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深?母逼捐肾悲剧:弟弟受伤,哥哥魂断手术台
发布时间:2024-09-03 15:34 浏览量:15
弟弟和他人斗殴导致肾脏受伤,妈妈逼我把肾捐给弟弟。
我说,我捐了这颗肾会死。
可妈妈却满脸不耐烦,“你真是个白眼狼,人只要有一颗肾就能活,你就是想害死你弟弟!”
在妈妈的亲自操刀下,我的肾被装到了弟弟身上。
可是她却不知道,早年家中被人追债,我卖了一颗肾才还清债务。
1.
看着自己的肾从身体内取出,我咽下最后一口气,躺在了手术台上死不瞑目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转世轮回的时候,再睁开眼却看到了穿着制服正在手术台边上的妈妈。
“妈妈……”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妈妈。
她回过头来朝我这边投来期望的眼光。
这是妈妈第一次用这么和善的眼光看我。
可下一秒,现实给我浇了一盆冷水。
一个护士端着一个容器:“杨医生,这是您大儿子陈宇的肾。”
检查了各项指标,妈妈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
她回头柔情似水地看着躺在病床上打了麻药的弟弟:“小荣,你放心,妈妈一定会拼尽全力救你的。”
看见护士还站在一边不肯离去,妈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准备手术!”
本就胆小的护士说话更加吞吞吐吐了:“杨医生,您的大儿子陈宇刚刚在手术中去世了。”
听到我的名字,妈妈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他只是捐了一颗肾而已,怎么可能死!我是医生,我能不知道吗?”
“是不是陈宇教你这么撒谎的,你是不是连饭碗都不想要了。”
站在一旁的我来到妈妈面前,想要告诉她我真的死了。
可是她连我动手术的时候都不肯来看一眼,要一步不离守在弟弟身边。
在妈妈的手术下,陈荣的手术做的很成功。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肾被装进弟弟的身体里给他续命。
陈荣躺在病房里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
一睁眼他就看到因为手术已经累到在他床边睡着的妈妈。
陈荣虽然在手术的时候打了麻醉,可是他耳朵却能听到护士过来说的话。
我已经死了。
我看到他嘴角勾起笑容,一定是又有了什么坏主意。
不到一分钟,他眼角就被泪水湿润。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受伤,哥哥就不需要给我捐肾了。”
听到他的哭声,妈妈瞬间醒过来关切地握住他的手。
“小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和妈妈说。”
陈荣忍着泪水摇摇头:“哥哥他没事吧,如果不是他,我现在都已经死了。”
说到死,陈荣的哭声更大了,让妈妈心疼的不行。
“这都是作为哥哥应该做的,他身体健康着呢,只是少一个肾不会出什么事的。”
从小到大,妈妈给我灌输的思想一直都是要让弟弟。
因为我是哥哥,所以什么事情都要以弟弟为先。
现在我把命都让出来了,听到的依然是妈妈无端的指责。
“陈宇为了和你争宠,之前还骗我说自己已经少了一个肾,我看他就是想害死你!”
“这么自私的人不配当你的哥哥。”
2.
陈荣本来还一直担心我把肾捐给他,我在家里的地位肯定会升高。
现在知道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在没人注意的地方,陈荣偷偷暗笑。
“怎么会这样……妈妈你是不是误会哥哥了。”
我站在他的床头紧握双拳,真受不了他这副嘴脸。
妈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误会?谁都有可能会有误会,你哥的德性我最清楚了。”
明明都是她的亲生儿子,我到死都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尽管我已经开始工作了,可是我每天却要起早贪黑给一家人做早饭。
晚上加班回来都还要给家里打扫卫生。
甚至那点微薄的工资,也要分一半给陈荣当零花钱。
而陈荣大学都已经毕业一年了,一直待在家里游手好闲。
我也曾劝过他,男人应该自食其力。
可却被经过的妈妈听到,把我劈头盖脸一顿骂。
说我不懂的担当,只想让自己的弟弟过苦日子。
后来我没有再多过一句嘴,在家里就像是一个透明人。
只有在需要我出钱出力的时候,爸爸妈妈的嘴里才会提到我的名字。
我的心一点点冷下去。
就在这时,爸爸从门外匆忙赶过来,额间还有汗珠。
他公司里业务很忙,我读书的时候从来没有来参加过我的家长会。
但陈荣的他却是一个不落,和妈妈争着去。
“小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第一次在爸爸脸上看到害怕的表情。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收拾你哥,我都已经听你妈说了。”
“陈宇这个白眼狼竟然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救!”
“他现在在哪个病房!”
看着爸爸手臂上暴起的青筋,我知道他是动真格了。
以前他只要公司里面一出事情,他就会打我来发泄自己的脾气。
妈妈拉着正要起身出门的爸爸劝道:“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现在在医院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家丑不可外扬。”
听到妈妈对我的评价,我感觉自己身上比刚刚做手术的时候还疼。
原来我是爸妈眼中的家丑。
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坐在病房里有说有笑的,身为他们骨肉至亲的我此刻却像是一个小丑。
既然我已经死了,我也不像再死后受尽他们带来的精神折磨。
我尝试着往窗外飘去,可是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困在妈妈身边。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为了让陈荣快点康复,爸爸妈妈几乎是轮班倒二十四小时陪在陈荣身边。
但是三个人依然没有人想着要来看看我。
哪怕只是一秒。
3.
而我却为了这个家捐出了两颗肾。
三年前那会我刚大学毕业,有一天我回到家中的时候,爸妈的脸色很不好。
陈荣依然像个没事人,在房间里面和同学开黑。
我问妈妈发生了什么。
妈妈和我说因为他们两个炒股,在外面留了一屁股的债。
哪怕爸爸已经变卖掉一部分股份,可债务还是没有还完。
他们让我一个初出茅庐的人想办法还债。
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变卖房和车,实在不行把爸爸公司的股份再卖出去一部分也可以。
可是妈妈却给了我一巴掌。
她说我这是不想给弟弟留活路,说他以后结婚需要这些。
妈妈一直都想要把这些家产留给陈荣。
我捂着红肿的脸,苦笑了一声。
在我刚成年的时候,妈妈就和我说以后我都要靠自己,家里是不可能给我一分钱的。
正在气头上的妈妈听到我的笑声,直接把桌上的烟灰缸拿出来砸在了我的头上。
“你还在笑?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们家里家破人亡。”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摸了一下我的额头,那个伤疤一直都没有淡下去。
可能是那个时候的我还以为为这个家做点什么,爸妈就会像弟弟那样对我吧。
我来到一个非法的私人医院,把我的肾卖了出去。
为了让爸妈的压力更小,我卖完肾没几天就出去没日没夜地打工兼职。
再加上自己之前的存款,可算是把家里的债务还清了。
从那之后,我就落下了一身的病根,在太阳底下待上半小时,人都能随时晕过去。
不过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我拿出来的钱并没有换来妈妈的心疼。
她反而变本加厉地责骂我,说我肯定竟然一直藏私房钱。
陈荣还污蔑我有这么多钱都是因为之前抢他的生活费。
我说我是卖了肾。
可妈妈不信,她甚至可以直接掀开我的衣服看我身上的刀疤。
可她嫌脏,都不愿意靠近我。
在这个家里,没人替我说话,我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马上就到了陈荣出院的日子。
爸爸特地放下了公司的会议过来接陈荣出院。
而妈妈为了陈荣,早就请了一个长假。
怕陈荣劳累着,妈妈还特地从医院拿了一个轮椅,生怕陈荣走一步路累着了。
就在妈妈去收费台缴费的时候,工作人员拿出了两张缴费单。
一个是陈荣的,一个是我的。
陈荣的缴费单,妈妈二话不说就刷了银行卡。
而我的缴费单她却看的很慢。
“真是败家,一个手术竟然用了这么多药,等回家之后我就好好找你算一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