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前女友家塘口干涸我送去鲤鱼,她妈妈含泪说:你岳父快回来了
发布时间:2024-12-06 17:51 浏览量:9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1987年的七月,老天爷像是发了疯,一连大半个月都不肯赏一滴雨水。青山镇的人们都说,这是近三十年来最厉害的一场旱灾。我叫陈水生,是镇上有名的养鱼能手,这几天,我正为自家鱼塘的水位发愁。
“哎呀,水生啊,你可要帮帮我们家啊!”一大早,我正在塘边忙活,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一回头,差点没站稳: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曾经的准岳母张巧云。她的脸上挂满焦虑,头发也有些凌乱,看起来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
“婶子,您这是。”我有些慌乱,毕竟已经两年多没见过她了。
“水生啊,我们家塘口快干了,你得帮帮我们啊!”张巧云一把拉住我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她家的塘口,可不就是当年我和杏花常常相会的地方吗?
说起周杏花,那可是我这辈子最深的一道伤疤。1984年,我在供销社打工的时候认识了她。那时候她刚从技校毕业,在供销社做会计。她长得水灵,性格也好,不像城里姑娘那样扭捏作态。每次我去送鱼,她总是笑盈盈地跟我说话。
那会儿我虽然家境不好,但是养鱼的手艺在镇上是数一数二的。我爹常说,我天生就是个养鱼的料,连鱼儿都认得我。杏花家是靠养鱼为生,她爹周建国看不上我们家,觉得我家太穷,配不上他闺女。
“水生,你发什么呆呢?”张巧云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赶紧回过神来,问道:“婶子,您家塘口现在啥情况?”
“哎呀,都快干透了!昨天晚上我数了数,怕是连一尺深的水都没有了。那些鱼儿在烂泥里扑腾,看得我心都碎了。”张巧云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知道,周家的日子全靠这塘口的鱼,要是鱼都没了,这日子可怎么过?虽说当年周建国对我不好,可眼下这是救鱼的急事,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婶子,您别着急,我这就去帮您想办法。”我安慰道,“我这塘里有不少成活的鲤鱼,个头都不小,我给您送些过去。”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张巧云一把抓住我的手,“水生啊,你还是这么热心肠。”
我摆摆手:“婶子,您别这么说。养鱼人家遇上难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说完,我就开始挑鱼。我家鱼塘里养的都是上等的鲤鱼,个头大,肉质好,最重要的是生命力特别顽强。这种天气,要是换了一般的鱼,怕是早就捱不住了。
我挑了15条最壮实的鲤鱼,每条都有三四斤重。这些鱼可都是我精心养出来的,要是放在市场上,少说也值个一百多块钱。不过眼下也顾不得这些了,救鱼要紧。
“婶子,您在这歇会儿,我这就把鱼送过去。”我一边说,一边往桶里舀水。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太阳火辣辣地照在身上,晒得人睁不开眼。我推着自行车,后座上绑着两个大水桶,桶里装着刚选出来的鲤鱼。从我家到周家,要走七里山路,这一路可不好走。
“使不得使不得!”张巧云连忙拦住我,“这大热天的,你推着这么重的东西,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我笑了笑:“婶子,您就放心吧,我年轻力壮的,这点路算不了什么。再说了,鱼放在桶里时间长了也不好,我得抓紧送过去。”
张巧云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推着车子往前走了。身后传来她的声音:“水生啊,你慢点走,路上当心。”
这条路,我再熟悉不过了。三年前,我没少偷偷骑车来找杏花。那时候周家还住在镇东头,我总是趁着傍晚送完鱼的功夫,绕到他们家塘边。杏花常常在那里等我,我们就坐在塘边说话,看着夕阳把天空染得通红。
可是好景不长,周建国发现了我们的事。那天晚上,他把我堵在塘边,二话不说就是一顿臭骂:“陈水生,你可别以为自己会养几条鱼就了不起了!我周建国的闺女,不是你能高攀的!”
我还想解释,可周建国根本不给我机会:“从今往后,你要是再敢来我们家,我就打断你的腿!”
没过多久,周家就搬到了镇子另一头。听说是周建国特意为了躲我,还放出话来说要给杏花找个城里人家。这一晃,就是两年多。这两年,我没少打听杏花的消息,听说她一直没有说亲,不知道是真是假。
推着自行车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我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但我不敢停下来休息,生怕耽误了时间,鱼儿会出问题。
终于到了周家,远远就看见他们家的塘口。果然如张巧云所说,塘里的水已经所剩无几,露出的烂泥上东一条西一条地躺着几条快要断气的鱼。
我赶紧把水桶里的鲤鱼放进塘里。这些鱼一进水,立马就来了精神,欢快地游动起来。我正忙活着,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抽泣。
回头一看,是张巧云不知什么时候也跟过来了。她看着塘里活蹦乱跳的鲤鱼,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水生啊,这些年,我们家亏待你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低着头继续忙活。这时,张巧云又说了一句让我猛地抬起头来的话:“水生,你岳父快回来了。”
我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婶子,您说什么?”
张巧云擦了擦眼泪,说:“你岳父这些年在外面,常常提起你。他说,当年是他太固执了,要不是他拆散了你们,现在说不定抱上孙子了。”
我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就在这时,塘边的竹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熟悉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是杏花。
三年不见,她瘦了一些,但还是那么漂亮。她穿着一件蓝色碎花布裙,站在那里,像极了当年在塘边等我的模样。
“水生。”她轻轻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颤抖。
我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自行车的铃声。我们都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往这边骑来。
是周建国!
看清来人,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可是周建国已经看见了我,他一个急刹车停在塘边,打量着塘里欢快游动的鲤鱼,又看看我们三个。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我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周建国突然开口了:“水生,这些鱼,是你送来的?”
我点点头,不敢说话。
周建国又问:“你是听说我们家塘口干了,特意送来的?”
我又点点头。
周建国突然叹了口气:“这些年,我总觉得对不住你。你小子,养鱼的本事是真好,人品也没得说。要不是我当年太过分。”
我没想到周建国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倒是张巧云在旁边打起了圆场:“老周,你可算知道错了!这些年,咱闺女就一直在等水生呢!”
“爹。”杏花红着脸,低声叫了一声。
周建国摆摆手:“行了,都别说了。水生,你要是还愿意,咱们重新开始。这一次,我保证不再拆散你们。”
天空依然晴朗,塘里的鲤鱼在阳光下欢快地游动着。我看着杏花,她也在看着我,眼里噙着泪花,却带着笑意。
后来,人们常说,青山镇最好的鱼,就产自我和杏花家的塘口。每到夏天,周建国最爱干的事,就是坐在塘边,看着满塘的鱼儿欢游,然后感慨地说:“这些鱼啊,可不光是鱼,还是我们全家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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