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睡觉时冲妈妈笑，下秒脆生生喊“妈妈”，这份惊喜能记一辈子

窗外的阳光刚漫过窗台第三块瓷砖时，我轻手轻脚推开卧室门——宝宝还蜷在小床上睡觉，睫毛像两把软乎乎的小扇子，呼吸均匀得能看见被角轻轻起伏。本想趁他没醒收拾下昨夜散落的玩具，没成想刚蹲在床边，就撞见了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惊喜。

他大概是做了甜梦，小眉头忽然舒展开，嘴角先往上翘了翘，接着左边脸颊露出个浅浅的梨涡，连带着小下巴都轻轻动了动，像是在梦里吃到了最爱的草莓泥。我屏住呼吸盯着他，生怕动静大了惊扰这瞬间，手指刚碰到他露在外面的小胳膊，就见他眼睛还没睁开，嘴唇却先动了动，发出一阵细碎的“唔呀”声。

我以为只是睡梦中的呢喃，笑着凑过去想听听他是不是在喊“妈妈”，毕竟这阵子总教他发音，可他要么眨着眼睛看我，要么咯咯笑出声，从没正经说过一次。可下一秒，那声音突然清晰起来——不是含糊的音节，是带着奶气却格外脆生的两个字：“妈妈。”

我浑身一僵，手里的玩具车“啪嗒”掉在地毯上，却没心思去捡。宝宝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吵醒了，慢慢睁开眼睛，黑葡萄似的眼珠直直看向我，小嘴巴又张了张，这次更清楚了：“妈妈。”他还伸出小手，胖乎乎的手指抓着我的衣角，眼神亮得像盛了星星，仿佛在说“我刚才喊对啦”。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上来，我赶紧用手背擦了擦，怕眼泪滴到他脸上。想起他刚满月时，夜里哭闹到凌晨，我抱着他在客厅来回走，哼着不成调的歌；想起他第一次坐稳时，小手抓着我的手指笑得直晃身子；想起教他发音时，我对着镜子一遍遍地说“妈妈”，他却总把“妈”说成“马”，急得我直跺脚，他倒笑得更欢……那些细碎的、甚至有些疲惫的瞬间，在听到这声“妈妈”的刹那，全都变成了裹着糖的回忆。

我把他轻轻抱起来，他立刻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小胳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还在我耳边又小声喊了句“妈妈”，热气呼在皮肤上，痒得我心都软了。我低头蹭了蹭他的头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忍不住问：“宝宝，你刚才是不是在梦里喊妈妈啦？”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把脸埋进我怀里，发出满足的“唔”声。

后来把这事告诉下班回来的老公，他还吃醋地说“怎么不先喊爸爸”，可说着说着也笑了，凑到宝宝面前教他喊“爸爸”，结果宝宝眨着眼睛看了他半天，又转向我喊了声“妈妈”，逗得我们俩哈哈大笑。晚上给宝宝洗澡时，他坐在澡盆里拍着水，突然又抬头看着我喊“妈妈”，这次不仅有声音，还配合着拍手，像是在炫耀自己学会的新技能。

现在宝宝已经睡着很久了，我却还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小脸蛋。想起白天那声脆生生的“妈妈”，心脏还是会忍不住发颤——那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却是我作为妈妈，收到过最珍贵的礼物。以前总听人说“孩子的每一步成长都值得纪念”，直到今天才真正明白，不是纪念那些“第一次”有多特别，而是那些瞬间里藏着的爱与回应，是无论过多少年，想起时都会心头一暖的惊喜。

或许等他长大，会忘记自己第一次喊“妈妈”是在哪个清晨，忘记当时妈妈掉了眼泪，可我会记得——记得阳光的角度，记得他睡梦中的笑容，记得那声“妈妈”有多脆，有多甜，记得这份惊喜像一颗小太阳，从此在我心里永远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