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害女生妈妈哭到眼球出血，班级群内诉思念，两人突然退群引猜测

法庭里只有呼吸声在回荡，潘妈妈捂住胸口，像是撑不住，可她还在盯着那张稚气的脸，她想听到一个能让女儿安静的话。

几个小时前，她刚发现班级群少了两个人，群里跳出来的“89”像根刺，扎得她直冒冷汗，她不是笨人，也猜到是谁退了。

三年前，她和陈某说好轮流接送孩子，同住一栋楼，上下学也就那条路，说出口的事就做到底，她没想到会有后账。

钟某的母亲后来搭了顺风车，理由简单——夫妻俩忙，孩子自己走路不安心，潘妈妈点头没犹豫，近邻就是这样。

接送这件小事说来容易，风雨天也得扛，每天两趟，一做就是从初一到初三，她自认问心无愧。

轮到陈某那天是4月8日，下午放学，三名学生进了小区后各自散开，钟某看着同班女孩，情绪像被什么点了火。

那几日，钟某因为鸡毛蒜皮的摩擦，对女孩起了怨气，他竟随身带着折叠刀，刀刃在口袋里硌手，他却握得更紧。

陈某领自家孩子上楼，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巷子里只剩两名十四岁学生，钟某突然扑过去，第一刀落下时毫无停顿。

女孩倒地呼救，血迹在地砖上晕开，他却折返再刺，前后二十六下，直到呼吸停了，他才惊觉四周寂静得可怕。

逃回家时，他随手用纸抹血，母亲问手臂怎么回事，他编了句“帮人挡刀”，声音不抖，眼睛也没飘。

小区监控拍下巡逻员发现倒地女孩后的慌乱，警报声还没散，警察就锁定了钟某，第二天人就被带走。

调查卷宗摆在桌上，有三年接送记录，有老师同学的评价，还有女孩最后一页作业纸，字迹工整得像才写完。

案子6月9日移交检察院，10月15日开庭，法官和心理专家都在，钟某抬头看灯，像不懂这一步意味着什么。

潘妈妈哭到眼球出血，医生叮嘱别再用力，可她做不到，她说“我只能哭，别的事帮不上女儿”。

庭上，她要求判死刑，钟某听到这句话腿软，当场下跪，他喊“阿姨”，语速很慢，像是怕漏字。

法庭没有当日给答案，未成年人案件流程更谨慎，书记员收走资料，旁听席散去，人群涌出大门口，闪光灯一阵又一阵。

面对记者，潘妈妈只抛出一句“谁的命不是命”，她声音发哑，却不肯喝水，拍照时眼眶一直在渗血丝。

半年多来，她睡不着就翻微博，关注法律账号，还把一些国外案例存下来，她想看清每一条量刑可能的细节。

她常在凌晨发帖，内容不是法律就是女儿的旧事，最早的一条写“今天她没迟到”，后面是哭得模糊的自拍。

9月29日下午6点，她把孩子最后一次作业拍进班级群，配文只有一句“妈妈带你回家吃饭”，那时群里还显示九十一人。

晚饭过后，群数字变成八十九，她没再发声，只盯着那两个空白头像发呆，好像能看出对方的表情。

有人私聊她，说退群的多半是钟某父母，她没有回，只把手机调成静音，反手锁屏，眼前一片黑。

庭审前，她没收到任何口头或书面道歉，直到极刑二字出口，钟父才伏地叩头，膝盖磕在地砖上发闷响。

旁人说那一下很重，她却只听见呼吸声，她觉得亏欠女儿太多，早该想到危险，可时间已经回不去。

案卷里还有女孩的奖状，红边有点卷，角落写着小学三年级，潘妈妈翻到那页时指尖在抖，却不肯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