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去世一年后，妈妈偶遇辅导孩子作业的顾客，顾客脸色顿变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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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偶遇一年前辅导女儿作业的顾客，妈妈一句话让众人破防

五一假期的下午，小超市的冰柜嗡嗡响，老板娘在柜台后面理货。

玻璃门被推开时带进一股热风，穿灰衬衫的男人拎着瓶酱油往柜台一搁，抬头看见老板娘的脸突然僵住，手指头在酱油瓶上敲了两下又缩回去。

去年这时候，这男的来买过两回泡面。

那会儿店里总有个穿蓝白校服的丫头趴在冰柜上写作业，草稿纸被冰柜冷气吹得哗啦响。

他头回见着就多嘴问了句“压强公式写反了吧”，后来每回来都要翻翻作业本，英语卷子上拿红笔圈出几个单词，临走还嘱咐“下回来考你”。

老板娘记得清楚，闺女那天晚上把改好的卷子拍给她看，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

灰衬衫男人这会儿杵在柜台前，后脖颈的汗把衣领子洇深了一圈。

老板娘把酱油扫码的工夫，听见他问了句“闺女作业写完没”。

“走了，年底的事。”老板娘把酱油装进塑料袋，塑料绳在手指头上勒出两道白印。

男人手里刚掏出来的手机“啪嗒”砸在玻璃柜台上，喉结动了动没出声。

外头马路牙子上有小孩追着电动车跑，笑声隔着玻璃门闷闷的。

有网友说“这大哥真是好人，孩子走了还有人记得她，也算没白来一趟”。

第二个网友说“生活就是这样，有些人出现一下，却能记一辈子”。

冰柜顶上那摞作业本还在，最上头那本物理练习册边角卷得像麻花。

老板娘现在见天擦柜台要把本子往里头推一推，怕落灰。

灰衬衫男人临走把两包纸巾放回货架，说“用不着了”，推门时铃铛晃得急，带起的风把作业本吹开一页，去年五月三号的日期底下画了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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