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奶奶说我是灾星,可当我死后她才发现,真正的祸事刚开始
发布时间:2025-12-30 16:00 浏览量:2
文|团子
弟弟将我卖给兄弟要了我的命。
警察找到妈妈问是否有异常,妈妈淡定说没有。
可是回家后,妈妈却质问弟弟:“是不是你干的?”
“你不也这么对她的么?她就是个灾星。”
直到妈妈手里拿着我送的生日礼物,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
真正的祸事也正式开始了。
#小说#
6
报案的是陈佑,他觉得我的死有蹊跷,于是特意请假跟踪周以豪,知道他们哥几个的样子后,他还找人把那几人绑起来逼供,终于逼出线索。
他们当晚是有预谋地把我带到那里的。
那几人已经被抓,聊天记录也被翻出来。
哥们1:“你姐姐长得挺漂亮的。”
哥们2:“我拿了点货回来,带她过来玩玩。”
周以豪:“有什么好处?/笑脸”
哥们3:“啧,那身材,我昨晚漏了。”
哥们1拍了拍周以豪:“给你钱,一万,外面的小姐都没这么贵。”
周以豪:“先转账。”
另一页聊天记录。
哥们2:“你家人什么反应?”
周以豪:“我妈昨晚就把她火化了/呲牙”
哥们3:“害得我担心好久。”
哥们1:“6”
这些聊天内容都很少,只能说明他们当晚确实吃过药,在审讯室里的三人也承认当晚吃了药,但他们都否认和我的死有关,一口咬定是我喝醉自己掉下去的。
他们说我的死是个意外,他们也很伤心。
事实上我的遗体被烧,现在已经死无对证,警察向妈妈问起事发当晚我遗体除了摔伤有没有别的异样,妈妈魂不守舍盯着那些口供资料看,唇咬得血红。
郭想斩钉截铁跟警察说:“他们都在胡说,然然不可能喝酒的,她跟我约了去图书馆,可是那晚我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没人接。”
手机!
我的手机不见了!
我终于想起来,那晚迷迷糊糊我一直听到手机在响。
7
原本,我依照妈妈的吩咐去给周以豪送蛋糕。把蛋糕放下,正打算离开时,他们一群人突然围上来,硬灌我喝酒,还往我嘴里塞了大量不明药物。我迷迷糊糊间,被他们拖进房间。
我浑身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冷,胃里翻江倒海。在模糊的意识中,感觉有人对我动手动脚,我拼命反抗,好不容易逃出房间,却撞上了迎面走来的周以豪。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拉着他求救:“阿豪,快带我离开这里!”
即便我们感情淡漠,但毕竟是亲姐弟,我下意识地向他求助。
然而,周以豪却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拖回房间。他高高在上地看着我,没有丝毫动摇:“姐姐,我朋友想跟你玩,你就陪他们玩玩嘛。”
说完,周以豪出去反锁了房门。
我绝望地哭着捶门,盼着他能回心转意救我出去,可他毫无反应。
有人抓着我的后脑勺,狠狠往门上撞,我的额头鲜血直流,脑袋晕乎乎的。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颤抖着双手去拿,还没接通,手机就被打掉。他们把我扔到床上,撕扯我的衣服,肆无忌惮地侵犯我。
我哭着求饶,可他们的笑声却越发变态、猖狂。
为了防止我挣扎,他们用绳子把我绑起来,用东西堵住我的嘴。
即便如今我只是个灵魂,可当时的笑声和那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我仍记忆犹新,恶心得想吐。
而现在,他们坐在审讯室里,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我恨不得冲上去撕破他们的嘴脸,让所有人知道是他们害死了我。
可我已经死了,无论我怎么大声呼喊都无济于事。
奶奶率先坐不住了,冲出来与陈佑对骂:“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想诬陷我孙子是杀人犯吗?”
“他们可是两姐弟,感情好得很,你算哪根葱!”
陈佑冷着脸说:“我只是还原事情真相,杀人就该偿命。”
警察大声让她们安静,然后沉声问妈妈:“赵女士,请你仔细想想,事发当晚有没有可疑之处?”
我把目光投向妈妈,祈祷她能说出当晚看到的情况,可她没有。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没有。”
这两个字,如惊雷般在我耳边炸响。
8
由于证据不足,警察告知他们,只要交够保释金,当晚就能被接回家。
那几个罪魁祸首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坐着轿车舒舒服服地回了家。
可惜我是个灵魂,不然高低得让他们遭遇一场车祸。
奶奶自然不会让她的宝贝孙子坐牢,拿着养老存折去交钱,还把周以豪接回了家。
周以豪回家的那天,陈佑提着一桶尿泼在他身上。
“你们一家都不是人!”
这是我第一次见陈佑如此失态,要不是几个同事拉住他,估计他会把周以豪狠狠揍一顿。
一路上,她们谁都没说话,气氛冷到了极点。回到家关上门后,妈妈拿起扫把棍子追着周以豪打。
“你老实告诉我!你姐是不是你害死的!”
奶奶生气地瞪着眼睛骂:“你什么意思?阿豪是你儿子,你不帮他说话也就算了,连你也觉得阿豪和那死丫头的死有关?”
周以豪冷笑:“妈,你要是觉得姐姐是我害死的,刚才在警察局怎么不说?”
妈妈惊恐地看着周以豪,大概没想到他能笑着说出这样的话。
“她是你姐姐啊!你怎么能对她下手!”
周以豪撕下了长久以来的伪装,他很清楚妈妈不会把他送进监狱。
“我那天只是带她过去玩玩,谁知道她那么容易死。”
“啪!”
妈妈含着泪扇了周以豪一巴掌,哭得撕心裂肺:“她是你姐姐!”
“她算什么姐姐,她就是我们周家的灾星,现在死了不是正好吗?”
从小到大,周以豪从未叫过我姐姐,因为妈妈也没教过他要尊重我。所有人都认为我是灾星,周以豪也不例外。
起初,他趁我睡着在我脸上撒尿,后来发现无论做什么都没人责骂他,便变本加厉,用打火机烧我头发,撕我的作业本,甚至在我书包里放牛粪。
我没有告状的资格,跟爸爸说,换来一顿打;跟妈妈说,妈妈也冷眼旁观,告诫我不要把责任推到弟弟身上。
后来我才明白,只有远离他们,我才能活下去。
妈妈举着棍子还要打周以豪,奶奶赶忙上前护着:“死都死了,你还要把我孙子打死吗?”
那晚,妈妈哭了很久,她拿着我送她的礼物,颤抖的手始终不敢拆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盒子上。
“对不起然然,你能不能原谅妈妈?”
我就站在妈妈面前:“妈,你要我怎么原谅你?”
我曾经想尽办法讨你欢心,却换不来你一丝怜悯。你为了周以豪,让我死得不明不白。
你明明知道我的死有蹊跷,两次机会摆在面前,你都没说出来,你要我怎么原谅你?
9
奶奶第二天早早起床去找算命先生。
她怕我会缠上周以豪,所以想找算命先生有没有办法把我永远封住,不威胁到她的孙子。
算命先生摸着胡须掐指一算:“此女阴气极重,需把她置于阳气极盛之地,这样她才不会出来害人。”
都是些骗人的把戏,我坐在他腿上他都看不见我,还想封印我。
奶奶花钱买了许多所谓“法宝”,写上我的生辰,丢进院子的水井里,用盖子盖好,再用铁链封住。
家里用上自来水后,这口井早已荒废许久,以前怕弟弟摔进去,早就封起来了。奶奶这次特意找工人拆开,为了让太阳能“震慑”住我,还让人把棚子拆了。
我坐在一旁看奶奶忙活,飘到她身边看她写的生辰八字,她可能年纪大了,没一个写对的。
难怪一点作用都没有。
妈妈看起来十分痛苦:“妈,然然已经走了,就让她走吧。”
“不把她除干净,缠上你儿子怎么办?你想看你儿子死吗?”
奶奶很相信这些,以前弟弟长红疹,奶奶说是我害的,不知从哪找来一些叶子,说要煮水给我洗澡去晦气。我洗了之后没两天,弟弟身上的疹子竟然真的好了。
虽然后来医生说只是普通过敏,过两天就会消,但奶奶坚信是她的驱邪起了作用。
她怎么可能放过封印我的机会?
她把烧好的符兑水给周以豪喝下去,可她不知道,她担心我化作厉鬼缠着周以豪,搞了这么多小动作。
周以豪却偷偷溜进她的房间,把存折偷走了。
等奶奶发现存折不见,气得躺在床上:“肯定是那死丫头……”
骂到一半,奶奶脸色一变。
可能她都忘了,我已经死了。
以前家里钱不见,周以豪就说是偷的,我奋力辩解,换来的却是奶奶的一记耳光,她说我小小年纪不学好。
我跑去找妈妈哭诉,妈妈也认定是我偷的:“你把奶奶的钱交出来,妈妈可以帮你求情。”
真是可笑,连我亲妈都不相信我。
10
周以豪偷走钱后便失联了,连酒吧也不去,酒吧一直处于停业状态。
他交不起房租,房东打电话来催款,叫嚣着不把租金补上就把里面的东西都卖掉。
妈妈和奶奶急得团团转,四处寻找。妈妈给爸爸打电话,那头接通后凶狠狠地骂一句:“你有病啊,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
妈妈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爸爸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他只有赢钱的时候,或者输到彻底才会回家拿钱。
妈妈整天握着手机,流着泪发抖,一遍又一遍拨打周以豪的手机,却从未拨通过。
最后,是警察打电话来说周以豪强奸未遂已被拘留。
警察是在一家小宾馆找到周以豪的,赶到现场时,几人在房间里吸食药品,神志不清,房间里还有一个女孩,他们还没来得及对女孩做什么。
让我意外的是,举报电话是陈佑打的,他一直留意着周以豪的动态,听说周以豪带着女孩进入宾馆,便毫不犹豫地打了举报电话。
他带着新闻团队闯入现场,留下影像资料。
这次人赃俱获,赖都赖不掉。
警察还在那几人的家里发现好几部手机,其中一部就是我的,里面拍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
他们把我当成玩物肆意玩弄。
我濒死前绝望的求救和他们放肆的笑声,都被记录下来。
他们把这些收藏起来,当作自己的“战利品”。
那些被害的女孩大多不愿声张,大部分都选择私了、逃避。
这次也不例外,当晚就有几人拎着一箱子钱找到家里要求私了,他们态度傲慢。
“本来就已经死无对证,那些视频也证明不了人是我们孩子杀的,给你们钱是因为我们善良,体谅你们做父母的心情。”
妈妈看过视频后痛苦万分,满眼都是恨:“我女儿活生生一条人命啊!”
对方提醒:“你别忘了,你儿子也在其中,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周以豪永远是妈妈的软肋,她看起来很痛苦,似乎在挣扎。
奶奶怕他们把钱拿回去,抱着钱连忙答应:“你放心,我们不起诉。”
“妈,这钱不能收。”
奶奶蛮横地把妈妈甩开:“我们养了那灾星十几年,拿点钱怎么了?这是我们应得的。”
“她死都死了,还想害阿豪进监狱吗?”
11
原本计划播出的新闻,突然被撤下,理由是内容未经核实不得播放。
我的亲生父母已经签署了和解协议,他们决定不再追究。
陈佑在公司里闹得沸沸扬扬,最终被公司停职。
那几个人的背景比预想的还要复杂,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显然不是第一次。
只是我运气不好,我死了。
没有我的家,显得格外平静。
奶奶为周以豪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奶的乖孙,在里面受苦了吧,都瘦了。”
“还是奶最疼我。”周以豪撒娇道。
妈妈在一旁冷着脸,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偷东西了?”
周以豪的笑容瞬间消失,“妈,要是不知道还以为你多爱周以然呢。”
奶奶不满地说,“就是,你怎么老提她,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饭?”
妈妈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她红着眼说,“你一直背着我们欺负你姐姐。”
“妈,我都是跟你学的啊,小时候你不也这样对周以然吗?有你的言传身教,我才敢这么对她。”
“不过她也是傻,居然还去找你告状。”
周以豪不屑地嘲笑我。
妈妈站起来,给了他一巴掌。
“啪。”
“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周以豪愤怒地站起来,推了妈妈一把,“那你为什么把她烧了?”
“我本来还在想找什么借口呢,谁知道你直接把她烧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什么都做了,还装作慈母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周以豪摔了碗,回到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
“你看看你,为了个已经死的人,闹成这样,害得阿豪晚饭都没吃!”
奶奶怕周以豪饿着,盛了饭亲自送到他房间。
妈妈坐在地上哭泣,仿佛周以豪的话让她彻底崩溃,她回想着过去的一切,痛苦地捂着胸口。
爸爸这时回来了,家里一片混乱,他脾气暴躁,无缘无故就对妈妈拳打脚踢。
“都怪你这个丧门星天天哭,老子才输钱,老子让你哭!”
爸爸揪着妈妈的头发往墙上撞,坐在她身上狠狠地扇巴掌,看他这么暴躁,这次应该输了不少。
这样的场景,我并不陌生。
以前爸爸输钱回来都要打我一顿出气,他说是我害得他运气差,那时我年纪小,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我拉着妈妈的手哭着说疼,妈妈只让我忍一忍。
忍一忍就过去了。
妈妈,你忍一忍就好了,哭什么呢?
“听说周以然那死丫头有一笔赔偿金!钱在哪?”
12
爸爸在家里翻箱倒柜找钱,奶奶听到声音出来阻止,她被爸爸推了一把,脑袋磕在墙上,顿时倒在地上起不来。
她伸着手向爸爸求救,可是爸爸眼里只有钱,他在衣柜里找到一箱钱,高高兴兴地出门。
那些钱来路不明,奶奶不敢拿去银行存,所以锁在衣柜里,现在被洗劫一空。
周以豪走出房间,刚好看到爸爸拎着箱子出门,家里一片狼藉。
妈妈靠在墙边,神情呆滞地流泪,她伤得不轻,身上都是淤青,很狼狈。
奶奶身体动不了,伸着手向周以豪求救,“阿··豪··救··护··车”
周以豪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蹲到奶奶身边,露出狡黠的笑容,“奶,你都这么老了,保险应该能赔不少吧?”
“钱都被爸爸拿走了,你至少要给我点吧?”
奶奶惊恐地瞪大眼睛,我也蹲在她旁边,看着她害怕得发抖,张着嘴想说话,嗓子沙哑,她的眼珠子落在妈妈身上。
却听到周以豪的笑声,“姐姐她都能毁尸灭迹,更何况妈妈那么恨你。”
奶奶颤抖着手,想去拉周以豪,可是他已经淡定地捧着水杯回房间。
我看着奶奶流泪,在绝望中呐喊,她大概到死都不敢相信,她那么疼爱的孙子会对她视而不见。
“这就是你的宝贝孙子。”
濒死之际,奶奶好像听到我的声音,但她看不到我,望着虚空,眼睛的浑浊一点点消失,直到呼吸停止,也没人过来扶她。
正如周以豪说的,妈妈连我都能直接烧了,何况是欺负妈妈半辈子的奶奶。
周以豪还没出生之前,奶奶就指着妈妈骂她是个祸害,生出来的女儿害死她全家。
妈妈像狗一样在家里做事,从来不敢有怨言,只是后来周以豪出生,奶奶才把怒火集中在我身上。
她害怕过回以前那种挨骂挨打的日子,所以把我推到前面,她躲在周以豪的背后,装作视而不见。
这就是她对我的爱。
我蹲在妈妈面前,她也明明看到奶奶倒下,可是她没有去救奶奶的想法,她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13
奶奶的死,保险公司赔了一大笔钱,父子俩因为这笔钱打了起来。
“爸!周以然的钱你都拿走了!奶奶的钱你总要给我吧!”
“你算什么东西!你的命都是老子给的,你有什么资格跟老子谈钱!”
那两人打得很难看。
我坐在前排,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打架。
有时候我在想,可能上天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一幕,才让我以灵魂的状态存在着。
周以豪和爸爸在打架的时候,我看到妈妈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把安眠药磨成粉,放进煮饭的水里。
他们的眼里现在只有钱,根本看不到妈妈的动作。
妈妈做完饭招呼他们过来吃饭,父子俩才停战。
吃完饭后,妈妈照常去洗碗。
爸爸把周以豪打一顿,终于把钱抢到手,虽然周以豪现在长大了,到底不是爸爸的对手,爸爸提着钱开心出门,还没走到门口,脑袋就晕乎乎地倒下去。
周以豪吃得少,加上被打出一身汗,药性也弱很多。
他看着妈妈把门窗都关上,用灶头的火点燃窗帘,他玩世不恭的脸上终于露出害怕的表情。
“妈妈,我是你最爱的儿子啊。”
“妈妈···”
周以豪绝望地喊着,他费力爬向门口,可是门口已经被锁死,钥匙早就被妈妈丢到窗外。
“为什么···”
“你姐姐死之前有没有向你求救过?”妈妈的脸上都是泪水,她拆开了我给她送的礼物。
那是一条裙子,妈妈抱着裙子哭。
我刚出来工作那年的生日,她有来找过我一次,那时我跟她逛街,她多看了两眼的裙子,有点贵,她舍不得买,我就发了工资第一件事给她买下来,我那时候很纯粹地希望她能开心。
“她一定跟你求救过,她那时候有多绝望啊。”
周以豪气急败坏地骂,“你装什么好妈妈!就是你对她最坏!你放我出去!!”
他是想扭开门的,可是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火势越来越大,扑面而来的热浪就像掐住喉咙一样无法呼吸。
火蔓延到他身上,他惨烈地叫着,“妈!我知道错了!救我!!”
妈妈就像失了神,絮絮叨叨像个疯子。
我平静地坐在她面前,“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原谅你吗?”
妈妈好像听到我的声音,她窒息得满脸通红,嘴唇发紫,她流着泪,烟熏得睁不开眼睛。
“对不起。”
“对不起然然。”
我亲眼看着我曾经的家,曾经的噩梦被一点点烧毁、倒塌,我感受不到热度,我也没有消散,我看着这里变成废墟。
看着三具烧焦的尸体从废墟里运出。
我成为孤魂游荡在世间,我不知道我还要游荡多久。
直到几个月后,我在街边看到新闻报道,当初和周以豪一起玩的那几个哥们被抓,受害者被他们尸解扔在垃圾堆里,他们做的事情被车子的黑匣子拍到,负责检查的警察翻出我当时的案子,称接到殡仪馆的举报。
我当时火化时身体里有一根铁棍,工作人员觉得有蹊跷就拍照留证。
这件案子性质恶劣,法院判处死刑,引起新闻界轩然大波。
而这个新闻的记者正是陈佑,不管多久,他都希望我沉冤得雪。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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