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岁时我和妈妈车祸，肇事者是爸和妈闺蜜，我“死”后他们成婚

十八年过去了，我终于站在了他们面前。

“林先生，苏女士，恭喜你们结婚十八周年。”我举起酒杯，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看着眼前这对在众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苏雅愣了一下：“你是？”

“我？”我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足以让他们听清每一个字，“我是你们亲手杀死的人。”

01

六岁那年的那个下午，我永远忘不了。

妈妈穿着那件淡蓝色的连衣裙，牵着我的手走出幼儿园。她说要带我去买我最爱吃的草莓蛋糕，因为我期末考试得了小红花。

“宝贝，妈妈今天心情特别好。”她蹲下来摸摸我的头，眼睛弯成月牙，“爸爸说晚上要带我们去吃大餐呢。”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妈妈笑得这样开心。

我们走到十字路口等红绿灯，妈妈习惯性地把我拉到她身后，用身体护着我。绿灯亮了，我们正要过马路，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侧面飞速冲过来。

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了驾驶座上的人。

是爸爸。

副驾驶座上坐着的，是妈妈的好闺蜜苏雅阿姨。

他们的脸我看得很清楚，因为车子撞向我们的时候，他们甚至没有踩刹车。我看到苏雅阿姨转过头，对爸爸说了什么，然后爸爸把方向盘打得更狠。

妈妈在最后一秒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把我推开，自己却被车子正面撞上。

“砰！”

血，到处都是血。

妈妈倒在地上，头上流了好多血，但她还在用微弱的声音叫我的名字：“小…小雨…”

我爬过去抱住她，哭着喊：“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爸爸和苏雅阿姨从车上下来了。爸爸的脸上没有一点慌张，苏雅阿姨甚至还在整理自己的头发。

“快，叫救护车！”爸爸对着围观的人群大喊，声音里充满了“担心”。

但我看到了，就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苏雅阿姨悄悄对爸爸比了个手势。她指了指还有气息的妈妈，又指了指我，然后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我那时候虽然只有六岁，但我看懂了那个动作的意思。

她要我们死。

02

在医院里，我装成了失忆的样子。

医生说我脑部受到撞击，可能会影响记忆，这给了我很好的掩护。我告诉所有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车祸发生的过程。

妈妈在手术台上待了八个小时，最终还是没有抢救过来。当医生宣布死亡的时候，爸爸在走廊里哭得撕心裂肺，苏雅阿姨在旁边安慰他，还递纸巾。

“志远，你要坚强点，小雨还需要你。”她说。

多么感人的场面啊。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他们撞死妈妈，我差点都要被感动了。

病房里就我一个人的时候，爸爸来看过我几次。每次来都是匆匆忙忙的，说是要处理妈妈的后事，还有跟保险公司沟通赔偿的事情。

“小雨，你好好养病，爸爸去给妈妈办事情。”他每次都这样说，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倒是苏雅阿姨来得很勤。她总是带着我爱吃的零食，坐在病床边陪我说话。

“小雨啊，你妈妈走了，以后苏雅阿姨就是你的妈妈，好不好？”她摸着我的头，声音很温柔。

我点点头，乖巧地说：“谢谢苏雅阿姨。”

她满意地笑了。

但我心里清楚得很，她是来确认我到底记不记得车祸真相的。每次她问起车祸的事情，我都说头疼，什么都不记得。她试探了几次，确定我真的“失忆”了，才放下心来。

有天晚上，苏雅阿姨以为我睡着了，在病房外面打电话。

“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你放心…对，医生说脑震荡影响了记忆…保险公司那边怎么样？…三百万？这么多？…好，等她出院我们就…”

我透过门缝看到她脸上的表情，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恶毒。

妈妈死了还不到一个月，他们就在算计保险赔偿金了。

03

出院后，我被接到了爸爸家。

家里的布置都没变，妈妈的照片还挂在客厅里，但苏雅阿姨已经搬进了妈妈的房间。她说是为了方便照顾我，实际上她连妈妈的衣服都还没收拾完，就把自己的东西放了进去。

“小雨，以后就叫我妈妈吧。”第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这样说。

我乖巧地点头：“好的，妈妈。”

爸爸欣慰地笑了：“小雨真懂事。”

苏雅阿姨也笑了，但我注意到她的笑容里有种说不出的得意。

接下来的日子，表面上看起来很和谐。苏雅阿姨对我很好，给我买新衣服，做我爱吃的菜，还辅导我写作业。爸爸也比以前更关心我了，经常陪我玩游戏。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经常假装睡着，偷听他们的对话。

“赔偿金下来了，三百五十万。”有天晚上，爸爸小声对苏雅说。

“这么多？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苏雅的声音很兴奋。

“是啊，还有我给她买的那份意外保险，也能赔两百万。”

“那小雨的呢？”

“她的已经赔了一百万，说是医药费和后续治疗费用。”

“总共六百五十万…我们发财了。”苏雅笑得很开心。

“是啊，早知道这样，我们应该早点动手。”爸爸的声音里带着悔恨，“跟她过了这么多年，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现在好了，她死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还有这么多钱。”苏雅说，“对了，小雨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意思？”

“她虽然现在失忆了，但万一以后想起来呢？”苏雅的声音变得冰冷，“而且养她也是个负担，现在她又没什么用了…”

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她想要杀掉我。

“这…这不太好吧，毕竟她是我女儿。”爸爸有些犹豫。

“你女儿？”苏雅冷笑，“林志远，你别忘了，当初是你主动找我商量要除掉她们的。现在事情做了一半，你跟我说舍不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会有人怀疑。”

“那有什么好怀疑的？她本来就受了重伤，医生说了可能会有后遗症。到时候病情恶化，意外死亡，很正常啊。”

我差点叫出声来。

原来从一开始，爸爸就参与了杀死我和妈妈的计划。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被苏雅阿姨蒙蔽了，没想到他才是主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爸爸问。

“不急，先让她再’生病’几次，做做样子。大概一个月以后吧，到时候直接送医院，说是病情突然恶化…”

我听不下去了，悄悄爬回自己的床上，紧紧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哭出声。

妈妈，他们不仅杀了你，还要杀我。

我要怎么办？

04

第二天开始，我“生病”了。

苏雅阿姨按照计划，给我的粥里下了药。我知道她下药了，因为我看到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趁爸爸不注意的时候倒进了粥里。

我假装喝了，实际上全部倒掉了。但我还是要装成中毒的样子，所以偷偷用指甲掐自己的胳膊，掐得青紫，还故意不吃饭，把自己饿得面黄肌瘦。

“小雨怎么又瘦了？”爸爸问。

“可能是药物的副作用吧，医生说脑部受伤的孩子会有各种后遗症。”苏雅阿姨一脸担心的样子，“我觉得应该再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那就去吧。”

去医院的路上，我坐在后座，听到苏雅阿姨在跟医院的人打电话。

“是我，苏雅…对，那个车祸的小女孩…她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我怀疑可能是脑部的血块压迫…什么时候能安排手术？…好，明天下午…你确定不会有问题？…好，钱我会准备好的…”

她要在手术台上杀死我。

我必须要逃跑了。

当天晚上，我假装病情加重，不停地呕吐。苏雅阿姨“担心”地要送我去医院，我说头疼得厉害，想睡一觉再去。

“那你先休息，明天早上我们就去医院。”她说。

等到半夜，确定他们都睡了，我悄悄起来收拾东西。我只带了一些钱和妈妈留给我的那条项链，其他什么都没拿。

我从窗户爬出去，那是二楼，我差点摔死。但比起留在家里等死，摔死反而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跑到了火车站，买了一张去外地的票。那时候查得不严，我又瘦得像个难民，售票员以为我是跟大人走散了，也没多问。

火车开了一夜，我到了一个叫清河市的小城市。

我在火车站的垃圾桶里翻吃的，像个小乞丐一样。有好心人给我钱，我就攒着。晚上我睡在车站的长椅上，白天就在附近转悠。

过了一个星期，我被警察叔叔发现了。他们把我送到了福利院。

福利院的院长是个很慈祥的老奶奶，她问我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我说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别人叫我小雨。

“那就叫你林小雨吧。”她说。

我没有反对。反正以前的那个我已经“死”了。

05

在福利院的日子虽然清苦，但很安全。

我学会了帮大孩子们洗衣服，学会了扫地、拖地、洗碗。院长奶奶说我很乖很懂事，其他孩子也都喜欢我。

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仇恨。

每天晚上睡觉前，我都会摸着妈妈留给我的项链，在心里重复一遍当天看到的那一幕。爸爸和苏雅阿姨的脸，他们在车上的表情，妈妈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我不能忘记，我不敢忘记。

两年后，我被一对好心的夫妇收养了。

养父林建设是个小学老师，养母王美华在银行工作。他们没有孩子，听说我的情况后，决定收养我。

“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女儿了，我们给你改个名字，叫林晚晚，好不好？”养母摸着我的头说。

我点点头：“谢谢爸爸妈妈。”

林晚晚，多好的名字。意思是虽然来得晚，但终究是来了。

养父母对我非常好，他们给了我一个真正的家。养父教我读书写字，养母教我做家务、做饭。他们从来不问我的过去，只是用心地爱我。

我也努力做个好孩子，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从来不给他们惹麻烦。

但我心里始终有一团火在燃烧。

我想知道爸爸和苏雅阿姨现在过得怎么样。我想知道他们有没有在找我。我想知道他们拿着妈妈的命换来的钱过得是不是很快乐。

等我上了高中，有了自己的手机和电脑，我开始偷偷调查他们。

林志远，我的生父。苏雅，妈妈的闺蜜，现在的继母。

我在网上搜到了一些信息。

他们在我“失踪”后一个月就结婚了。对外说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我这个“失踪”的孩子，实际上就是迫不及待地要在一起过日子。

结婚后他们搬到了市中心的高档小区，买了新车，还开了一家服装店。生意做得很好，过得相当滋润。

我看到了他们的结婚照，两个人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灿烂。

照片旁边还放着我和妈妈的合影，下面写着“永远怀念”。

真虚伪。

我还发现，每年妈妈的忌日，他们都会去扫墓，还会发朋友圈缅怀。底下一堆人点赞评论，说他们有情有义，是模范夫妻。

模范夫妻。

多好的评价啊。

我截图保存了所有能找到的信息：他们的住址、工作单位、社交媒体账号、朋友圈内容…

我还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在我“失踪”后的第三年，苏雅阿姨怀孕了。她生了一个儿子，取名林浩。

现在林浩已经十二岁了，上六年级。从照片上看，长得很像苏雅阿姨，性格也很开朗。

我的“弟弟”。

妈妈死了，我“失踪”了，他们又有了新的孩子。多么完美的家庭啊。

我想象过无数次重回他们面前的场景。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以为杀死的人还活着。我要让他们为当年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但我没有急着行动。我要等，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

等我有足够的能力，等我收集到足够的证据，等我能够一击致命。

十八岁那年，我考上了本市的大学。这意味着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到这座城市，回到他们身边。

但我依然没有着急。我要先适应环境，建立自己的人脉，做充分的准备。

大学四年，我学的是法律专业。我要用法律的武器为妈妈讨回公道。

我还利用课余时间学了私家侦探的技能，学会了跟踪、偷拍、录音…这些技能在收集证据的时候很有用。

毕业后，我进入了本市最大的律师事务所工作。同事们都觉得我是个温文尔雅的女孩子，谁也不知道我心里藏着什么。

工作两年后，我觉得时机成熟了。

我开始暗中调查当年的车祸案件。

我找到了当年的目击证人，调取了交通监控录像，还找到了医院的病历记录。

最重要的是，我在他们家里安装了窃听设备。

经过一年的调查，我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证明：

第一，那场车祸是蓄意谋杀，不是意外。

第二，他们骗取了保险赔偿金。

第三，他们原本还计划杀死我。

证据确凿，无懈可击。

今年是他们结婚十八周年。我觉得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出现，一定会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惊喜。

我通过朋友的朋友，拿到了他们周年庆聚会的邀请函。他们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订了包厢，邀请了很多朋友来庆祝。

我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最好看的晚礼服，化了精致的妆容。镜子里的我，和六岁时的模样已经完全不同了，他们绝对认不出来。

但我认得出他们。

即使过了十八年，即使他们老了很多，我也能一眼认出那两张杀死妈妈的脸。

十八年过去了，我终于站在了他们面前。

“林先生，苏女士，恭喜你们结婚十八周年。”我举起酒杯，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

苏雅愣了一下：“你是？”

“我？”我缓缓开口，“我是你们亲手杀死的人。”

话音刚落，林志远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脸色瞬间惨白。

苏雅更是向后退了好几步，声音颤抖：“不…不可能…你已经…”

“已经死了？”我笑得更加灿烂，“那你们可要好好看看，站在你们面前的，到底是人是鬼。”

包厢里的其他客人都被这突然的变化搞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雨…”林志远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你…你怎么…”

“怎么没死？”我接过他的话，“让你们失望了。不过我得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想要杀我，我也不会离开家，不会遇到真正爱我的父母。”

我转向苏雅，看着她惨白的脸：“苏雅阿姨，不对，应该叫苏雅妈妈，你还记得当年在医院里你对我说过什么吗？你说以后要做我的妈妈，要好好照顾我。”

苏雅的嘴唇在颤抖，说不出话来。

“可是后来你又想杀死我，为什么？”我继续问，“是因为我知道了你们杀死我妈妈的真相？”

包厅里的客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你们不要信她的话！”苏雅突然大声说，“她精神有问题！当年车祸的时候脑子就受伤了！”

“是吗？”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那这个录音你们要不要听一下？这是你们去年在家里的对话。”

我按下播放键，录音里传出了他们的声音：

“志远，今年是我们结婚十七年了，你说小雨如果还活着，该有多大了？”

“二十四岁了吧。说不定都结婚了。”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年我们没有…”

“别说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而且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想要那笔保险金。”

“可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万一她真的还活着怎么办？”

“不可能的，一个六岁的孩子能跑到哪里去？早就死了。”

录音还在继续播放，包厢里鸦雀无声。

每一句话都是铁证如山。

“还有这个。”我又拿出一叠照片，“这是你们当年撞死我妈妈的现场照片，还有监控录像的截图。你们看看，这像是意外吗？”

照片清楚地显示了他们的车子如何故意冲向我和妈妈，如何在撞到人之后没有刹车，反而加速离开。

林志远瘫坐在椅子上，苏雅则是紧紧抓住桌布，指关节都发白了。

“你想要什么？”苏雅颤抖着问，“钱？我们可以给你钱…”

“钱？”我冷笑，“你觉得我缺钱吗？”

我环视了一圈包厢里的客人：“各位叔叔阿姨，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聚会。

但我想让大家知道真相，你们眼中的模范夫妻，其实是杀人犯。

十八年前，他们为了保险金，故意开车撞死了我的母亲，还想要杀死当时只有六岁的我。”

客人们开始议论纷纷，有人已经报了警。

“这不是真的！”苏雅尖叫着，“她在说谎！她想要讹钱！”

“是吗？”我淡淡地说，“那等警察来了，我们就把证据交给他们，让法律来判断吧。”

我看向林志远：“爸爸，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比如，为什么要杀死妈妈？为什么要杀死我？”

林志远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小雨…爸爸对不起你…”

“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我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你知道这十八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妈妈，梦到她倒在血泊里喊我的名字。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们吗？”

我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在他耳边轻声说：“但是我不想杀死你们，因为那样我就和你们一样了。我要让你们活着，活着接受法律的制裁，活着承受良心的谴责，活着感受失去一切的痛苦。”

警笛声已经在楼下响起。

“林志远，苏雅，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我直起身子，笑容依然温和，“欢迎来到地狱。”

警察很快上楼了，我把所有证据都交给了他们。录音、照片、视频、证人证言…每一样都足以定他们的罪。

看着他们被戴上手铐带走的时候，我终于哭了。

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解脱。

十八年的仇恨，终于可以放下了。

第二天，我去了妈妈的墓前。

“妈妈，坏人已经得到报应了。你可以安息了。”我轻抚着墓碑，“还有，我过得很好，养父母对我很好，我也有了自己的事业。你不用担心我。”

风吹过墓园，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妈妈在回答我。

我知道，妈妈一定很欣慰。

回家的路上，我给养父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他们虽然震惊，但更多的是心疼和支持。

“晚晚，你做得对。”养父说，“有些账，总是要算的。”

“现在好了，你可以彻底放下了，好好生活。”养母说。

是的，我可以好好生活了。

不再是为了复仇而活，而是为了自己而活，为了爱我的人而活。

十八年的等待，十八年的准备，终于换来了正义的胜利。

妈妈，我为你讨回了公道。

那两个伤害过我们的人，将会在监狱里度过余生，这是他们应得的代价。

而我，将会带着你的爱，继续好好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