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岁女婴小溪溪走了，产检查出病，妈妈固执卖金终遗憾

厨房的茶壶呼噜噜冒着热气，窗外邻居家小孩在院子里追着秋天最后的蝴蝶。我坐在桌前，脑袋里还转着那个看哭了不少网友的小溪溪故事。她才一岁出头，说走就走，一条命没留住，妈妈的心像被人拿锯子一点点锯着，咬着牙都忍不住哭出声。

大多数人孕检出了问题都得两难，往前走还是留步。小溪溪妈头铁，医生拦不住、老人说破嘴，她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情，死守着“小孩是身上的肉，万一有奇迹呢”？哎，现在谁都信医院仪器，可到真有事的时候，有多少妈妈舍得那一刀冷漠？家庭里吵成一锅粥，没有谁是真正的恶人，只有焦虑、后悔、无助，照进每一天。

小溪溪出生，直接就铺床单住ICU，插满管子还得时时盯着监护仪上上下波动的数字。她爸拼命跑工地挣钱，奔波穿梭，兜里的钱像漏水的小桶，左手攒右手花。结婚买的金首饰全卖了，老婆却每天更瘦一圈，人前笑嘻嘻，回家蒙头大哭。家里老人冷一句热一句，指责和心疼混杂着，成了空气里永远下不去的雾。

最抓心的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钱撒出去了，病情一点长进都没有，小溪溪还是靠着机器和药物挺着。该做的全做了，无论科学还是迷信，全给女儿用了一遍，最后只能被医生劝着放弃。那种放弃啊，哪是什么“理智选择”，像有人抽掉你的骨头、拿走心脏。夫妻俩双眼红肿，发疯似的 blame 自己——“是不是当初早点听医生，就不会受这罪？”

小溪溪走了，像春天刚冒出来的小草被连根拔起。她妈学不会放下，总念叨要是再来一次，自己一定忍痛选放弃，免得孩子吃苦。外头的人看着唏嘘，也有人说狠话，觉得她自以为是累全家。唉，老百姓的日子其实都在两难之间晃悠，没有人真愿意为难亲人，到头来伤疤只有自己舔。

弄丢了女儿，这户人家安静得听得见风吹过门缝的声音。说到底，产检就是用来甄别风险的，甭管医学发展咋快，对概率低头并不丢人，反而能让所有人少一点后悔药。小溪溪的故事，倒成了无数家庭灯下的影子，看着刺眼又不得不面对。

水开了，朋友还没来，我把杯子挪到一边：日子难，都是绕不开选择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