妈妈,我疼!那座庙里深夜传来女孩惨叫,慰安所日军犯下禽兽暴行

发布时间:2025-10-15 08:52  浏览量:17

“招工,管饭,一天两块大洋。

1940年春天,鄂州葛店的许小梅把这句话听进了骨头缝。

两块大洋,够家里买三斗米,给弟弟抓药,再扯一身囫囵衣裳。

她没听见这句话背后,子弹上膛的咔哒声。

三个月后,人们再见到她,是在净度寺。

山门上的“度”字被抠掉,剩下一半朱砂,像没合上的嘴。

殿里十八罗汉被搬空,蒲团换成窄木板,一排编号木牌挂在梁上,风一吹,啪啪响,像抽耳光。

许小梅的牌号是“鄂安所丙七”,白茬木,墨笔写,笔画瘦得像她当时的胳膊。

后来活下来的人回忆,编号到“丙”字头的,都是“新货”,头天夜里哭喊最凶。

日军把寺里原来的放生池当消毒池,灌了半池石灰,孩子掉进去,扑腾两下就剩一截发辫。

池子边上立块木牌,写着“清洁防疫”,字是汉奸张秀英写的——她本名叫张树堂,战后公审材料里,法官念她名字时,她下意识答“到”,像给日军点名一样顺口。

2023年,鄂州把净度寺遗址圈成保护单位,讲解员指着展柜里那块“丙七”木牌,说“这是文物”。

可文物不会告诉你,编号背后的那个人,一天要接多少兵。

武汉大学的历史团队给了个平均数:5到8次。5次是下限,8次是上限,像一把钝锯,来回拉,把人的尊严锯成齑粉。

许小梅在口述里提过,后来一听见木鱼声就尿裤子,因为日军把敲梆当开饭铃,木鱼一响,她就得起身“接客”。

怀孕的人怎么处理?

档案里写得冷静:四个月以内,打“606”针;超过四个月,拖到后院“自然分娩”,孩子落地用湿草纸捂口鼻,三分钟了事。

净度寺后院挖出过一个小坑,骨头还没筷子长,被编号“婴骨1—7”,现在躺在纪念馆最里间的玻璃柜,灯泡一照,像一排没来得及长的牙。

1945年8月,日军撤退前夜,把花名册和体检表塞进香炉点火,火太小,纸边卷成黑蝴蝶,没烧透。

就是这点没烧透的纸,让许小梅在战后指认出了张树堂。

公审那天,张树堂穿件阴丹士林布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听完死刑判决,她回头冲人群里喊:“我不过是翻译!

”没人搭理,只有许小梅站起来,把一口唾沫吐在青砖地上,声音脆得像甩了一记耳光。

唾沫很快干了,官司却打到现在。2024年,湖北最后一位在世的受害者,96岁,每月领3000块生活补助,钱打到卡上,短信提示音一响,她就按掉——那“叮”太像当年净度寺的铃铛。

对日诉讼还在走程序,律师说“胜算不大”,老太太咧着没牙的嘴笑:“我没想赢,就想让他们把我的名字念一遍,不是编号,是名字。

纪念馆出口处,有块新立的碑,刻着已确认的87个湖北受害者姓名,鄂州占23个。

许小梅的“梅”被刻成“枚”,志愿者说可以重刻,她外孙摇头:“算了,外婆一辈子没认字,刻错就错吧,至少不是号码。

傍晚闭馆,铁栅栏拉合,那排小骨头在玻璃后头安静躺着,像等人认领。

讲解员关灯前,习惯性抬头——梁上早没了木牌,可风从瓦缝钻进来,仍发出啪啪的响动,像有人在暗处,给不肯散场的灵魂,一遍遍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