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癌症晚期,临终前求妈妈收留她女儿,妈妈刚想答应,我却报警了

发布时间:2025-12-16 16:02  浏览量:2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保姆被查出癌症晚期,临终前跪着求我妈收留她女儿:

“求您收留她吧,我女儿才刚上大一啊。”

我妈心一软,正要答应,却被匆匆赶来的我厉声拦住。

上辈子,我妈好心收了她女儿,当亲闺女养,我也真把她当妹妹疼。

结果她大学一毕业,就去我爸公司实习,转头爬上了我爸的床。

我妈质问她,反被她一把推下高楼活活摔死:

“你这贵太太当太久了,也该轮到我了。”

我也被突然冒出来的保姆从背后偷袭,一棍子打死。

死后我才明白,原来她根本没得癌症,也没死。

这一切,都是她们母女精心策划、想寄生进我家的骗局!

现在,看着眼前满脸泪痕的保姆,我冷冷开口:

“阿姨,在我家干了两年保姆,就想让我们替你养女儿?你以为拍电视剧呢?”

“不是少爷,您听我解释,我家真没亲戚,女儿刚上大一,特别需要人照应,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说出这种话……”

“知道是荒唐话就行,以后别再提了。”

我直接打断她,又补了一句:

“都快上大一了还‘需要关爱’?那从小父母双亡的人怎么办?这么大个人说这种幼稚话,真让人无语。”

保姆愣了一下,手局促地搓着,悄悄抬头,眼神有意无意瞟向我妈。

我妈刚张嘴,我立马接话:

“妈,这种事多了去了,比她们惨的、苦的到处都是。”

“不是咱们心狠,万一传出去,十个八个‘苦命人’上门求助,你帮还是不帮?”

“她在咱家干了两年,咱没亏待过她,多给点工资已经够意思了。”

“再说她闺女都成年了,你平白无故收留算什么?还得给她个身份不成?”

“养女行吗?”保姆急切地看着我,又望向我妈。

我毫不犹豫:“你说呢?”

“想认个养女跟我分家产?别开玩笑了。”

“而且咱俩又没血缘关系,外人说你是养女,我们连反驳的证据都没有。”

“妈,公司马上就要上市了,这时候可不能乱来,一切得稳。”

我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递给保姆一张银行卡。

“卡里有十五万,够你女儿上大学了。我儿子说得对,有些忙能帮,有些事确实没法插手。”

保姆一脸为难地接过卡。

我心里冷笑一声,立刻补充:

“刚才我妈话说得不够清楚,我再说明白点。”

“这笔钱其实是给你治病的,因为你在我家辛苦了两年。”

“至于养你女儿——这事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明白吗?”

保姆手微微发抖,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她落寞离开的背影,我有无数次冲动想冲上去掐死她。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哭得可怜兮兮的人,就是上辈子策划让女儿勾引我爸、又从背后偷袭把我活活打死的恶魔。

当初她来应聘时,把自己包装得多惨——

孤苦无依、独自拉扯女儿十八年,说着说着就哭得稀里哗啦,成功博取了我妈同情,硬是从十几个候选人里胜出。

谁能料到,这竟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她在我们家当保姆的两年里,表现得勤快周到、体贴入微,

每一分付出,都是在为日后的阴谋悄悄铺路。

两年后的今天,她谎称自己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临终前把女儿托付给我们。

我妈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之后她就彻底从我们生活中消失了,再打她电话也打不通。

我们都以为她已经不在了,不接电话只是不想临死前还拖累别人。

加上她女儿整天哭得死去活来、情绪低落的样子,更让我们坚信她真的走了。

从那以后,我和我妈把她女儿当成亲生的一样疼爱。

我甚至直接叫她妹妹,哪怕再忙也会抽空去她大学看她,陪她逛街买衣服,教她一些社会常识,生怕她被渣男骗。

我妈更夸张,一口一个“女儿”地叫着,连她将来出嫁要给多少嫁妆都早早盘算好了。

每次跟外人提起这个“女儿”,我妈眼里都闪着光。

可直到现在,我还是难以置信,一个人竟能伪装得这么深,让我脊背发凉。

三年后,保姆的女儿刘欣大学毕业,顺理成章地进了我家公司实习——这条路是我们早就为她铺好的。

我们原本打算让她锻炼一阵子,就正式提拔她当高管,彻底改变命运,真正融入我们家。

但万万没想到,她的野心远不止于此!

实习还不到半年,就被我妈撞见她和我爸睡在了一起。

我赶到时,我妈正歇斯底里地跟她对峙。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对得起我吗!」

「还有你姓王的,她是谁?她是我当成亲女儿养了三年的人!你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我爸气急败坏地瞪着我妈,一句话也不说。

刘欣却在这时候冷冷地插了一句:

「什么女儿?我可从来没认过你当妈。」

我妈浑身一震,颤抖着手指着她们,声音都变了调。

「无耻!你们太让我寒心了。」

我爸借口说公司有急事,想趁机溜走。

我妈死死拦住他,非要他给个交代。

拉扯间,刘欣突然从背后猛推一把,把我妈从二十多层的高楼推了下去。

「你这贵太太当得太久了,也该轮到我了。」

听着我妈的惨叫,我瞬间崩溃,尖叫着冲过去,却被身后一棍狠狠砸中后脑。

我惊恐地回头,鲜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

在一片血红的视野里,映出的是保姆那张阴毒狠厉的脸。

我连最后一句质问都没能说出口,就当场没了命。

死后我的魂魄没有立刻散去。

我亲眼看见我爸动用所有关系和资源,迅速把这场命案压了下去。

之后他毫无羞耻地和刘欣整天腻在一起,有时候连那个保姆也爬上他们的床。

我心如刀绞,怨气翻涌!

我不懂,我们明明掏心掏肺地付出,怎么就换不来这对母女一丝一毫的良心!

忘恩负义的人我见过不少,但像她们这样处心积虑、对所有善意视若无睹,冷血得像野兽一样反咬一口的,真是头一回碰上!

我深吸一口气,很快压下了满腔怒火。

说到底,我现在重生了。

把手机翻转过来,塞回口袋。

我心底冷笑一声。

这辈子,任你阴,任你狂,我陪你们好好玩!

晚些时候,我爸回来了。

时隔这么多年,再次见到他,我差点笑出声。

真不明白,过去二十多年我怎么就没看透他的真面目。

当年,在朝夕相处的家人死在他面前时,他那副无动于衷的眼神,让我至今想起来都脊背发凉。

事后迅速压下风波的冷静和熟练,更让我确信——他和保姆、刘欣勾结,绝不是临时起意。

那场面,就像提前排练过无数遍,动作流畅,毫无犹豫或挣扎。

啪——!

他把公文包重重扔在餐桌上,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坐进椅子。

我妈早就贴心地给他泡好了热茶。

从我记事起,她就是这样照顾我爸的。

小时候她告诉我,家里创业那会儿,我爸忙得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于是她就包揽了一切——既是生活管家,又是公司秘书,里里外外全靠她撑着。

其实我能看得出来,我妈一点都不比他轻松,只是从不把负面情绪甩到别人脸上罢了。

家里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的平衡。

我们都习惯性容忍、默认了我爸那些小抱怨。

但现在回头看,这种忍让实在太蠢了。

正是这种退让,让我们在他心里的位置越来越低!

「保姆呢?」

我爸突然开口。

我妈一边炒菜,一边简单说了说保姆的事。

我紧紧盯着我爸的表情。

只见他听完,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咱们家好像也不差这点钱吧?」

我妈没太在意,手上不停,顺口解释起背后的顾虑:

名声、现实状况,还有可能招来的闲话。

一切都是为了顾全大局。

她还特意提了一句,已经给了保姆一笔钱。

可我爸接下来的反应,让我在心里直接冷笑出声。

之前的怀疑,此刻彻底坐实。

他一脸不满地说:「在咱们家干了两年,从来没出过差错,遇到点困难你就直接让人走?这就不怕被人说闲话?」

我妈依旧平静,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语气平稳:

「我觉得我们已经做得够仁至义尽了。她工作态度确实不错,但托孤这种大事,不能当儿戏。」

「再说那孩子已经成年了,完全有能力自己生活。」

「胡扯。」我爸立刻打断,眼神扫了我一眼,「儿子高中毕业那会儿,你看他能独立吗?」

「更何况现在女孩子要是没人帮、没钱,很容易走上歪路。你这不是害人是什么?」

瞧瞧,我爸考虑得多“周全”,分析得多“精准”。

他知道女人缺钱时可能会出卖自己。

可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勉强能听,从他嘴里冒出来,简直令人作呕。

一个能同时搞定母女俩的变态,也好意思谈什么人间清醒?

知道我妈争不过他,我笑着接过了话头:

「爸,您说得也太夸张了吧?什么叫害人?她在咱家当保姆一年也就十万左右,我妈一次性给了十五万,还不够意思?」

「而且最关键的是,她说自己得了癌症,可压根没拿出任何病历或检查报告。咱们光听她嘴上说,就给了钱。」

「就算传出去,谁敢说咱们不讲情义?」

我说着,眼睛牢牢锁住我爸的瞳孔。

但他脸上没有一丝心虚,也没有任何异样。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经历太多大风大浪,镇定自若本就是这类成功人士的基本功。

我轻笑一声,继续道:

「再说,我妈的顾虑很合理啊。」

「人家马上要上大学了,收养一个成年人算怎么回事?」

「如果家里没男人,别人或许不会多想,可问题是我也到了适婚年龄,您更是正值壮年、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啊。」

话音刚落,我立刻捕捉到我爸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

——这下,可算戳中要害了!

“小枫你瞎说什么呢?你爸我都五十多了,怎么还把我扯进这种事里?”

我赶紧安抚道:“问题是现在大多数人都觉得男人到死都是少年心性,就爱十八岁的姑娘,我相信您也逃不过这种偏见啊。”

“再说,就算咱们全家行得正坐得直,也拦不住别人乱嚼舌根不是?”

“退一万步讲,万一哪天保姆的女儿跟咱们闹翻了,反咬一口说咱们对她图谋不轨,爸,您觉得咱们拿什么自证清白?”

“到那时就是百口莫辩,收养她等于埋了个定时炸弹。”

“你别总把人想那么坏,我不是教过你要心存善念吗?”

我爸翻了个白眼,语气强硬地反驳。

我笑得更灿烂了,举起手:“您对我的教导,我一直牢记在心。”

“但我也记得您说过,一失足成千古恨,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所以爸,如果让您做选择题,您是选做善事,还是选稳稳当当保住自己?”

我爸张了张嘴,又默默闭上了。

他不是嘴笨,是根本没理!

这顿晚饭吃得格外安静。

我爸全程心事重重,草草扒完饭就说公司有急事,匆匆走了。

他前脚刚出门,我后脚就猛扒两口米饭。

“妈,有个哥们儿喊我晚上帮忙看个方案,我也先撤了。”

跑出小区,我立马拦了辆出租车,一路尾随我爸。

果然,他压根没去公司,而是拐进了一个偏僻的老小区。

我高度怀疑保姆就住这儿!

赶紧让司机跟上。

可车到门口被保安拦下——我们的车牌没录入系统,不让进。

我只好下车徒步追。

但老爸的车早就没影了。

我本想趁着夜色在小区里转一圈,看看他的车停哪儿。

可转念一想,太冒险了。

万一打草惊蛇就全完了。

不过今天也不是白跑一趟,至少锁定了这个小区。

狐狸迟早会露出尾巴。

结果我刚踏进家门,就看见我妈拎着包急急忙忙往外冲。

“妈,怎么了?”

“小枫你回来得正好,快跟我走,你爸出事了!”

“啊?!”

我满头雾水地跟着我妈出门。

路上她告诉我,我爸心脏病犯了,现在在医院。

我心里冷笑几声。

这是又要演哪一出?

该不会真是母女联手刺激到他发病了吧?

带着看戏的心态,我和我妈很快赶到医院。

一路小跑到病房门口。

推门进去的一瞬间,却看见保姆正坐在床边,细心地给我爸削苹果。

果皮削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我妈没多想,赶紧问我爸到底怎么回事。

我爸大口喘着气,右手按着胸口,一脸痛苦,演技堪称完美:

“我刚到公司门口,心脏突然不舒服,要不是你周姨刚好路过,我今晚怕是要死在那儿了。”

我妈看向保姆。

保姆连忙摆手,说这都是她应该做的。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人合起伙来演了一出“救命恩人”的戏,好给后续托孤铺路呗?

我立刻上前,满脸感激地说:

“周阿姨,真是太感谢您了!不过您那么晚出现在公司门口,是有啥事吗?”

保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一时语塞,显得手足无措。

但我爸这个老江湖,马上接话:

“你周姨不是准备离职了吗?她日子过得紧,我看公司有些废品用不上,想让她拉走换点钱。”

“对,是老爷体恤我。”保姆低下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跟老婆和儿子商量。”

我爸一句话,就把保姆打发走了。

等门一关,他长长叹了口气。

“本来今天晚饭时儿子说的话,我确实是听进去了,可谁能想到又出了这档子事。”

“现在人家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她临终托付女儿给我们抚养,这事我看是推不掉了。”

我妈顿时陷入纠结,表情左右为难。

但我绝不能让他们如愿。

马上开口:“爸,不如我们全力救她本人?找最好的医生,实在不行送她出国治疗,这样风险最小。”

“而且她救了你一命,你反过来救她,这才算真正报恩,对吧?”

“小枫!大人说话你别插嘴!你周姨救的是我的命,可她的癌症根本治不好!”

我爸语气急躁起来。

我不慌不忙:“难道非得收养她女儿才算报恩?爸,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

我爸眼睛一瞪,正要发火。

我妈赶紧打圆场:

“老王,我觉得儿子说得也有道理。”

“有道理个鬼!你们是不是想让我背一辈子忘恩负义的骂名?!”

他一把把手里的苹果砸在地上。

紧接着竟冷冷说道:

“收养她女儿这事我已经定了。如果你不同意,那咱们就离婚!”

我妈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人家不仅救了我的命,还在我家当了两年保姆,勤勤恳恳。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拒绝她的请求。”

我妈刚要再开口。

我爸直接抬手打断,满脸不耐:

“这事别再说了,除非你想离婚。”

我妈眼眶一下子红了,无助地看向我。

我心里冷笑不止。

他这是铁了心要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原本我还顾念这个家,希望父母能安稳过下去。

可我爸就像被灌了迷魂汤,执迷不悟。

既然如此……

“妈,既然爸都这么说了,咱们还反对什么?”

“就照他的意思办吧。”

我妈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我爸却露出欣慰的笑容,夸我懂事、明事理。

我淡淡一笑,没接话。

眼睁睁看着保姆又被叫进来,我爸当着大家的面宣布正式收养她女儿。

他们的第一步……成功了。

但我发誓,结局绝不会按他们预想的发展。

从那天起,家里多了个刘欣。

而那个保姆,则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跟上辈子一模一样。

“夫人、少爷,谢谢你们收留我,我以后就算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们。”

刘欣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上辈子,就是从这一刻起,我和我妈的心被彻底软化,开始对她百般照顾。

但这辈子不一样了。

我就不提了,对她只有恨。

而我妈呢,本来就不同意这事,对刘欣自然冷淡许多。

只是敷衍地点点头,安慰两句,就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叮嘱:

“离那姑娘远点,别让人说闲话。”

我笑着点头。

看来我之前铺的垫子没白做。

至少,没让我妈的圣母心泛滥成灾。

有防备,就是好事。

让新来的保姆给刘欣安排好房间后,我就没再过问。

毕竟她很快就要上大学,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真正对我们构成威胁还得等很久。

眼下在她身上没必要花太多心思。

相比之下,我有更紧要的事得处理。

回房后,我立刻联系了一个铁哥们,让他去那个小区蹲守,务必把保姆藏身的具体位置挖出来。

他一听就来劲了,各种八卦问题噼里啪啦砸过来。

我没好气地打断他:

「家丑不可外扬,要不是信得过你,我才不会找你帮忙。」

「我们公司正在筹备上市,不能闹出任何风波,你嘴巴给我严实点,明白吗?」

他有点疑惑:「既然都打算撕破脸了,还管什么上市?直接雇私家侦探不更省事?」

我没吭声。

他立马反应过来,夸张地「哦——」了一声!

「放心吧兄弟,哦不对,该叫王总了!这事包在我身上,哈哈!」

「别嘴快漏出去,拜托了。」

刚安排完这些,第二天一早我就发现刘欣不见了。

我问保姆她人去哪儿了。

保姆说一大早就看见刘欣出门,之后再没回来。

就在这时,我那哥们打来电话。

「进展也太顺了吧!你猜我刚看见谁了?你们家保姆跟一个年轻女孩一起进楼了!」

「那应该就是她女儿吧?」

我说没错!

赶紧让他记下具体楼栋和单元。

他说早就录好了。

正要挂电话,他又压低声音兴奋地说:

「仔细听,好像吵起来了。」

我立刻冲回房间,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

电话那头传来微弱的争吵声。

「你自己爱攀高枝别拉上我!那家人根本没把我当人看,这三年你想让我怎么熬!」

是刘欣的声音。

我顿时来了精神,脸上露出意外的喜色。

难道这时候母女俩还没达成一致?

可惜下一秒就让我失望了。

那句话之后,电话里再没传出任何清晰对话。

估计是她们压低了声音。

没过多久,哥们发来好几个视频——刘欣在商场疯狂购物的画面。

她脸上那种得意劲儿,简直溢出屏幕。

而且明显很享受被人围观的派头,走路都仰着下巴。

真应了那句老话:人在金钱面前,底线碎得比玻璃还快。

什么矜持、原则,全是空话。

从那天起,刘欣打着“勤工俭学”的旗号,再也没回过家。

反正有钱可花,她当然没必要回来受我们的脸色,这再正常不过。

但我对她的盯梢一刻没停。

可以说,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眼皮底下。

唯一有点遗憾的是,她始终没踩过界。

光顾着自己玩乐享受罢了。

连她妈那儿都很少回了。

没过多久,事情就起了变化。

哥们告诉我,保姆好像搬走了,好一阵子都没见人影。

我心里一紧,立刻让他赶紧查清楚。

毕竟家庭住址这个信息必须牢牢掌握,否则怎么抓现行?

可他费尽力气,却一点线索都没挖到。

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爸察觉到什么了?

眼下只剩最后一招险棋——

让哥们直接在公司门口蹲我爸的车。

但这步棋风险太大,不到绝境不敢用。

一旦被他们确认我在盯梢,那就彻底完了。

「小枫。」

正想着对策,我妈推门进来了。

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怎么神神秘秘的?

我说在跟朋友搞一个新项目。

我妈“哦”了一声,接着说:

「你爸想让你去公司帮他。」

我立马警觉起来:「他什么时候提的?我不是早跟他说过,我想自己创业吗?」

说实话,要不是经历过上辈子的事,我爸在我心里一直是偶像级人物。

我敬佩他白手起家,佩服他能吃苦、敢拼敢闯。

所以大学一毕业,我就下定决心靠自己闯出名堂。

那时候爸妈还特别支持。

可现实很快给了我一记重击。

没人脉、没资金,单打独斗太难了。

我渐渐萌生退意,打算先去家里公司历练一阵再做打算。

没想到我妈答应了,我爸却一口回绝。

他说:「男子汉说话算话,吐口唾沫都是钉。」

「家里有我在,你永远长不大。」

「需要资源我可以帮你牵线,但直接进公司不行,对你没好处。」

当时我还挺羞愧,觉得自己太轻狂。

现在回想起来,那会儿正好是刘欣大二,快到毕业季了。

我爸拦我进公司,八成是怕我坏了他和刘欣的好事。

可现在突然又让我去?

是想把我放在眼皮底下监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糟了。

说明他确实起了戒心,可能已经发现我们在查他。

我攥紧拳头,心里乱成一团。

最后只问了一句:

「明天就得去?」

第二天,我被安排进公司,成了我爸直属部门的一名主管。

刚坐下没多久,人事经理就来了。

递给我一部公司统一配发的手机,问我要不要用。

因为我们做的是信息类业务,商业机密极其敏感,

所以强制要求所有员工使用定制机。

这明显是我爸对我的第一道试探。

我心里反而有点高兴——

至少说明我还有机会洗清嫌疑。

于是毫不犹豫地接了过来,

并立刻通知哥们,暂停一切关于我爸的讨论。

接下来的日子,我拼命工作,经常忙到忘了吃饭。

整个部门都看在眼里,纷纷夸我踏实肯干。

都说我不像那些只会玩的富二代,将来肯定有出息。

我谦虚地笑笑:

「虎父无犬子嘛。」

说话时,还不忘用余光扫一眼我爸办公室的方向。

那扇玻璃门是单向透明的。

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暗中观察我。

之后整整一年,我除了上班哪儿也不去,

勤勤恳恳的样子,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说到这儿,我还真得感谢那位保姆——

多亏她上辈子亲自示范了一整套表演,让我学以致用。

时间飞逝,两年后,我爸突然叫我去他办公室。

我心里微微一紧。

刘欣快毕业了。

卧薪尝胆两年,终于到了检验我演技的时候。

上辈子便宜了那个保姆。

这辈子,总该轮到我了吧!

走进办公室,我爸坐在老板椅上,里间就是卧室——上辈子那场惨剧发生的地方。

我努力稳住情绪,问他找我什么事。

我爸满意地点点头:

「小枫啊,这两年你为公司付出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确实成熟了。爸在国外开了家分公司,打算让你过去当总经理。」

听到这话,我心里那块石头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松还是该紧。

如果真被我的演技骗住了,他不该支持我自主创业吗?怎么反而要把我打发到国外?

「那家公司一旦做起来,所有收益都归你。」

我爸又补了一句。

我忽然有点明白了。

他是不是觉得我能力不错,打算重用我?

把海外公司的收益全给我,其实是为将来干的那些混账事提前铺路,怕我到时候怨他?

我在心里冷笑。

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亲手拿回来,不需要你施舍。

「爸,我想自己创业,也想留在您身边照顾您,不想去国外。」

说这话时,我一直盯着他的眼睛。

没想到,竟在他眼里捕捉到一丝愧疚。

「创业也行,爸给你五百万启动资金。」

他说完这句话,我心里的大石彻底落了地。

看来,我赢了……

上辈子连一分钱都不打算给我,这辈子一开口就是五百万。

我爸终于开始重视他这个儿子了。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放弃未来那条罪恶的路。

拿到钱后,我全身心投入创业。

我承认,心里还是存了点私心——

希望我爸看到我的努力,能回头是岸。

但现实证明,我想多了。

经过一年打拼,我把五百万翻成了三倍。

我爸嘴上夸我厉害,逢人就吹自己有个争气的儿子。

可终究还是栽在一个“色”字上。

刘欣毕业了,进了公司。

听说这消息那天,我妈在家直接跟我爸摊牌。

她语气平静,试图理性沟通:

「那孩子大学三年我们供完了,好在没出当初担心的事。可你现在为什么突然要让她来公司实习?」

「好事做到这儿就够了。咱们正冲刺上市,关键时期,能不能稳一点?」

我爸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

「能出什么事?你别整天疑神疑鬼行不行?这叫送佛送到西。」

「我是担心……」

「不用你操心,把家里管好就行,外面的事你别插手。」

他冷冷打断我妈的话。

我赶紧上前安抚:

「妈,爸说得也有道理,入职就入职吧。」

「你看看儿子再看看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

我爸说完,拎起公文包就走了。

我妈有些失落,小声对我说:「小枫,你得多留个心眼。」

我笑着点头。

何止留心眼?我简直费尽心思。

机会已经给了,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我……

刘欣入职后,我爸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懂的人都懂。

但我一直按兵不动,冷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

终于,半年过去了。

时间来到案发前一天晚上。

我做好全部准备,激动得整夜没合眼。

第二天一早赶回家,正好碰上我妈要出门。

她说好久没去公司了,想去转转。

就是这一转,会撞见我爸偷腥的场面。

我主动提出陪她一起去。

我胸口早就藏好了微型摄像头。

到公司后,我们直奔顶层。

外间办公室空无一人,但里面却传来微弱又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妈脸色瞬间变了。

我毫不犹豫一脚踹开房门。

屋里立刻爆发出一声尖叫。

只见刘欣正跨坐在我爸身上,惊慌失措地往后倒,一把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我爸也吓懵了,指着我们怒吼:

「你们干什么!」

我妈悲愤地伸出手:「姓王的,你在干啥!」

「干啥你看不见?赶紧滚,离婚!」

我爸气急败坏地爬起来穿衣服。

我冷笑盯着他:「爸,答应抚养保姆的女儿,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小枫你别乱讲,爸一直很在乎你。」

「呵呵……」我干笑一声,「不一样,我不是在乎你,是早就看穿你了。」

就在这时,刘欣突然衣衫凌乱地跳下床。

刚要朝我们扑过来,我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离远点,我们对垃圾过敏。」

砰——!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声闷响。

我哥们儿拎着晕过去的保姆,直接拖进来扔在地上。

「这人抄着根胳膊粗的木棍,看样子是想杀人。」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爸彻底慌了。

我妈再次看到保姆,也震惊得说不出话。

我慢条斯理开口:

「她根本没得癌症,临终托孤不过是想混进我们家。」

「至于尊敬的王总……人家许你母女俩一起伺候你,对吧?你还真会享受啊。」

「小枫你胡说!爸不是那种人!」

「你不是那种人,因为你压根不算人。」

我悠哉地往沙发上一坐。

「三年前你突发心脏病,说是保姆救了你,对吧?」

「其实那天你是开车去了她住的小区,俩人早就串通好了。」

我爸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

我冷哼一声:「别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从一开始,我就在监视你们。」

「行了,废话不多说,等律师函吧。」

我转身拉起我妈准备离开。

没想到刘欣还不死心,挣扎着扑上来想动手。

上辈子,她亲手把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妈妈推下高楼的画面,猛地闪回眼前。

那时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连问一句“为什么”都来不及。

但现在……

我一把揪住她头发,抡圆了扇出一记360度回旋耳光。

刘欣被打得原地转了好几圈,重重摔在地上。

「不要脸的东西,刚才不是警告过你,离我们远点?」

我冷冷瞥她一眼,抬脚从保姆身上踩了过去。

「狼心狗肺的玩意儿,呸。」

一口唾沫精准啐在她脸上。

我以为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他们不会再有翻盘余地。

可没想到我爸居然动用人脉,疯狂洗白。

到处造谣说我跟我妈是豪门毒蛋,把勤勤恳恳干了两年的保姆开除,还编排她女儿的黄谣,要赶尽杀绝。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权当是垂死挣扎。

二话不说,直接把手里所有证据全甩了出去。

包括保姆谎称患癌、我们转账十五万那段录像;

还有我爸车子频繁进出中档小区的记录,以及刘欣大学时期挥霍无度的消费明细。

当然最致命的,还是后面那段现场抓奸视频。

铁证如山,他们连辩解的资格都没有。

视频加上我的文字说明,瞬间引爆全网舆论。

「母女俩共侍一夫?有钱人真是玩得花啊!」

「太离谱了,现实中居然真有假死这种操作!」

「什么样的妈能把亲生女儿拉进这种泥潭?上床时到底谁喊谁爸?」

「那场面简直不敢想,太炸裂了!」

「小枫!我是你爸!你就非要毁了我才甘心吗!」

舆论越烧越旺时,我爸打来电话,劈头盖脸地质问我。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爸,你别装傻了,我费这么大劲,不就是为了毁掉你吗?」

「为什么?!我辛辛苦苦培养你三年,你就这么回报我?赶紧把视频删了,现在还来得及!」

「删视频是来得及,可要是我没这些证据,我和我妈还有活路吗?」

说完我直接挂断,之后他再打,我一个都没接。

紧接着,我立刻委托律师,以我妈的名义提起离婚诉讼,要求我爸净身出户。

全网都在盯着这事,法院审理速度飞快,不到两个月就判了。

虽然没让他彻底净身出户,但分给他的那点钱,连我家资产的零头都算不上。

我马不停蹄又把保姆告上法庭,控告她假死诈骗。

因为有那段录像,法院很快下令让她去指定医院做体检。

她当然不肯,还想跑路。

可惜舆论热度太高,他们一举一动都被网友盯着,刚到车站就被警察抓了回来。

直接押去医院强制检查。

结果出来:根本没有癌症,诈骗罪名坐实。

法院判她退还十五万诈骗款——我在视频里明确说过那是给她治病的,既然没病,钱自然得还。

没想到她根本没存钱的习惯,或者说,她早以为自己一脚踏进豪门,压根没想过要理财,最后连十五万都凑不出来。

不过我不急,监狱里不是能干活赚钱吗?慢慢还呗。

至于她女儿刘欣,因为当时在公司顶楼我没逼她做极端举动,没法认定她有杀人故意。

免了牢狱之灾,但社会性死亡比坐牢还难熬。

大概在我接手公司一年后,听说刘欣扛不住舆论压力,跳河自尽了。

只能说咎由自取。

如今我的公司借着这场风波,顺利以赢家姿态成功上市。

至于我爸,隔三差五跑来闹事,但毫无作用。

每次都被保安轰出去。

后来有段时间他突然消失了,我派人打听才知道,他脑梗发作,瘫了。

作为儿子,我只能淘了个八手轮椅给他送过去。

将就用吧。

其他的?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