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装病,父母居然逼我给他献血,我冷笑甩出亲子鉴定:你受不起
发布时间:2024-09-08 18:01 浏览量:16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算命先生说,我的血可以治弟弟的病。
全家人都信了,纷纷劝说我割腕。
母亲:「这是你唯一的弟弟,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父亲:「你要是不救他,我们就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弟弟喝下我的血,还抹了把嘴,意犹未尽。
我死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串通好的。
可惜,我并非如他们所愿。
1
一睁眼,这熟悉的景象又来了。
我弟躺在床上,他面色苍白,气若游丝,嘴唇不住地颤抖。
我妈正拿着毛巾给他额头擦汗。
她扭头还不忘数落我,嘴里念念有词,字字扎心。
「这是你唯一的弟弟,你这么见死不救,还有没有点良心?」
我爸一旁抽着纸烟,跺着脚,空余的那只手指都要抵我脑门上了。
「养你这么久,连给弟弟献个血都不愿意,真的是白养了。」
我冷冷一笑,声音低沉暗哑。
「我为什么要给他献血?」
「他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
话音刚落,我拔出旁边桌上的小刀。
这把小刀是他们让我割腕用的。
寒光一闪,锋利的刀身直往我弟弟那侧倾了过去。
他一反柔弱的模样,尖叫着整个人从床上滚下来,脸上的粉底噗噗地往下掉了几层。
我爸妈也吓得一哆嗦,慌乱挡在弟弟面前伸臂拦我。
这三个人的演技,还是这么拙劣。
「我看,弟弟的病已经好了。」
2
我还记得,上辈子父母是如何声泪俱下地劝说我割腕救弟。
算命先生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判了我生死。
那天早上,我弟嘴角发白,身体直抽抽。
这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吓得我妈忙去找了相熟的算命先生。
她一直都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
算命先生一捏胡须,摇头晃脑地说出句话。
「你家女儿是不是朱雀身,命中带火?」
「你儿子却是个水中命,他这是撞煞了。」
我妈心里着急,忙问对策。
「那大师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
「化解也倒不难,你儿子喝下去你女儿的血就可以冲煞。」
我打完工回家,他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絮絮叨叨。
一看到我来,我爸妈住了口,我弟似乎连头都不愿抬。
我妈把我拉到一边,苦口婆心劝我。
「你弟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我问过算命先生了,只要你的血,他就能好。」
我瞪大了眼睛,身子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妈,这什么年代了你也相信?你们是不是糊涂了?」
「我的命就不是命吗?」
我爸插进来,语气强硬,不容我拒绝。
「让你献就献,哪那么多废话,你亲弟弟都不肯救?你就这么看着他去死?」
「就献一管也不多,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妈柔情地抚摸我的头,说着就把冰凉的匕首递到我手边。
血流出的那一瞬间,我竟然感觉不到痛。
因为在弟弟喝下我的血水时,我就已经神智不清了。
他们分明涂了迷药在那把匕首上。
任我血流干了,命也没了。
再相信他们的话,我就是个大傻瓜。
3
弟弟颤抖着唇,声音已经断断续续。
「姐姐你干什么?你想杀我是吗?」
我呵出一声轻笑,伸出手指抹抹他唇上的白沫,狠狠按了下去。
「粉底选的挺好的,哪个牌子的?」
「想要诈我,是不是要学的像一点?」
弟弟惊呼,喉间逸出一声尖叫。
他身子往后退,眼睛躲躲闪闪,就是不肯直视我。
「我想你也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抬头看看爸妈,他们的表情亦是扑朔迷离。
弟弟明摆着不肯放弃,他还在喋喋不休。
「比起我死,你割腕这点疼算的了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死是什么滋味!」
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这不是刚从那里回来吗?
我爸我妈开始各种污言秽语骂我。
说我养不熟的白眼狼,说我一点也没有家庭责任感。
「够了。」
我打断他们,冷眼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
「说我白眼狼,这个锅我真不背。」
「家里钱不够都是我出去打工赚,家里活基本都我做。」
「你们老是说钱不够,钱都花哪里去了?」
「弟弟和别人打架被叫家长,哪次不是我去的?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人也是我。」
「如果今天你们真的想救他,要挣这个家庭责任感,我觉得你们俩的血就挺合适的。」
我转身面对我妈,字字掷地有声。
「毕竟弟弟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虎毒还尚不食子呢?」
「你敢开这个刀吗?」
我妈愣住了,她攥紧双手,身子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没事,你献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没等她反应,我拿刀上前对着她手臂狠刺了一下。
鲜血溅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上,划出一道尖利的血痕。
「弟弟,刚流的新鲜的血,妈妈的好意你别浪费了。」
4
妈妈气的眼皮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我爸见状冲到前面想接住身体,我赶在前面用力推开他。
「别打扰我照顾妈妈,她刚献完血,身子有点虚弱。」
我爸挥手正要骂我,口袋里手机突地响了起来。
他一看来电,面色一变,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接听。
我留了个心眼,把晕死的妈妈塞在赶来弟弟的怀里。
低声说了句出去拿热毛巾,便缓缓走到门口附耳倾听。
我爸声音很小,但依旧能听出他明天要去见一个人。
他们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
次日,我爸正常带公文包出门,没有走去单位的原路。
他拐进了一条小道,进入狭窄逼仄的弄堂。
我偷偷躲在自动贩卖机后面,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爸现在负债累累,急需用钱。
「你什么时候能给?」
「就,就这两天了,能不能再缓缓…」
黑衣大汉狠狠打了他一耳光,力气大到他头被打的歪到一边。
「这周五必须付清,不然你老婆你孩子命都没了。」
「大哥你放心,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我爸脸上红肿掌印明显,他凑近大汉,轻声说道。
「我可以把我女儿卖给你们。」
「你们不是还有缅北那条线吗?她人挺机灵,会讨你们喜欢的。」
「晚上带来看看。」
晚饭是我做的,菜里都下过迷药。
我爸妈推脱说没什么胃口,他们根本没吃。
弟弟送来的牛奶被我倒进了窗台的花盆里。
夜深人静,隔壁传来我弟弟震如山崩的打鼾声。
爸妈在房间低语,不多会就悄悄走到我房门前。
他们轻轻喊我的名字,我闭口假装没听到。
月悬当空,屋内外一片寂静。
我蹑手蹑脚地下床,身子靠在门开的墙上,握紧了手中的迷雾剂。
他们试探开门的那瞬间,我拿着迷雾剂对着脸一顿狂喷。
我爸妈话都来不及说出,接连晕倒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
我从我爸裤袋里掏出手机,划到最近的消息界面。
那个人叫彪子。
「人送来了吗?」
我爸还没回,那我替他回了。
「抱歉彪子哥,我女儿跑了,一时半会抓不到。你看看还能不能再宽容几日?」
那边回的很快。
「穆雷,你可真行,你耍我呢???」
「你死定了,明天就会见到你儿子的尸体。」
我嘴角上扬,把信息删除,塞回他口袋。
拎起自己整理好的行李箱,离开了这个呆了二十多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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