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等着竹马来接我,他却漏出锁骨蛊惑我:乖,在这咬一口

发布时间:2025-10-25 11:38  浏览量:23

喝得醉醺醺的,就盼着发小来接我回去。

他那手指又细又长,慢悠悠地解着衬衫扣子,露出了让人移不开眼的锁骨。

他故意压低了那带着磁性的嗓音,带着股子魅惑劲儿:“小祖宗,过来亲一下呗。”

等我第二天醒过神来。

他的衣领敞着一半,上面留着暧昧的红印子。

“看来你是真对我上心啊。”

好闺蜜失恋了,非拉着我陪她喝个痛快。

手机一响,她拍了拍我肩膀。

“我对象来接我了,我先走一步,你叫江砚辞来接你呗。”

“呃……”

我眼神迷迷糊糊地伸出手。

我这是醉了,她这是跑了?

这丫头片子!

“就知道欺负我没对象,哼!”

“谁还没辆车啊,我才不稀罕呢。”

我嘴里嘟囔着,摸出手机,给我的司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还没响几声,就接通了。

“怎么了,小家伙?”

他那懒洋洋的声音,温柔地拂过我的耳朵。

“我喝多了,你赶紧来接我。”

我毫不客气地发号施令。

江砚辞来得倒是快,可我的酒劲退得更快。

视线开始模糊,脑袋也越来越沉。

眼前那高挑的身影,晃成了好几个江砚辞。

我不由得扶着额头,使劲想看清江砚辞。

可江砚辞晃得更厉害了。

我不耐烦地嘟囔:“别晃了,我都看不清你了。”

江砚辞笑了,坐到我旁边,伸手帮我扶着头。

“酒量这么差还喝这么多。”

他这是在数落我?

我把头从他手里挣出来。

“你懂什么,我这叫够义气!”

我愣了一下。

我怎么说话都不利索了?

“行,你够义气。”

我一把抓住江砚辞的衣领,把他按在沙发上。

眼睛还是没法聚焦。

“大胆!谁让你摸我头的。”

我拍开江砚辞不知啥时候放在我头上的手。

头没了支撑,我没控制住。

重重地撞在江砚辞下巴上。

不疼,但我还是捂着额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撞傻了?”

江砚辞托着我的头,帮我揉着额头。

我抬头看着他。

他的眼睛真好看。

好像满天星星都落里头了,又像春风吹过的湖面。

“谁傻了,我才不傻,我聪明着呢。”

江砚辞笑了,“那我跟你说个秘密,反正你傻了,也不会告诉别人。”

我得意地昂起头。

他想给我下套,我才不上当,我可聪明了。

“那你要不要听?”

我皱着眉,想了想。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敲了敲脑袋,这里怎么空空的?

我盯着江砚辞的眼睛。

他的眼睛亮亮的,看着不像有啥坏心思。

“谅你也不敢骗我。”

“凑近点,我告诉你。”

我趴在他身上,挪着往前凑。

把头靠了过去。

江砚辞迎上来,捏着我的后脖颈,把我拉得更近。

软软暖暖的感觉压在我唇上,牙齿还蹭着我的下唇。

他咬我?

我上当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周围的空气不知不觉变得稀薄起来。

温度也在慢慢升高。

我身体里的水分,一部分跟着酒精挥发了,另一部分好像被江砚辞夺走了。

本就昏沉的脑袋,这下更难受了。

突然,我觉得一阵热,心里涌起一股按捺不住的冲动,可就是摆脱不了江砚辞的束缚。

“放……唔!”

我感觉自己好像快喘不上气了。

终于,他松开了我,带着点嘲讽笑道:“小狐狸,藏不住尾巴了吧。”

我大口喘着气,总算缓过来了。

看着那八条白白的、毛茸茸的尾巴,我又凑到江砚辞跟前。

又羞又气。

“大胆!”

我捏着江砚辞的下巴,眯着眼。

“江砚辞,你太过分了。”

“我可是狐族公主,你作为我的守护者,就该尊敬我、保护我,谁让你亲我的?”

“守护条例没说守护者不能亲狐主,我没违规。”

江砚辞不慌不忙地握住我的手腕,用拇指轻轻蹭着我的腕骨。

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笑,还有点说不清的欲望。

怕他再动手,我赶紧抽回手。

我弯下腰,想把不知啥时候跪在江砚辞旁边的腿收回来。

从他身上挪开。

江砚辞憋着气,细长的手指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了过去。

他的喉结在白白的脖子上性感地动了动。

随着呼吸,锁骨轻轻起伏,结实的胸膛在薄薄的衬衫下若隐若现。

江砚辞抬眼看我。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转过头,慢慢往旁边爬。

“看一下怎么了,这么小气。”

刚才那股强硬劲儿早没了,从小到大,我总是被他压一头。

就算我身份更高也没用。

“你说什么?”

他抓住我的手,我又和江砚辞面对面了。

我抬手捂住嘴,使劲摇头:“我啥也没说!”

他怎么听见的,我明明说得那么小声。

江砚辞看着我,笑了。

他今天怎么这么爱笑?

每次他这么笑,总有谁要倒霉。

我心里一阵发寒。

江砚辞慢慢凑过来,我坐在他腿上,一个劲往后仰。

又来?

“可以让你看。”

“啥?”

我有点懵。

他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我想了半天,果断不想了。

江砚辞盯着我,又解开一个扣子,“省得你说我小气。”

“谁稀罕看。”

嘴上这么说,我的尾巴却在他领口蹭来蹭去。

像是想自己动手,又只是在那儿打转。

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我在心里笑话自己,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儿,一秒都没移开。

我是真好奇,衬衫下面藏着啥样的风景。

别误会,我就是纯粹好奇。

就在江砚辞准备继续解扣子时,他突然停了。

反悔了?

我皱着眉瞪他。

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想看也行,我有个条件。”

还有条件?

我就知道,想占他点便宜,没那么容易。

不看就不看。

“你说说看,我考虑考虑。”

我整个脸都皱成一团了。

我刚才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江砚辞把衣领拉得更开些,露出了脖子。

“在这儿咬一口,我就让你看。”

他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了?

这家伙平时没少给我设套,刚才还对我动手动脚。

总算等到他犯糊涂的时候了。

看我不把他咬疼!

我露出凶狠的样子,猛地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嘶。」

难道是我咬得太狠,让他疼了?

我松开嘴,舔了舔以示安慰。

江砚辞的身体突然僵硬,呼吸急促。

生病了吗?

我抬头问:「你没事吧?」

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的舌头又不听使唤了。

「你…」江砚辞无奈地拉下我的手,「我送你回家吧。」

我睁开眼睛,手下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忍住了头痛,却忍不住捏了捏手里的东西。

「昨晚还没够吗?」

视线一转,我被压在了男人的身下。

热浪扑面而来,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懒散。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公主殿下不满意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吻了下来。

哎,你哪位啊?

我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家伙,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

江砚辞。

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

“江砚辞,你脑子进水了吧。”

我坐直了身子,打算下床站在地上,这样显得我更有威严。

没想到我刚一着地,腿就软了,直接摔了下去。

我赶紧闭上眼睛。

就在我的脸快要亲吻地板的时候,手腕被人一把抓住,身体跟着转了一圈。

那力道太大了,我一头撞上了某个软软的、结实的东西。

我捂着额头坐回去,抬头一看,江砚辞的胸口红了一大片。

我目光一凝,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我拉开江砚辞只扣了一半的衬衫。

幸灾乐祸地指着他脖子上的红印。

“哈哈!江砚辞你这家伙不规矩,被我抓个正着,我得告诉阿姨去。”

总算让我逮到你的把柄了,看你还怎么跟我老妈打小报告。

江砚辞一点儿也不紧张,侧身躺着,手撑着头,懒洋洋地抬眼看我。

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这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根据我的经验,只要他露出这种表情。

我肯定又要被老妈念叨。

然后还得恭恭敬敬地受他指挥。

因为他总是在告完状之后,又假惺惺地帮我求情。

我开窍晚,到现在还有好多事情搞不明白。

爸妈疼我,给我找了个好看的守护者。

本该是被宠爱的童年,却因为江砚辞,我背着黑锅艰难前行。

“你啥意思?”

我警惕地盯着他,一点儿也不敢放松。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

啥?!

喜欢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完,江砚辞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

“喜欢强势的?”

胡说!他胡说八道!!

我的三观都崩塌了。

我赶紧检查自己的衣服,掀开我宽松的牛仔裤,诡异的淤青刺痛了我的眼睛。

刚才被江砚辞转移了注意力,除了没力气,我没什么感觉。

但现在……

酸痛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蔓延到全身。

我感觉自己像出了车祸,被撞飞了三米远。

我开始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我的记忆断片了。

我一喝醉就会断片。

绞尽脑汁,想起的那些片段,更让我绝望。

我站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打开门对江砚辞抛媚眼,把他拉了进去。

他抱着我,把我放到了床上。

黑暗的卧室里,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狐狸耳朵颤抖,尾巴紧紧缠住江砚辞。

还有一些江砚辞的声音。

“不行……”

“你别这样。”

“睡我……你别后悔……”

我瞪大了眼睛。

天啊,我到底干了些什么?!

我难道真的和这个比狐狸还狡猾的人类睡了?

他会把我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我绝望地躺在床上。

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等等……

我猛地坐起来,差点扭伤了我酸痛的腰。

我强忍着疼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声音颤抖地质问他:“我喝醉了怎么可能强迫你,你肯定是在骗我。”

虽然这么说,但腰上的疼痛让我心虚得不行。

“你想赖账?”

江砚辞挑眉,又开始解扣子。

我为什么要用“又”?

“你干什么!骗不过我就想来硬的,我是不会屈服的!”

八条尾巴一起出现,张牙舞爪。

试图虚张声势,增加我的胜算。

江砚辞的手停顿了一下。

抬眼看我,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眼神有些失落,又像是委屈。

过了一会儿,他又恢复了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既然你想赖账,那我们就去找陛下评理。”

他扫了我一眼,淡淡道:“守护条例第十七条,狐主不得魅惑守护者做出违背其自主意愿的事,违者当罚……”

我:……

我赶紧捂住江砚辞的嘴。

“你、你脱……”

我就不信了,他还能在背上造假。

他骗术一流,还光骗我。

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他的。

江砚辞继续解扣子。

光滑细腻的皮肤在我眼前大片展现。

沟壑分明,紧实坚韧的八块腹肌,完美的人鱼线收束在西装裤中,挡住了我的视线。

江砚辞转过身。

充满力量的背肌,几道交错的八字伤痕覆盖其上。

那伤痕很细,末尾处积着血珠。

我抬手仔细检查我的指甲缝,好像真的有些黑色的泥状物。

但我觉得这更像是,小时候错把土地当雪地,一头扎进去捕食时挖的土。

我没多想,直觉就是完了完了……

逃不过一顿打了。

我再次双手交叠,平躺在床上。

再见了妈妈,我先挂了。

江砚辞笑着用手指卷着我的狐狸耳朵,“又装死,你觉得这招对我有用吗?”

我睁开眼,坐起来,讨好地笑笑:“哥哥,你行行好,别跟妈妈告状行吗?”

江砚辞挑眉。

还没开口,门铃响了。

我烦躁地皱眉。

谁这么没眼力见,没看到我这正谈判着吗。

“叮咚——”

我忽视门铃声,再次扬起笑容:“哥哥……”

“叮咚——”

我:"……"

这架势大有我不开门,他就一直按下去。

我下了床,身上衣服都穿得很好,除了有些褶皱。

我再次产生了疑问。

我要真睡了他,不应该衣服全穿在身上啊。

“叮咚——”

“来了来了!”

我收回耳朵和尾巴,穿着拖鞋,打开了门。

“安安,早上好!我给你买了早餐。”

“学长?”

我看着眼前,提着两人份豆浆油条的温知闲,有些不知所措。

大四那年因为求职,我搬出了宿舍,没想到对面刚好是一直关照我的学长。

这几天公司放假,我都起不来吃早饭,温知闲知道后就给我买了两天的早餐。

温知闲脸色扬起温柔的笑容:“我最近在学做饭,等我学好了,你帮我尝尝味道好吗?”

我眨了眨眼,刚要答应。

温知闲的眼神突然变了。

他有些局促又有些尴尬。

我搞不清他为什么会这样,开口想问他。

头顶突然重了起来,腰也被箍住了。

衣领被拢了起来。

我蹙眉,难道我脖子上也有见不得人的痕迹?

江砚辞慵懒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出,我能感受到头顶有些许震动。

“宝贝,这是谁啊?”

啥情况这是,江砚辞,你以前不总是爱欺负人家吗?

现在怎么装成不认识了。

温知闲一看到江砚辞,脸色立刻变得冷冰冰的。

他的眼神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江砚辞也冷冷地回应:“你明白就好。”

温知闲皱着眉头看着江砚辞。

当他的视线落到我身上时,又露出了笑容。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家有客人,我只买了两份早餐。”

我想挣脱江砚辞的控制,但实在是没力气。

我刚想说话,江砚辞又抢先一步打断了我。

“不用说对不起,你把早餐带回去自己享用吧,我会给我女朋友做饭的,她不会饿着。”

谁是你女朋友啊?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腰间就传来一阵疼痛。

他竟然掐我?!

江砚辞凑近我的耳朵,轻声说,只有我们俩能听到:“跟我配合,不然我就把昨晚的事告诉皇上。”

我:!!!

他在威胁我。

我才不会向你低头。

我咬紧牙关。

脸上却堆满笑容:“学长,不好意思,今天可能没法招待你了。”

温知闲眼神中流露出失望,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关系,那我改天再来。”

他转身离去。

我关上门,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江砚辞一下。

“你干嘛老欺负人家,人家又没招惹你。”

江砚辞捂着胸口,眼神低垂。

过了一会儿,他说:“祈安,你真是个傻瓜。”

他又在骂我。

“看来我每个月的汇报得提前几天了。”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可不行,我会完蛋的。

“哥哥……”

我刚想求饶,门突然被打开了。

妈妈走了进来,疑惑地看着我们。

“祈安又闯祸了?”

“别误会别误会。”我赶紧上前,扶着妈妈的胳膊,热情地接过她手中的菜篮子,笑眯眯地说:“我这么听话懂事,怎么可能闯祸呢?”

我紧紧抱住妈妈,使出了我的绝招——撒娇。

“妈,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看我啊,我可想你了。”

妈妈保养得宜,是个气质非凡的冷美人。

她轻轻推开我:“看来还是惹事了,小辞,你放心跟阿姨说,阿姨给你撑腰。”

祈安,小辞……

到底谁才是你的亲骨肉啊。

“我和哥哥相处得很融洽,我没闯祸,你说对吧,哥哥。”

妈妈转向江砚辞,我站在妈妈身后,对着江砚辞的目光,双手合十,像小狗一样祈求。

妈妈回头来看我,我立刻把手藏到背后,咧嘴笑着。

她转过头去,我再次做出祈求的动作。

这件事太严重了,我可不想被雷劈。

那太痛苦了。

绝对不能让妈妈知道。

江砚辞苦笑着说:“挺好的。”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我多听话啊。”

我赶紧把妈妈推进厨房,拉着她的手摇啊摇,撒娇说:“妈妈,我饿了,你做饭给我吃吧,好久没吃到你做的饭了。”

妈妈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宠溺地笑着说:“你啊,家里的活儿你不做,非要自己来,你倒是学学怎么养活自己啊。”

我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没关系,我有哥哥照顾嘛。”

他是我的守护神,照顾我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妈妈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你也不应该对人家不好,天天让哥哥难过。”

江砚辞难过?

那都是他装出来的,在我这他可是得意得很。

“那妈妈你先做饭,我去和哥哥增进感情。”

“去吧。”

我大摇大摆地走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江砚辞。

迎上江砚辞的目光。

我下意识地露出了讨好的笑容,跪在江砚辞身边,给他按摩肩膀和捶背。

“多谢哥哥手下留情,小的一定为哥哥效犬马之劳,哥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江砚辞转过头来看我。

以前我叫他哥哥,他总是很开心的,怎么现在看起来有点忧伤呢。

“你,你怎么了?”

江砚辞眨了眨眼,嘴角勾起,露出了我最常见的狡黠笑容:“什么都听我的?”

糟糕,上当了。

但我也没别的选择,他手里握着我最大的把柄,我只能任他摆布。

“我要和你解除协议。”

“天哪!”

我被吓得耳朵都竖了起来,像飞机的翅膀一样。

心脏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但肯定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是现在就解除。”

江砚辞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

我本能地松了口气,露出了一丝微笑。

“等我结婚了,我们再解除。”

我的嘴角刚刚上扬,就被我紧紧地抿住了。

情绪随之跌入了深渊。

“你什么时候结婚?对方是谁?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我莫名其妙地感到烦躁,甩了甩耳朵。

“下午相亲。”

江砚辞仔细地观察着我的表情,“怎么,不希望我结婚?”

我盯着江砚辞,沉默不语。

妈妈端着菜走了出来,“怎么了?”

我仿佛找到了救星,向妈妈诉苦:“妈妈,江砚辞说要和我解除契约!”

妈妈把菜递给江砚辞,听到这话表情依旧平静。

“你成年那天就应该解除了,是小辞担心你,这才又多给了六年。”

“我怎么不知道?”

我感觉自己像个傻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

也什么都感觉不到。

“你只要知道吃就行了,我们对你没有其他要求。”

妈妈把筷子递给我,给我夹了一块鸡肉。

吃饭时,我夹起了什么,没看清楚就塞进嘴里。

辛辣的味道不断刺激着我的味蕾。

“呸呸呸。”

我吐了出来,才发现那是姜。

我最不喜欢吃姜了,每次都小心翼翼地避开它。

今天这是怎么了?

“有心事吗?”妈妈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事。”

吃着吃着,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妈妈。”我试探性地问:“哥哥今天要相亲,你知道吗?”

妈妈:“你阿姨急着抱孙子,小辞也不小了,相亲很正常。”

“他才25岁,急什么。”

我不理解。

“人类生命短暂。”妈妈看着我:“所以他们很珍惜活着的时光,尽力去感受当下的美好。”

“你有很多时间可以挥霍,但小辞他等不起。”

“我……”

吃完饭,我陪着江砚辞来到他们约定的咖啡馆。

那姑娘已经坐在位置上等着了。

看上去很重视这场相亲。

看到我们,姑娘站了起来:“你来了。”

她的目光转向我,有些疑惑:“这位是?”

“这是我妹妹,先坐下吧。”

妹妹?

他早上还叫我女朋友。

我越来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昨天我还和他同床共枕,今天他就和别的女人相亲。

“妹妹啊,长得真漂亮,你叫什么名字?”

我坐直了身体,乖巧地笑了笑:“我叫祈安。”

“安安啊,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既然你来了,那你说说你哥哥有什么优点,好吗?”

啊?

问我江砚辞的优点,这不是让我夸他吗。

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太可笑了。

“哥哥温柔体贴,很会照顾人,洗衣做饭做家务样样精通,关键是他长得还帅,身材也好,手……”

我赶紧打住。

人家来相亲,我跟人家说这些?!

我是不是脑子有病。

但这姑娘看上去一点都没在意,反而问我:“那你最喜欢你哥哥哪一点呢?”

啊??

这怎么感觉像是在给我和江砚辞相亲。

“都喜欢,我哥哥真的特别好,姐姐你和他在一起绝对不亏。”

姐姐戏谑地看了眼江砚辞,对我说:“姐姐要是真和你哥哥在一起了,他的这些好处你不就享受不到了吗。”

啊???

她怎么每句话都出乎我的意料。

可能是担心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对江砚辞有什么非分之想。

这很正常。

“没事的姐姐,这是哥哥的人生,他不可能陪我一辈子,我不能这么自私去耽误他。”

妈妈说得对,我活得久,不应该认为江砚辞和我一样。

之前是我下意识了,我根本就没考虑过江砚辞的感受。

姐姐眨了眨眼:“你不想耽误他,这是你的想法,那你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吗?”

这是什么意思?

这种问题实在是太复杂了,我脑子不好,太难为我了。

“今天就到这吧,我相亲对象要来了,要不你们先走?”

我:“啊?”

江砚辞不是她的相亲对象吗?

“嗯,我们先走了。”

江砚辞抓住我的手,带着一头雾水的我离开。

全程我都不知道这场相亲在聊什么。

“傻了?”江砚辞敲了敲我的脑袋。

我迷茫地抬起头,点了点头。

“你在搞什么鬼?”

江砚辞满不在乎地说道:“你把我的相亲搞砸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怎么能说是我搞砸的呢?”

“明明是你自己不给力,人家对你没兴趣,我可是违心地说尽了你的好话。”

江砚辞眼神一眯,步步逼近,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

“我行不行,你昨晚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他轻挑我的下巴,再次靠近,嘴角挂着一抹诱人的微笑:“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们的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织在一起。

温度在不断升高,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