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白天哄娃叱咤商场,晚上在我妈面前装绿茶,他:装就装一辈子

发布时间:2025-07-07 03:12  浏览量:26

我爸白天哄娃叱咤商场,晚上在我妈面前装绿茶,他:装就装一辈子,已完结。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已完结,请放心观看!

我妈在京城那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办事儿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妥妥的狠角色。

我爸呢,跟我妈完全是两种画风。

长得那叫一个俊朗,又年轻又精神,身段还特别灵活。

外人瞅着,都觉得他是那种靠脸吃饭的“小白脸”。

好些长得帅的叔叔总当着他的面冷嘲热讽:“还真以为能娶到她?”这话跟刀子似的,直戳我爸心窝子。

可我爸哪是软柿子?表面上不动声色,背地里偷偷使手段,把这些嚼舌根的叔叔全搞破产了,还得瞒着我妈。

白天他忙着搞事业,到了晚上,就变着法儿用“绿茶”那套哄我妈开心。

教训人的时候,嘴里还嘀咕呢:“我就是装样子,能在她面前装一辈子也行。”

他压根不知道,那会儿我妈正抱着我坐在楼上,笑得云淡风轻地跟我说:“月荟啊,记住了,只要对自己有好处,有些事儿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打我记事起,就清楚我妈是京城里高高在上的大佬,而我爸,妥妥的两面派。

他每天最大的盼头,就是能跟在我妈屁股后面当跟班,恨不得我妈去哪儿他都能跟着,连宴会都想寸步不离。

有次我看见我妈穿着一身利落的香槟色套装,举着酒杯在人群里谈笑风生,忙得脚不沾地。

我缩在我爸怀里,跟他一块儿瞅着我妈。

我爸突然嘟囔:“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这儿凑,妤兮姐也太心大了。”

旁边又有叔叔接话:“有些人啊,别以为攀了高枝就了不起,不过是床上的玩物,还真以为妤兮会跟他结婚?”

我心里明白,这些叔叔就是嫉妒,连给我妈当跟班的机会都没有,才在这儿酸溜溜地说话。

可就算这样,我爸有时候半夜还会偷偷在我床边掉眼泪,自己跟自己念叨:“孩子都有了,她怎么就不肯给我个名分呢?”

有次我随便伸了个懒腰,全场目光唰地全聚焦在我身上。

刚才还咄咄逼人的叔叔们,立马换上笑脸凑过来。

“小月荟是不是困啦?叔叔带你找妈妈去。”

“月荟宝贝,叔叔带你买新裙子、下馆子,要不叔叔当你爸爸,肯定比他对你好!”

我爸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可转眼又得意地笑起来:“就算是玩物又咋样?总比那些连跟班都当不上的强!她愿意生月荟,就是爱我,她可离不开我!”

我撑着下巴叹气,这种场面我见多了。

明明这些叔叔和我爸私下里都是冷静又果断的人,怎么聚在一块儿就跟小孩儿似的斗嘴呢?

叔叔们故意使坏,踩我爸的鞋、撞他的肩膀,酒杯“啪”地摔在地上,所有人都盯着我爸,等着看他出糗。

但他们不知道,我爸可不只是个情种,还是个心机深沉的主儿。

只见我爸眼睛红得像兔子,怯生生地瞅着我妈,嘴唇咬得发白,抱我的手微微发抖,还不安地四处看:“妤兮,我知道我不好,让你丢脸了,以后这种场合我还是别来了。就是月荟还小,你得早点回家,她见不着你会哭,我……我也想你。”

说完,他眼含着泪,抱着我就往门口走。

得,我又成了他们俩“演戏”的道具。

酒杯轻轻磕在桌上,全场都安静下来,等着看我妈怎么反应。

我妈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耳边的头发,美得耀眼,可那气场让人忍不住想低头。

她轻飘飘地说了句:“我看上的人,谁敢让他走?”

我爸猛地回头,又低头看看我,苦笑了一下:“妤兮,我算什么呀,还是不打扰你们了。”

有个脾气冲的叔叔忍不住了:“妤兮,今晚这么多人,为这点小事犯不着!”

我妈笑得更甜了,我心里却默默给这叔叔捏把汗——她笑得越甜,下手越狠。

旁边温柔的叔叔赶紧责备那脾气冲的,又给我妈递了杯温水:“妤兮,没结果的事儿,别陷太深。”

我妈没接水,走到我爸面前,弯着眼捏了捏我的脸,清清楚楚地说:“谁说没结果?我们的婚事,还轮不到你们插嘴。”

我爸抱着我的手臂一下子僵住了,低头看着我妈,嘴角的笑越来越大,整张脸都乐开了花。

回家路上,我爸反常得很,一会儿把我搂怀里亲一口,一会儿又兴奋地看我妈,最后还偷偷牵住了我妈的手。

一进门,他更是坐不住,急急忙忙给我念完故事书:“宝贝,今晚你自己先睡啊,爸爸得去‘奋斗’了,明天你想要啥,爸爸都给你买!”

我裹着小被子,看着他兴高采烈的背影直撇嘴——我妈早说过,男人的承诺跟鬼话似的,不能信。

果然,我爸注定要失望了。

我窝在我妈香喷喷的怀里,他却抱着枕头,委屈巴巴地站在门口,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我妈捏了捏我的脸:“宝贝,你知道今晚他们为啥挤兑你爸吗?”

我趴在她脖子上闻香味:“因为叔叔们都喜欢妈妈,所以看不惯爸爸。”

“不对,”我妈摇摇头,“他们喜欢的不是妈妈这个人,是妈妈背后的公司、利益,还有能给他们带来的好处。你爸被挤兑,也是这个道理。”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我妈笑着摸我的头,轻轻拍着我的背哄我睡。

“月荟啊,你是妈妈的女儿,以后不是公主,得做女王,要站在最高的地方,让别人都仰望你。妈妈会给你所有你需要的,资源、人脉、钱和权力都没问题,就是不能总陪着你……宝贝会觉得妈妈不好吗?”

我赶紧搂住她的脖子,用奶声奶气的声音喊:“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月荟最爱最爱妈妈了!”

妈妈凝视了我很久,最后默默地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妈妈不在家,爸爸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他不再穿那身白衬衫、牛仔裤和小白鞋,而是换上了一套合身的黑色西装和一双红色底的薄皮鞋,头发也从顺毛变成了背头,从那个温和的小白脸变成了一个充满压迫感的大老板。

每当妈妈出差,爸爸就会变成这样,他一边抱着我,一边拿着电脑,身后跟着一群叔叔阿姨,他们不停地向他汇报工作。

“路总,上周我们选定的项目部门的资金已经到位,投资部门建议进行第二轮的风险评估。”

“路总,经过初步筛选,我们有三家公司,一家是游戏公司,一家是新能源科技公司,还有一家是AI创新公司。”

“路总,我们上一轮投资的独角兽企业已经开始盈利,我们是否继续投资?”

爸爸一边走路一边处理公司的事情,还不时地提醒我:“别偷懒,把牛奶喝完,争取在你妈妈回来之前长高3厘米!”

“直接投资AI行业,不再追加投资,同时抛售手里的股票。对了,把这些股票主要卖给李氏。”

“和他们的合作也终止吧,让他们另寻出路。”

我喝着牛奶,心里想着又有哪个叔叔要倒霉了。

不出半个月,一个脾气暴躁的叔叔来到了爸爸的办公室门口,而我则在地上无精打采地被爸爸打扮,准备一会儿在妈妈面前表现得乖巧。

“是穿小熊装还是小兔子装?小兔子吧,上次穿这个你妈妈夸我有眼光。”

这时,一个叔叔突然闯了进来,看到我和爸爸愣在原地,还是秘书阿姨提醒了他。

“是你?!是你故意整我的。”

爸爸整理了一下卫衣的帽子,对着叔叔露出了笑容:“怎么会呢,我这种不值一提的人哪敢跟您比。”

叔叔的脸上,那虎爪骨似的肌肉一紧再紧,最终他还是屈服了,弯下腰来:“路总,我真是有眼无珠,冲撞了您,请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李家愿意再让出5%的利润。”

我靠在爸爸的肩膀上,妈妈的话一点没错,只要你手里握着足够的筹码,站得够高,自然有人来追捧你。

爸爸轻轻把企划案拍在叔叔的脸上,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无辜样,但嘴角却挂着一丝冷笑:“你还想当我女儿的爸爸?谁给你的勇气!我跟她的事,轮不到你们来插嘴,李总还是祝福我们早日喜结连理,白头偕老吧。”

叔叔也明白爸爸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的话语直戳爸爸的心窝:“路诚,妤兮知道她的敌人就睡在她身边吗?哈哈哈,路诚,我等着看你被抛弃的那一天。”

爸爸的笑容消失了,他整个人都变得阴沉,连眼神都充满了阴郁,一把抓住叔叔的衣领,抬脚就狠狠踹了过去。

在我爸爸再次动手之前,我轻轻摇了摇我的电话手表:“爸爸,我们快要迟到了。”

爸爸就像变色龙一样,立刻变得轻松自在,轻轻拍打着叔叔的脸警告他:“要是有什么不该说的话传了出去,我会让你好看。”

爸爸在叔叔面前表现得毫不在乎,其实心里慌得很。

他站在接机口,不停地自言自语,担心妈妈会发现他的真面目,我得帮他说话,毕竟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照顾孩子。

甚至他开始问我,如果爸爸妈妈分开了,我要跟谁。

“还是跟着爸爸吧,手里有人质,不怕你妈不理我。”

我懒洋洋地躺在爸爸怀里,打了个哈欠,但其实妈妈早就知道这一切了。

自我有记忆以来,老妈就灌输我一个理念:个人发展是最重要的,男人靠不住,事业才是王道,自由得有经济基础,而事业就是财富的源泉。

老妈告诉我,在我出生前她就已经看透了老爸的真面目,尽管他隐藏得很深,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提前结束了出差,打算给老爸一个惊喜,结果却意外目睹老爸开着限量版雷克萨斯去参加拍卖会。

拍卖会的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地将他迎进包厢,那个在她面前温顺的男人,此刻却变得冷漠,让人不敢直视。

她静静地坐在盛家的专属包厢里,随意翻阅着拍卖手册,好奇地想弄清楚身边的这个人究竟是人还是鬼。

拍卖的高潮是一支顶级帝王绿的发簪,色泽通透,市面上难得一见,更难得的是它被做成了发簪。

竞拍声此起彼伏,当价格飙升到一亿两千万时,她旁边的男人终于出声:“两亿。”

那一刻,她心中五味杂陈,是被欺骗的愤怒,还是自嘲的无奈,亦或是识人不明的后悔……

她带着戏谑的心情加了一块钱,旁边的包厢突然陷入沉默,隐约传来椅子摔倒的声音。

最终,那支发簪以两亿零一块的价格落入她的手中。

她在朋友家待了两天,顺着线索把那个人查了个底朝天,这位京城的大人物,难怪总是神出鬼没,原来就住在她家!

她若无其事地按计划回家,上下打量着家里的这位‘田螺姑娘’,卫衣短裤,微卷的头发,还围着hello Kitty的围裙。

男人尴尬地扯了扯卫衣,羞涩地抿了抿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不安:“妤兮,你刚出差回来吗?我好像在路上看到你了。”

那一刻,她微微一笑:“你肯定看错了,我刚下飞机,累得很,以后还是你来接我吧。”

她想要孩子,自然需要一个拥有优质基因的男人。

事实证明,母亲所做的选择是明智的,她怀孕期间,父亲几乎寸步不离地守护在她身边,生产时父亲紧张到把产房的墙壁都抠出了血迹。

母亲说,父亲是个称职的父亲,起初我们请了一位顶级的月嫂来照顾我,但即使是顶尖的月嫂也有疏忽的时候,我半夜突然发烧,是父亲第一个察觉到的。

母亲回忆说,她从未见过父亲那样紧张,眼睛血红,油门踩到最底,手却颤抖着,抱着我跌跌撞撞地冲向急诊室,一个人在那里守了一整夜。

自那以后,父亲更是亲力亲为,喂奶、换尿布、哄孩子,样样都自己来,直到现在,他每晚还会去儿童房摸摸我的脸,担心我半夜不荟服。

阿姨们总是开玩笑让母亲给她们介绍像父亲这样的好男人,哪怕价格不菲,她们不在乎,因为她们最不缺的就是钱。

母亲也不揭穿父亲的真面目,毕竟父亲年轻、干净、体力好,照顾孩子和家庭还不用花钱,何乐而不为呢。

即使是那些故意挑衅父亲的叔叔们,母亲也大多看不顺眼,乐于看到他们被父亲收拾,母亲说这是借刀杀人。

我抬头看着父亲那锋利的下颌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对父亲的同情,真是个可怜的男人。

但父亲却觉得母亲非常爱他,愿意和他在一起,还为他生了孩子,母亲很爱他!

在国际出口,人们陆续走出来,父亲一手拿着鲜花,一手抱着我,焦急地等待着,我撇了撇嘴,决定加入等待的行列,我也很想母亲了!

脾气火爆的叔叔的话直击老爸的心坎,一回到家,老爸就黏在老妈身边,故作平静却满含期待地问:“月荟越长越大,将来开家长会老师问我是谁,我该怎么回答?”

老妈正低头刷着平板里的邮件,连头都没抬:“你当然是她爹,我自然就是她娘。”

老爸愣了愣,然后像只受伤的小鹿一样把脑袋靠在老妈肩上:“妤兮,那要是人家问起我们的关系呢。”

老妈放下平板,带着一丝戏谑地看着老爸:“咱们就是养娃的伙伴。”

我坐在地毯上,仿佛能听见老爸心碎的声音。

自从上次晚宴老妈说了那句话后,老爸的情绪就像过山车一样,时而兴奋时而焦虑,这是更年期提前了吗?但老爸还不算老。

老爸还是不甘心地试探着,我都替他感到尴尬和心疼。

“妤兮,大家都说男人要先成家后立业,如果我...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事业有成,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成家的事了。”

老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毫不留情地粉碎了老爸最后的幻想:“有野心想飞是人之常情,但有一点,我最恨别人骗我,明白吗?”

我爸点了点头,笑容比哭还难看,半夜里偷偷抱着我流泪,问我他该怎么办。

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那些星星,据说是老爸亲手一颗一颗贴上去的,深深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老爸的背:“爸,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至少现在妈妈身边只有你一个男人。”

结果,我爸哭得更厉害了,他下定决心要让妈妈看到他的重要性!

老爸总是把自己埋在工作堆里,每天一早起来就忙着给老妈准备早餐,但他那固执劲儿,就是不肯亲自送老妈出门,偷偷摸摸地带我一起去上班。

公司里的同事们抱怨声不断,他们哪能理解老板那莫名其妙的工作热情,一周的活儿硬是给压缩成了一个月,私下里他们可是求神拜佛,希望老板的感情生活能顺顺利利,甜甜蜜蜜,否则他们可真吃不消!

老爸铁了心要对老妈冷淡,可每当晚上老妈一叫他,他就像个被冷落的妃子一样,急匆匆地去服侍老妈,还美其名曰是因为我离不开她。

我偷偷地跟老妈抱怨老爸的表里不一,老妈轻轻捏了捏我的小鼻子,笑着说:“月荟,人就是这样,你只要专注自己,把自己变得更好,别人自然会给你让路。”

“你是我的女儿,将来要站在我的肩膀上,看到更广阔的世界,我们的小月荟一定要完全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要轻易被别人左右。”

我紧紧抱着妈妈的脖子,用力地点了点头,我长大后也要像妈妈一样,穿着西装,既潇洒又自在。

妈妈又出差了,老爸变得像在超市里杀鱼十年的老手一样冷酷无情,这种冷酷在出现问题后更加明显,连应酬都不带我去的老爸,这次竟然带我出席了工作场合。

茶楼的环境挺不错,但老爸的心情却糟糕透顶,几个喜欢妈妈的叔叔们联手设局,决心要揭穿老爸的伪装。

领头的叔叔傲慢地坐在椅子上:“路总,别来无恙啊。”

“路总藏得可真深,这胆识和定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看来盛家迟早要落入路总的手中。”

我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睛瞪得大大的,惊喜地一步步走上台阶,开心地窝进妈妈的怀里。

楼下,老爸和叔叔们已经争执得不可开交:“路诚,妤兮知道你是在装模作样吗!她最讨厌别人骗她,你还想留在她身边,做梦吧!”

老爸眼睛都红了:“我就是装模作样,能在她面前装一辈子。”

他却不知道,妈妈正抱着我坐在楼上,漫不经心地笑着:“月荟,只要对你有利,有时候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被打的叔叔得意地笑了,冲着楼上的包厢喊道:“妤兮姐,你都看到了吧!”

老爸愣在原地,抬头和妈妈对视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慌了,本能地想要上楼,却又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妈妈低头教导我:“但是有些事情一旦摆到明面上,自然就要按规矩来解决了。”

父亲被轰出了家门,连带着他的被子。

我趴在宽敞的落地窗前,目睹父亲孤零零地站在门外,眼眶泛红,手里紧握着手机,不停地拨打电话给妈妈。

妈妈全神贯注地坐在书桌前忙碌,我则自顾自地拿过妈妈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妤兮,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以解释的,求你让我进去。”

我轻声细语地回答:“爸爸,我是月荟。”

爸爸的声音一滞,带着哭腔又似乎在笑:“宝贝,妈妈是不是还在忙工作?记得提醒她休息,冰箱里有我拌的沙拉,晚上睡觉别踢被子,别忘了喝牛奶。”

我抬头看向妈妈,她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似乎在沉思。

我明白妈妈的工作压力很大,她曾说女性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比男性要艰难,她必须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获得与男性平等的机会,这样我将来才能站在更高的起点上。

盛家不只有妈妈一个继承人,妈妈必须非常非常努力工作,才能稳固她在盛氏集团的地位。

“我会照顾好妈妈的,爸爸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偷偷观察着妈妈,低声说:“爸爸,妈妈在偷偷看你呢。”

父亲虽然被赶出了家门,但路氏集团却找到了盛氏集团,父亲带着满满的诚意,希望能见妈妈一面。

“盛总,这次合作路氏诚意满满,对我们来说好处多多。只是我不明白,路氏以风险投资起家,路诚本人更是神秘莫测,盛氏规模庞大,对他们来说并不是理想的合作伙伴。”

妈妈随意地翻看着合作方案:“既然是财神爷,哪有不欢迎的道理,这次项目就由你来负责。”

我立刻明白了妈妈的意图,合作可以,见面免谈。

父亲还是太嫩了,或者说,在妈妈面前,父亲永远是输家。

老爸外出了,但日子还得过,幼儿园我得照去不误。

老妈担心我独自上学,所以每天亲自接送,就算她工作再忙,也会有其他阿姨来接我。

在幼儿园门口看到爸爸时,我兴奋地跳起来,扑进他怀里:“爸,你啥时候能让妈妈原谅你啊?”

我一点没意识到自己戳中了老爸的痛处,直到他打算悄悄带我走。

“宝贝,给妈妈打个电话,告诉她你被我绑架了。”

“爸,你太幼稚了。”

结果证明,老办法有时候还是挺管用的,妈妈一进家门,爸爸就装醉装可怜,像只小狗一样黏着妈妈道歉:“妤兮,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

“我就是害怕,怕你知道了就不要我了,你打我骂我都行,但别不理我,妤兮,我好想你。”

妈妈把我抱起来,直视着爸爸:“路诚,要是我没发现,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爸爸无言以对,他打算瞒一辈子,直到妈妈离不开他。

妈妈转身那一刻,房子突然锁上了,怎么推都推不开。

爸爸手里拿着一束鲜艳的玫瑰,眼神深邃:“妤兮,为什么你不肯让我好好照顾你呢。”

“我能帮你洗衣服做饭打扫,我能照顾你和月荟,我……我还能帮你理财,稳赚不赔,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我只有一点点爱,一点点你的爱!”

妈妈冷笑一声,让我被爸爸抱上楼去儿童房,那里有吃的有喝的还有监控。

虽然房子隔音效果不错,但还是能隐约听到家具摔地的声音、妈妈的责骂声和爸爸的闷哼声……

当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思索着人生的意义时,父亲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入,我们的目光在无声中交汇。

妈妈的话总是那么一针见血,男人的甜言蜜语背后往往藏着谎言。

“亲爱的,爸爸可不这么认为,你这是在为咱们家的幸福出力,难道你不希望爸爸妈妈重归于好吗?”

我坐在小凳子上,目睹父亲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他的背上布满了抓痕,脸上还留有巴掌的痕迹,客厅里的东西也都已经破碎。

父亲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端着盘子,兴高采烈地往楼上给妈妈送饭:“打是亲骂是爱,你妈她爱我,她真的非常爱我!”

走到楼梯中间,他突然急匆匆地跑下来:“宝贝,如果有人用这种借口欺负你,一定要狠狠地反击,出了事爸爸会帮你撑腰。”

妈妈整晚都没下楼,父亲的脸上又添了一个新的巴掌印。

第二天,客厅已经焕然一新,但房门的锁依旧紧闭,我坐在书桌前,感到万念俱灰,而父亲比我更加绝望。

为了赢得妈妈的心,他一大早就帮我复习功课,结果却自讨苦吃,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那可爱的女儿抬头用一种天真无邪的眼神望着他,路诚见过盛妤兮小时候的照片,她和他妈妈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这份相似让路诚这个父亲时常心软,溺爱孩子,但在这一刻,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管在外面多么威风八面,管理着多么庞大的公司,回到家辅导孩子功课却总是让人头疼。

“宝贝,你不能只长得像你妈妈那样漂亮,咱们家家大业大,你不能继承家业,我怎么能和你妈妈享受二人世界呢。”

楼上传来轻笑声,妈妈风情万种地靠在二楼的扶手上,眼角的红晕久久不散。

路诚就这样抬头,痴迷地凝视着,

她真美,想要与她合为一体,想要将她完全拥有。

幕后大人物现身路氏投行,京城的各路英雄好汉都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在这个经济不景气的时期,路氏就像流动的财富,但背后的真正掌舵人一直默默无闻,鲜少露面,不知为何最近突然重出江湖。

不论背后有何隐情,各种晚宴的请柬像雪片一样飞向路氏的办公桌。

作为风云人物的父亲,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但他依旧痴迷地握着母亲的手,亲了一口:“亲爱的,还有这边。”

母亲气得说不出话,父亲却不知羞耻地凑近母亲,脸上带着笑,眼神却阴沉到了极点:“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呢?和我结婚不好吗?给我一个名分,宝贝,给我一个名分。”

“妤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就变成什么样!给我一点点,给我一点点爱。”

我望着楼下那个执着于名分的父亲,摇了摇头,继续我的探险之旅,推开一扇漆黑的门,我的嘴巴慢慢变成了O形。

“妈妈!这是监狱吗?有大铁笼呢!”

……

我畏缩地躲在母亲身后,偷偷观察父亲,父亲的笑容比哭泣还要难看:“月荟,爸爸的好女儿。”

不管怎样,父亲还是不愿意放母亲离开。

看着院子里的车影越来越远,母亲轻蔑地冷笑一声,随即打电话让人换锁。

我坐在安全座椅上,眼睛里闪烁着星星,看着开车的母亲,真是太酷了!

车子突然震动了一下,后面的车不断逼近,母亲紧锁眉头,油门一踩到底。

车子被夹在中间,就像三明治一样,两侧火花四溅,我感到难受,忍不住干呕。

母亲焦急又心疼地看了我一眼,最终屈服了。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冲向妈妈,拼命地拉扯、撕扯、甚至用牙齿咬住束缚妈妈的绳索,那绳索绑得如此紧实,深深地嵌入妈妈的肌肤。

妈妈轻轻地用下巴轻触我的头顶,柔声说道:“盛天阳,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被粗暴地提起,后颈被紧紧拽着,我紧咬着嘴唇,不让泪水滑落,我是爸妈的宝贝女儿,不能让他们蒙羞。

我的脸颊被粗鲁地捏住:“小月荟,为何不打招呼,你妈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我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我对盛家的叔叔们深恶痛绝,他们像贪婪的狼犬一样紧盯着妈妈,似乎想要从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尽管妈妈是盛家这一代中最出色的,即使她的能力远超那些叔叔和舅舅们,但她仍未能完全掌控盛家的产业,因为盛家的长辈们仍然对那些不成器的儿子们抱有一线希望。

“盛天阳,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发誓会让你余生痛苦不堪!”

“宝贝,松开嘴,别吃那些脏东西。”

掐着我脖子的手慢慢放松,我摔倒在地,但很快又爬到妈妈身边,看着妈妈手腕和脚踝被勒得红肿,我的眼睛也哭得红肿。

一堆堆文件堆在妈妈面前,叔叔他轻扯我的小辫子。

“妤兮,听哥哥一句劝,女人应该在家里温顺地相夫教子,何必有那么大的野心呢!若非你逼迫,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盛天阳,你不该挪用公款,偷税漏税,我可以供你挥霍,但不能让你把盛家推向绝路!”

他疯狂地拉扯妈妈的头发,我竭尽全力去掰开他的手,他却冷笑着看着我。

“妤兮,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们打个赌,看看是你先撑不住还是小月荟先撑不住,怎么样,你觉得这个赌如何?”

“我需要时间思考,给我两个小时。”

“半小时!我只给你半小时!半小时后别怪我无情,这都是你逼的,你逼的!”

我紧紧抱着妈妈的脖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低声在妈妈耳边道歉。

妈妈身怀绝技,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被迫来到这里,更不会受到叔叔的威胁。

宝贝,警察叔叔这就到,是你告诉警察叔叔我们有麻烦了,你在救妈妈呢。

我眼睛瞪得老大,妈妈坚定地点了点头,手和脚不停地摩擦着。

路诚那家伙,明白一幢房子关不住她们,早就在月荟身上放了追踪器,小孩儿总是容易忽略,盛天阳也没想到月荟身上会有追踪器。

时钟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走着,叔叔的情绪越来越焦躁。

连半小时都等不及,厚厚的文件被扔到妈妈面前,他想强迫妈妈签字。

感觉到叔叔要抓我的那一刻,我拔腿就跑,但还是被他逮住,站在妈妈面前,胳膊被紧紧地抓住,动弹不得,身后的剪刀声不断响起。

“盛妤兮,你签还是不签?!”

“小月荟这头发真不错,不知道剃光了头还会不会这么好看?”

妈妈紧紧握着拳头,手指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我用腿使劲踢翻了那堆文件,虽然不清楚他到底要妈妈签什么,但妈妈不愿意签就是不能签!

剪刀声咔嚓一声,我的小辫子立刻散开,黑发像花瓣一样飘落在地上。

我愣愣地看着地上的头发,爸爸会细心地给我洗头吹干,也会每天认真地给我梳头扎辫子……

妈妈眼眶都气红了,整个人都在颤抖:“盛天阳!我绝不会放过你,绝对!!!”

我向妈妈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妈妈!月荟也能保护你了!”

叔叔瞪着妈妈,冷不丁地把我晾在一边,抄起手边的棒球棍,径直朝妈妈走去,嘴里念叨:“死人不会开口,你一死,就能替我背黑锅。”

棒球棍猛地举起,与此同时,那扇破烂的铁皮门被爸爸一脚踢飞。

爸爸怒目圆睁,盯着地上的妈妈和施暴的叔叔,像超级英雄一样冲过去,挡住了飞向妈妈的棒球棍。

终于,妈妈把最后一丝绳索磨断,借力爸爸的臂力,一脚将叔叔踢飞!

爸爸像疯了似的扑向叔叔,一拳接着一拳地砸向他,叔叔开始还能挣扎几下,最后倒在地上,任由爸爸拳打脚踢。

“路诚,停手!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那又如何!他活该!!”

我躲在妈妈的怀里,有点畏惧现在的爸爸,妈妈深深地叹了口气,遮住了我的眼睛:“路诚,我手腕好疼。”

爸爸就像被牵制的忠犬,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检查妈妈的伤口,又红着眼睛轻抚我的头发。

我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小糯米牙:“今天我保护了妈妈!将来我也能和爸爸一起守护妈妈!”

爸爸被我逗得眼泪汪汪,突然眼神一紧,抱着我和妈妈迅速转了个方向。

一切都陷入了混乱,妈妈的手上沾满了血迹,连坚不可摧的爸爸也倒在了地上。

“妤兮,我是故意接近你的,因为我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了你。”

爹地告诉我,他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对妈咪情有独钟,那时候他还不是大老板,只是个靠着奖学金闯荡世界的高中生。

他静静地站在昏暗的小巷,默默地抽着烟,目送着妈咪像一位骄傲的天鹅从豪华的迈巴赫里优雅地步出,在阳光中矜持地询问方向。

就在那一刻,爹地说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养妈咪肯定得花不少银子。

大学四年里,他拼命学习,挤破头进入各大投行实习,最终毫不犹豫地选择自立门户。

再次见到妈咪,是他作为杰出校友回校演讲,巧的是那天他穿着白衬衫配牛仔裤,命运的轮回总是惊人的相似。

妈咪作为盛氏集团的代表被邀请来颁发奖学金,再次站在那儿向爹地问路,他一眼就认出了妈咪,笑眯眯地说:“好的,姐姐,我带你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他凭借外表吸引妈咪,扮演勤奋的大学生赢得妈咪的同情,从此开启了他的“绿茶”生活。

我趴在爹地的病床边听得津津有味:“哇,我以后也要像妈咪一样穿西装,养好多好多帅哥。”

爹地被水呛了一下,迅速捂住我的嘴,小心翼翼地观察妈咪的表情:“小孩子说话不算数,不算数。”

妈咪不耐烦地抱着胳膊坐在一旁,问爹地还要在医院待多久。

叔叔被关进监狱,妈咪请了最好的律师起诉他,盛家的长辈们想为叔叔求情,妈咪直接将叔叔的罪行甩在他们面前,成功让他们闭嘴。

盛氏集团也经历了一次大整顿,妈咪彻底巩固了她在盛氏集团总裁的宝座。

爹地被叔叔伤到了腰,已经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却怎么也不肯办理出院手续:“我要是出院了,你还会来看我吗?!”

“路总,就算你不出院,我也不会再来。”

妈咪说完就起身离开,背影中没有一丝留恋,留下我和爹地面面相觑。

我悄悄地趴在爹地耳边:“爹地,其实妈咪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她只是生你的气,因为你对她不够坦白。”

爹地眼睛一亮,像看到骨头的小狗一样,抱着我亲了又亲:“我的宝贝女儿,爸爸下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我叔叔被判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爸告诉我,这辈子恐怕是见不到他了。

有次我爸去监狱探望我叔叔,我通过电话看到我叔叔,他剃了个光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幼儿园老师说过,新中国建立后男女平等了,那种女人就该相夫教子的老观念早过时了,叔叔你是不是把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老师还说过,有能力的人才能上位。我妈比你强,比你能挣钱,应该是你在家带孩子,至少我们还能有钱花。”

我爸让我在外面等,他出来时轻轻摸了摸我的头,眼神里满是疼惜:“宝贝,放心,伤害你和你妈妈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不知道我爸具体做了啥,只知道后来叔叔成了精神病患者,被关在精神病院里,再也出不来了。一开始,家里的长辈们还指着我爸鼻子骂,后来也都闭嘴了。

因为他们得靠我妈才能有钱花。

我爸还是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哪怕他天天宅在家里,晚上我妈还是会把他赶出去。

不过我爸挺享受的:“你妈肯让我进家门,这说明啥?说明她爱我!她超级爱我!”

我爸真是个变色龙,我妈对他稍微好一点,他就乐开了花;我妈对他冷淡,他就蔫了吧唧。

但现在我爸妈一起出席晚宴,再也不会有叔叔们嘲笑我爸没本事了,他们会竭尽全力地恭维我爸妈是天作之合,迟早会复合。

我爸听得心花怒放,乐呵呵地跟在我妈后面。

果然,我妈说得对,只要你有价值,站得够高,自然有人睁眼说瞎话,哄你开心。

为了讨好我妈,我爸硬着头皮风雨无阻地辅导我学习,哪怕每次他都怀疑人生,很想放弃,但他还是坚持下来了。

最后,我上小学需要父母结婚证的时候,我妈为了省事,就和我爸领了证。

我爸拿着结婚证激动得不得了,又给我名下转了两套房子:“月荟!你妈爱我!她为什么要跟我领证而不是开证明,她爱我!”

那天晚上,我爸就搬着东西重新住回了家,我妈骂他傻,但她脸上的笑容是藏不住的。

我在客厅里看着门口的爸妈,双手托着下巴摇了摇头,心想:这些大人真是口是心非!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