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虢国夫人宠冠长安,可却不知她当街鞭打公主,杀死亲子

发布时间:2025-12-25 00:48  浏览量:4

756年,陈仓郊外的一片竹林里,空气里全是那股子让人作呕的铁锈味。

一个女人手里攥着把滴血的刀,就在刚才,她也没犹豫,手起刀落,先捅死了自己年幼的女儿,紧接着又把刀刃挥向了亲儿子裴徽。

鲜血溅在她那张曾经让大唐天子都神魂颠倒的脸上,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一年,她才三十出头,正是大唐最显赫的“虢国夫人”。

这画面太狠了,谁能想到,这个平日里连画眉都嫌麻烦的娇贵女人,对自己和骨肉下手竟然比对政敌还狠。

如果说杨贵妃是盛唐的一抹胭脂,那这位三姐杨玉瑶,就是划破盛唐肌体的一把利刃。

很多人读历史,眼睛光盯着马嵬坡看,觉得杨玉环是“红颜祸水”。

其实错了,真正的狠角色是这位。

杨玉环充其量就是个被推上前台的吉祥物,而杨玉瑶,才是那个在权力场中肆意裸奔的疯子。

她在丈夫死后迅速搭上妹夫——也就是当朝皇帝李隆基,靠的绝不仅仅是美色。

这女人身上有一种近乎野蛮的生命力,她把皇权当成了自家的后花园,想怎么逛就怎么逛。

咱们把时间轴拉回那个极盛转衰的节点。

那时候长安城的贵妇圈里,流行涂着厚厚的铅粉,恨不得把脸刷成墙皮。

但杨玉瑶偏不。

史书里那是写的明明白白,她敢“素面朝天”骑马入宫。

你想想这画面:三千粉黛都在涂脂抹粉,唯独她敢素颜直面天颜。

这不仅仅是自信,这是一种凌驾于规则之上的傲慢。

李隆基迷她什么?

迷的就是这股子不把规矩当回事的野劲儿。

对于一个在皇位上坐太久、感到厌倦的老皇帝来说,这种“野”比顺从更有味道。

但这股劲儿一旦疯起来,那就是灾难。

752年,也就是天宝十一载,杨玉瑶看上了朝臣韦嗣的宅子。

人家韦家也是世家大族,好言好语说这是祖宅不能卖。

换做一般的权贵,可能也就威逼利诱一番。

但杨玉瑶是怎么干的?

她根本懒得废话,直接挥手让几百个家丁冲进去,当着韦家老小的面,把房顶给掀了。

这操作简直是强拆队的祖师爷。

你可以想象那个场景:韦家人抱着祖宗牌位和细软狼狈逃窜,身后是轰隆隆的倒塌声,而这位大唐第一夫人坐在马车上,看着漫天尘土笑得花枝乱颤。

这哪里是买房?

这分明是在向整个长安宣告:在大唐,法律是我家写的,规矩是我家定的。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

当她的车队在路上撞见广宁公主——那是李隆基的亲闺女,真金白银的皇室血脉。

两边僵持不下,杨玉瑶二话不说,抄起马鞭就抽了过去。

这恐怕是中国历史上极其罕见的一幕:一个皇帝的情妇,当街鞭打当朝公主,还把去扶公主的驸马打得半死。

结果呢?

公主哭着去告状,李隆基居然杀了杨家的几个奴才顶罪,反而把被打的驸马停了职。

这一鞭子下去,打碎的不只是公主的尊严,更是大唐皇室最后的体面。

当时的老百姓看在眼里,心里都明镜儿似的:这天下,早就不姓李了,改姓杨了。

这种畸形的宠爱,在752年的那个华清池午后达到了顶峰。

那天杨贵妃身体抱恙,李隆基便动了歪心思,急召大姨子入宫。

这场闹剧虽然最后靠贵妃剪断一缕青丝才收场,但也暴露了一个致命的问题:杨家的权势,完全建立在这个老皇帝飘忽不定的情欲之上。

这就好比在沙滩上盖摩天大楼,地基一动,楼塌得比谁都快。

这一天终于来了。

755年,安禄山的铁骑踏碎了霓裳羽衣曲。

很多人以为马嵬坡是杨家姐妹的共同终点,其实不然。

当禁军逼着李隆基赐死杨玉环时,杨玉瑶早在混乱中带着儿女逃往了陈仓。

她比妹妹更机警,也更冷酷。

她知道,妹妹那种“金丝雀”离了笼子活不了,但她觉得自己能活。

可惜,她低估了天下人对杨家的恨意。

当陈仓县令薛景仙带着追兵围住竹林时,杨玉瑶做出了那个让后人胆寒的决定。

她不愿受辱,更不愿让自己的孩子落入敌手受辱。

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杀光孩子后,她挥刀抹向自己的脖子。

也许是天意弄人,这一刀偏了,没能立刻断气。

她被关进了大牢,喉咙里堵着血块,每一次呼吸都是剧痛。

据说她醒来后,问狱卒的第一句话不是孩子怎么样了,而是抓我的是国家的人,还是反贼?

狱卒告诉她是官兵。

她听完,眼神里的光彻底灭了。

如果是反贼,或许还有交易的筹码;既然是官兵,那就意味着大唐王朝为了自保,已经决定彻底割除杨家这颗毒瘤。

当权力的春药失效时,副作用往往是要命的。

杨玉瑶的一生,就是那个时代最真实的写照:极致的繁华伴随着极致的疯狂,表面上是“烈火烹油”,内里却是赤裸裸的野蛮。

她以为自己是下棋的人,可以随意拆毁别人的房子、鞭打公主、玩弄帝王。

殊不知,在时代的洪流面前,她和她那个没涂脂粉的漂亮脸蛋,不过是随时可以被牺牲的弃子。

杨玉瑶最后死在了那个阴冷的牢房里,死于伤口感染和窒息。

那年她也没多大,就这么烂再了泥地里,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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