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江苏初二生周宇去世,仅15岁 头疼后确诊 最后抓着妈妈手不放
发布时间:2025-10-16 23:27 浏览量:24
[赞]15岁的江苏少年周宇,本该在初二的课堂上跟着老师念课文,在课间和同学抢着扔篮球,而他却在2025年10月的秋风里永远停了下来。
从一次深夜突发的头疼呕吐,到确诊罕见的“松果体生殖细胞瘤”,再到最后躺在病床上用尽全身力气抓着妈妈的手不愿松开。
他匆匆忙忙的走完了短暂的15年。
2024年底的某个夜晚,周宇像往常一样做完作业准备睡觉,却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没过多久就开始恶心呕吐。
妈妈以为是孩子最近学习累着了,或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赶紧找了些止吐药给他吃,想着第二天要是还不舒服就去社区医院看看。
可第二天,周宇的头疼没缓解,反而疼得更厉害,连坐起来都费劲。
母亲不敢耽误,直接带着他去了当地医院,做了基础检查后,医生看着片子皱了眉,说“脑部松果体位置好像有东西,不确定是什么,你们赶紧去大医院再查”。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破了妈妈心里的侥幸,她原以为只是小毛病,却没料到会和“脑部有东西”扯上关系。
辗转到大城市的医院时,周宇已经疼得靠在妈妈怀里直冒冷汗。一系列检查做完,医生把夫妻俩叫进办公室,说出了那个他们从未听过的病名:“松果体生殖细胞瘤”。
更让他们崩溃的是,医生接着说“这个位置特殊,不能手术,只能靠化疗控制”。
听到这些话的周宇妈妈瞬间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不能手术”四个字在耳边转。
她抓着医生的胳膊反复问“真的不能切吗?化疗能治好吗?”,医生只是摇摇头,说“先试试化疗,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诊室走廊的另一头,周宇还坐在长椅上,看到母亲后,他小声问:“妈妈,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去上学呀?”,但他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一场几乎看不到尽头的化疗。
第一次化疗开始时,周宇才真正明白“痛苦”是什么样的,药液从输液管滴进血管,没一会儿,他就开始头晕,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刚喝下去的水全吐了出来。
从早上八点到夜里十一点,他要么靠在枕头上闭着眼皱眉,要么就是跑到卫生间呕吐,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妈妈守在旁边,一会儿给他擦嘴,一会儿帮他揉太阳穴,可除了说“忍忍就好”,什么也做不了。
而周宇的爸爸因为尿毒症要透析,那天没能来,只能在电话里一遍遍问“孩子怎么样了”,声音里满是无力。
第二次化疗前,周宇的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早上醒来,枕头上、衣服上全是头发,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说话,只是转头对妈妈说“妈,把我头发剃了吧,这样掉着怪麻烦的”。
妈妈拿着推子的手一直在抖,推子贴近头皮时,周宇突然说“妈,你看我剃光头是不是也挺帅的?”,他还对着手机镜头比了个耶。
周宇的脸虽然有点苍白,但眼睛亮晶晶的,好像一点也不害怕,可到了晚上,他却悄悄摸着头对妈妈说“妈,头皮有点疼”,原来剃光头发后,化疗药的副作用让他的头皮变得敏感,稍微碰一下都疼。
第三次化疗正好是2025年的春季开学。妈妈在朋友圈里看到其他家长发的孩子背着书包上学的照片,再看看病床上的周宇,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周宇看到了,拉着妈妈的手说:“妈,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学习,把落下的课都补回来”。那天下午,周宇还让妈妈把课本带来,趴在病床上翻了几页,可没一会儿就因为头晕放下了。
妈妈知道,他不是不想上学,是身体实在撑不住,别的孩子在教室里读课文,他却在病房里和化疗的副作用对抗,努力活着成了他那段时间最重要的事。
第四次化疗是最熬人的,第一天就输了20个小时的液,周宇的脸没了一点血色,嘴唇干裂,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快没了。
妈妈不敢把镜头对着他的脸,只拍了拍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那只手瘦得能看见骨头,手背上全是针眼。
她在心里一遍遍祈祷“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可她也知道,这瓶药液是希望,也是煎熬,只要还有一丝可能,他们就不能放弃。
周宇的化疗还在继续,可爸爸的尿毒症也没停,爸爸每周要去医院透析三次,每次四个小时,透析完浑身无力,连走路都要扶着墙。
周宇的父亲之前在厂里上班,虽然工资不高,但能撑起家里的日常开销,可自从要频繁透析,请假次数多了,岗位早就被别人顶了。
家里的收入一下子少了一半,支出却翻了好几倍,周宇的化疗费一次就要几万,还有各种检查费、住院费,加上爸爸的透析费,每个月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妈妈只能在网上发起筹款,目标是50万,一开始,亲戚朋友、陌生人都纷纷捐款,看着筹款金额一点点涨,妈妈还抱着希望,觉得“有了钱,就能给孩子更好的治疗”。
可她很快发现,50万在重病面前,根本不够用,ICU住三天,几万块就没了,医生推荐的免疫针,一针要3万8,不在医保报销范围内,只能自费。
去上海、济南的大医院看病,来回的路费、住宿费,加上专家会诊费,钱像倒进了漏斗,连响声都没听见就见底了。
妈妈后来对着账单哭说:“我以为50万很多,没想到连给孩子保命的入场券都不够”。
周宇的21岁的姐姐原本在外地工作,为了照顾家里,只能辞职回来。
她白天陪周宇化疗,晚上帮妈妈整理账单,还要抽时间陪爸爸去透析。
这个才刚步入社会的姑娘,一夜之间就扛起了家庭的重担,她知道,这个家不能再有人倒下了。
2025年十一期间,周宇的情况突然恶化,肿瘤细胞扩散到了脊髓,压迫到了神经,他连动一下都疼得厉害,只能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清了。
妈妈后来回忆,那1440分钟(24小时)里,周宇一直在害怕,偶尔清醒时,会紧紧抓着妈妈的手,眼神里满是“我不想走”的渴望。
而妈妈坐在床边,一边给儿子擦汗,一边掉眼泪,她能做的,只有一遍遍说“妈妈在,妈妈不走”。
他们从江苏转到上海,又转到山东济南,可医生们都摇了摇头,因为已经无力回天了。
10月9号那天早上,周宇的呼吸开始变得微弱,医生让妈妈做好准备,妈妈拉着周宇的手,把脸贴在他的手上,说“宇宇,不怕,妈妈陪着你”。
周宇好像听见了,手指轻轻动了动,抓着妈妈的手更紧了,那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眷恋,是对妈妈最不舍的牵挂。
中午的时候,周宇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妈妈知道,她的儿子走了,她抱着周宇的身体,哭到几乎晕厥,嘴里一遍遍喊“宇宇,你回来,妈妈还没陪够你”。
姐姐扶着妈妈,自己也哭得浑身发抖,爸爸坐在角落里,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这个早已被重病压得喘不过气的家,终究还是失去了最珍贵的孩子。
周宇走后,妈妈把他的房间收拾得和以前一样,书桌上还放着他没写完的数学作业,铅笔盒里的笔摆得整整齐齐,校服叠在床头,好像主人只是去学校上学,晚上还会回来喊“妈妈,我饿了”。
有时候,妈妈会坐在床边,摸着校服上的纽扣,发呆很久。
她还是会梦见周宇,只是梦里的周宇总是背着书包,笑着对她说“妈妈,我放学了”,可等她想抱他的时候,梦就醒了。
这个饱经风雨的家,还在慢慢往前走,只有对逝去孩子的思念,藏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里。或许日子还会很难,账单还没还完,痛苦也不会轻易消失,但只要想起周宇最后抓着妈妈手的样子,他们就知道,要好好活着,这是周宇的心愿,也是这个家最后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