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爸爸葬礼上，妈妈指着他的牌位骂：全怪你！3个月后她再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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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车祸去世后，妈妈就像突然变了个人。

灵堂之上，她猛地冲上前，指着父亲的牌位嘶声斥骂：“全都怪你！把所有烂摊子丢给我一个人！”

随后她竟转身回家，倒头就睡，仿佛这场葬礼与她毫无关系。

三个月后，她再婚，成了京北霍家的新太太，却把我独自扔进福利院，冷冷地说：“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霍总偶然得知我的存在，出于怜悯，也想给她一个惊喜，连夜将我接到霍家。

可妈妈见到我的第一眼，非但没有惊喜，反而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恨声道：“你为什么要出现，破坏我的幸福？”

5

这段时间，无论班上的同学如何欺负我，我都始终不为所动。

课本被撕了，我就一页一页用胶水仔细粘好。

课桌被扔出教室，我就安静地站着听课。

时间久了，他们大概觉得无趣，渐渐不再来招惹我。

但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我默默努力，成绩突飞猛进，从最初的倒数第一，到这次期中考跃居年级榜首。

许多原本不曾关注我的老师，开始留意我的一举一动。

我的作文被选为范文，在升旗仪式上受到表彰。

当然，霍欢对我的手段也愈发不择手段。

这天下午放学，我一反常态地没有留在教室学习，而是第一个冲出校门。

我拐进学校旁边的一条小巷，径直走向深处一个破旧的角落。

一位流浪的老人正饥肠辘辘地吃着我带来的食物。

“谢谢你。”他低声说。

我露出真诚的微笑：“不客气，这是应该的。”

一边看着他吃饭，我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果然不出所料，霍欢带着一群人涌进了巷子。

她气势汹汹地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我：“平时不是挺能耐吗？这会儿倒在这儿装起好人来了。”

“姐姐，你在说什么呀？我只是给老人家送点吃的，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故作不解。

“不明白？好啊，马上你就明白了！看你还能在我家装到什么时候！”她说完一挥手，身后的小混混立刻围了上来。

我连连后退，装出惊恐的样子。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你们在干什么？”

霍欢回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来人正是我们学校的王校长。

我悄悄朝她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这段时间我频繁来这儿，正是因为经过观察，发现王校长每天都会路过这条小巷。

今天我特意提早放学，就是给霍欢制造一个“机会”。

我适时地后退几步跌坐在地，露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伤口，怯生生地喊道：“校长，救命……”

校长办公室里，霍叔叔一脸惭愧地站在一旁。

“祁臣啊，不是我说你。虽然李乐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知道你很难完全一视同仁，但发生这种事，你该及时制止啊。”王校长皱着眉头，语气严肃。

霍叔叔擦了擦额角的汗：“对不起，老师，这么多年没见，还让您看到这种家丑……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孩子们。”

我曾在霍叔叔的书房里翻看过他的同学录，恰好发现王校长曾是他的班主任。

霍叔叔逼着霍欢向我道了歉。

匆匆与王校长告别后，我们离开了办公室。

回家的保姆车上，气氛压抑得可怕。

霍欢忍不住开口：“爸，是李乐云故意的！我根本还没碰到她！”

“闭嘴！”霍叔叔厉声打断，“现在重点不是你碰没碰她，而是王校长已经认定我管教无方，认定你是个坏孩子！”

霍欢小声嘟囔：“不过是个校长而已，能有多大能耐……”

霍叔叔怒不可遏的甩了她一巴掌，“没能耐？你知不知道我和他儿子现在有个重要的合作项目？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他？”

我坐在一旁偷听，险些笑出声。

接下来的几天，霍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门，霍叔叔也接连几天没有回家。

妈妈得知这件事后，又一次把我叫到后花园。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生怕说错一个字。

沉默许久，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妈妈，对不起。”

她猛地停住脚步，转过身来：“为什么道歉？”

“因为霍欢的事……”我轻声说。

谁都知道妈妈平时多么宠爱霍欢，无论霍欢怎么对她摆脸色，她总是笑脸相迎。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我来霍家后，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真心实意的笑容，就像从前那样。

随后她蹲下身，与我平视：“这件事，你做得很好。”

我惊讶地望着她，没想到会得到夸奖，不知所措地摸了摸鼻子。

妈妈收敛笑容，神色变得凝重：“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很重要，关系到我们的性命，也和你爸爸的死有关。希望你不要太惊讶，也别太难……”

话音未落。

“砰！”

一声巨响划破空气，妈妈的肩头瞬间涌出大量鲜血。

她中弹了。

6

“妈妈！”我失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想要扑上去。

“别过来！”妈妈用尽力气低吼，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她踉跄一步，却强行稳住身形，那双总是带着冷漠或怨恨的眼睛此刻正死死盯着花园周围的树丛和高墙。

霍家的保镖们反应极快，刺耳的警报声划破霍家的宁静，纷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赵熙！”

霍祁臣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

他从宅子里冲了出来，看到肩头染血、摇摇欲坠的妈妈，脸色骤变，“怎么回事？！”

他快步上前想要扶住妈妈。

“别碰我！”妈妈厉声喝止，眼神冰冷地扫过霍祁臣。

那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一种近乎绝望的警惕。

她捂紧伤口，指缝间鲜血不断渗出。

声音因疼痛而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是狙击手……在……在东南方向……”

霍祁臣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立刻对赶到的保镖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封锁所有出口！去那边搜！快叫救护车！”

场面一片混乱。

保镖们如临大敌，四散搜索。

佣人们吓得瑟瑟发抖。

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妈妈中弹前那句未说完的话在我脑海里疯狂回荡。

“事关我们的性命同时也与你爸爸的死紧紧相关。”

爸爸的死……不是意外？

霍祁臣试图再次靠近妈妈，语气带着安抚：“赵熙，别怕，医生马上就来……”

妈妈却借着最后的清醒，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她的手指冰凉，用力大到几乎抠进我的骨头。

她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急促地说：

“乐云……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霍……”

话音未落，她眼中的光彩迅速黯淡，抓住我的手无力地滑落，整个人彻底晕厥过去。

“妈妈！妈妈！”我跪倒在地，慌乱地扶住她瘫软的身体，手上沾满了她温热的血液。

救护车呼啸而至，训练有素的医护人员将妈妈迅速抬上担架。

霍祁臣跟着上了救护车，临走前，他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担忧，有愤怒，似乎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深沉。

“看好小姐。”他对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吩咐道，随即车门关闭，救护车疾驰而去。

救护车的鸣笛声渐渐远去，霍家大宅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但我知道，底下早已暗流汹涌。

我被带回了自己的小杂物间，门口站了两个保镖，说是“保护”我的安全。

我知道，这其实是霍祁臣的命令，他怕我乱跑，怕我知道得太多。

我坐在冰冷的折叠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

妈妈被送去医院抢救了，生死未卜。

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子里。

爸爸是警察，一个很优秀的警察，他的车祸……难道不是意外？

霍祁臣……他在这件事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所有的线索像一团乱麻，但隐隐约约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

我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我必须做点什么。

7

夜深了，大宅里安静下来。

我借口口渴要去厨房倒水，仔细观察了走廊里监控摄像头的位置。

在福利院和霍家生活的这些日子，我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如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何避开别人的注意。

我小心翼翼地躲开巡夜的保镖，凭着记忆，摸到了霍祁臣的地下室门口。

这里是整个家里最可能找到答案的地方。

地下室门锁着。

我有点着急，忽然想起霍欢曾经得意洋洋地炫耀过，她偷偷配了家里所有房间的钥匙。

我咬咬牙，又悄悄溜到霍欢的房间门口。

幸好，她大概还在生气，或者觉得在家里很安全，房门并没反锁。

我溜进去，在她梳妆台一个很隐蔽的夹层里，摸到了那串冰凉的钥匙。

回到地下室门口，我试了好几 把钥匙。

终于，“咔哒”一声，门开了。

地下室里很暗，有一股潮湿和发霉混合的味道。

我关上门，打开手机手电筒，小心地四处查看。

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发现了一张破旧的书桌。

书桌的抽屉锁着，那个厚重的文件柜也需要密码。

我努力回想霍祁臣的习惯，他好像喜欢用重要的日期当密码。

我试着输入了霍氏集团成立的日期，不对。

又输入了他和妈妈结婚那天的日期，还是不对。

我盯着那个密码锁，鬼使神差地，输入了爸爸出车祸那天的日期。

“咔哒。”

文件柜轻轻弹开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都有些发抖。

柜子里放着好几摞文件。

最上面是一份已经有点泛黄的警队内部报告，是关于我爸爸李正毅因公殉职的调查。

结论写的是“意外交通事故”，但报告里有几个关键证人的证词被用红笔特意圈了出来，显得模棱两可，很不对劲。

下面，是几张资金流向很复杂的单子，钱都汇到了一个国外的匿名公司。

最让我浑身发冷的，是压在最后面的一份录音文字稿。

上面标着时间，正是爸爸去世前一个星期。

对话的人，一个是霍祁臣，另一个人的声音被处理过。

那个被处理的声音说：“李正毅查得太深了，已经摸到我们洗钱的几条线了。他很警觉，常规办法很难接近他。”

霍祁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就制造一场意外。做得干净点，别留尾巴。”

那个人又问：“明白了。那他的家里人……”

霍祁臣回答：“赵熙……她手里可能有点东西。先稳住她，我会娶她，放在眼皮底下看着。那个孩子……送走，别让她碍事。”

真相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我心里，把我最后一点幻想也戳破了。

爸爸是被害死的！

霍祁臣就是凶手！

他娶妈妈，根本不是因为感情，是为了控制她，是为了找到妈妈可能藏起来的证据！

我又愤怒又难过，浑身都在发抖。

我强忍着眼泪，用手机把所有这些关键的文件一页一页全都拍了下来。

刚拍完，准备离开，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8

霍祁臣站在门口，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阴沉得可怕。

“乐云，”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你在我书房找什么？”

我下意识地把手机藏到身后。

他一步步走进来，目光扫过敞开的文件柜，脸色彻底变了。

“看来，你都知道了吧。”

“是你杀了我爸爸！”我用尽力气喊出来，声音都是哑的。

霍祁臣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是又怎么样？他非要挡我的路。你妈妈……她太聪明，也太死心眼，我费了好大劲才让她‘想通’。至于你，本来你老老实实当个透明人，还能有条活路。”

他眼神一狠，猛地伸手过来抓我。

“把手机给我！”

我转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捏得我骨头生疼。

我们扭打在一起，撞倒了旁边的书架，书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放开她！”一个虚弱但异常坚定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是妈妈！她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血迹还渗在外面。

她虚弱地倚着门框，手里竟然握着一把枪，枪口稳稳地对着霍祁臣！

“赵熙？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祁臣显然没料到妈妈会出现，脸上写满了震惊。

“我怎么出来的？”

妈妈冷笑一声，虽然因为失血很虚弱，但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霍祁臣，你太小看一个当母亲的人，也太小看一个警察的妻子了！”

她一步步挪进来，枪口始终对着霍祁臣：“从正毅死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是你干的。我假装崩溃，假装恨乐云，嫁给你，忍着你对乐云不好，就是为了找证据，等着这一天！”

我这才彻底明白过来！

妈妈之前所有的“变了个人”，所有的“刻薄和冷漠”，都是为了骗过霍祁臣，都是为了保护我！

她一个人，在背后默默地调查，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和危险！

“把证据给我，赵熙，”霍祁臣还在试图谈判，眼神闪烁，“东西给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放你们走。”

“不可能！”妈妈斩钉截铁地说，“正毅的仇，还有你想杀我灭口，这笔账，该清了！”

就在这时，窗外由远及近，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红蓝闪烁的警灯光芒透过窗户，照亮了混乱的书房。

妈妈看向我，脸上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带着深深歉意的笑容：“乐云，对不起，妈妈一直没能好好保护你。但妈妈从来没有不爱你，也一天都没有忘记过你爸爸。”

霍祁臣眼看警察来了，狗急跳墙，眼里闪过一丝疯狂，猛地就朝妈妈扑了过去！

“妈妈！”

“砰！”

枪声再次响起。

霍祁臣“啊”地惨叫一声，捂着大腿倒在地上，鲜血从他指缝里涌出来。

妈妈开的这一枪，精准地打中了他的腿。

几乎同时，书房门被猛地撞开，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进来，大声喝道：“不许动！警察！”

后面发生的事情，就像按了快进键。

霍祁臣被警察带走了，戴上了手铐。

他那个庞大的犯罪集团：洗钱、杀人、商业诈骗。

在妈妈和我提供的铁证面前，开始像沙子堆的城堡一样，哗啦啦地垮掉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朝妈妈开枪的狙击手，也是霍祁臣派来灭口的。

但妈妈早就联系了爸爸生前最信任的几个老战友，他们暗中布置，已经把那个杀手抓住了。

妈妈伤得不轻，那颗子弹差点打中要害。

她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

我每天都去医院陪她，给她喂水，擦脸，跟她说话。

刚开始，我们之间还有点说不出的生分，毕竟隔阂了那么久。

但慢慢地，我们开始说起以前的事，说起爸爸，说起我小时候的糗事。

妈妈的眼睛里，终于又有了我从前熟悉的那种温柔的光。

9

一个月后，妈妈出院了。

我们没有再回霍家那栋又大又冷的房子，那里就像一个华丽的监狱。

我们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租了一套不大但很温馨的公寓。

阳光好的时候，能照进整个客厅。

出院那天，妈妈坐在新家的沙发上，看着忙忙碌碌收拾东西的我，看了好久。

然后她轻声说：“乐云，一切都过去了。”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

这个拥抱，我们等了太久太久，但现在，我们之间终于再也没有那些可怕的秘密和冰冷的误解了。

“妈妈，我知道，”我把头埋在她温暖的怀里，眼泪忍不住掉下来，“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为了保护我。”

我们失去了太多太多。

爸爸，原本平静幸福的生活，还有那些被谎言和伪装填满的时光。

但是，我们找回了彼此，我们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爸爸的冤屈得以昭雪。

窗外，天蓝得像水洗过一样，阳光暖暖地照着。

我知道，属于我和妈妈的新生活，这次是真的，踏踏实实地开始了。

我想，爸爸在天上看着我们，也终于能够安心了。

霍祁臣被捕后，案件审理了很长时间。

我和妈妈作为重要证人都出了庭。

在法庭上，看着霍祁臣穿着囚服，早没了往日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心里很平静。

法律最终给了他应有的惩罚，死刑。

我们的生活也慢慢走上了正轨。

妈妈用以前悄悄存下的一点钱，加上爸爸牺牲后的抚恤金，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

她说，爸爸以前最喜欢给她买花了。

花店生意不算特别火爆，但足够我们母女俩安稳生活。

每天放学后，我都会去花店帮妈妈的忙，学着修剪花枝，招呼客人。

店里总是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让人心里很踏实。

学校那边也有了变化。

霍欢姐弟在他们家的变故后，就被其他亲戚接走了，转了学。

没有了他们带头，学校里再也没人欺负我。

以前那些跟着霍欢嘲笑我的同学，有的甚至主动来跟我道歉。

我只是笑笑，没多说什么。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要往前看。

我的成绩一直保持得很好，老师们都很喜欢我。

后面的时间，就像按下了快进键。

高三那年，我努力考上了一所很好的大学，选择了法律专业。

我想像爸爸一样，成为一个能维护正义的人。

妈妈知道我的选择后，红着眼眶摸了摸我的头，说：“你爸爸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骄傲的。”

大学住校后，我不能天天回家陪妈妈了，但每天晚上我们都会通电话，聊聊各自一天的生活。

周末我一定会回家，陪她一起去买菜，做饭。

妈妈的红烧肉做得越来越好了，虽然还是比不上记忆里爸爸做的味道，但吃起来，心里是暖的。

时间一年年过去，我大学毕业，成了一名律师。

妈妈的花店也渐渐有了名气，成了街角一道温暖的风景。

我们偶尔还会谈起爸爸，谈起那些艰难的日子，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盼。

又一个晴朗的周末，我回家看妈妈。

我们吃完饭，坐在阳台上喝茶，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身上。

妈妈看着远处，忽然轻轻地说：“乐云，要是你爸爸能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该多好。”

我握住妈妈的手，她的手因为常年打理花店，有些粗糙，但很温暖。

“他一定能看到的，妈妈。”我笑着说，“他一直都在看着我们呢。”

是的，悲剧和阴霾已经过去。

我和妈妈，带着对爸爸的思念，带着彼此深深的爱。

在这个平凡的午后，平静而坚定地走向属于我们的未来。

生活就是这样，也许曾经充满风雨，但只要不放弃，总能等到天晴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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