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妈妈逼上天台,地府一镜揭开全家藏了两年的秘密
发布时间:2025-12-10 04:22 浏览量:1
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自杀。
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
“是我妈逼死我的。”
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
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
“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
“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
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
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
那就如你所愿。
我爬上天台,纵身一跃:
“妈妈,这是你逼我的。我死了,你终于可以解脱了吧。”
1
阎王爷听完我的话,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暴怒。
他那双看惯了生死的眼睛,只是沉沉地盯着我。
“顾念。”
阎王爷开口了,瞪着铜铃大眼。
“生死簿上写着,你阳寿未尽,属横死。”
“自杀者,不入轮回,当入畜生道,受三世宰杀之苦。”
旁边的判官翻着那本厚厚的册子,啧啧两声。
“才七岁,对自己下手这么狠,也是少见。”
黑无常甩着手里的铁链子,啧啧两声。
“小丫头,畜生道可不好过,说不定可是会被人宰了吃。”
我抬起头,看着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鬼怪。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做畜生有什么不好?”
我声音很轻,却在大殿里回荡。
“做猪做狗,起码不用听我妈骂我。”
“起码不用听她说,我是个只会花钱的无底洞。”
“起码不用看着弟弟吃进口奶粉,我只能喝白粥。”
我指了指自己光秃秃的脑袋。
那里曾经长过头发,后来因为化疗,全掉光了。
“阎王爷,你知道吗?”
“爸爸每次回家都笑呵呵的,给我买糖吃。”
“只有妈妈,整天板着脸,骂我拖油瓶。”
大殿里突然安静了。
白无常叹了口气,小声嘀咕:
“现在的阳间父母,真是作孽。”
阎王爷皱起了眉头。
他手里的惊堂木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顾念,本王阅人无数。”
“你母亲林婉,阳寿尚有数五十年。”
“且她命格显示,乃是‘劳碌慈悲’之相。”
“慈悲?”
我不可置信晃了晃脑袋。
“昨天下午,她还亲口让我去死!”
“她说我不死,全家都活不了!”
“这是一个慈悲的母亲该说的话吗?”
我的眼泪流干了。
顺着脸颊滴在黑玉地板上,触目惊心。
“我不信什么命格,我只信我听到的,我看到的!”
“就是她逼死我的!”
“我要告她!我要看着她下地狱!”
怨气从我小小的身体里爆发出来。
周围那些原本开得妖艳的彼岸花,瞬间枯萎了一大片。
阎王爷摸着胡子,眼神带着疑惑。
他放下惊堂木。
“既如此,那便开业障镜。”
“是是非非,一看便知。”
“若真是她逼死你,本王自然会夺取她的四十年寿元。”
“若你冤枉了她……”
阎王的声音变得森寒。
“你需在忘川河里,受刑百年,不得超生。”
我没有任何犹豫。
哪怕是下油锅,我也要证明我是对的。
“开镜!”
2
大殿中央,一面巨大的铜镜缓缓升起。
镜面映出我3岁的时候的画面。
爸爸顾建把我扛在肩头,在游乐园里奔跑。
妈妈在一旁拿着冰淇淋,笑得眉眼弯弯。
“念念是爸妈永远的小公主。”
那时候的爸爸,会在下雨天把外套脱下来罩在我头上。
会在我摔倒时心疼得红了眼眶。
可是画面一转,来到我5岁确诊白血病的那天。
身为会计的爸爸,拿着厚厚的一叠账单,
蹲在医院走廊的尽头,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爷爷奶奶站在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
“建儿,你是个会计,这笔账你算不过来吗?”
“白血病就是个无底洞!哪怕卖了房也不一定能治好!”
“你还在壮年,再生一个就是了,何必为了个赔钱货把全家拖进火坑?”
爸爸痛苦地抱住头:
“妈,那是念念啊,是我疼了五年的闺女……”
奶奶冷哼一声:
“闺女?闺女以后是别人家的人!只有孙子才是咱们顾家的香火!”
“你现在把钱都砸进去,以后拿什么养儿子?拿什么给我们养老?”
画面显示,爸妈为了救我,答应医生建议用脐带血配型。
弟弟就是在这种高压下出生的。
他不是来争宠的,他是带着使命来的,只有他出生才能带来救我命的脐带血。
画面继续流转。
弟弟出生后,家里的开销更大了。
爸爸是公司的财务主管,每个月工资一万五。
可他回家一边叹气一边从兜里掏出三千块拿给妈妈。
“老婆,这月……就先这三千,你省着点花啊。”
妈妈听到这话脸色不好看起来。
“剩下的钱呢?”
他皱着眉头,眼神闪电。
“爸妈要求,从这个月开始每个月要给他们转一万二!”
妈妈死死攥着那三千块钱,声音颤抖着拔高:
“顾建!念念下周就要化疗,光进口药就要五千!”
“你把一万二转给你爸妈,却只给女儿留三千救命钱?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吗?”
爸爸不耐烦地往沙发上一坐,避开她质问的眼神,梗着脖子吼道:
“那是我爸妈!他们养我这么大,要点赡养费怎么了?”
“再说了,念念那病就是个无底洞!为了个治不好的病,难道要让全家都饿死吗?”
镜子里的妈妈那一夜独自垂泪。
镜头转到病房内。
妈妈正在给领导打电话。
平时那个要强的妈妈,此刻却卑微到了尘埃里。
“李总,求求您预支半年的工资给我吧……我女儿等着救命……”
电话那头拒绝了。
妈妈跪在了公司大厅里,对着领导的办公室疯狂磕头。
“我给您当牛做马,我晚上加班不要钱,求您救救孩子!”
那一晚,妈妈带回了钱。
她回到病房时,却板着一张脸,把缴费单狠狠拍在桌上。
“顾念,你知不知道为了这几万块钱,我脸都不要了?”
“你给我争气点!要是治不好,我就把你扔了!”
年幼的我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以为妈妈嫌弃我。
可是看到妈妈背过身去,在洗手间里,捂着嘴哭得浑身抽搐。
她用冷水洗去额头上的血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
我才知道,她怕自己一软弱,这个家就真的散了。
地府大殿上。
我早已泪流满面。
我捂着嘴,哭得喘不上气。
我错了。
我恨错了人!
那个总是对我笑、给我买糖的爸爸,才是把妈妈逼成“疯子”的恶魔!
那个整天板着脸、对我凶巴巴的妈妈,却在背后把血都熬干了来养我!
3
镜子里的画面来到几个月前。
餐桌上。
爸爸看着桌上唯一的红烧肉,筷子伸出去又缩回来。
爷爷奶奶坐在对面,阴阳怪气:
“建儿,看来儿媳还不肯放弃孙女的治疗。长期守着这个无底洞,早晚把家败光。”
“听妈的,趁着儿媳还没去撸网贷,把那丫头放弃了吧。”
“咱们顾家有后了,孙子才是顶梁柱,不能让那个病秧子把我们家毁我呀!”
爸爸低头扒饭,不看爷爷奶奶。
可在父母长达一年的洗脑和巨大的经济压力下,他动摇了。
那天深夜,我听到客厅里的争吵声。
爸爸压低了声音:“婉婉,我们……离婚吧。”
“我实在扛不住了。只要有念念在,我们家永远没有出头日。”
“你带着念念,我带着儿子。房子卖了,钱一人一半。”
妈妈疯了一样扑上去,抓着爸爸的衣领:
“顾建你还是人吗?你难道就这么抛下你亲闺女!”
爸爸一把推开妈妈,满脸颓废与绝情:
“那我能怎么办?我也要活!我也要过日子!”
“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冷静期一过,我就带儿子走!”
我跪在地府,浑身冰凉。
难以置信爸爸会这么决绝地放弃了我。
镜子里的时间,来到了昨天。
妈妈被公司辞退了。
因为她为了照顾我,请假太多。
老板把信封甩在她脸上,让她滚蛋。
她拿着那张薄薄的解聘书,走在大街上。
手机响了,是医院的催款电话。
“顾念的药费已经欠了三天了,今天再不交,就停药。”
“停药的后果,你自己清楚。”
妈妈挂了电话,蹲在路边。
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大楼高耸入云。
她显得那么渺小,那么无助。
她翻遍了所有的口袋,凑不出一千块钱。
那天已经是离婚冷静期的最后几天。
回到家,爸爸已经收拾好了行李,随时准备带走弟弟。
妈妈精神状态一天不如一天。
她既要筹钱给我治病,又要独自承受爸爸离开的感情折磨。
她看到桌上放着一叠红色的钞票。
那时她存放在保险柜里家里仅剩的一万块钱。
那是家里仅剩的积蓄,是我的救命钱。
妈妈疯了一样冲过去,一把按住那钱。
爸爸抢先拿走了一万块钱。
妈妈吼出声。
“顾建!你要干什么?”
“这是我留给念念的化疗费!家里就剩这点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