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外婆,我爸爸妈妈是坏人吗?我:答案得你自己算,别抄我的
发布时间:2025-11-21 02:30 浏览量:8
#小说#
儿子结婚当天,女儿把我堵到厕所里。
“妈,给我点钱,轩轩前一阵子生病,你还没给报销住院费呢,他可是你亲外孙!”
我看看时间,一脸为难。
“闺女啊,钱的事你再缓我两天,你弟结婚,钱都用来办酒席了,现在手头上真没有。”
女儿自然一百个不愿意,并扬言道:“你今天要是不给我钱,我就让我弟这婚结不成!”
我还没说话,厕所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哟,不嫁进来不知道,这家里原来是大姑姐做主的啊。”
“我话也放在这,今天你要让我结不成婚,我就让你住院,到时候你和你儿子的住院费,我都给报销!”
5
等再醒来的时候,轩轩的嗓子都哭哑了。
儿媳妇刚挂断电话,见我醒来,赶紧凑上来。
“妈,先别动,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
我感受了感受;“有点头晕,提不起力气。”
丁凌紧紧皱着眉,说了几个动作让我跟她一起做。
似乎是丁凌身上天然带着的一种威慑力,让人不自觉信服她。
我听话地跟她做动作,轩轩也止住了哭声。
救护车就是这时候到的。
“丁姐,检查结果出来了。”
病房里,有个医生推门进来,跟儿媳打了声招呼。
“怎么样?”
“没事,放心吧,不是心脑血管病,头晕乏力应该是贫血导致的,另外阿姨子宫里有个良性的肿块,我问了妇科的大夫,那边建议切除。”
我一听肿块,刚刚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直勾勾看着说话的两个人。
那个医生笑了一下,对我说道:“阿姨,没事啊,良性的,也不大,咱切了就是了,没啥大问题!”
我点点头,又忐忑地看了眼儿媳妇。
得到她一个安抚性的笑容之后,我才彻底放下心来。
丁凌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
“放心吧妈,微创小手术,现在技术已经非常成熟,手术完两三天就可以出院的那种。”
有了这话,我更放心了。
“嗯!”
约了第二天的手术,今天就要先做一遍身体检查。
儿媳妇给交的钱。
我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的钱都被女儿拿走,现在又让儿媳妇破费,简直臊得慌。
“等下个月发了退休金妈就还你。”我低着头做出承诺。
丁凌笑了一下:“别想别的,先安心手术。”
但是这手术,注定有人不想让我做。
6
“良性的做什么手术啊,这不是浪费钱啊!”江晓宁在病床前扒着橘子,碎屑掉了一地,她看也不看,就逼着我出院。
“妈,你也是越老越不懂事了,我弟两口子工作都这么忙,我也没时间来照顾你,你要是做了手术,谁来照顾你啊?”
“我劝你啊,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心情好了,肿块就消失了,一会收拾收拾,跟我回家。”
“真是的,这么大年纪了,还得妇科病,不够让人笑话的呢,说出去我都没脸见人!”
我看着这个女儿,肥胖油腻,一脸横肉。
嘴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简直淬了毒。
我开始觉得刺耳,耳朵里发出嗡鸣声,甚至让人想恶心。
江晓宁还在说,唾沫飞溅到我身上。
“什么破医院啊,才住了一天院就花这么多钱,我非得给举报咯!”
“退钱退钱!做手术多受罪啊,简直草菅人命,哼!”
她嚷嚷着,叫住了一个进来查房的护士。
“护士,给32床办出院,我们不住了,现在就给我们办出院!”
小护士是个年轻女孩子,稚气未脱,不过刚出校门的年纪。
小姑娘被这个可怕又嚣张的人给吓住了。
“可、可是明天就要手术了,已经安排好了……”
“安排什么啊安排,别给我扯淡,我就要退钱办出院!不给办我就去投诉!”
“我、我做不了主,你要不,要不去找医生问问。”
小护士飞快地跑了出去。
江晓宁站起来就要跟着出去。
“站住!”我大声喝止住了她。
“妈?你冲我发脾气?”她似乎十分不敢置信。
“我要做手术,不用你陪护,凌凌说就是个小手术,几天就可以出院。”
“再说了,现在虽然是个良性的肿块,可如果不切除,难保以后不会癌变,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你不要再闹了,回家吧,不然赶不上晚班车了。”
江晓宁一下子就炸了。
她跳起来伸出手指指着我。
“你!你简直不识好歹!我是你亲女儿,还能骗你吗?凌凌凌凌凌凌,你就是被那个死女人给勾走魂了!连我这个亲生女儿都不认,真是个拎不清的!”
“我告诉你,今天你无论如何,必须得出院!”
她冲上来一把扯掉我手上的针,拽着我就往外走。
我自然是不肯乖乖跟她离开的,闲着的一只手用力把住床头,怎么都不走。
别看她胖,那都是虚胖。
别看我瘦,我爆发力强!
就在我们僵持着的时候,江晓宁忽然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不出院,轩轩怎么办?”
我一愣,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松了。
她这话什么意思?
“你在威胁我吗?”
“妈,这么怎么能算威胁呢,轩轩知道你住院之后一直哭,哭得停不下来,你知道的,他身体本来就弱,再出点毛病可怎么办啊,你不在乎我,也得心疼心疼轩轩啊。”
“何况你不出去接送轩轩上学,他只能自己来回了,我跟白云飞可没空。”
我急了:“轩轩才四岁不到五岁啊,你就让他自己上学?!”
江晓宁一摊手:“没办法嘛,你非得在这做什么没必要的手术,我忙啊,他自己就自己吧,男孩子的确该早早独立。”
我恨意上涌,一巴掌抽在了江晓宁的脸上。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跟人动手,简直恨到了极致。
“混蛋!”
但看她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我实在没辙了。
我认命。
转身去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轩轩我找人接了,江晓宁,我最后再奉劝你一句,不要再惹我,能听懂人话吗?”
6
“凌凌……”
我看到儿媳妇的那一刻,泣不成声。
一边是救我于水火的儿媳,一边是努力榨干我血肉的至亲。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似乎经受了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太痛了。
“我数到三,不走,你就留宿。”
“一。”
江晓宁自打看见丁凌的那一刻,腿就软了。
她以为丁凌还想动手,在医院留宿,除了住院还能干什么。
她勉强扶着墙,但嘴还硬着。
“你你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医院,我可以投诉你的!”
丁凌毫不在意地点头:“嗯,这里是医院,方便你治疗。”
“二。”
“你不要欺人太甚!”江晓宁在做最后的挣扎。
丁凌慢悠悠补充:“有件事忘告诉你了,你老公是叫白云飞吧,巧了,上个月我们医院刚接诊一个性病患者,也叫白云飞,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
江晓宁已经傻了,整个人呆愣愣地站着。
“三。”
“我说了,你得留宿,劝你去传染病科检查一下,早点治疗哦。”
江晓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丁凌没再管她,而是把床铺重新给我收拾干净:“妈,过来坐。”
我最后看了一眼江晓宁,心中有失望,也有怜悯。
但眼下最担心的,还是轩轩。
“凌凌,轩轩他……”
丁凌给了我个放心的眼神:“轩轩没事,晓宇去接了,他们在家吃完饭就过来。”
我猛点头,终于放下了心,但转而又想起白云飞:“白云飞真的得了那种病?”
“嗯,我看了病历,应该是他,时间不短了,不出意外,江晓宁应该也被感染了。”
我刚想说话,丁凌又问:“妈,如果她确诊了,你准备管她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选择。
“我先说下我的想法吧,我不会拦着你管她,但是我会不舒服,并且以后绝对不会再掺和你跟她的事。”
“但如果你不想管她,妈,我劝你断亲。”
我睁大眼睛,有点不明白。
“你知道江晓宁两口子做的什么工作吗?”
“一个在超市当收银员,一个送快递。”我说。
谁知道丁凌却摇了摇头。
她看向门口,那里已经没有江晓宁的身影了。
“他们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并且警察已经查到了他们头上,现在没抓他们是还在搜集证据。”
我握着杯子的手顿时紧了紧。
什么不好的事,还牵扯上警察了。
但我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担心江晓宁,而是担心轩轩。
这么多年来,对江晓宁的失望已经积攒到足够压垮我的程度了,我不想再对她心软。
“凌凌,我不会管她了,但轩轩我得管,孩子太小,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原谅我必须得管轩轩,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带着轩轩回老家。”
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请谅解一个母亲。
“孩子没有任何过错,况且轩轩很招人喜欢,我和晓宇商量过,轩轩以后可以跟着我们一起生活,我可以收养他,但前提是,跟江晓宁断亲。”
我想了想,如果江晓宁真出了什么事被抓,那轩轩以后就相当于有个劳改犯的母亲。
“好!”我应下来。
过了一会,晓宇带着轩轩来了病房,有个孩子在,欢声笑语自然少不了。
但当他们都走了,病房里安静下来,许多思绪涌上心头。
比如明天的手术,比如江晓宁到底犯了什么事。
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冬天的五点钟天还没亮。
我听见有人推开了病房的门,还以为是查房的护士。
但蹑手蹑脚的动静不像是护士。
我睁开眼,看到了江晓宁。
8
“你又来干什么?”我皱着眉问。
江晓宁尴尬地笑了两声,没事找事地给我掖了掖被角:“妈,我给你找了个陪护,这是我认的干妹妹小孔,等你手术完就让她照顾你吧。”
江晓宁把跟在她身后的一个女孩子拉过来。
这个女孩看上去很年轻,最多二十岁,脸上化着妆,看不太清素颜什么样。
但小姑娘大冬天的穿了一条黑色丝袜,也不嫌冷。
我不知道江晓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本能告诉我应该拒绝她。
“不用了,凌凌给我请了陪护,是医院里很有经验的一个大姐。”
“又是她!”江晓宁恨恨地嘀咕道,“花那钱干什么啊,医院里的陪护都是陌生人,人家能尽心尽力地伺候你?退了吧,就让小孔来照顾你,小孔不要钱。”
我越发觉得其中有诈。
江晓宁从来向钱看齐,无利不起早,这一次竟然免费帮我找陪护,说没有别的打算才怪呢。
况且……
我打量了她一遍,心中疑惑越来越深。
明明昨天晚上才闹了一场,按照凌凌的说法,她现在应该已经被白云飞感染了那种病,不去配合治疗,来找我有什么用?
难不成这是在打感情牌,让我给她出钱治疗?
我绝对不会再给她一分钱了,绝不!
暗自下了决心,我重新武装起自己,冷下脸来:“医院的陪护是陌生人,她就不是陌生人了?她是你干妹妹,不是我干妹妹,等你住院你让她给你陪护吧!”
“你!”
江晓宁气结。
“真是不识好歹!”
“我这可是怕你手术之后出什么事,身边有个自家人守着不也放心吗,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一张卡存着定期呢,要是手术出点什么意外怎么办?”
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是觊觎我那张卡呢。
那原本是我用来养老的钱,用得着就花,用不着,等我死后就给他们姐弟两人平分了。
搞了半天,江晓宁惦记上了。
“凌凌说了,这是小手术,不会出意外,况且就算出了意外,你这个干妹妹能干什么?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啊?”
“妈你能不能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我是说有个自己人好办事!”
“凌凌也是自己人!”我反正不会被她蛊惑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防的就是她!那个丁凌一看就很强势,到时候你和我弟都得被她攥手里整得服服帖帖,那还有我什么事儿啊。”
“我也不怕你笑话,妈,那个丁凌不是个当儿媳妇的料,以后跟你的矛盾肯定少不了,你不如让我弟跟她离了,找个好拿捏的儿媳妇,到时候家里小辈们全听你的,你不就是咱家的老佛爷了吗。”
她说着,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个干妹妹。
我心下大惊。
还以为她只谋划我的钱,却原来,她惦记的是把这个家搅散啊!
好毒的心!
我认认真真,也是最最后后,审视着江晓宁。
跟我记忆中那个怯生生抓着我衣角亦步亦趋的小姑娘完全不一样了。
我知道,从此刻开始,我们两个的母女缘分,算是尽了。
“滚出去!”我沉着脸冷声道。
江晓宁神情一滞,恼羞成怒:“不识好歹!谁愿意伺候你似的!”
说完,她拉着小孔往外走,砰的一声关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脸上有些痒,我摸了摸,才知道流泪了。
天没多会就亮了,病房外走廊里的动静开始复杂起来,有人洗漱,有人散步。
医生上班后第一台手术就是我的,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晓宇和丁凌都在。
我只有他们了,我想。
9
手术很成功,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晓宇和丁凌依旧在。
“妈,感觉怎么样?”晓宇关切的问。
我张了张嘴,发出个破碎的音节:“渴……”
“现在还不能喝水,先忍忍,过几个小时才能喝,身上疼不疼?”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不疼,但胀。
“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妈和我弟都在里面,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你算老几啊!我告诉你,你刚刚打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外面吵吵嚷嚷,听那个动静,又是江晓宁。
晓宇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
“你姐又闹什么?”我虚弱地问。
晓宇有点难以启齿。
“她带这个女孩,非得介绍给我认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打的什么心思,所以……”
“所以我媳妇就又给她打了一顿。”
“妈你知道我媳妇儿的手段,就算是给她打得下不来床也不一定能判个轻伤,这不,她直接来医院闹了,说要投诉凌凌。”
我有点着急,挣扎着想抬起头来。
“那你、那你还在这!你去帮帮凌凌啊,怎么让她自己在外面!”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晓宇赶紧把我按下,说道:“是凌凌不让我出去,她把病房门从外面别上了,我没她力气大,打不开……”
“……你这个……”
废物啊。
这话有点伤人,我没说出口。
但晓宇低下头,语气听着还挺得意,说道:“我废物我知道,我媳妇儿也这么说。”
“不过妈你放心吧,闹不了一会了,凌凌刚才已经报警了。”
警察来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快。
几乎是晓宇这句话刚说完,外面就响起警察的声音。
“江晓宁,你涉嫌容留、组织卖y,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一下子愣住。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凌凌说的江晓宁两口子做了不好的事,原来是这种事!
我想到了那个跟她一起的小孔,那么年轻的女孩子。
江晓宁两口子真该死啊!
“她、她、晓宇,你听见了吗?”
晓宇点点头,没说话。
江晓宁被抓了。
三天后,我出院,正好是周六。
轩轩跟着晓宇一块来接我,眼睛有点红,一上来就默不作声地牵着我的手。
我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问道:“哭啦?”
小孩子心里藏不住事,被我一问,眼泪噼里啪啦就掉了下来。
“外婆,我爸爸妈妈是坏人吗?”
我要怎么跟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孩子说,他的父母不仅不是一对合格的父母,也不是好人呢。
一直走在一旁的丁凌蹲下身,一把抱起轩轩,给他擦了擦眼泪,说道:“有同学欺负你了吗?”
轩轩沉默片刻,微微点了点头。
“舅妈周一送你去上学,到时候你把欺负你的同学指给舅妈看,舅妈替你讨回公道好不好?”
“不能打人。”轩轩小声道。
“不打人不打人,舅妈又不是只会打人,”丁凌笑着说,“舅妈去找你们老师,让你们老师跟同学讲道理。”
“好。”
“至于你刚刚问的那个问题,外婆心里有个答案,舅妈心里也有个答案,但那是我们的答案,我们不会告诉你。”
轩轩歪了歪脑袋,听不懂。
“这样说吧,轩轩现在在学校开始学算术了吗?”
“学了。”
“那每道算术题是不是都得经过一个推演过程才能得到答案呢?如果一道你不会解的算术题,有人只告诉了你答案,你是不是仍然不会推演过程?”
“是。”
“同样的道理,对于某人是不是好人这样的问题,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推演过程和答案,就算答案一样,推演过程也不一定一样。那这种情况下,我直接告诉你我的答案,这跟教你抄袭别人的算术答案有什么区别?”
轩轩思考了一会,眼睛骤然一亮。
“我懂了,我要自己判断爸爸妈妈是不是坏人,不应该听别人的评价,不管那人是外婆还是舅妈,或者说同学!”
“哎对!”丁凌很响亮地赞许道,“轩轩真棒!就是这回事!”
“你可能现在不会对你爸妈做的事有准确的认知,但有些事,必须得你自己去体验,去认识,知道吗?”
“嗯!”轩轩同样大声地回应。
我低下头擦了擦眼泪,心里五味杂陈。
亲手养大的女儿,无时无刻不在算计我。
但刚认识的儿媳妇,却真心实意地护着这个家。
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再看向丁凌的时候,忽然觉得她的身上好像泛着一层光。
她就是这个家的守护神。
10
后来,在某一个很普通的下午,丁凌休班的时候,我们两个坐着晒太阳聊天。
我问过她为什么愿意跟晓宇闪婚,又为什么愿意无私地帮助我,帮助这个家摆脱江晓宁。
“我又不是闲的没事,谁愿意刚结婚就给自己揽一大摊子事啊。”丁凌一边啃苹果,一边说。
“其实婚礼那天在厕所,我第一次撞见江晓宁那么逼你,心里没有太生气,更多的是嫌麻烦,毕竟江晓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摆脱的人。”
“但谁让我还挺喜欢江晓宇的呢,我这个人吧,向来果断,且眼光独到,只要认定了一个人,就轻易不会改变这个选择。”
“既然选择了江晓宇,我就没什么好退缩的,我不想麻烦,但也不怕麻烦,她江晓宁再难搞,也搞不过我,实在不行,我让我爸和我叔带着武馆那些人露个面,就能把江晓宁按死。”
“但后来呢,咱俩相处久了,我还挺喜欢的,我爸妈我们全家都是粗人,从小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仔细的人,两个妈,两种不同的当女儿的感觉,多好啊,所以就心甘情愿地替咱们家摆平麻烦了。”
丁凌当时十分平常的说出了这些足够在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的话。
我愣了一会,转而一阵狂喜。
嘿嘿,凌凌她说的是当女儿的感觉诶。
我其实也早就把她当成我的女儿了!
……
七年后的一天,我刚结束了一次旅行,正从机场赶回家的路上,忽然被人抓住了脚腕。
“给点钱吧。”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脚下响起,听不清是男是女。
我低下头,正巧对上趴伏在地上的人抬起头。
我们两个俱是一愣。
因为地上穿着破烂的人,是江晓宁。
她也认出了我,下意识把头低下。
但过了一会,又抬起头,假装不认识。
“给点钱吧,我好几天没吃饭了。”
说来也讽刺,我大概是上辈子欠了江晓宁很多很多钱,才导致这辈子她不管任何时候,都会伸手找我要钱。
我抬了抬脚,把脚腕从她手里挣脱出来。
“找别人吧,我女儿刚刚打电话叫我回家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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