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亲子鉴定结果出来那天,婆婆瘫倒在地:孩子不是我儿子的
发布时间:2025-12-18 16:30 浏览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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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胎九月,我在程家欢迎宴上等丈夫醒来。
可大门推开,他牵着我的主治医生林莞,和一个酷似他的三岁男孩。
“这是我的爱人和儿子。”
他冷冷指着我的肚子,“打掉这两个野种,滚出程家。”
我扶着阵痛的腰,笑了:“如果他们是你亲爹的孩子,你敢让我打掉吗?”
1
圣诞夜,程家庄园灯火通明。
头顶的水晶灯晃得我眼花。
每一次呼吸,小腹都坠着疼。
九个月的龙凤胎,让我时时刻刻感觉自己快要生了。
“缈缈,阿泽今天就回来了,你的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
婆婆王秀云紧紧拉着我的手,眼角全是笑意。
我用力点头,心跳的很快。
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太久。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激动,在肚皮里动来动去。
“嘶……”
一阵猛烈的宫缩袭来,我下意识扶住腰,额头冒出了冷汗。
我不敢弯腰,强撑着站直,勉强笑了笑。
必须笑。
这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醒来后的欢迎宴。
两年前,程牧泽车祸成了植物人,医生说他醒来的机会很小。
程家不能没有后代。
婆婆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用程牧泽早年冷冻的精子,为程家传宗接代。
我看着床上那个依旧英俊的男人,答应了。
那场人工授精手术,主刀医生是林莞,程牧泽的朋友,也是A市有名的妇产科专家。
我记得她当时握着我的手,温柔的对我说:“放轻松,缈缈,一切都会顺利的。”
“阿泽福大命大,很快就会醒来感谢你的付出。”
此刻,我想象着程牧泽看到我高高隆起的肚子时,会是什么惊喜的表情,嘴角不由的上扬。
突然,“啪”的一声。
宴会厅所有的灯都在同一时间熄灭。
全场陷入一片黑暗和短暂的惊呼。
下一秒,一束追光灯打向庄园的大门。
门,开了。
程牧泽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身形挺拔,还是那么英俊。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阿泽……”
我下意识想朝他走去,可我的脚却动不了。
因为他的手,正紧紧牵着一个女人。
林莞。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脖子上那条粉钻项链,很刺眼。
我认得那条项链。
三年前的慈善拍卖会上,程牧泽花大价钱拍下它,并当着媒体的面说,这要送给他认定的妻子。
而林莞的另一只手,牵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
那张脸,和程牧泽小时候一模一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周围宾客的目光,在我高高隆起的肚子和那个孩子之间来回扫射。
议论声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那个大肚子的才是程太太吧?程牧泽牵着的是谁?”
“林莞啊!他的青梅竹马!早就听说了,程牧泽根本不爱这个苏缈,娶她就是为了应付家里。”
“啧啧,守了两年活寡,肚子倒是搞大了……这下有好戏看了,豪门秘闻啊!”
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被人围观。
程牧泽没看任何人,直接带着林莞母子走上宴会台。
他拿起话筒,温柔的看着林莞,那样的眼神,我从没得到过。
“今天,我要向大家正式介绍两个人。”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大厅,很清楚。
“我的爱人,林莞。”
他又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语气里满是骄傲。
“我的儿子,程念安。”
宴会厅瞬间议论纷纷。
婆婆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踉跄一步,不敢相信的看着台上的一家三口。
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就在这时,林莞踩着高跟鞋,向我走来。
她脸上挂着温和又残忍的微笑。
她在我面前站定,微微俯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苏缈,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程太太吧?”
“辛苦你了,像只老母鸡一样,替我们阿泽孵了九个月的蛋。”
她的指甲划过我的孕肚,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哦对了,”她看着我惨白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当初给你做手术,看着你那张充满希望的蠢脸,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你猜猜看,我给你用的,到底是谁的精子?”
我的大脑一下子无法思考了。
我猛地抬头,越过她,死死盯住台上的程牧泽。
他也在看我。
那双我曾喜欢的眼睛里,此刻只有冰冷的厌恶和鄙夷。
他放下话筒,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苏缈,”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打掉这两个野种,滚出程家。”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刀子捅进我的心脏,然后狠狠的搅动。
“阿泽!你胡说什么!”
婆婆终于反应过来,冲过去抓住他的手臂,“缈缈怀的是你的孩子!是程家的骨肉!是你昏迷的时候,我求她做的试管!”
程牧泽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很大,让婆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妈!您别再被这个女人骗了!”
他指着我,眼里的嫌恶很明显。
“苏缈,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偷人?我昏迷的这两年,你玩得很开心吧?”
“我碰你一下,都嫌脏!”
我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小腹。
孩子还在不安的踢我,一下,又一下,似乎在问我为什么这么难过。
是啊,我为什么要难过?
我忽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笑我这十年的感情,只是一场独角戏。
笑我此刻的样子,像个天大的笑话。
“程牧泽,你说孩子不是你的?”
我挺直了因为疼痛而弯下的腰,迎着所有看戏的目光,一字一句的,清楚的问他:
“那你倒是说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2
我的问题让程牧泽眉头紧锁。
不等他开口,林莞立刻上前一步,挽住他的手臂,声音里满是得意和挑衅。
“姐姐,你自己做下的丑事,难道还要阿泽帮你嚷嚷的人人都知道吗?”
“太难看了吧。”
她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
照片上,是我和一个男人坐在咖啡厅里。
男人正倾身把纸巾递给我,拍照的角度很刁钻,看起来就像情侣间的亲密动作。
“伯母,您看,”她转身把手机递给脸色发白的婆婆,“这是我们医院的同事偶然拍到的。”
“苏缈在孕期,和这个男人私下见了不止一次,举止亲密。”
婆婆接过手机,手抖的厉害,眼神从震惊转为痛心。
我认出了那个男人,是我大学学长,现在是市医院的妇产科专家。
我冷冷的开口:“妈,那是我大学的学长。我孕期有些指标不稳,只是请他帮我看看产检报告。”
“只是看报告?”
林莞故作惊讶的捂住嘴,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全场都听清。
“姐姐,只是看报告,需要约在咖啡厅聊一下午?”
“还需要他贴心的为你擦眼泪?”
“哦,我忘了,姐姐你当时可能哭得很伤心吧?”
“毕竟……怀了别人的孩子,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她的每句话,都想证明我出轨了。
她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到婆婆面前。
“伯母,我知道您疼苏缈,可能不信这些照片。”
“这里面,是我托朋友帮忙,在权威机构做的亲子鉴定报告。”
“从羊水里提取的胎儿样本,您看清楚,孩子和阿泽……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几个字狠狠砸在婆婆心上。
她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转向我,眼神里最后一点信任也动摇了。
“缈缈……这是真的吗?”
一阵剧痛袭来。
我再也站不住,身体一软,扶住身后的餐桌,整个人蜷缩起来。
小腹撕裂般的疼,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冷汗打湿了我的后背。
林莞见状,立刻后退一步,好像我是病毒一样,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呼。
“大家快看,她这是心虚了!被刺激得要早产了!”
程牧泽大步走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用嫌恶的眼神看着我,没有一丝同情。
“苏缈,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的声音很冷。
“一,把孩子生下来,你净身出户。这两个杂 种,我会派人送去福利院,让他们自己活下去。”
“二,现在就去医院,把孩子刮干净。看在你守了两年活寡的份上,我给你一千万,当是垃圾处理费。”
刮干净。
我的孩子。
我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现在,让我刮干净我的孩子。
我的手,紧紧的护着肚子,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用疼痛来维持清醒。
我用尽全身力气,撑着冰冷的桌沿,一点点,一点点的,在剧痛中重新站直了身体。
我看着程牧泽,看着他眼中还没散去的错愕和不耐烦。
“我选第三个。”
他愣住了,林莞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清楚的传遍全场:
“程牧泽,把我们两年前签的冲喜协议拿出来。”
“我们,好好算算这笔账。”
全场都安静了。
程牧泽的脸色,第一次变了,从高高在上变成了惊疑不定。
我没再看他们,转身,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向大门。
我的背,挺得很直。
小腹的坠痛一阵比一阵猛烈,但我不能倒。
我不能在我孩子的仇人面前倒下。
“程总,对一位即将临盆的孕妇,还是你的合法妻子,是否应该体面一些?”
一个温和有力的男声响起。
是陈子默,程牧泽生意上的对手,也是今晚唯一一个对我露出善意的人。
他快步走来,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我冰凉的肩上。
“苏小姐,别怕。”
他低声说。
程牧泽的脸色瞬间铁青,脸因为生气有些扭曲。
“陈子默,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陈子默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带着一丝轻蔑,然后坚定的对我再次开口。
“需要帮忙吗?我可以送你去医院。”
我对他虚弱的摇了摇头,轻声说了句“谢谢”。
然后推开大门,在寒风中,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是我父亲的朋友,国内权威的遗传学专家——周文海教授。
“周叔叔,是我,苏缈。”
“缈缈?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
“周叔,我好像……掉进一个很大的圈套里了。”
我的声音在发抖,“我需要立刻、马上,重新做一次亲子鉴定!程牧泽说,孩子不是他的。”
“什么?!”
周叔的声音立刻严肃起来,“你怀疑林莞给你的那份报告是假的?”
我回头,看着远处追出来的程牧泽,冷冷的勾起唇角。
“不。”
“我是怀疑,她从一开始,就在那场手术上动了手脚!”
3
挂了电话,婆婆也追了出来,脸上满是焦急。
“缈缈!你别怕,妈不信他们说的,妈信你!”
她扶住我快要站不住的身体,把我往停车场的方向带。
“走,妈带你回老宅,那里安全,谁也不能动你!”
刚走到车旁,程牧泽就带着两个黑衣保镖追了上来。
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眼神很吓人。
“苏缈,你还想耍什么花样?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你哪儿也别想去!”
“放开她!”
婆婆气得发抖,用身体护住我。
“妈,您还要包庇她到什么时候?”
程牧泽冷笑一声,将林莞给他的那些照片怼到婆婆眼前。
“您自己看看,她背着我,背着整个程家,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婆婆看着照片上“亲密”的男女,眼神里的信任开始动摇。
我知道,任何解释在这些“证据”面前都没有用。
“程牧泽,你真的昏迷了两年吗?”
我忽然抬起头,平静的问。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死死盯住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变化,“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你和林莞,是不是早就设计好了一切?”
“故意让我冲喜怀孕,再找个理由,说孩子不是你的,好让我名声扫地,净身出户?”
“这样,林莞和你的私生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进程家,对不对?”
“苏缈,你血口喷人!”
他像是被说中了心事,生气的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捏得我骨头疼。
我没有挣扎,任由他捏着,只是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的说出最后的话:
“程牧泽,你敢不敢,现在就跟我去重新做一次亲子鉴定?”
“我们不去你的医院,也不去我的关系。”
“就去全A市最权威的第三方司法鉴定中心,请最公正的专家,全程录像。”
“如果孩子真的不是你的,我苏缈,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立刻从你眼前消失,净身出户,绝无二话。”
“但如果……孩子是你的呢?”
我看着他收缩的瞳孔,笑了,笑容很冷。
他死死的盯着我,眼神里是震惊和快速的盘算。
我知道,他在权衡。
我补充了最重要的一条。
“程牧泽,别忘了我们的冲喜协议。”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婚内一方若无故提出离婚,并捏造事实造成另一方名誉受损,将自动赔偿对方程氏集团10%的股份。”
“你猜,如果我把今天这场欢迎宴的闹剧捅到法庭上,明天程家的股价,会跌掉几个点?”
他瞳孔猛缩。
程氏集团10%的股份,足以让董事会震动。
他赌不起。
过了很久,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答应你。”
4
程牧泽到底不放心,坚持要先在他家旗下的私立医院再做一次鉴定。
理由是结果出得快。
我看着医院顶上“安和私立医院”几个大字,心里冷笑。
进了这里,就是进了他的地盘。
但我没拒绝。
我需要一份由他们亲手伪造的“假报告”,来证明他们的心虚和恶毒。
检验科的主任早已在门口等着,一脸讨好。
“程总,您来了。”
“抽血,做无创DNA,我要最快的结果。”
程牧泽的语气不容反驳。
我平静的在抽血椅上坐下,撸起袖子,露出苍白的手臂。
护士拿着针管走过来。
我却按住了她的手,抬眼,直视着程牧泽。
“程牧泽,为了公平,我们双方的血液样本,都必须由我亲自抽取一部分,封存后交给我的人保管。”
“你怕我作假?”
他嗤笑一声,满脸不屑。
“难道你不怕我作假吗?”
我微笑着反问。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晦暗,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可以。”
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无菌真空采血管和医用封条。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亲自封存了一管我的血样,和一管他的血样。
做完这一切,我借口去洗手间,立刻给周叔的学生打了电话,让他马上过来取我封存好的两份血样,送去做加急鉴定。
“周叔,”我在电话里压低了声音,“我还怀疑一件事。”
“林莞,她可能从一开始,用的就不是程牧泽的精子。”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个让我自己都感到害怕的猜测。
“我怀疑,她用了我公公,程荣华先生生前因科研需要,留存在医院精子库里的样本!”
这个猜测太大胆了!
电话那头的周叔沉默了足足十秒。
“缈缈,你这个猜测……但并非不可能。林莞当年就是你公公的学生,她有权限接触到那些样本!我马上派人去查那家医院两年前的样本调用记录!”
挂了电话,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林莞这个女人,简直恶毒到了极点。
她根本不是想让我净身出户那么简单。
她是想让我背上和公公有染的骂名,永远都翻不了身!
而我的孩子,从出生开始,就会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
不行!
我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回到老宅,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深夜,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是林莞,声音很甜,但话却很毒。
“苏小姐,睡了吗?”
“好心提醒你一下,别对明天的鉴定报告抱有任何幻想了。”
“孩子,真的不是阿泽的。”
“你要是聪明,就拿着阿泽给你的钱,趁早滚蛋。”
“不然……等报告一出来,你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还会因为婚内出轨,身败名裂,被整个A市看不起。”
“苏缈,你以为你那十年的所谓爱情很伟大吗?别傻了,在阿泽眼里,你连他养的一条狗都不如。”
“守活寡的滋味,好受吗?”
我一言不发,直接挂了电话。
她的笃定和嚣张,反而让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
第二天下午,程牧泽回来了。
他一脚踹开我的房门,很生气。
一份报告被他狠狠的甩在我脸上。
纸张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
“苏缈,你还有什么话说?!证据确凿!你这个贱 人!”
报告散落一地。
我没有理会他的吼叫,弯下腰,一张一张,慢慢的捡起。
在结论那一栏,黑色的加粗字体,很刺眼:
【经鉴定,排除程牧泽先生为送检胎儿样本的生物学父亲。】
我看着这行字,忽然笑了。
笑的程牧泽心里发毛。
“你笑什么?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
“程牧泽,你们的动作还真快。”
我将这份“伪证”整齐的收好,小心的放进包里。
“现在,我们可以等着看,最权威的第三方机构,会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了。”
程牧泽愣住了。
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证据摆在面前,我居然没有崩溃哭闹,反而很冷静。
“你还想怎么样?还嫌不够丢人吗?!”
“丢人?”
我抬起眼,目光冰冷的看着他,“程牧泽,你很快就会知道,真正该觉得丢人的,是你。”
“你,还有整个程家,被你身边那个女人,当成了怎样的傻子。”
我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心里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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