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个月大宝宝竟莫名感染艾滋,妈妈查看婴儿房监控,画面内容让她瞬间崩溃

发布时间:2025-11-20 17:58  浏览量: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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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到底是怎么染上这病的?”

市妇幼保健院的走廊里,苏晴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13个月大的儿子小宇躺在病床上,原本肉乎乎的小脸瘦得脱了形,药物副作用让他的眼睑浮肿,连哭都没了力气,这个曾经爱笑的小宝贝,如今成了夫妻俩心口最疼的疤。

苏晴和周明的检测结果都是阴性,母婴传播的可能被彻底排除,医生断定是血液传播,可小宇除了接种疫苗没输过血,连磕碰出血都少见。

警方排查了育婴师张姐、两边亲友,甚至追溯了疫苗接种流程,所有线索都断了,这桩离奇的感染案像团迷雾,把这个原本幸福的家拖进了绝望的深渊。

就在夫妻俩快要被煎熬压垮时,苏晴突然想起婴儿房装过监控,那个连接着旧手机的设备,或许藏着他们苦苦寻觅的答案。

她翻出积灰的手机充上电,颤抖着点开监控APP,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当翻到18天前的深夜录像时,她的动作猛地停住了。

市妇幼保健院的走廊很长,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刺得苏晴鼻腔发酸。

她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纸,纸角被捏得发皱,上面“HIV-1/2抗体:阳性(+)”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指尖发麻。

旁边的周明身体晃了一下,伸手扶住墙壁,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小宇才13个月,他怎么会得这种病?”

退休返聘的李主任站在他们对面,白大褂上还沾着些许粉笔灰,他叹了口气,语气沉重:“我们用三种不同试剂做了检测,结果一致,市疾控中心的确诊报告也下来了。婴幼儿感染大多是血液传播,你们夫妻俩检测都是阴性,母婴传播可以排除,现在必须找到感染源。”

苏晴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那张诊断书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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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小宇刚学会扶着围栏走路时的样子,肉乎乎的小手抓着栏杆,摇摇晃晃地朝她笑,嘴里发出模糊的“妈妈”音节。

才不过一个月,那个活泼爱笑的孩子就瘦得脱了形,小脸因为药物副作用浮肿,连哭的力气都快没了。

一切的变故,都始于那场反复不退的高烧。

2024年2月的一个清晨,苏晴出门上班时,小宇还抱着她的裤腿撒娇,圆溜溜的眼睛弯成月牙。她像往常一样叮嘱张姐注意辅食的温度,才匆匆赶往设计院。

作为设计部主管,她每天要处理大量图纸,加班是常事,但只要想到家里的小宇和周明,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周明在一家汽车零部件制造公司做工程师,同样忙碌。

两人2018年经同事介绍认识,第一次见面约在“老灶台家常菜”。

周明提前半小时到店,点了同事提过的苏晴爱吃的糖醋排骨,还特意跟服务员说少放糖,说她怕腻。后来苏晴问起,周明挠着头笑,说想好好处,就得记着对方的喜好。

2020年结婚时,周明在婚礼上握着她的手承诺,要给她两个家,一个住身体,一个装幸福。这句话他真的做到了。

2022年深秋小宇出生,周明在产房外攥着栏杆来回踱步,听到婴儿第一声啼哭,这个连打针都不皱眉的男人,突然蹲在地上哭了,嘴里反复念叨着“我当爸爸了”。

小宇满月后,苏晴把客厅靠窗的位置改成了育儿角。

左边是婴儿围栏,里面铺着软乎乎的爬行垫,堆满洗得干净的毛绒玩具;右边的矮柜上,紫外线消毒柜常年插着电,辅食罐按月份码得整整齐齐,最下层是三本厚厚的育儿笔记。

“小宇3个月12天,第一次翻身,需加强俯卧练习”“小宇6个月,添加高铁米粉,无过敏反应”,每一页都写得工工整整。

为了照顾好小宇,苏晴报了线下育婴课,每周六早上六点就起床赶去上课。

有次老师教婴儿被动操,她回家拉着周明当模特,边比画边念口诀,周明故意夸张地伸胳膊蹬腿,逗得她笑出眼泪。

周明总说她太较真,可当苏晴因为奶瓶没及时消毒,用开水反复冲三遍时,他也只是笑着摇摇头,说自家孩子是“无菌小宝贝”。

2023年夏天苏晴休完产假,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宇。

周明的父母在外地,苏晴的妈妈要照顾生病的外婆,没人帮忙带孩子。

两人商量后决定请专业育婴师,苏晴在正规家政平台筛选了半个月,最终选定了张姐。

面试那天,张姐穿着干净的浅蓝色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帆布包里装着育婴师中级证书、近期体检报告和一本工作笔记。笔记里记着之前带过孩子的辅食食谱、作息时间,甚至有“小宝6个月8天,第一次吃南瓜泥无过敏”这样的细节。

苏晴问起蛋黄过敏的处理方法,张姐立刻回答,先加1/4个混在米粉里,观察24小时,出现异常及时处理,还举了之前的实操案例。

试工当天,张姐八点准时到岗,先洗手消毒换衣服,再轻声安抚刚醒的小宇。

苏晴躲在厨房门口偷看,看到张姐换尿布动作轻柔,喂辅食时耐心引导,哄睡时哼着不成调的儿歌,没十分钟小宇就进入了梦乡。

那天晚上,苏晴跟周明说,就定张姐,她放心。

张姐入职后,家里的日子更顺了。苏晴上班时,张姐会定时发来小宇的视频,有时是在爬行垫上玩积木,有时是啃着牙胶笑。

晚上苏晴回家,总能看到小宇干干净净的,身上带着淡淡的婴儿洗衣液香味。

周明更是把“宠娃”刻进日常,每天下班先洗手换衣服,再把小宇举得高高的,周末还主动包揽家务,让苏晴休息。

2023年深秋的一个周末,一家三口在客厅,苏晴叠衣服,周明陪小宇玩玩具,小宇突然发出“爸、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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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瞬间僵住,激动地抱住苏晴,又凑到小宇面前引导他再叫一声。

那天晚上,周明翻来覆去睡不着,拉着苏晴的手说,咱们怎么这么幸福。

苏晴靠在他怀里,看着婴儿床里熟睡的小宇,心里满是踏实。

那时的她从没想过,这份幸福会在短短几个月后碎得彻底。

小宇第一次发烧是2024年2月,刚满12个月,刚学会扶着围栏走几步。

早上苏晴上班时,小宇还抱着她的腿不让走,张姐中午发来视频说孩子吃了小半碗蔬菜泥,精神不错。

可下午四点多,张姐的电话突然打来,声音带着慌乱,说小宇发烧了,体温38度2。

苏晴的心一下子提起来,让张姐先做物理降温,自己立刻向领导请假。

她给外地出差的周明打电话时,周明正在开会,听到消息立刻说订机票回来,让她别慌先带孩子去医院。

苏晴赶回家时,张姐正抱着小宇用温水擦脸,小宇小脸通红没精神,看到她就委屈地伸手要抱。

苏晴摸了摸儿子滚烫的额头,抱着他就往医院跑。

路上小宇靠在她怀里小声哼唧,苏晴一边开车一边哭,嘴里不停念叨着“小宇不怕”。

到了市妇幼保健院急诊室,排队时小宇的头靠在她肩膀上,呼吸都有些沉重。

医生检查后说像是病毒性感冒合并感染,开了抗病毒药,嘱咐烧到38度5以上就喂布洛芬。可喂药成了难题,甜药小宇也不配合,吐了一地。

苏晴只能抱着他哄一会儿喂一口,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喂完。

夜里小宇醒了好几次,每次都哭,苏晴抱着他在客厅来回走,哼着他熟悉的儿歌。

周明凌晨三点赶回来,看到她眼里的红血丝,心疼地接过孩子让她去休息。

可这次发烧远没医生说的那么简单。

小宇的体温降了又升,反复五天都没好转,精神越来越差,辅食一口不吃,奶也喝得少了。

第五天早上,苏晴给小宇换衣服时,摸到他脖子后面有个小硬块,仔细一摸,腹股沟处也有几个黄豆大小的肿块,小宇被摸得疼了,哇地哭了出来。

周明赶过来摸到肿块,脸色瞬间变了,说必须换家大医院。

两人带着小宇去了市儿童医院挂专家号,专家开了血常规、B超、胸片等一堆检查单。

抽血时,护士要把小宇的胳膊固定在小木板上,孩子吓得撕心裂肺哭,小手紧紧抓着苏晴的衣服喊妈妈。

苏晴按住儿子的胳膊,眼泪止不住地流,声音抖得连自己都骗不了。

检查结果显示,白细胞和淋巴细胞异常,B超提示淋巴结肿大。

专家皱着眉说不像普通感冒,可能是风湿热,让先住院观察做进一步检查。

住院的日子成了苏晴和周明的噩梦,小宇每天要抽好几次血,还要静脉输液。

有次护士扎了三次都没扎准,小宇的手背肿起来,哭得嗓子都哑了。

苏晴心疼得冲护士喊,周明拉住她叹气,说护士也不容易,可转身时,苏晴看到他偷偷抹了眼泪。

住院第三天,小宇身上开始起红疹,从胸口蔓延到四肢,夜里整夜哭闹。

苏晴和周明轮流抱他,两人每天加起来睡不到三个小时。

医生们会诊了好几次,说法不一,用药换了多种,抗生素、免疫球蛋白都试了,小宇的病情却越来越重。

孩子的脸因为药物副作用浮肿,原本圆乎乎的小脸瘦得尖了下巴,眼睛也没了往日的神采,连玩具都懒得看一眼。

压抑的气氛让矛盾在一个深夜爆发。

那天小宇哭了整整两个小时,苏晴抱着孩子胳膊都酸了,周明坐在旁边脸色阴沉。

“都怪你”,周明突然开口,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愤怒,说当初他就建议找私人介绍的育婴师知根知底,苏晴非要选平台的,现在小宇这样,谁知道是不是张姐没照顾好。

苏晴愣住了,随即也火了,说平台的育婴师有证书有体检报告,背景调查也没问题,反问周明当初怎么不多抽时间顾家,要是能早点回来,小宇说不定不会病成这样。

“我加班不是为了这个家吗”,周明站起来红着眼眶,“我不想小宇好吗?你以为我不难受?”“难受有什么用”,苏晴声音提高,“小宇还在哭,你除了怪我还会干什么”。

两人吵得越来越凶,小宇被吓得哭得更厉害。苏晴看着怀里的孩子,突然没了力气蹲在地上哭,周明也泄了气,走过来抱住她和孩子道歉,说不该怪她,咱们都别吵了,好好照顾小宇。那天夜里,两人在病房角落抱着彼此默默流泪,他们都知道争吵没用,可眼睁睁看着孩子受苦的无力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

住院三周后,小宇的淋巴结肿得像红枣,呼吸都变得急促。

医生们开了好几次会诊会,最后退休返聘的李主任拿着化验单找到他们,表情凝重地让夫妻俩去做传染病筛查,重点查HIV。

“HIV?”苏晴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瞪得很大,“您是说艾滋病?”

李主任点点头,说小宇持续发热、淋巴结肿大,免疫功能严重低下,排除先天性免疫缺陷后,要考虑获得性免疫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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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周明猛地拍了桌子,声音大得吓了苏晴一跳,“我们俩清清白白,从来没乱搞过,小宇才13个月,连门都很少出,怎么会得这种病”。

李主任叹气说这只是排查,婴幼儿感染大多是血液传播,为了孩子还是配合检查。

苏晴脑子一片空白,她知道周明没说谎,两人从认识到结婚一直很本分,可李主任的话像根刺扎在心里。

为了小宇,她只能点头同意。

抽血时苏晴的手一直在抖,她满脑子都是“如果小宇真的得了艾滋病怎么办”。

等待结果的48小时像过了48年,苏晴和周明守在病房里,小宇昏昏沉沉睡着,两人谁都没说话,偶尔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恐惧和不安。

苏晴拿着手机一遍遍查婴幼儿HIV感染症状和传播途径,越看越害怕。

她去卫生间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眼睛肿得像核桃,脸色苍白嘴角起泡,才发现短短三周,自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第二天下午,护士带来了他们的检测结果,都是阴性。

苏晴松了口气,扶着周明的胳膊哭出了声,周明也笑了,眼里却含着泪,追问小宇的情况。可他的话还没说完,李主任就拿着另一张化验单走了进来,表情比之前更凝重。

“你们没事是好事”,李主任把化验单放在桌上,“但是小宇的HIV抗体初筛是阳性”。“阳性”两个字像惊雷,劈得两人瞬间僵住。苏晴拿起化验单,手指抖得厉害,盯着那两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嘴里念叨着不可能,让医院再查一次。

“我们已经用两种不同厂家的试剂复查过了,结果一致”,李主任的声音带着同情,“血样已经送到市疾控中心做确证实验,三天后出报告,但根据我的经验,结果恐怕不会改变”。

周明捡起掉在地上的化验单,手也在抖,却强装镇定地问有没有其他可能,比如检测误差。李主任摇摇头,说HIV检测准确率很高,初筛阳性复查一致后,确证阳性概率超过99%。

周明没再说话,走到窗边背对着苏晴,肩膀不停发抖。

苏晴趴在病床上放声大哭,嘴里喊着“为什么是我的孩子”。

三天后,市疾控中心的确证报告送来了,白纸黑字写着小宇HIV-1/2抗体阳性。病房里,只有两人的哭声和小宇微弱的哼唧声,空气沉重得让人窒息。

苏晴哭够了,抬起通红的眼睛说,李主任说婴幼儿感染大多是血液传播,他们俩都是阴性,母婴传播排除,性传播不可能,只剩血液传播。

可小宇从出生到现在,除了接种疫苗没输过血没做过手术,连磕碰出血都很少,怎么会接触到感染者的血液。

这个问题像黑洞,把两人吸了进去。他们想遍所有可能,接种疫苗时护士的针头有没有问题,张姐照顾时有没有弄伤自己接触到小宇的伤口,亲戚朋友来家里有没有留下血液痕迹,可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

小宇在病床上睡着,他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不知道人生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改变。

小宇确诊的消息当天就上报给了市疾控中心和公安局,婴幼儿不明原因感染HIV属于重大公共卫生事件,背后可能隐藏刑事犯罪。

第二天早上,赵警官带着一名同事和疾控中心的刘医生来到医院,赵警官四十多岁,说话温和,先出示证件说明来意,希望他们配合回忆最近三个月小宇的接触者和异常情况,刘医生则需要采集小宇的用品样本和相关人员的血液样本做检测。

苏晴连连点头,说只要能找到感染源,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刘医生先采集了小宇的唾液、尿液样本和正在使用的奶瓶、安抚奶嘴,赵警官开始详细询问。苏晴回忆,最近三个月除了他们夫妻俩和张姐,她妈妈来过两次,周明的父母来过一次,周明的远房表哥周磊上个月来城里找工作,在他们家住了两天。

“张姐每天的工作流程是怎样的”,赵警官问。

“她早上八点到,先喂小宇吃辅食,然后陪他玩,中午哄睡,下午做被动操,五点多我下班她就走”,苏晴回答,“她住家附近,每天自己来回,没带过人来家里”。

赵警官又问了小宇接种疫苗的地点和时间,苏晴说在小区附近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最近一次是上个月接种水痘疫苗。

赵警官把这些都详细记在本子上,说要去家里勘察并采集相关人员的血液样本。

当天下午,苏晴和周明陪着他们回了家。家里还是老样子,客厅育儿角的玩具堆在爬行垫上,矮柜上的消毒柜还插着电,婴儿房里小宇的床铺得整整齐齐,枕头边放着他喜欢的小熊玩偶。可现在看到这些,苏晴心里像针扎一样疼。

民警仔细勘察了每个房间,重点检查婴儿房,用手电筒照床底、衣柜缝隙,翻看小宇的玩具和衣物。

刘医生用无菌袋装了小宇的几件衣服、一个毛绒玩具、一个奶瓶和婴儿房的一小块地毯,说要带回实验室检测是否有HIV病毒残留。

随后,张姐、苏晴的妈妈、周明的父母和周磊都被联系到家里抽血。

张姐来的时候提着一袋水果,说一直惦记着小宇的情况。

苏晴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既想相信又忍不住怀疑。张姐抽血时很平静,说照顾小宇这么久一直把他当亲孙子,小宇出事后她也很心疼,自己没做过对不起孩子的事。

周磊二十多岁,看起来有些拘谨,抽血时眼神躲躲闪闪。

苏晴忍不住问他,上个月在家里住的时候有没有碰过小宇的东西,比如奶瓶、玩具。

周磊脸一下子白了,说没有,就抱过小宇一次。

苏晴追问“你确定”,周磊连忙点头,眼神却更慌乱了。赵警官拦住苏晴,说他们会进一步核实。

所有样本采集完后,赵警官说会尽快检测,有结果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接下来的几天,苏晴和周明在医院和焦虑中度过。

小宇开始接受抗病毒治疗,彩色的药片要磨成粉末混在米糊里喂,药物副作用很大,小宇吃了就吐,苏晴只能重新磨药再喂。孩子哭着抗拒,她也哭,可还是硬着头皮哄,说吃了药就好了。

周明在旁边用玩具分散小宇的注意力,看着孩子受苦,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偷偷红着眼眶。

几天后,检测结果出来了。赵警官和刘医生再次来到医院,表情严肃。

“所有接触过小宇的人的血液样本都是阴性,包括张姐和你的亲友”,赵警官说,“小宇的用品样本也没发现HIV病毒残留”。苏晴急忙问接种疫苗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有没有问题,赵警官回答,他们查了疫苗储存记录、接种流程和护士健康状况,都没问题,疫苗批次也正规。

“那小宇是怎么感染的”,苏晴声音发颤,“总不能是凭空感染的吧”。赵警官叹气说调查陷入了僵局,他们会扩大范围继续排查。

苏晴辞掉了工作,全心全意照顾小宇。以前她穿着精致套装画图纸,现在整天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生活只剩下喂药、喂饭、换衣服,夜里抱着小宇哭。

周明也变了,不再加班,每天准时回家帮忙,可两人之间的话越来越少,开口都是关于小宇的病情。

有天夜里,小宇睡着了,周明坐在苏晴旁边,犹豫很久问她是不是有事情瞒着自己。苏晴愣住了,反问他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自己。“我不是怀疑你,就是想不通”,周明声音很轻,“我们俩都没事,家里人也没事,医院也没问题,小宇怎么会感染”。

“所以你就怀疑我”,苏晴声音一下子提高,“周明,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和小宇的事。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上个月出差见的那个客户到底是谁”。“我见客户是为了工作”,周明也急了,“你别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苏晴哭了,“小宇变成这样,我比谁都难受,你不帮我就算了,还怀疑我”。

两人又吵了起来,这次没有拥抱和道歉,周明摔门进了客房,苏晴坐在床边看着小宇,眼泪无声滑落。她知道周明不是真的怀疑她,只是太痛苦想找个出口,可她也一样,快被这无边的绝望逼疯了。

她每天都在回忆过去13个月的细节,张姐有没有带过人来,周磊有没有单独进过婴儿房,接种疫苗时护士有没有换针头,可怎么想都没有线索,感觉自己困在没有出口的迷宫里。

日子在绝望中一天天熬过去,警方和疾控中心的调查渐渐没了音讯,赵警官偶尔打电话说还在查,却始终没有下文。这桩离奇的感染案,似乎要变成永远无法侦破的悬案。

苏晴变得越来越沉默,每天照顾完小宇就坐在沙发上发呆,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窗外的树叶绿了又黄,她的世界却一直是黑白色的。周明偷偷咨询过心理医生,医生说她可能得了重度抑郁症需要治疗,可苏晴拒绝了,说自己没事,只是想陪着小宇。

小宇的病情稍微稳定了一些,不再发烧,淋巴结也小了一点,可还是很虚弱,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喂药时他也不怎么抗拒了,好像习惯了那种苦味。有次苏晴喂完药,抱着他在耳边轻声说对不起,是妈妈没照顾好你,要是可以,妈妈愿意替你受这份罪。

小宇好像听懂了,伸出小手摸了摸她的脸,靠在她怀里睡着了。

这天下午,苏晴给小宇喂完药,把睡着的他放进婴儿车,无意间瞥见了电视柜最下面的抽屉。那里放着一些旧东西,有她和周明的结婚照,小宇的满月酒请柬,还有一个旧手机。

那个手机是她前年买的,专门用来连接婴儿房的监控。

当初请张姐时,怕家里没人小宇出意外,她在婴儿房装了带红外夜视的摄像头,连接到这个旧手机上,还开通了能保存20天录像的云存储功能。

后来觉得张姐靠谱,加上工作忙,她就很少看监控,手机也被忘在了抽屉里。

“监控”,苏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猛地站起来走到电视柜前,拉开抽屉拿出手机。手机没电了,她找出充电器插上,开机时屏幕闪了好几下才亮起来。

她的手一直在抖,点开监控APP,输入小宇的生日作为密码,连接成功的那一刻,她深吸了一口气。

APP里的云存储录像按时间顺序排列,苏晴从当天开始往前翻,快进着查看。

屏幕上是无声的日常,白天张姐照顾小宇,傍晚她和周明回家,夜里有人起来哄哭闹的孩子,一切都那么正常,正常得让她心慌。

三天、五天、十天,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眼睛盯着画面不敢错过任何细节。眼睛发酸,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却停不下来。

周明下班回来,看到她脸色苍白地盯着手机,问她在看什么,苏晴没理他,周明走近看到是婴儿房监控,便默默坐在旁边陪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苏晴翻到了18天前的录像,也就是小宇病情刚开始加重的时候。

她放慢速度,不再快进,一秒一秒地看。画面显示的是18天前的深夜,时间戳是凌晨2点43分,夜视模式下的黑白画面带着明显噪点。

婴儿床里,小宇睡得很沉,小胸脯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偶尔发出几声哼唧。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声音。

突然,婴儿房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道缝,一个黑影从门缝里闪了进来。

苏晴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猛地坐直身体,眼睛死死盯着屏幕,连呼吸都忘了。黑影穿着深色衣服,动作轻得像猫,一步步走到婴儿床旁边。

苏晴的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泛白,她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形。

黑影低下头,静静地看了小宇一分钟左右,然后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

那个东西很小,在黑白画面里看不清楚。

苏晴的呼吸骤然停止,下意识按下暂停键,用两根手指将画面一点点放大。

尽管夜视画面充满噪点无比模糊,尽管那个东西很小,可她还是看清了。

刹那间,苏晴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