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搬家，把老屋送给邻居也不卖给我家，爸爸在妈妈面前低头不语

文 | 风雅颂

编辑 | 风雅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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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要从我姑姑说起，她呀，可是个传奇人物。早年间，我姑父在东北和上海之间做生意，倒腾些自行车、手表啥的，赚了不少钱。我姑姑呢，原本是个老师，后来辞了职，和姑父一起干。要说我姑姑，那真是个精明人，脑子活泛，眼光独到，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可渐渐地，我感觉姑姑变了。她开始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亲戚，去她家要脱鞋，好吃的也藏起来，甚至我爸去她家，还得在门口蹭蹭鞋底的泥。在我们农村，这可是稀罕事，亲戚之间哪有那么多讲究？我妈为此很生气，说姑姑“势利眼”，眼里只有钱。

我妈和姑姑的关系一直不好，估计是性格不合吧。我妈这人，虽然是农村人，但很要面子。有次，姑姑从上海回来，我妈硬着头皮，带着我去姑姑家，想 asking for 几块大白兔奶糖。按理说，姑姑是我家最近的亲戚了，可她只给了我一块，据说邻居家孩子却得了一袋子。

我妈回来后气得把水缸都砸了，说姑姑“狗眼看人低”，就知道巴结有钱人。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只觉得姑姑真小气，一块糖也舍不得多给。现在想想，也许我妈说得对，金钱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还有一次过年，我们去奶奶家拜年。姑父给奶奶买了一箱苹果和二斤猪肉，可姑姑转头就把苹果倒了一半回去，说家里吃不了那么多。后来，我才知道，那半箱苹果被姑姑送给了邻居。

我当时很不理解，姑姑为啥对邻居比我们这些亲戚还好？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邻居家也很有钱，姑姑经常和他们家“打得火热”，还说以后要和人家结亲家。我算是明白了，在姑姑眼里，金钱比亲情重要多了。

从那以后，我家和姑姑家就很少来往了。我爸住院，我妈去求姑姑借一千块钱，姑姑都推三阻四，最后也没借。我妈气得不行，说姑姑“冷血无情”，从此和姑姑彻底断了来往。

我爸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抽着烟，好像对这个妹妹已经心灰意冷。在我看来，我爸对姑姑的态度就是“可有可无”，毕竟姑姑有钱了，也帮不上我们什么忙。

后来，奶奶去世了，姑姑要搬去上海。临走前，她把我爸叫到一边，说了很久的话。我爸回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我妈问他，姑姑说了什么，我爸只是摇头不语。

我妈又说，姑姑走了，咱们把她那房子买下来吧。我爸却说，房子被姑姑送给邻居了。我妈听完，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说姑姑宁愿把房子送给外人，也不肯卖给我们。我爸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很多年过去了，我和姑姑一家几乎没有任何联系。直到我母亲去世后，我爸才带着我去了一趟上海，说是要去看看姑姑。我当时很不情愿，觉得姑姑根本不care 我们，去了也是自讨没趣。

到了上海，姑姑还是那副城里人的派头，说话夹枪带棒的，也不让我们在她家住。好在姑父还算客气，请我们吃了顿饭，还给我们安排了宾馆。

从上海回来后，我爸就病倒了，后来被诊断出癌症晚期。姑姑知道后，坐飞机赶了回来。我爸想让我去宾馆陪姑姑说说话，我死活不肯去，我爸气得直咳嗽。

直到我爸去世前几天，他才告诉我，当年姑姑离开东北的时候，曾经偷偷留给他两万块钱，让他不要告诉我妈。那时候两万块可不是小数目，我上学、我爸看病，都是用的姑姑的钱。

我爸还说，我妈性格强势，和我奶奶关系不好。那个邻居对奶奶很好，经常照顾她，所以姑姑才对邻居那么好。至于小时候姑姑对我们家冷淡，是因为她觉得我妈不孝顺。

我爸去世后，我始终没有和姑姑说过一句话。直到送她上飞机的时候，我才给她买了一些东北木耳和蘑菇，说了一句：“姑姑，这些年，我家对不住你……”

姑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上了飞机。

后来，我从姑父口中得知，姑姑去世前说，她在东北没有亲戚，她恨透了那些只认钱、没有人情味的亲戚。

我这才明白，原来姑姑一直把我们当成亲人，只是她不善表达，选择了用自己的方式来爱我们。而我们，却因为金钱和偏见，错怪了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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