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怀孕6个月生娃,19年之后,丈夫要求做DNA鉴定,结局有点雷人
发布时间:2024-12-29 22:57 浏览量:4
2013 年的一个夏天,曾玉明站在儿子房门外,手里攥着一张亲子鉴定预约单。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十多分钟,却迟迟没有抬手敲门。养了 19 年的儿子,怎么开口说要去做亲子鉴定?
这事得从 1994 年说起,那年曾玉明刚开始承包村里的养猪场,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结婚才六个月,黄秀梅就生下了儿子。当时他正在外地谈一笔饲料供应的大单子,接到医院电话时,正坐在供应商办公室里算账。
赶到医院时,孩子已经出生了。护士抱着孩子给他看,说是个男孩,足月,七斤六两。曾玉明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心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黄秀梅躺在病床上,脸色红润。看到他进来,还笑着说:你看,多健康的孩子。
那时候曾玉明忙着做生意,也没多想。给儿子取名曾鹏,盼着他能展翅高飞。
日子就这样过着,养猪场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曾玉明后来又开了一家饲料厂。黄秀梅也不再只是家庭主妇,在镇上开了家小超市。
日子越过越好,但曾玉明心里却慢慢长出了一根刺。
最初是村里人的闲言碎语:“这孩子长得真不像他爸。”
“结婚六个月就生了,这事儿就不对劲。”
这些话传到曾玉明耳朵里,刚开始他是装作没听见,但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
曾鹏长得清秀,性格温和,跟曾玉明完全不是一个路子。黄秀梅总说儿子像她娘家人,他以前从没在意,后来却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最让他坐立不安的是,他发现儿子右耳后有一颗黑痣。这让他想起了黄秀梅结婚前的那个对象,好像也有个一模一样的痣。
那个姓方的男人,当年跟黄秀梅处了好几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分手了。
曾玉明开始留意儿子的一举一动。曾鹏上了高中,在 QQ 空间用的网名是“方小鹏”。这个名字像一把刀,狠狠地戳在他心上。
为什么用这个网名?他试探着问儿子。
“觉得好听啊。”曾鹏随口回答,继续低头写作业。
这些年,曾玉明从来都没跟任何人说过心里的疑惑,后来他开始暗地里关注亲子鉴定的事,但每次准备去做,又怕真相会毁了这个家。
直到2012年冬天,他发现了一张照片。那是黄秀梅年轻时的合影,照片里有黄秀梅,有黄秀梅的姐妹,还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便是姓方的。曾玉明盯着照片看了很久,越看越觉得儿子的眉眼跟那个男人像。
他开始失眠,工作时总是走神。饲料厂的员工发现老板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发火。黄秀梅问他是不是工作太累,他只是摇头。
终于,曾玉明偷偷去做了第一次亲子鉴定。他找借口带儿子去体检,趁着抽血的机会完成了采样。
半个月后,他拿到了鉴定报告。报告显示,曾鹏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开车到郊外,坐在车里抽了一整夜的烟。十九年,养大的儿子,竟然不是自己的血脉。回想起来,那些蛛丝马迹都在指向这个真相:结婚六个月就生产,儿子的长相,那颗黑痣,还有那个网名 ...
他开始调查黄秀梅的前男友。打听到那个姓方的现在在外地做生意,家境不错。有人说当年他们分手,是因为各自家里不同意。
曾玉明想起自己当年是托人说媒认识的黄秀梅,从相亲到结婚只用了三个月。那时候他忙着做生意,根本没了解过她的过去。
这个发现让曾玉明彻底乱了方寸。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饭也吃不下。黄秀梅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可眼神再也不敢跟妻子对视。
“爸,你最近怎么了?”曾鹏也发现了父亲的异常。
看着儿子关切的眼神,曾玉明心里一阵绞痛。十九年的父子情,说放下就能放下吗?可那份鉴定报告又像一把刀,日日夜夜剜着他的心。
他决定再做一次鉴定,也许第一次是搞错了。这一次,他要带着黄秀梅和儿子一起去,想要把事情问个清楚。
“我要跟你们说个事”那天晚上,曾玉明把妻子和儿子叫到客厅。
“什么事啊?”黄秀梅正在收拾碗筷,随口问道。
“我们去做个亲子鉴定吧。”曾玉明的声音很低,但字字清晰。
碗碟落地的声音在客厅里格外刺耳。黄秀梅的手抖得厉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黄秀梅的声音也在发抖。
“我已经做过一次了。”曾玉明把那份鉴定报告拿出来,“现在想再做一次。”
曾鹏站在一旁,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背着我们 ... 偷偷去做鉴定?”黄秀梅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这十九年,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那你说,为什么结婚六个月就生了孩子?为什么他长得一点都不像我?为什么他耳后的黑痣和方得胜的一模一样?为什么他用方这个姓做网名?”曾玉明积压了十九年的疑问,一下子全倒了出来。
客厅里一片死寂。黄秀梅瘫坐在沙发上,捂着脸无声地哭。曾鹏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节都发白了。
黄秀梅问曾玉明是否早就知道方得胜的事,眼睛哭得通红。
曾玉明冷冷地说,整个村子都知道她和方得胜当年处了好几年,现在他只想知道真相。
黄秀梅猛地站起身,说既然他要查清楚,那就去做鉴定。她讽刺地问他,是不是做完鉴定,他满意了,这个家就可以散了。
曾鹏始终没有说话,默默回到房间把自己关了起来。第二天一早,三个人就去了医院。抽血的时候,护士还以为是普通的体检,还夸这家人真有爱,一起来做检查。
这一次的等待比上一次更难熬。黄秀梅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超市里,早出晚归。曾鹏也不怎么说话了,放学后就直接回房间。曾玉明更是坐立不安,饭吃不下,觉睡不着,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两周后,第二次鉴定结果出来了。这一次的结果和第一次完全不同——鉴定报告显示,曾鹏就是曾玉明的亲生儿子。
这份前后矛盾的鉴定结果让曾玉明更加困惑。他把两份报告反复对比,却看不出哪一份更可信。第一次的报告说不是,第二次的报告说是,同样的血样,为什么会得出不同的结论?
黄秀梅看到第二次的报告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回了超市。曾鹏拿着报告看了很久,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晚饭也没出来吃。
曾玉明坐在院子里抽烟,回想着这十九年。他想起儿子第一次会走路,第一次喊爸爸,第一次考了满分,每一个瞬间都那么清晰。可现在,这些记忆都被两份互相矛盾的鉴定报告打碎了。
第二天,曾玉明去找了第三家鉴定机构。工作人员告诉他,如果对结果有疑问,可以去司法鉴定中心做最权威的鉴定。
但他站在鉴定中心门口,迟迟没有迈进去。
那天晚上,曾玉明回到家,发现黄秀梅正在收拾行李。她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叠好,动作很慢,像是在等他回来。
黄秀梅说她要搬去超市后面的小房子住一段时间。她说这十九年,她没有一天不在害怕这一天的到来。结婚六个月就生下曾鹏,她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人起疑心。
但她没想到,这个疑心会在十九年后,以两份互相矛盾的鉴定报告的方式出现。
曾玉明站在门口,看着妻子收拾行李。
他想问那个困扰了他十九年的问题,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曾鹏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看着父母。他说他要去北京读大学了,也许这段时间大家都需要一些空间好好想想。
第二天一早,黄秀梅搬走了。曾鹏也提前去了北京,说是要参加学校的夏令营。偌大的房子一下子空了下来。
曾玉明把自己关在房里,一遍遍看着那两份报告。
第一次鉴定显示不是父子关系,第二次却显示是。
同样的血样,为什么会有不同的结果?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哪家鉴定机构出了问题。
他打电话去问了第一家鉴定所,对方说他们的检测程序完全符合规范。他又去了第二家机构,工作人员也坚持说结果不会有错。
两家机构的态度都很肯定,这让他更加困惑。
养猪场和饲料厂的事情也开始出问题。他总是心不在焉,几次差点签错合同。员工们私下议论,老板最近像变了个人似的。
村里的闲言碎语越传越难听。有人说黄秀梅年轻时跟方得胜的事,有人说曾鹏的身世有问题。这些话传到曾玉明耳朵里,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曾玉明瘦了一大圈。他开始频繁地去超市,远远地看着黄秀梅忙碌的身影。十九年的夫妻,现在却像陌生人一样。
曾鹏在北京很少联系家里。偶尔发来的短信,也都是简单的几句话。说学校生活还好,让他们保重身体。短信的末尾,总是署名“小鹏”,既不用“曾”也不用“方”。
这天,曾玉明在路上遇到了方得胜的堂弟。对方说方得胜最近回村里了,就住在镇上的宾馆。这个消息让曾玉明心里一震。十九年了,方得胜第一次回来。
当晚,曾玉明在饲料厂加班到很晚。开车回家的路上,他看到黄秀梅的超市还亮着灯。透过玻璃,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收银台前。那个背影他再熟悉不过了——是方得胜。
曾玉明把车停在路边,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他看着超市里的两个人说着什么,黄秀梅的表情很平静,方得胜不停地摇头。过了一会儿,方得胜转身离开了超市。
那一刻,曾玉明多么希望自己能冲进去,质问他们当年的事。可他只是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支烟。他忽然明白,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怎样?十九年的感情,不是一份鉴定报告就能否定的。
第二天,曾玉明去了镇上的宾馆。方得胜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开门时一点也不惊讶。房间里,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方得胜打破了沉默。
他说当年和黄秀梅分手后,他去了外地。结婚六个月就生孩子这事,他也是这次回来才听说的。他看着曾玉明的眼睛说,他对不起黄秀梅,但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曾玉明的事。
方得胜说,他这次回来是想把话说清楚。他已经结婚二十年了,有两个女儿。昨晚去超市,也是想告诉黄秀梅这些。
曾玉明沉默地听完,站起身准备离开。方得胜突然说,他看过曾鹏的照片,确实跟自己有几分相像,连那颗耳后的黑痣都一样。但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他自己就经常被认错。
从宾馆出来,曾玉明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他路过了儿子的高中,那里正在举行毕业典礼。操场上的横幅写着“展翅高飞”,和他当年给儿子取名的愿望一样。
他想起曾鹏小时候,自己教他骑自行车,扶着车后座跑了一条又一条街。想起他发烧时,自己整夜守在床前。想起他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自己比谁都骄傲。
这些记忆里,有血缘关系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曾玉明没有去做第三次鉴定,那两份互相矛盾的报告被他锁在了抽屉里。
黄秀梅依然住在超市后面的小房子里,每天按时开门营业。曾玉明有时会在超市门口站一会儿,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却始终没有迈进去。
曾鹏在北京开学了,偶尔会给家里打电话。他不再问父母什么时候和好,只是说学校的生活,说北京的天气,说他在慢慢适应新环境。
养猪场和饲料厂的生意渐渐走上了正轨,但曾玉明的心却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
十九年的父子情,十九年的夫妻情,就这样被两份互相矛盾的鉴定报告撕开了一道永远都合不上的口子。
有些问题,也许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而有些伤口,即使有了答案,也未必能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