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刷题是为了什么?”妈妈的回答,给厌学孩子第二次生命
发布时间:2025-06-01 12:30 浏览量:32
作为一个妈妈,我曾亲眼看着刚上高一的女儿连续一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蜷缩在床上,课本散落一地,眼里闪着泪光说:“妈,我每天背公式、刷题,到底为了什么?”那一刻,我意识到她的“厌学”不只是叛逆,而是一场关于生命意义的追问。
心理学上有个词叫 “存在主义危机” ,它像一把钥匙,解开了我对青少年厌学的困惑。
当孩子反复问“读书有什么意义”,其实是在叩问:“我为什么存在?”
埃里克森的心理社会发展理论指出,青少年阶段的核心任务是建立 “自我同一性” ——找到“我是谁”“我要成为怎样的人”。
但我们的教育体系里,成绩单成了衡量价值的唯一标尺,孩子们像被按进流水线的零件,逐渐失去对生命的掌控感。
法国哲学家加缪曾说:“自杀是唯一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
这句话听起来刺耳,却精准击中了某些厌学青少年的心理——当机械重复的刷题、排名、补习成为生活全部,他们就像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日复一日推着巨石上山,却看不到终点。
我曾接触过一个案例:16岁的小A因重度抑郁休学。她从小是“别人家的孩子”,直到中考前崩溃:“我考了年级前十,但感觉身体里住着一个空心人。”她书架上的《局外人》被翻得卷边,加缪笔下那个对一切都无所谓的默尔索,成了她对抗荒谬世界的镜像。
数据显示,63.6%的中学生存在中等程度厌学,10.7%达到高度厌学。这些数字背后,是无数个在深夜盯着天花板发呆的孩子。
萨特说:“存在先于本质”,但现实中,他们的“存在”被压缩成教室里的一个座位,“本质”被定义为985/211的录取通知书。
1. 与自我的断裂
“我妈说当医生稳定,但我想学摄影。”高二男生小林在咨询室里攥紧拳头。埃里克森理论中的 “角色混乱” 正在发生:当家庭期待与内心渴望撕裂,他们要么麻木服从,要么激烈反抗。
2. 与未来的断裂
“考上大学然后呢?找个工作继续卷?”初三女孩的质问让我哑然。
存在主义心理学指出,当目标失去内在价值,人会陷入 “存在性空虚” 。就像维克多·弗兰克尔说的:“知道为什么而活的人,几乎能承受任何如何活的问题。”
3. 与群体的断裂
“重点班里,我从第3名掉到第15名,像从云端摔进泥里。”
高一男生用校服袖子狠狠擦眼睛。
这种 “习得性无助” 背后,是马斯洛需求层次中“尊重需求”的坍塌。
1. 把“为什么”变成“我们一起找答案”
当女儿问我“背三角函数能让我更幸福吗?”
我没有讲大道理,而是带她去科技馆看卫星轨道计算演示。
存在主义教育强调 “真实情境学习” ,让孩子触摸知识与人性的联结。
2. 在裂缝里种一朵花
纪录片《小小少年》里,痴爱昆虫的男孩说:“我在显微镜下看到草履虫的纤毛摆动时,突然不怕数学考砸了。”
这正是加缪倡导的 “反抗荒谬” ——在必然的无意义中创造属于自己的意义。
3. 做“不完美”的容器
心理学家比昂提出,父母要成为孩子情绪的 “容器”。
当孩子说“活着没意思”,比起说教,更好的回应是:“这种感觉一定很难熬,谢谢你愿意告诉我。”
作为妈妈,我渐渐懂得:厌学不是终点,而是孩子重新校准生命坐标的起点。
萨特说:“人是自己行动的总和”,或许我们能做的,就是像守护一株寻找阳光的植物那样——松开过度修剪的剪刀,提供扎根的土壤,然后,相信生命自有向光而生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