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两个单亲妈妈决定同居养娃(七)

发布时间:2024-10-12 22:37  浏览量:13

我父亲动用了许多他们共同的熟人,试图阻止我弟弟和母亲上法庭。我弟弟当时对这些人说了一句话:“当他打我们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在整个离婚期间,我妈妈接受了很多媒体的采访,透露了很多我不知情的细节。比如,当年她离婚期间有整整两年的分居期,前后有一百多个人在那个小县城里出面阻止她离婚,他们常常说一句话:“家丑不可外扬。” 还有一句是:“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个床头打架的故事是从1973年他们婚姻开始的。

我妈妈现在80岁了。在准备这个开放麦的文稿时,我发现自己有严重的选择性失忆。当时回想起家暴的细节,因为年幼,有一部分的记忆已经像硬盘一样被删除了。然而,我依然记得一些片段和细节。比如,我父亲非常喜欢在吃饭时教育人,也时常暴怒。他不止一次地把一桌子的饭菜掀翻,然后接着开始打我,所以在我们这个四口之家里,有三个人本能地会举手保护头部。

由于长期经历家暴,我们的肩关节因此变得灵活,似乎预防了肩周炎,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小时候,我以为在婚姻里,丈夫可以决定妻子的衣着打扮,禁止她穿裙子。今天我的衣服扣子每一个都扣上了。还有,我以为丈夫有权让妻子上交所有挣来的钱。我母亲离家出走时,带走的唯一一笔钱是她早年寄存在我二舅舅家的5000块存折。

1998年冬天的一个普通下午,我母亲约好了县医院的司机在家门外等着。我父亲回家后,我们安静地吃了一顿最后的午餐,他甚至还午睡了一会儿。等他上班后,我们迅速搬走事先收拾好的行李。但是,我们没办法带上那只猫,我在后视镜里看到猫奔跑的身影,那一瞬间,我才知道家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们搬去了母亲工作的妇产科医生值班室一个很小的房间住了几天。之后,县医院分给母亲一个门诊楼顶层的杂物间。父亲的骚扰从那时开始,半夜打电话发出鬼叫,有时值夜班时突然出现在她办公室,绕一圈后走掉。我对那个离婚的过程记忆深刻,它充满了艰难和阻碍。离婚后,母亲在厦门找到了一份专家门诊的工作,她很开心,甚至拍了写真集和婚纱照。

父母离婚后,我变得乐观、开朗,朋友们常夸我的笑声响亮。我一度试图和父亲复合,带着精心购买的真丝领带回家见他。虽然刚开始还好,但接到他亲兄弟的电话后,他狂怒地用塑料凉拖打我。我逃到大街上,被过路的三轮摩托车救了。这是我倒数第二次见他,从那以后15年我都不跟他联系。

最后一次见面是因为他得了癌症,弟弟提议大家见一面。见面的过程依然非常尴尬,以后我就朋友圈屏蔽他,现在一年联系一次。这些年,我们三人的共同体变得非常必要而坚固。我介绍我的亲师妹给弟弟,他们结婚生了侄儿,我们的共同体在不断增援。

2017年12月,我回到母亲家,看到她满头白发、整个人非常憔悴。我提议我们一起生活,因为这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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