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发布时间:2024-11-05 18:50 浏览量:12
爸爸的养女遭遇了车祸。
为了支付她的巨额医疗费用。
爸爸耗尽了我所有的积蓄,哥哥逼迫我日以继夜地工作。
我疲惫不堪,健康每况愈下,爸爸却认为我吃醋装可怜,“娇娇妈妈是为了救你而死的,你赚钱给她是在为你自己赎罪!”
作为公司高管的哥哥,甚至对我施以暴力,直至我内脏受损,生命垂危。
昏迷前,我恳求他们带我去医院。
可哥哥又狠狠地踹了我几脚,爸爸则冷酷无情地咒骂,“你这样的祸害死了,我会大摆几桌。”
最终,我在绝望中闭上了双眼,他们却后悔了。
1
面对哥哥的猛烈攻击,我惊慌失措地紧闭双眼,身体因剧痛而弯曲成凄惨的弧度。
“求你不要再打了,再打我会死的!我这就去、这就去上班,别打了……”
爸爸猛地将一旁的烟灰缸砸向我,咆哮声震耳欲聋:“娇娇妈妈是为了救你而死的,你赚钱给她是在为你自己赎罪!”
“你竟然还有脸面在家中悠闲睡觉!”
额头瞬间被砸了个血窟窿,剧痛如同一根尖锐的钢针,猛烈地穿透了我的骨髓。
我痛苦地呻吟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一片血色的朦胧。
哥哥一把扯住我的头发,语气发狠道,“很痛吗?比起你对娇娇的所作所为,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我知道,他们是真的恨不得我去死。那种强烈的恨意,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入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
明明,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啊!
朱阿姨的死,分明是沈娇娇造成的。
可爸爸和哥哥,却听信了沈娇娇的话,将所有错都推到我身上。
三个月前,沈娇娇出了严重的车祸。
那天,他们把我叫到医院,对我进行了一番严厉的训斥和指责,更押着我在沈娇娇病房前跪了一天一夜。
他们偏执地认定,造成沈娇娇遭受不幸的元凶巨恶便是我。
我的脑袋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每动一下都像是在挑战极限。
心脏的疼痛仿佛有一只手在紧紧握住,让我无法喘息,全身的肌肉像是被撕裂开来,每一处都传来钻心的疼痛,让我无法站立,只能蜷缩在地上。
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我绝望地哀求着他们:“爸爸、哥哥,求求你们,救救我吧!送我去医院,我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当他们即将踏出门口的那一刻,他们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他们同时转身向我走来。
我满怀期盼地凝望他们,他们,还是在乎我的是吗?
但下一刻,他们的行动却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无情地击碎了我的臆想。
哥哥气得脸色铁青,用力踹向我的腹部,“还没演够!还没演够!”
爸爸则冷酷无情地咒骂,“你这样的祸害死了,我会大摆几桌。”
就在这一刹那,世界似乎崩塌了一角。
“砰”的一声巨响,我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踹飞向角落,四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黑暗,而我却无力挣脱。
2
再睁眼,我发现自己轻盈地漂浮在空中。
我惊惧地垂首而视。只见我的身躯已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皮开肉绽。
鲜血如泉涌般自无数伤口中汩汩流出,在脚下逐渐扩散成一片令人心悸的血泊。
顷刻间,我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转眼便来到了爸爸和哥哥的身边。
爸爸坐在副驾驶,眉头紧锁:“哎,看来我不得不提前支取为娇娇留学准备的积蓄了。”
哥哥沉吟片刻,点头道:“爸你先拿出来,年底我分红有百来万,到时我填补回去。”
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我不禁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蔓延开来,仿佛被一股冷风吹过。
沈娇娇受伤的那天,他们在发泄完内心的愤怒后,突然夺过我的手机,迅速将我银行卡里的积蓄全部转移到了他们的账户中。
他们说沈娇娇的医药费必须由我全额承担,他们强迫我每天打七八份工,为沈娇娇赚取医药费。
我反抗过、逃离过,每当这时,他们就威胁我,要扬了妈妈的骨灰。
我不得不服从,心里盘算着,熬过这段时间,我就带着妈妈离开这个家。
这三个月,我常常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体重骤降,身体状况堪忧。
可如今,他们却说要动用给沈娇娇留学储蓄,我的心像是被一把尖刀狠狠刺入,痛得无法呼吸。
偏爱就像月亮,它只对某一方倾注光芒,却使另一方黯然失色。
到了仁心医院后,爸爸提着丰富的吃食,哥哥捧着昂贵的花束,往沈娇娇的病房走去。
见到他们,沈娇娇立马放下手中的电脑,虚弱地撑起上半身,“爸爸,哥哥,你们来了。“
爸爸急忙上前扶着她,哥哥立马往她身后放好靠枕,沈娇娇如同公主般,享受着这无微不至的呵护与关怀。
沈娇娇见到哥哥拿起的花束,欲言又止道,“哥哥,以后还是不要买花了,希希姐会、会不高兴……”
然后她又像意识到什么似的,迅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眼眸中却闪过一丝惊慌,仿佛泄露了什么天机。
平时总是大大咧咧的哥哥,这次却细腻地捕捉到了沈娇娇的情感变化。
他微微皱眉,“怎么,沈希希她来找你了?”
沈娇娇轻抚着脸上的一丝擦伤,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嗯,她一上来就刮了我一巴掌,说为了给我治病,她没日没夜地打工,她恨透我了。”
“可昨天她背的包穿的衣服,是名牌呢,我看要小几万。”
我气得浑身颤抖,双手紧握成拳,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两周前我开始感到身体不适,但身无分文,只能无奈地忍受着病痛。
今天病情加重,我不得不向闺蜜云云求助借钱。
云云见我穿的落魄,便强塞了一些她的旧衣服、包包首饰给我。
恰巧那时我遇到了被保姆推出来散心的沈娇娇,沈娇娇见到我,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包,左右翻看着,“这包我想要好久了,给我吧。”
“你这种贱命不配背那么贵的包,快滚回去给我赚医药费吧。”
当时我痛苦难耐,无心与她多言,便果断地推开她,迅速夺过包包,径直走向药房取药。
她竟然混淆是非,歪曲真相,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我。
3
哥哥闻言,紧张地凑上前看那快愈合的伤口,嘴里不停咒骂,“天啊,这要留疤了该怎么办?”
“这个贱人,谁给她胆子敢对你动手!”
爸爸更是握着拳头挥舞着,“这个贱人和她妈一样,爱吃醋嫉妒心强!”
“哼,还和我说她已经没钱了,原来她还藏着私房钱买包呢!”
“看我明天不打死她!“
刺骨的疼痛再次侵袭我的身体,我竭力抵抗,但颤抖仍无法抑制。
爸爸,无需你再次挥拳相向,我已经死了,被你和哥哥的残酷无情夺去了生命。
你们无视我的呼喊,再次对我冷嘲热讽,你们的麻木不仁摧毁了我,让我含恨而终。
沈娇娇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眼眶微红,“爸爸,你们不要因为我而对希希姐姐那样,不然、不然我怕别人会闲言碎语……”
爸爸立马上前,小声哄着她,“哎呦,我的小公主怎么哭了。”
“别人说什么我不管的,如果希希能像你一样体贴,我也不至于这样对她。”
“再说了,你妈妈是因为她才……,又害得你车祸,就算她死,也不能够弥补她所犯的这些错。”
沈娇娇这才放下矫情的姿态,躺在床上追起了剧。
爸爸在右边喂她喝汤,哥哥在左边替她擦嘴。
哥哥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弹出的通知显示着:杀人犯的朋友。
我的灵魂颤了颤,果然在他眼中,我不过是轻贱之人。
哥哥不耐烦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云云焦急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沈楚,你快来仁心医院急诊室!”
“希希在家被人打伤了,医生说情况不是很好,可能、可能会死……你们赶紧过来!”
我的手表有防摔预警,紧急联系人填写的是云云的手机号。
可能我最后那一摔,触发了警报吧。
哥哥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冷声道,“她能有什么事?我们出门前她还好好的。”
“你不要被她骗了,这个人惯会演戏。”
云云愣了一下,随即不可置信地大喊,“沈楚,希希可是你妹妹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不到万不得已,她才不会示弱,你以为她和沈娇娇一样,随地大小演吗?”
霎时间,我红了眼,云云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了解我的人。
第一个,是在天上的妈妈。
哥哥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紧握手机,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她怎么可能会死,她这样的累赘只会拖累我们的生活。“
“死死死,要死就赶紧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哥哥挂掉电话后,马上换了副面孔,柔声问沈娇娇晚饭想吃什么。
沈娇娇却扮起了和事佬,表情关切地说,“哥哥,虽然希希姐姐是做的不对,但怎么说她才是你亲生的妹妹,要不你去看看她吧。”
“她才不是……,她才不用我去看。”,哥哥嘟囔出这句话后,出去为沈娇娇买晚饭。
爸爸又对沈娇娇吹起了彩虹屁,“还是娇娇好,贴心为人着想,你妈妈也是这样的人,温柔体贴。”
“沈希希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她这个人惯会演戏,真是惹人嫌!”
沈娇娇这个人虚伪的很,人前装着对我很尊敬,姐姐地叫着,人后却直呼我的名字,对我恶言相向。
听到爸爸的话,她勾了个嘴角,窝在床上玩起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