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以死威胁,逼我给表哥捐肾,我偷做亲子鉴定发亲戚群,她慌了

发布时间:2024-12-03 00:10  浏览量:8

1

“小雨,你给妈跪下,妈求求你了......”

医院天台,王美芳抹着眼泪,一步步往围栏边缘移动。她的女儿林小雨面色苍白,不停地摇头后退。

“妈,你别这样。我、我不是不管表哥,可是......”林小雨声音颤抖。

“可是什么?你表哥现在躺在ICU里,随时可能撑不住!你是他最后的希望了!”王美芳尖声打断她,“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跳下去!让所有人都看看,我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六亲不认的女儿!”

林小雨浑身发抖:“可医生说了,我的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不适合捐献......”

“医生就是瞎说,他懂什么?你少在这里找借口!”姨妈王美玲也哭着走上前,“你表哥都这样了,你还在这推三阻四!你妈当年怀你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没命,现在你连这点报答都不愿意?”

林小雨咬着嘴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当然记得,从小到大,妈妈没少用这些话刺痛她。

“我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王美芳又往围栏边靠了靠,“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你是不是想看着你表哥死在ICU里?”

“不是的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小雨哽咽着上前。

“那你倒是答应啊!”王美芳撕心裂肺地哭喊,“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现在你表哥需要你,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林小雨脑子里一片混乱。医生说她的肾功能本来就弱,捐肾后很可能会大幅缩短寿命。可是妈妈说得对,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表哥死?

“给你一分钟考虑,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跳!”王美芳已经跨上了围栏。

“妹妹你冷静点啊!”姨妈在后面尖叫。

“妈!你下来!我答应你......”林小雨终于崩溃,泪如雨下。

就在这一瞬间,她看到母亲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那笑容转瞬即逝,快得让林小雨以为是自己眼花。她慌忙揉了揉哭红的眼睛,再看时,王美芳满脸是泪,一把抓住她的手。

“好孩子,妈就知道你最懂事。你表哥有救了,都靠你啊......”王美芳声泪俱下地说着,却不等林小雨回应,就转头跟姨妈兴奋地讨论起来,“美玲,这事成了!咱们明天就去找医生......”

突如其来的绞痛让林小雨弯下腰,她死死抓住天台的栏杆,冷汗直冒。这是她从小就有的肾源性疼痛,发作起来连站都站不稳。

“妈......”她痛得说不出话,向母亲伸出手。

“又来这套?”王美芳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都这么大人了,还装?你是不是反悔了,故意这样?”

姨妈也冷笑道:“就是,刚才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又来这出。小雨啊,你可别耍花样,你要是反悔,你妈今天这事可没完。”

林小雨跌坐在地上,疼得发抖,却再也发不出一个求救的音节。月光下,她清清楚楚地看见,王美芳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已经高高兴兴地跟姨妈往楼下走去。

“走吧走吧,明天一早去办住院手续。小雨,你自己回去吧,别在这儿装模作样的......”

母亲的声音渐渐远去,只留下林小雨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这一刻,她终于看清了这个“母亲”的真面目。

原来在她眼里,自己从来就不是她的女儿,只是一个备用的器官库罢了。

2

一阵冷风吹来,林小雨不那么疼了,她裹紧外套,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得她想吐。她木然地往前走,脑子里不断闪回小时候的片段。

在那个破旧的老院里,表哥王浩生病发烧,母亲连夜骑自行车送他去医院。而她发高烧到四十度,母亲却只是扔给她一包退烧药:“自己会吃药了,别娇气。”

表哥上初中,母亲变卖了家里唯一值钱的彩电给他买了个破手机。而她考上重点高中,要交学费的时候,母亲却说:“你爱上不上,反正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

“医药费欠着呢,饭卡都刷不了......”十六岁的她,捧着一碗从学校打回来的剩饭,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

“哎呀妈,我这不是手气不好嘛,再借我五千块,这次我准能赢回来!”那是表哥标志性的撒娇声。

“好好好,妈这就给你......”王美芳宠溺的语气让她心里发凉。

“雨儿,你高烧那会儿,你妈在厂里加班,实在走不开。”奶奶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心疼,“你别怪她......”

怪么?

林小雨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下,掏出手机,翻开母亲的朋友圈。

“我儿就是好,又给妈买了新手机!”配图是表哥献宝似的递过来一个手机盒子。

“最疼我的儿子,生日快乐!”八月份的生日宴上,王美芳搂着王浩,笑得见牙不见眼。那是林小雨大学毕业后刚发的工资。

“哎,闺女啊,你表哥又借了高利贷,这次你多帮衬点......”

“小雨,你这么大个人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妈这心里多着急啊。你说你工作忙,哪有表哥会来事......”

一条条,一页页,全是表哥的影子。翻遍所有的照片和文字,连她的名字都找不到一次。

手机屏幕忽然被泪水模糊。林小雨慌忙抹了抹眼睛,却看到未接来电提醒——大伯林建军的。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丫头,你还好吗?”大伯的声音很轻,却让她鼻子一酸。

“大伯......”

“你母亲刚才在家族群里发了消息,说你愿意捐肾。丫头,你是不是被逼的?”

林小雨咬住嘴唇不说话。

“你听大伯说,你还记得你四岁那年的事吗?你发高烧,医生要验血......”

“记得,妈说我血型跟她不一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母亲说是遗传变异。可是丫头,这事没那么简单......”

3

“大伯,你什么意思?”林小雨心跳突然加快。

医院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她听见大伯压低了声音:“丫头,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在咱们村卫生所,医生说你的血型很特殊?”

一个早已被尘封的记忆突然浮现。

那是1998年夏天,她因为溶血症住进了村卫生所。王美芳一直跟老医生吵闹着什么,后来老医生气得摔门而去。

母亲转过头来,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都怪你,这事让人知道了还了得!”

六岁的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记得母亲后来塞给老医生一个厚厚的信封,让他闭嘴。

“大伯,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小雨的声音有些发抖。

“丫头,大伯这些年一直在查。你知道你母亲为什么总让你寄住在我家吗?”

不等林小雨回答,大伯继续说:“那是因为你小时候,你妈在外面......”

走廊里突然传来刺耳的说笑声,打断了大伯的话。

“妹妹你放心,小雨这丫头总算开窍了。浩儿有救了!”姨妈王美玲的声音。

“那是,我就说嘛,该用的招都用上,她哪能不答应?”母亲得意的语气。

林小雨下意识地躲进了楼梯间。

“不过你也太狠了,大半夜的装自杀,我都吓死了。”

“这有什么?我这不是为了浩儿吗?再说了,她要是不肯捐,我还真能跳下去!”

“哎哟,你这亲妈也太拼了......”

“她那个赚钱的工作,不就是我逼她去读的大学考来的?现在捐个肾怎么了?我养她这么大,不就是为了......”

姨妈突然压低声音:“嘘,你小声点。对了,她那个亲子......”

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小雨却如坠冰窟。

那句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丫头,你还在听吗?”电话里传来大伯急切的声音。

“大伯,你帮我查个东西......”林小雨死死攥住手机。

“你要查什么?”

“亲子鉴定。”她一字一顿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大伯轻轻说道:“好。大伯陪你去。这些年,是我们都对不起你......”

挂掉电话,林小雨靠着墙慢慢坐下。

外面,母亲和姨妈的笑声还在回荡。而她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崩塌。

从小到大,所有的疑点如洪水般涌来。为什么她的血型这么特殊?为什么母亲从不让她看自己的出生证明?为什么每次体检,母亲都要先过目结果?

原来.....这一切都是谎言吗?

4

凌晨四点的医院基因检测中心门口,林小雨站在那里,久久不敢推门。手中的袋子里装着几根母亲的头发。

“丫头,你确定要查?”大伯轻轻搭上她的肩膀。

林小雨点点头。她知道,这扇门推开后,生活再也回不到从前。可比起一个子虚乌有的“母女关系”,她更需要真相。

前台的护士还在打瞌睡,显然没料到这个时候会有人来。

“你们这么早......”

“不好意思,我们有急事。”大伯掏出一叠文件,“我是她监护人,这是她的身份证明。麻烦尽快帮我们做一下亲子鉴定。”

“可是,另一方的DNA样本......”

林小雨默默递上棉签和一个密封袋。袋子里是几根从母亲梳子上找到的头发。

半小时后。

“林小姐,样本我们已经收到了。结果大约需要两到三天......”

“钱不是问题,请给我加急。”林小雨的声音很轻,但异常坚定。

“那……24小时内可以给您结果。”

走出基因检测中心,天已经蒙蒙亮了。

大伯欲言又止:“丫头,结果出来之前,你要不要先去我家住?”

林小雨摇摇头:“不用了大伯。我得回去,今天还要去医院配型。”

“你还去?”

“去。”林小雨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我要看看,她们到底能演到什么时候。”

手机震动起来。是母亲发来的消息: 【闺女,你快回来。医生说要先做配型检查。妈带你去医院啊!】

【你人呢?再不回来耽误了检查,你表哥可等不起啊!】

【你到底什么意思?存心不想救你表哥是不是?】

林小雨一条都没回。她望着渐亮的天空,第一次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这个逼她捐肾的女人,真的是她的母亲吗?

“大伯,你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是不是在哪个医院里,被人偷偷换了?”

大伯的眼圈红了:“傻丫头,等结果出来,大伯带你找到真相。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是一个人。”

林小雨点点头,擦干眼泪。

是啊,她要坚强。因为接下来,注定是一场硬仗。

5

“林小姐,您的报告已经准备好了。”

林小雨坐在基因检测中心的等候椅上,手指不自觉地发抖。昨天她说要看看母亲能演到什么时候,可真到这一刻,她却不敢打开那个信封。

“需要我为您解读结果吗?”工作人员温和地问。

她摇摇头,深吸一口气,缓缓抽出了那张纸。

【DNA亲子鉴定报告】

【结论:样本A与样本B之间无血缘关系,排除亲子关系。】

世界在这一刻安静了。

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

“小雨!你怎么还不来医院?你表哥都准备好了!”母亲的语音一条接一条。

“丫头,你要想好,接下来怎么办。”大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小雨握紧手机,眼泪簌簌地落在屏幕上。她打开家族微信群,那里正热闹非凡。

王美芳:【感谢各位亲朋,小雨终于想通了,今天去医院配型。等浩儿康复,我一定摆席好好谢谢大家!】

姨妈:【妹妹好福气,生了个这么懂事的闺女!】

表嫂:【就是,小雨最孝顺了!】

林小雨冷冷地看着这些虚伪的恭维。手指在屏幕上停留片刻,她点开了图片上传按钮。

大伯在一旁急切地说:“丫头,你想清楚,这一发出去......”

“我想清楚了。”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叮】

整个家族群突然安静了。

那张DNA亲子鉴定报告,就这样静静地躺在群聊界面上。

紧接着,林小雨又发了一条:【妈,你不是总说我是您身上掉下来的肉吗?可您连我的血型都配不上呢。】

群里炸开了锅。

王美玲:【小雨,你这是什么意思?】

表嫂:【天啊......】

大伯:【美芳,你要给大家一个解释。】

王美芳的头像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却迟迟没有回复。

林小雨继续打字:【这二十多年,您把我当提款机,现在又要把我当器官库。可您想过没有,我真的是您的女儿吗?】

【叮叮叮】 私聊信息疯狂地涌进来。

王美芳:【你... 你这是要干什么?还不赶紧把那个假报告删了!】

林小雨冷笑:【假报告?您要不要跟我再做一次?就在这家正规机构,我出钱。】

王美芳:【你... 你这个小畜生!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样对我?】

林小雨深吸一口气,手指飞快地打出一大段话:

【这二十五年,我努力过,我真的努力过。您让我寄住在大伯家,我以为您工作忙;您从不参加我的家长会,我以为您要赚钱养家;您把我的学费都给表哥,我咬牙打三份工,觉得总有一天您会懂我的苦.....可是如今呢?我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资,您拿去给表哥还赌债;我攒的钱,您说要给我当嫁妆,结果全给了表哥买车。现在好了,连我的命您都想卖给表哥是吗?】

群里一片死寂。

王美芳:【你这孩子,妈这不都是为了这个家……】

林小雨眼泪夺眶而出:【什么家?我在您眼里,除了是摇钱树,还是什么?您舍得让表哥吃一点苦吗?您心疼过我一次吗?您知道我每个月都要疼得打止痛针吗?您真的.....把我当女儿吗?】

王美芳:【你别不知好歹!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你这是没良心!】

林小雨打断她:【养我?是啊,您可能真的养大了一个孩子,只是.....那个孩子不是您的。您今天就说清楚,我到底是谁的女儿?】

王美芳的头像瞬间灰了。

姨妈急了:【小雨,你这是干什么?你妈都被你气走了!】

林小雨擦干眼泪,最后一次回复:【您们总说爱能换来爱,可我这二十五年的爱,换来了什么?就换来您们想要我的命吗?】

发完这句话,她把所有亲戚都拉入了黑名单。

“丫头......”大伯心疼地看着她。

林小雨的手机又响了,是医院科室主任的电话。她按下接听键,声音异常冷静:

“喂,主任。对不起,关于活体器官捐献的事,我要正式提出拒绝。”

放下电话,她转向大伯:“大伯,接下来,我要查清楚我的身世。您能帮我吗?”

大伯重重地点头:“放心,大伯早就着手调查了。你知道吗,当年咱们县人民医院......”

6

“当年咱们县医院,出过一件大事。”大伯的声音有些沉重,“一九九八年,医院婴儿科闹出偷换婴儿的丑闻......”

林小雨的瞳孔猛地收缩:“九八年?我.....我就是那年出生的。”

“对。那年有个护士偷偷收了钱,帮一些人调换婴儿。”大伯从包里拿出一沓发黄的报纸,“这个新闻闹的挺大的,大伯一直记得。”

林小雨颤抖着接过报纸。

“你知道为什么你总是住在我家吗?”大伯叹了口气,“那是因为你妈害怕我们发现端倪。你奶奶总说你跟你爸年轻时一模一样,可你妈每次听到这话都很紧张......”

正说着,林小雨的手机又响了。她瞥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喂?”

“是小雨吗?”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传来,“我是.....你姨妈的邻居。我看到了你们家族群里的事。有些事,我得告诉你。”

林小雨的心跳漏了一拍:“您说。”

“你姨妈有一次喝多了,还说漏过嘴。说是你表哥.....身体不好,需要个‘备用’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每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林小雨心上。

原来如此。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那个“备用品”。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林小雨强忍泪水。

“孩子,你要想清楚。这事要是闹大了,她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挂掉电话,林小雨望向大伯:“大伯,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

“县医院。”她的眼神变得坚定,“我要找到当年那个护士。我要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手机又开始疯狂震动。打开一看,家族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表嫂:【这事太大了吧,要不要报警啊?】

小姑:【天啊,这是犯法的啊!】

王美玲:【你们别乱说!我妹妹最疼小雨了,怎么可能...】

林小雨冷冷地关掉手机。

7

县医院的老病案室里,满是发霉的纸张气味。

“你说一九九八年的婴儿科事件?”六十多岁的老院长推了推眼镜,“这事可不简单啊。”

“求求您,一定要帮帮我。”林小雨声音哽咽,“我要找到我的亲生父母。”

老院长叹了口气:“当年那个护士叫张月娥,现在在南城养老院。这些年她一直想找机会忏悔......”

南城养老院。

“是王美芳?”满头白发的张月娥颤抖着说,“我记得,我记得啊!她和她姐姐来找我,说要个健康的女婴。那天晚上......”

老人的话让林小雨如坠冰窟。

那晚有对夫妻送来一个女婴,父亲是大学老师,母亲是医生。但那个女婴被偷偷换走了,而原本躺在那里的.....是表哥的双胞胎妹妹。

“表哥的.....双胞胎妹妹?”林小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你表哥出生时,是双胞胎。妹妹比他更健康。你姨妈和你妈.....她们把你换走,就是为了给你表哥留个‘保险’......”

一切都明白了。

为什么从小寄养在亲戚家。 为什么血型和父母都不一样。 为什么表哥的病,一定要她捐肾。

林小雨强忍着眼泪,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那对夫妻呢?”

“他们一直在找你。”老人颤巍巍地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信封,“这是他们的地址。当年是我犯下的罪,这些年我一直想赎罪......”

8

一周后。

“侦查大队已经介入调查。”警察敲着笔记本,“王美芳和王美玲涉嫌故意调换婴儿、欺诈勒索等多项罪名。”

“小雨,你还好吗?”大伯担心地问。

林小雨摇摇头。手机上,家族群还在疯狂震动。

王美玲:【小雨,姨妈求你了,别闹大了,你表哥真的需要你啊!】

表嫂:【这么大的事,真的要报警吗......】

林小雨点开相册,看着那张全新的全家福。照片里,她的亲生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还有一个从小就想要的妹妹。

她深吸一口气,编辑了最后一条信息:

【我不恨你们。但这二十五年,你们欠我的,也该还了。别再叫我去配型了,我早就不是你们的‘备用品’了。】

发完这条,她把手机关机,没再打开。

警局里,王美芳和王美玲面如死灰。她们做梦也没想到,当年的一个谎言,最终会以这样的方式崩塌。

而王浩,也不得不直面一个真相:那个被当作备用品的“表妹”,从此和他再无任何关系。

而林小雨,已经坐上了前往新家的列车。

这一次,她知道自己终于要回到真正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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