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我去农家借宿，见到初恋堂妹陪床，她妈妈说：闺女，跪下叫婶

■作者：芬达讲故事 ■素材：唐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唐建国，是湘西双河镇金沙村人。说起我的这段往事，还得从1988年那个暴雨连连的夏天说起。

那年我28岁，在长沙打工。记得是农历六月十五，我请了几天假要回老家给我爹过六十大寿。谁知道半路上碰上了百年不遇的大暴雨，把我困在了离家二十里地的界牌村。

当时天已经快黑了，雨下得跟瓢泼似的，我浑身都湿透了。我记得小时候奶奶常说：“天黑不走夜路，晚上走夜路容易遇到不干净的东西。”虽然我不信这些，但是这种天气确实不适合赶路。

正当我在村口躲雨的时候，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过来，她看了看我说：“后生，这么大的雨，你是要去哪里啊？”

我赶紧回答：“大娘，我是要回金沙村，可是这雨太大了。”

老太太摇摇头说：“金沙村啊，那还有二十里地呢。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要不去我家借宿一晚？”

我一听，心想总比在这里淋雨强，就答应了。谁知道，这一去，却让我遇到了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事情。

老太太家是一座土砖房，进门就能闻到一股腊肉的香味。她让我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自己则去灶房忙活。这时候，从里屋走出一个年轻女人，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姜汤。

“来，喝点姜汤，暖暖身子。”

我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这不是我儿时的初恋，我的堂妹周小芳吗？

十多年没见，她还是那么漂亮。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发髻，眼睛还是那么明亮，只是比年轻时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看到我，她也愣住了，手里的姜汤差点洒出来。

这时候，老太太从灶房出来，看到我们两个面面相觑的样子，她笑着说：“小芳，还不跪下叫婶？”

我一听这话，更是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我明明记得小芳是我的堂妹啊，怎么现在要叫我婶？难道是我记错了？

小芳看看我，又看看她妈，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放下姜汤，转身就跑回了里屋。

这一幕，让我更加困惑。我正想问个明白，老太太却说：“建国啊，你先喝姜汤，等会我慢慢跟你说。”

我捧着热气腾腾的姜汤，脑子里却全是往事。记得那时候，我和小芳从小一起长大。我家和她家是邻居，两家的关系特别好。小时候，我们一起放牛，一起采野果，一起去池塘摸鱼。每次我偷了家里的鸡蛋去换糖果，都会分她一半。

我清楚地记得，那年我16岁，小芳13岁。村里来了个露天电影队，放映《梁山伯与祝英台》。那天晚上，我偷偷拉着小芳的手，在稻田边的小路上，我们有了人生的第一个吻。那时候我们都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只是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可是好景不长，第二年，我们两家因为一块地的事情起了争执。那块地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一直是我们家在种。可是小芳的爹说，那块地原本是他们家的，是我爷爷当年借用的。两家为这事闹得很僵，连街都不愿意见面。

后来，我被我爹赶出去打工，说是要出去闯荡闯荡。其实我知道，他是怕我和小芳再来往。小芳也被送去镇上读书，从此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

想到这里，我喝了一口姜汤，顿时觉得喉咙有些发涩。不知道是姜汤太烫，还是往事太苦。

正当我想着这些往事的时候，老太太坐在了我对面。她看着我，叹了口气说：“建国啊，这些年你在外面过得还好吗？”

我这才发现，老太太不是别人，正是小芳的妈妈翠花婶。只是这些年没见，她已经完全变了样子。记得小时候，翠花婶可是远近闻名的美人，村里人都说她是“观音转世”。可现在，她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脸上的皱纹像那田埂一样深深的。

“还行，在长沙打工，有口饭吃。”我低着头回答。

翠花婶摇摇头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成家了没有？”

我摇摇头。其实这些年，村里的媒婆没少给我介绍对象，可是我总觉得没有一个比得上小芳。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对，毕竟我们是堂兄妹，可是这心里的那份情，却怎么也放不下。

“唉，你也是个傻的。”翠花婶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其实，其实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抬起头，看着翠花婶。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发黄的信封，递给了我。

“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发黄的纸，上面的字迹我很熟悉，是我爷爷的笔迹。这是一张借条，写着他向小芳的爷爷借了五百块钱，以那块地做抵押。如果三年内还不上钱，那块地就归小芳家所有。

“这。。。这是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

翠花婶点点头：“是啊，这是你爷爷临终前交给我的。他说，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们。其实那块地，原本就是我们家的。只是当年你爷爷家里困难，我公公才借给他钱。后来你爷爷一直没还上，我公公也没去要，就这样一直拖着。”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所以我和小芳。。。。。。”

“是啊，你们根本就不是堂兄妹。当年你爷爷怕这件事影响到你们两家的关系，就对外说是他的地。可是后来你爹知道了这件事的一部分，以为是我们家想要霸占你们家的地，这才闹翻的。”

我的手有些发抖。原来，这么多年，我们都被蒙在鼓里。我和小芳根本就不是亲戚，我们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是正常的。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一阵抽泣声。我转头一看，小芳正站在门口，泪流满面地看着我。

“小芳。。。。。。”我站起来，想走过去。

“你个没良心的，这些年都不回来看看，害得我。。。。。。”小芳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原来，这些年小芳一直在等我。她拒绝了一个又一个的相亲对象，就是想等我回来。她说，她从来就不信我们是堂兄妹，因为她的心告诉她，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对的。

翠花婶看着我们，欣慰地笑了：“你们啊，都是傻孩子。今天这个误会总算是解开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但是我的心里却亮堂起来。我走到小芳面前，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那个瘦弱的小姑娘，现在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她的眼睛依然那么明亮，就像当年我们一起看露天电影时一样。

“小芳，这些年，我。。。。。。”

“别说了，我都知道。”小芳打断我的话，“你要是敢再离开我，我就找个人嫁了。”

我笑了：“不会了，这辈子都不会了。”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我和小芳一起回了金沙村。路上，我们经过了那片当年我们常常一起玩耍的稻田。夏天的阳光照在稻田里，泛起一片金黄。蛙声阵阵，蝉鸣不断，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美好。

小芳挽着我的手，轻声说：“建国，你知道吗？这些年，每次下雨，我都会想起那年我们看露天电影的晚上。”

我看着她，心里满是愧疚：“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傻瓜，等你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阳光洒在小芳的脸上，她的笑容比阳光还要明媚。我知道，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了。

回到村里，我爹一开始很生气，说我们两家早就断绝来往了，怎么能在一起。但是当翠花婶拿出那张借条，把事情的原委讲清楚后，我爹愣住了。他坐在门槛上，一支烟接着一支烟地抽，最后红着眼睛说：“都怪我当年太固执，差点害了你们两个孩子。”

就这样，我和小芳的事情定了下来。两家的恩怨也随之化解。村里人都说，这是天意，是老天爷故意安排这场大雨，让我们重逢。

结婚那天，整个金沙村都来帮忙。院子里搭起了红色的帐篷，灶房里炒着热气腾腾的菜肴，欢声笑语传遍了整个村子。小芳穿着红色的嫁衣，漂亮得像个仙女。

翠花婶坐在主桌上，看着我们，眼泪止不住地流。她说：“要不是你爷爷临终前交代这件事，你们两个怕是这辈子都要错过了。”

是啊，这世间有多少误会，只因为我们不愿说清，不敢说清。又有多少等待，最终都化作了失望和遗憾。我们是幸运的，至少我们还能重逢，还能重新开始。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我和小芳在村里盖了新房子，种着田，养着猪，日子过得简单而幸福。每次下雨的时候，我们就会想起那个改变我们命运的暴雨天。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那天我没有在界牌村躲雨，如果翠花婶没有收留我，如果那张借条永远不曾出现，我和小芳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的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