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真千金找上门来,我被真千金赶出家门后,全家跪求我原谅
发布时间:2025-07-06 18:06 浏览量:22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出生那日,医院的走廊里灯光昏黄而摇曳,护士们脚步匆匆,忙碌中竟犯下了一个足以改变两个女孩命运的错误——她们将我和另一个女婴弄混淆了。
时光荏苒,多年后的一个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钟家别墅的落地窗,洒在客厅的地毯上,给这温馨的空间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钟家真正的千金,终于找上门来了。
我推开门,便看到了那令人动容的一幕:伤痕累累、浑身沾满尘土与疲惫的她,像一只迷失方向已久的小鸟,终于找到了温暖的巢穴,猛地扑进了妈妈的怀抱。
她的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与苦难,一次性宣泄出来。
妈妈紧紧地抱着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角闪烁,她轻轻地拍着女孩的背,声音温柔而充满疼惜:“孩子,别怕,妈妈在这里。”
爸爸则站在一旁,不时地用纸巾擦拭着那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的眼角,嘴里反复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本想静静地站在一旁,让这久别重逢的三人好好享受这团圆的美好时刻。
然而,真千金却在妈妈的怀里,突然抬起了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挑衅,她故作委屈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与不甘:“爸妈,现在我回来了,你们是不是应该把她赶出去啊?”
“还有,她花了咱们家这么多钱,得让她都还回来!”
“我受过的所有苦,她都得双倍承受!”
闻言,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仿佛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她不知道,如今钟家这优渥的生活,这豪华的别墅,这温馨的家庭氛围,全都是我凭借自己的努力与智慧带来的。
我若真还了,她怕是连现在这片刻的安宁与温暖都享受不到,过得怕是比之前还不如了。
钟家真正的千金,就这样回来了。
我再次回到家中,一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便看到了一幅催人泪下的相认画面。
那个浑身脏兮兮的女孩,此刻正紧紧地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痛苦都化作泪水,流淌干净。
妈妈正一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边红着眼睛,用那温柔而充满爱意的声音安慰着她:“乖孩子,别哭了,妈妈会保护你的。”
而爸爸则在一旁,不时地用他那宽厚的手掌擦一下通红的眼角,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
我漫不经心地走到沙发边,优雅地坐下,接过佣人递上来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那浓郁的香气在舌尖绽放,让我瞬间清醒了许多。
我这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有力:“确定这位小姐姐就是咱们家走失多年的千金吗?”
看到我出现,本来温馨感人的场面顿时凝滞了一瞬。
妈妈微微颔首,眼神中带着肯定的神情,轻声说道:
“芯柔,你终于回来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芊芊。她就是当年和你被弄混的那个孩子,也是我的亲生女儿啊。”
窗外的夕阳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细碎的光影,落在客厅的地板上,给这温馨的场景增添了几分柔和。
妈妈轻轻拉着芊芊的手,声音有些哽咽:
“她在外面漂泊,吃了数不清的苦头,如今好不容易才回到咱们身边。”
说着说着,妈妈的眼眶又湿润了,泪水在眼角打转,最终顺着脸颊滑落,她不禁感慨地哭了起来。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神色平静地说:
“嗯,确认了身份就好。”
时光回溯到五年前,那是一次普通的体检,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
当时体检结果出来后,我意外得知自己并非爸妈的亲生骨肉。
经过一番细致的追查,真相渐渐浮出水面,原来是医院的护士工作太过粗心大意,在忙碌中把我和另一个女婴弄混了。
那时,我们全家都心急如焚,一心想要找回那个被弄混的女婴,同时也希望能找到我的亲生父母。
可那名犯错的护士,为了掩盖自己的严重过失,竟然狠心地把所有相关资料都销毁得一干二净。
我们四处打听,四处寻找,却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只知道一个血型,在茫茫人海中想要找到他们,无疑是大海捞针,希望渺茫。
因此,最后这件事也只能无奈地不了了之。
虽然我并非爸妈亲生,但我们之间的感情却深厚无比,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情同亲生。
前几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沙发上,爸爸坐在那里,神情有些激动地对我说:
“芯柔啊,有个姑娘半年前在网上偶然看到我们的照片,她仔细端详后,发现自己和妈妈长得极为相似,心里就琢磨着自己有可能是钟家的女儿。前两天,她终于鼓起勇气找上门来了。”
当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我立刻行动起来,第一时间就安排了亲子鉴定。
如今看来,鉴定结果已经明确,她的确是爸妈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
据芊芊所说,我的亲生父母早已离世,她这些年一直都是独自一人生活。
此刻,窗外的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窗帘微微摆动,屋内却弥漫着一丝疑惑的气息。
我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一些疑惑涌上心头:
明明她半年前就发现我们了,为什么一直拖到现在才来相认呢?
听着那个芊芊这些满是疑点的说辞,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忧虑。
可是,当我看到爸妈对她深信不疑的样子,眼神中满是疼爱与信任,到嘴边的话又被我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最终还是放弃了开口询问。
算了,只要爸妈能感到开心,一切就都值得。
窗外的夕阳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洒下一片暖橘色的光晕。
我转头望向站在客厅中央的芊芊,正打算开口对她表达我的欢迎之意,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满含敌意的眼眸。
那眼神,仿佛我是处心积虑抢走她人生的罪魁祸首,如同鸠占鹊巢般让她满心愤恨。
我忍不住失笑,目光落在她紧紧依偎在妈妈怀里的模样,只见她眼角隐隐含着泪花,声音娇弱可怜地说道:
“妈妈,她就是芯柔姐姐吗?我回来是不是会打扰到你们原本平静的生活呀?”
“姐姐看起来好像不太喜欢我呢。”
妈妈赶忙温柔地开口安慰她:
“傻闺女,净说些啥胡话呢。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是妈妈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女儿,你不回来还能去哪儿呀?”
“真的吗?”
芊芊声音怯怯地问道,那模样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鹿。
一旁的爸爸也微笑着安慰地点点头,说道:
“当然是真的,我们全家人都是你的依靠,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港湾,你心里可千万别把自己当成外人呀。”
芊芊听闻,脸上瞬间绽放出感动的神情,又一头扑进了妈妈的怀里,可那看向我的眼睛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我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这招我8岁之后就不再用了,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得意的。
见我沉默不语,她或许以为我是自知理亏而退缩了,竟然又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开口说道:
“既然现在我回来了,那爸妈是不是应该让她离开这个家啊!”
“还有,得让她把花咱们家的钱都一分不少地还回来!”
“我遭受过的所有苦难,她都得双倍承受!”
芊芊的话一出口,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一般,陷入了一片死寂。
妈妈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下意识地轻轻推开了她,爸爸也紧抿着嘴唇,不再言语。
见爸妈没有立刻顺着她的话表态,芊芊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还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接着,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继续吐出,
“芯柔姐都白白享受我家这么多好处了,再继续住下去,恐怕也不太合适吧。”
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轻点了点头,回应道,
“行嘞,我搬出去便是。”
“你这孩子,在胡说什么呢,咱们可都是一家人,谁也不许离开这个家。”
妈妈神色焦急,急忙打断我的话,语气中满是担忧。
爸爸也眉头紧锁,沉声说道,
“芊芊,以后可别再讲这种话了,芯柔同样也是我的女儿。”
爸妈说完后,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丝慌张,不约而同地看向我,仿佛生怕我会因此而伤心难过、失望透顶。
我轻轻耸了耸肩膀,对于她这种小把戏,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芊芊见爸妈如此维护我,气得眼眶都泛红了,可她终究还是不敢再多言半句,生怕自己精心营造的人设就此崩塌。
最终,在爸妈那饱含深情的眼泪攻势下,我还是勉强答应了留下来。
但我最终还是选择去了隔壁那座别墅。
这座别墅是我为了方便特意挑选,买在爸妈家旁边的,作为自己的小天地。
窗外,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我从大学时期起,便凭借着自己敏锐的商业嗅觉,开始尝试投资创业。
这么多年,我披荆斩棘,历经无数风雨,如今早已凭借着不懈的打拼,实现了财富自由。
整个钟氏集团,都是我一手创办起来的,只是我向来行事低调,一直隐藏在幕后,默默掌控着一切。
因此,外界大多误以为钟氏集团的主人是我的父亲。
但实际上,我爸妈早已过上了富足悠闲的生活,在家中颐养天年多年,根本不再过问公司的事务,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到处游山玩水,享受生活的美好。
一走进别墅,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墙壁上挂着精美的画作,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而舒适。
我一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家里的佣人便立刻行动起来,有的端上了各式各样的精致点心和新鲜水果,有的则蹲下来,轻轻地为我捶腿,让我感到无比惬意。
果然,还是自己的地方最让人感到舒心自在。
没一会儿,爸妈因为不放心我,也匆匆追了过来。
“芯柔,你别把那些话往心里搁,我和你母亲啊,从来都没有萌生过要将你逐出这个家的念头。”
爸爸刚一踏进房间,便神色匆匆地朝我快步走来,急切地开口解释道。
妈妈也缓缓地在一旁落了座,轻轻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道:
“芯柔,芊芊这孩子的命实在太苦了。你亲生的爹娘走得早,她小小年纪就不得不独自出来闯荡,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里讨生活。”
“可谁能想到,后来她一个不小心,竟被人贩子给拐卖到了那偏远的大山里。在那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过了好些年猪狗不如的生活。”
“她不仅被逼着生了好几个孩子,还被那冰冷的铁链锁着,关在脏兮兮的猪圈里。每天吃不饱,穿不暖,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如今,她好不容易才寻得机会逃了出来,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里实在不忍,就想好好地补偿补偿她。”
“医生说啊,她因为之前那段惨痛的经历,受到了太大的刺激,精神状态一直都不太好。所以啊,她要是胡言乱语说了些什么,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别跟她计较。”
“你们俩都是妈妈的心头宝,都是我的乖女儿,妈妈真心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互相扶持。”
我微微点了点头,心里想着那芊芊确实是个命运坎坷的女孩。
毕竟她才是爸妈的亲生骨肉,我又怎能忍心让爸妈为了这事儿左右为难呢。
只要她不惹是生非,安安分分地做好钟家的女儿,我并不介意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对待,保她这辈子衣食无忧,顺遂平安。
晚餐时分,华丽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宽敞明亮的饭厅。
芊芊迈着缓慢的步伐走进饭厅,当她的目光看到我依旧坐在餐桌旁时,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那眼神里仿佛藏着一丝嫉妒和怨恨。
不过,我压根就没打算跟她计较这些。要不是看在爸妈的份上,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饭厅里。
我神色从容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刀叉,开始细细品尝我特意让人从国外空运回来的顶级牛排。那鲜嫩多汁的肉质,在舌尖上散发出浓郁的香味,让人回味无穷。
暖黄的灯光轻轻洒落在餐桌上,映照着满桌丰盛的佳肴,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芊芊的眼眶突然泛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吧嗒吧嗒”地顺着脸颊滑落。
她声音带着几分哽咽,说道:“真好呀,这里竟然摆了这么多美味的菜肴。以前在深山里的时候,我连肉沫星子都没见过呢。我那时常常想,这辈子是不是都没机会再痛痛快快地吃饱肚子了。”
妈妈见状,眼中满是心疼,赶忙伸出温暖的手,轻轻拍了拍芊芊的手背。
妈妈温柔地安慰道:“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就别再放在心上了,快趁热吃吧。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就让阿姨给你专门做。”
然而,芊芊的目光却紧紧地锁定在我面前那块色泽诱人的牛排上,她眼神可怜巴巴,声音带着一丝祈求:“可是,吃牛肉真的好残忍啊。我这次能从那深山里逃出来,全靠一头牛救了我。要不是它,我肯定又要被那些坏人抓回去了。”
接着,她转过头,一脸期待地对我说:“芯柔姐,你以后也别再吃肉了,改成吃素好不好呀?”
我原本正拿着叉子,准备叉起一块食物,听到她这话,手不由得微微一顿。
我心里暗自嘀咕:这管的也太宽了吧,简直是管天管地,还管到我吃肉的事儿上来了。
妈妈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笑着出来打圆场。
妈妈说道:“那可不行哟,要是光吃素,身体哪能扛得住呀。你芯柔姐每天还要管理这么大一家公司,得多吃点有营养的,补充补充体力呢。”
芊芊听了,又换上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眨巴着眼睛说道:“芯柔姐真的好厉害呀,这么年轻就能掌管爸爸的公司了。那爸爸是不是也得听姐姐的呀?”
她这话里藏着的挑拨意味,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原本热闹的饭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窗外,夜幕已经降临,城市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却无法驱散屋内这微妙的尴尬。
可惜呀,这家公司本来就是我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根本不存在什么豪门争斗的阴谋。
可芊芊却以为自己的挑拨起了作用,眼底闪过一丝窃喜,那丝得意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她见我一直不说话,更是以为我心虚害怕了。
于是,在桌子下面,她偷偷地伸出手,用力地掐着我的大腿,那长长的指甲,仿佛要穿透我的裤子,狠狠地扎进我的肉里。
嘶!
好家伙,暗箭难防是吧?!
“啊!”
我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叫,随即连人带椅地朝着她身上压去。
由于从小习武,我对人体哪些部位按起来痛彻心扉却不会留下痕迹了如指掌,因此倒下的瞬间,我的手指精准地掐在了那处位置上。
“啊!救命啊!好疼!”
眨眼之间,芊芊的哭喊声比我还要撕心裂肺。
她竭力想要挣脱,但无奈我整个人连同椅子一同压在她身上,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
活该自找苦吃!
“哎呀,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父母闻声连忙跑过来,将我和芊芊搀扶起身。
趁着芊芊还在疼痛中缓不过神来,我迅速掀起裙摆,露出大腿上被她掐破皮的伤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皱着眉头问道。
我把视线投向芊芊的手,欲言又止地说道:
“之前医生不是说过妹妹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吗?刚才……她是不是又发作了?”
父母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芊芊的指甲上还沾着些许血迹。
或许她也没料到一向温顺沉默的我会突然反击,一时间慌乱失措。
脸色苍白的芊芊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一会儿说她不是故意的,一会儿又说我刚刚也掐了她,可惜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这些辩解显得格外无力。
这一幕彻底加深了父母心中对她精神异常、甚至具有攻击性的印象。
在我的反复劝说下,芊芊虽然满脸不情愿,但还是被父母请来的私人医生强行注射了一剂镇静剂。
打针的过程中,她恶狠狠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怨恨,仿佛恨不得把我撕碎吞下去。
不过在我看来,这种目光毫无杀伤力。
自从那次我暗中给她使了个绊子后,她老实了好几天,我还真以为她终于变得懂事了,不会再跟我对着干。
没想到,是我太天真了。
这一天,一家服装品牌的工作人员拉着好几车当季新品来到家中,让我随意挑选。
芊芊见状,心里顿时泛起一阵嫉妒,也想跟着试穿,却被助理委婉地拒绝了。
遭到拒绝后,她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助理怒斥道:
“凭什么她可以选,我不行?我才是钟家真正的大小姐!”
“你们这些没眼力的家伙,信不信我让我爸妈把你们全都赶出门!”
助理依旧保持礼貌,耐心解释:
“非常抱歉钟小姐,我们公司是由钟总投资的,她才有决定权。而且这些衣服都是按照钟总的身材定制的,您的尺寸确实不合适。”
“你还敢顶嘴?!”
芊芊气得跳脚,抬手就要扇人耳光。
母亲赶紧上前拦住她,一边安抚一边劝解:
“这品牌是你姐姐为了家里人方便置装专门投资的,你刚回来,还没量尺寸,等下次量好了再挑。”
听闻此言,芊芊眼中燃起一股扭曲的嫉妒,语气酸溜溜地讽刺道:
“我都不知道姐姐这么会花钱,以前在村子里,我连新衣服都没穿过几次,只能穿别人不要的旧衣。”
听到芊芊提到往事,妈妈的心又揪紧了,
“别再提过去的事了,好吗?你现在想买什么就买,不够的话妈妈再给你转钱!”
我笑着望向她,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可并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钱衡量的,你卡里的数字,普通人恐怕一生都无法企及。”
她刚一回来,妈妈为了弥补,立刻让我转账五百万到她的账户,现在反倒在我面前抱怨起拮据来了。
还说我挥霍无度,真是好笑。
芊芊脸色一滞,连忙补救道,
“我只是觉得爸爸辛苦挣来的钱,我们花得太随意了些,不太好。”
“你能这么想,说明你很有孝心。”
妈妈欣慰地轻拍着她的手说道,
“不过你芯柔姐还没满十八岁就已经自给自足,自己赚钱自己支配,你爸想插手都插不上。”
“你爸常说,男人的责任就是努力赚钱,让女人安心享受,所以我们尽管花就好。”
“哦。”
芊芊低声回应,语气干涩。
我真的忍不住想笑,这次芊芊的小心思完全白费了。
她还不知道,我们的这位天真烂漫的妈妈根本听不出话里有话。
想挑拨离间却毫无成效,她只能无奈地闭上嘴,站在一旁死死盯着我看。
我也懒得理会她,索性把她当成空气一般无视,专注地挑选起自己喜欢的衣服来。
“除了这件不要,这一排全都留下来吧。”
“好的钟总,您看还有别的需要吗?”
助理迅速而专业地将那些衣物标记清楚,恭敬地问道。
我轻轻晃了晃脑袋,示意助理报出价格。
大厅内灯光柔和,照得整个试衣间如同梦境一般温馨。
眼角余光中,我瞥见芊芊正用一种熟悉的神情抚摸着架子上的衣物,仿佛这些高档服饰她也曾拥有过。
可她不是曾亲口告诉我,我的亲生父母只是平凡普通的百姓吗?
那他们又是如何接触到如此昂贵的衣饰呢?
而此刻她脸上流露出的怀念神色又意味着什么?
忽然,我注意到她搁在衣物上那双异常白净细腻的手。
奇怪?!
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一个刚从山林深处逃出来、长期遭受囚禁和折磨的人,怎可能拥有一双保养得如此完好的手?
正当我心生疑惑之际,助理刚一报出衣服的价格,芊芊便又开始按捺不住地表演起来。
她故意站在一旁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叹息。
直到母亲投来疑问的目光,她才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开口说道:
“唉,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我们看不见的苦难之人,吃不饱穿不暖,甚至忍受病痛折磨,而我们却在这里享受奢华生活。”
“我的心实在难以平静,姐姐你不如别买这些衣服了吧,把钱拿去帮助他们,好吗?”
话音未落,她还低头落下几滴虚假的眼泪,像是鳄鱼般无情却又刻意示弱。
母亲被她的这番话深深打动,几乎要将自己全部的心意都掏出来给她。
助理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
“真是大开眼界,头一回见到有人用道德绑架别人做慈善。”
“啪!”的一声突兀响起,芊芊毫无征兆地甩了助理一记响亮的耳光。
紧接着又是一声“啪”地响起,不过这次是我回敬给芊芊的脸颊一掌。
虽然不清楚她为何突然发狂,但以牙还牙准没错。
“你竟然打我!?”芊芊捂着脸颊,满脸震惊地质问我。
我轻哼一声,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不是你先动手的吗?”
愣了一下,芊芊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面对母亲错愕的目光,她慌乱地辩解道:
“我……我只是情绪一时失控而已。妈妈你也知道的,医生说过我精神状态不稳定。”
“哦?精神状态不好啊?那要不要再请医生过来给你打一针镇定剂?”
看她那一巴掌挥得如此熟练自然,谁会相信她是无法控制自己?
“不!我不要!”芊芊吓得连忙摇头拒绝。
生怕我真的叫来医生给她打针,她立刻低头向助理道歉,并赔偿了一笔不算多的钱。
刚道完歉,她的神情明显放松下来,而我则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打狗都得看主人,她竟敢在我面前动我的人,真以为我会就此罢休?
我笑着开口对她说:
“妹妹还真是心地善良,自己曾经吃过苦,如今也不忘帮助他人。”
尽管芊芊不明白我为何突然夸奖她,但她还是装出一副羞涩的模样低下头,谦虚地说这是她应该做的。
“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能让妹妹的一片善心被忽视。之前我给你的那500万,就以你的名义捐出去吧,让你去帮助那些需要同情的人。”
“这……”芊芊急得脸色发白,连忙想要开口阻止。
“你不会是不愿意去救那些可怜的人吧?”我打断了她的话,反问了一句。
看到旁边的母亲又陷入感动之中,我不禁回想起刚才自己树立的形象,最终芊芊也只能脸色苍白地默认了我的提议。
不过她还是心有不甘,试图拉我下水。
“那姐姐呢?姐姐有这么多钱,难道也忍心不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吗?”
“我嘛,自从赚到第一笔钱后就设立了一个基金会,每年都会捐赠不少资金。”
“原……原来如此啊,姐姐真是太善良了。”芊芊僵硬着脸,违心地说道。
看着她那副表情,再想想她刚刚被迫吐出的五百万,我的心情顿时变得格外愉悦。
回到公司后,我又想起了芊芊那双细腻白皙的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花钱请了一位私家侦探,调查她来之前的背景。
快下班时,未婚夫季承彦过来接我一起去参加一场拍卖会。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彼此的青梅竹马,后来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双方父母对我们的婚事也非常支持。
在拍卖会上,有一套我之前看中的翡翠珠宝正在进行竞价拍卖。
承彦见我喜爱,便说要拍下来送给我。
在几次竞拍之后,隔壁包厢突然传来一个熟悉而又张扬的声音。
“我出三百万买下这套翡翠珠宝,我是钟家的大小姐,你们谁也不许跟我争!”
钟芊芊?她哪来的这笔钱?
我挑了挑眉,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
察觉到我的神情变化,季承彦立刻凑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解释清楚后,他也挑了挑眉,然后竟然直接站起身,做了一个点天灯的动作。
“我出天价保证金,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都必须赢得这套翡翠首饰。”
刹那间,全场爆发出一片惊呼。
我苦笑一声,轻轻拽了拽季承彦的衣袖。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这是故意搅局,制造混乱。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最爱看热闹、喜欢捉弄人。
隔壁包厢迅速传来钟芊芊愤怒的声音,
“出高价保证金谁不会?我也要出!”
整个会场瞬间沸腾,气氛被推至高潮。
拍卖行工作人员随即开口提醒,
“钟小姐,出高价保证金不是开玩笑的事,我们需要核实资金状况。”
钟芊芊还没来得及反驳,她的银行卡便被工作人员果断拿走进行审核。
一查之下才发现,她卡里的余额仅有十几万,根本无力承担她刚才喊出的三百万报价。
“卡里没那么多钱又如何?我父亲有钱就够了,你们这些无知的人知道我父亲是谁吗?”钟芊芊依旧嚣张地叫嚷着。
“很抱歉,我们拍卖行要求当场完成付款。”
最终,那套翡翠首饰还是被季承彦成功拍下了。
可钟芊芊显然不服气,一边咒骂一边不顾劝阻,强行闯入了我们的包厢。
“季家的少爷!?”她脱口而出,满脸震惊。
见状,我和季承彦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这钟芊芊身上实在有太多让人起疑的地方。
她明明出身平凡,还曾被人拐卖到深山多年,怎么会认识身份尊贵的季承彦呢?
紧接着,她将目光转向坐在我身旁的我,脸上表情顿时像打翻了颜料盘一般,五味杂陈。
不过,那微妙的尴尬氛围并未持续太久,她很快便调整好了脸上的神色,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泪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
“姐姐,你已经霸占了本该属于我的人生这么多年了,现在难道还要故意出风头,点天灯抢走那本就属于我的珠宝吗?”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在这演苦情戏了。不过,我得澄清一下,点天灯抢珠宝这事儿可不是我干的,是你口中的这位季太子爷出手的,我可不背这个黑锅。”我撇了撇嘴角,一脸无辜地说道。
谁知,季承彦竟也跟着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怎么了?我送东西给我未婚妻,难道还要经过你的批准不成?”
“什么!?钟芯柔那个人竟然是你的未婚妻?!凭什么?”钟芊芊一听,顿时尖叫起来,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掀翻。
当即,季承彦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而可怕,
“你说谁呢?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辞。”
季承彦沉下脸来,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是很能唬得住人的,钟芊芊被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慌忙地说了声对不起,声音细若蚊蚋,又哀怨地看了眼季承彦后,便捂着脸转身跑了,那背影显得格外狼狈。
回到家后,我原本以为钟芊芊会立刻找爸妈告状,然后找我麻烦,毕竟她可不是那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
谁知,一晚上都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还暗自琢磨着,难道她这是被季承彦给吓着了?
然后打算从此不再作妖,安分守己了?
可是,我的这个念头还没持续两天,这天下班刚回到家,就听到佣人说拍卖会的工作人员把那套价值连城的翡翠珠宝送来了,让我去查验一下。
我心中一动,便匆匆走向客厅。
谁知刚进客厅,就看到桌上的首饰盒子已经被打开了,那精美的包装被随意地扔在一旁,而那套璀璨夺目的翡翠珠宝,此刻竟然就戴在了钟芊芊的身上。
她正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脸上洋溢着得意而满足的笑容,仿佛那套珠宝本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我气得顿时火冒三丈,走上前去,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地质问道,
“这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拆开?还擅自戴在身上?”
钟芊芊轻轻抚摸着脖颈间那串璀璨夺目的项链,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与不甘,她挺直了腰板,理直气壮地开口道:
“哼,要不是你当初阴差阳错地抢走了本属于我的人生轨迹,我和那高高在上的季太子爷,本就该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冒牌货在这里耀武扬威。”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她身上,却照不亮她那扭曲的心思。
“所以啊,这套价值连城的珠宝,从情理上讲,理应就是归我所有才对。”
我听着她这番荒谬至极的言论,不禁被气得笑出了声,心中暗自腹诽:真是林子大了,什么奇奇怪怪的鸟都有。
“哟,那你倒是赶紧麻溜地过去跟季承彦说,你才是他命中注定的未婚妻呀,在我这儿逼逼叨叨、废话连篇地干什么!”
我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地看着她。
没成想,钟芊芊这脑子似乎不太好使,竟误以为我真的是在给她出主意,让她去跟季承彦摊牌,于是她又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说道:
“不,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你现在立刻去跟他说分手,然后声泪俱下地告诉他,你霸占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心里愧疚不已,所以决定把他让给我。”
窗外的微风轻轻吹动着窗帘,却吹不散她话语中的无理与嚣张。
“这些都是你必须要做的,谁让你当初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璀璨人生。”
我一脸茫然,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黑人问号的表情包,心中暗暗叫苦:我是真傻啊,居然会和这个又蠢又贪心不足的家伙在这里浪费口舌、争论不休。
不再想和她多说一句废话,我眼神一凛,干脆利落地直接上前,一把将她耳朵上那对熠熠生辉的耳环,还有脖子上那串价值不菲的项链,狠狠地扯了下来。
钟芊芊顿时痛得脸色煞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穿透整个房间,但我却没有丝毫手软,坚定地将属于我的珠宝拿了回来。
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瞬间吸引了在隔壁房间的爸妈,他们匆匆赶了过来。
钟芊芊一看到爸妈,立马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地往下掉,她泪眼汪汪地倒打一耙,说我欺负她。
我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
“是,我就是欺负你了,你偷偷拿走我未婚夫送给我的东西,难道我还不能拿回来是吗?”
“不是的,姐姐,我只是太羡慕你了,所以才想试戴一下而已,谁知道姐姐你却这么嫌弃我,不愿意让我戴。”
钟芊芊一边抽泣着,一边狡辩道。
“哦?是吗?”我挑了挑眉,眼神中满是怀疑。
我从包里缓缓拿出手机,手指轻轻点开屏幕,打开了与客厅监控相连的APP,将刚刚那段记录得清清楚楚的录像播放出来。
客厅里,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却无法驱散此刻凝重的气氛。
当钟芊芊那些颠倒是非、黑白不分的对话清晰地传入爸妈耳中时,他们的脸色瞬间如同被暴风雨席卷的天空,霎时变得阴沉无比。
妈妈原本温和的面容此刻变得无比严肃,她直视着钟芊芊,语气强硬地开口:
“芊芊,虽说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但你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出现在承彦面前了。”
爸爸沉默不语,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那坚定的态度已然表明了一切。
然而,钟芊芊却依旧心存侥幸,不肯罢休,她瞪大了眼睛,狡辩道:
“爸爸妈妈,我没说错啊,本来就是她抢了我的人生,你们是不是被她给下了迷魂药,才会这么偏袒她?”
“钟芯柔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也不是你们亲生的,她嫁给季家太子爷,根本就不能给你们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好处,还不如我嫁……”
“够了!”爸爸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提高了音量,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你们两个,把小姐带到房间里去,没我的允许,不准她出来。”
两个身形魁梧的保镖迅速上前,动作强硬地抓住不断挣扎、哭闹的钟芊芊,硬生生地将她带回了房间。
等钟芊芊离开后,爸妈神色愧疚地走到我身边,妈妈拉着我的手,满是歉意地说:
“芯柔啊,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她不懂事,我们以后会好好看着她,不让她和季承彦见面。”
爸爸也在一旁点头附和,眼神中满是愧疚。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还反过来轻声宽慰爸妈,让他们不要太过自责。
只是,我的心里却十分清楚,像钟芊芊这样性格执拗、心术不正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作妖的。
于是,我暗中吩咐手下的人,特意盯着钟芊芊的一举一动,不放过她的任何风吹草动。
果然,很快就有了收获。
这天,公司里一片忙碌景象,电脑屏幕上的数据不断跳动,电话铃声也此起彼伏。
我正在办公室里专注地处理着文件,突然,手机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手下焦急的声音:“钟小姐,钟芊芊收买了看管她的佣人,偷偷溜出去了。”
原本,我心里还琢磨着,她兴许只是被囚禁在那狭小空间里太久了,心里憋闷得慌,便偷偷摸摸地溜出去,去外面透透气,呼吸一下那久违的新鲜空气。
可谁能想到,跟着她的人回来禀报说,瞧见她鬼头鬼脑、偷偷摸摸地钻进了一家成人情趣用品店,还在里面买了东西。
由于跟踪时得小心翼翼,不能跟得太近,以免被她察觉,所以跟着的人也没能看清她到底买了些什么玩意儿。
不过,凭着我敏锐的直觉,我总觉得这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想到钟芊芊对季承彦那赤裸裸的觊觎之心,我当下便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给季承彦拨打电话。
然而,电话那端却始终没有任何回应,一直无法接通,还显示着“电话不在服务区”的提示。
我心里一紧,不再有丝毫犹豫,迅速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打算赶紧定位季承彦的位置。
他戴的那块手表里,我可是特意让人安装了定位装置,只要他没把手表摘下来,我就一定能找到他的踪迹。
很快,定位软件上便清晰地显示出他的位置,竟是在市里一家颇有名气的情侣酒店。
我的心猛地一沉,咯噔一下,难道我的直觉真的这么灵验?
季承彦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人畜无害,实则是个白切黑,就像那芝麻汤圆一样,外表白白净净,里面却藏着黑芝麻馅儿。
他怎么可能会被钟芊芊这种徒有其表、胸无点墨的草包花瓶给骗了呢?
难不成是他一时没把持住,动了歪心思,想犯点天下男人都可能会犯的错误?
我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脑补着季承彦背叛我的各种场景,一边带着一群训练有素、气势汹汹的保镖,火急火燎地赶到了那家酒店。
酒店的大堂里,灯光柔和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让人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好在,这家酒店的老板是我的朋友,我二话不说,直接让他帮我查到了季承彦所在的房间号码。
我眼神一凛,示意身后的保镖准备撞门。
就在这时,季承彦突然一脸怒火冲天、怒不可遏地打开门,从房间里面大步走了出来。
可当他看到我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像变戏法似的。
他像个小女人一样,慌慌张张地跑到我身后,紧紧拉着我的衣服,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哭腔,说道:
“柔柔,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我差点就脏了。”
“那疯女人简直丧心病狂,居然敢给我下那种下作的药,还妄图对我霸王硬上弓,还好我机灵,跑得够快,不然可就遭殃了。”
我站在一旁,仔细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
只见他的衣服虽说有些凌乱,褶皱横生,但好歹还是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并没有出现什么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
看到这情形,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瞬间落了地,长舒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钟芊芊身上仅仅裹着一条单薄的浴巾,就从房间里面急匆匆地追了出来。
她那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几缕发丝还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
当她看到季承彦神色清醒、笔直地站在那里时,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满脸的惊讶,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不是把那酒喝下去了吗?你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季承彦当场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毫不留情地毒舌道:
“我就算是喝得酩酊大醉,那也不代表我死了啊,我还没到饥不择食、是个人就上的地步呢。”
“还有啊,你最好赶紧把那些看小说的软件都给卸载了,别再没日没夜地看那些乱七八糟的霸总小说了,看看都把你脑子看坏成什么样了,简直愚蠢至极。”
“你……”钟芊芊被气得脸色涨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不过,她转眼就看到我也在旁边,心中顿时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不死心地还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只见她脸上的表情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原本愤怒的神情瞬间变得楚楚可怜,还带着几分娇羞。
“季哥哥,不是你主动把我约到这个酒店来的吗,你还说已经对姐姐感到厌烦了,想要和我……”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一脸害羞地低下了头,脸颊上还泛起了两抹红晕。
“哎!你可别在这儿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约过你了,别在这儿血口喷人。”季承彦慌了神,急忙慌张地向我解释,眼神里满是焦急和无辜。
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着急,以表安慰。
就钟芊芊那拙劣的演技,我除非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她的鬼话。
钟芊芊听到季承彦一口否认,马上哭得梨花带雨,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她还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季承彦,仿佛有满肚子的委屈想要倾诉。
我在一旁算是把这一切都看明白了,钟芊芊这是铁了心要恶心我,死皮赖脸地赖上季承彦了。
我眉头紧锁,心里正盘算着究竟该如何妥善处理眼前这乱糟糟的局面。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旁边的房间传来,紧接着,爸爸妈妈突然从那扇虚掩着的门后走了出来。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而柔和,却照不亮此刻这紧张的气氛。
“爸妈?你们怎么也会在这儿?”我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惊讶,脱口而出问道。
然而,爸妈却像是没听见我的话一般,径直朝我们走来,他们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我从未见过他们如此愤怒的模样。
妈妈铁青着脸,大步流星地走到钟芊芊面前,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猛地扬起手,“啪”的一声,重重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仿佛一记重锤,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妈?!你居然打我?”钟芊芊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我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打我?”她声泪俱下,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怨恨。
“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没有生过你。”妈妈眼神黯淡,声音颤抖,却透着无尽的失望与决绝。
爸爸则一脸歉意地看向我和季承彦,他的眼神里满是愧疚与无奈。
“如果不是承彦及时通知我们,把我们叫来,也许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居然会做出这样恬不知耻、有违伦理道德的事。”爸爸的声音低沉而沉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季承彦,只见他神色平静,不慌不忙地开口解释道。
“钟芊芊跟我说,你精心为我准备了一个惊喜,还说由她负责带我去酒店这里。我想着大家聚在一起能更开心些,就把叔叔阿姨也一起叫来了。”季承彦条理清晰地说道。
“可谁能想到,她居然给我准备了下了药的红酒,妄图对我行不轨之事。现在还想颠倒黑白,倒打一耙污蔑我。”季承彦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说完,他还在一个没人注意到的角度,悄悄向我打了一个眼色,那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和得意。
我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心里暗自腹诽:我就知道,平时季承彦那家伙聪明得很,心思缜密,怎么可能会看不穿钟芊芊那样幼稚又拙劣的小把戏,还差点让她得逞了。
原来他早就私下里叫上我爸妈了,就算今天我不赶来,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全身而退,真是好一招未雨绸缪。
“你们俩的感情可千万不要被这件事影响了。我会尽快把芊芊送到国外去,以后不让她再回来。”爸爸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关切,继续说道。
“不!我死也不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外国!”
“你们都被钟芯柔那个人骗了!她才应该被送到国外去!”
钟芊芊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像发了狂一般。
父亲冷冷地挥了挥手,示意站在一旁的保镖上前控制住她。
几名身强力壮的保镖立刻上前,将仍在激烈反抗的她强行拖走。
他们离开后,季承彦那家伙就靠了过来,黏糊糊地贴着我,说什么体内的药性开始发作,非要我帮他解毒不可。
念在他一直洁身自好的份上,我勉强答应了他的请求。
事情结束后,我以为钟芊芊这次被送出国,我的生活终于可以回归平静。
然而没想到,她在登机前竟然甩开了看守她的人,逃得无影无踪。
父母焦急万分地找到我,告诉我这件事时,我才真正意识到事态严重。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我动用了大量人脉和资源去寻找她的下落,却始终没有一点线索。
季承彦安慰我说,或许是钟芊芊自觉羞愧难当,不敢再面对我们才选择躲起来。
但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仿佛她正藏在某个角落里,酝酿着什么惊天阴谋。
不过,之前我私下请来的侦探在追踪钟芊芊的过程中,意外地给了我一个震惊的消息——
我的亲生父母根本没有死,不仅没死,他们还是京城里赫赫有名、与季家齐名的沈家掌权人。
而钟芊芊当年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
她在得知自己并非沈家真正的千金后,第一反应就是灭口知情者,企图掩盖真相,阻止沈家发现自己的身份冒牌货,只可惜最终败露了。
因此她才会被沈家逐出家门,后来又不幸落入人贩子之手,被拐卖到偏远山区。
难怪她那双手白净柔嫩得不像山村出身的人,原来还有这段过往。
也难怪她在拍卖会上一眼就认出了季家的继承人——季承彦。
如此一来,她之前对我表现出来的那种无名敌意,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既然钟芊芊对我怀有如此深的怨恨,那么在暗地里,她一定也在密切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
这样一来,我就有了办法可以引她现身。
哪怕不是为了彻底清除潜在威胁,仅仅是从私家侦探那里得知她曾被人贩子卖给山里人家做媳妇这件事后,我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沈家为了庆祝重新认回我,在京市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晚宴。
整个上流社交圈的重要人物几乎全都到场祝贺,场面极其宏大、宾客如云。
我身穿最新定制的奢华礼服,佩戴着季承彦在拍卖会上赠予我的翡翠首饰,挽着他的手臂,宛如众星捧月般穿梭于人群之间。
然而整整一个晚上,我都没有发现任何疑似钟芊芊的身影,难道是我的判断出现了偏差,她其实并没有来?
宴会接近尾声时,我走进化妆间补妆。
正对着镜子轻轻拍打着粉底,忽然,一名清洁人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一把小刀已经贴上了我的腰侧。
“钟芯柔,我们好久不见了。”
那名清洁工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出一丝扭曲的快意与疯狂。
钟芊芊?!
我微笑着望向镜中表情狰狞的她,语气平静地说道:
“钟芊芊,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呸!别装模作样了,你现在的小命可攥在我手里。只要你一死,今天所得的一切都会归我所有。”
“去死吧!你这个坏的东西!”钟芊芊面目狰狞地举起小刀,猛地朝我刺来。
就在这时,化妆间的门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我立刻装出一副惊愕的神情,目光越过她望向门口,大声喊道:
“承彦,你怎么来了!?”
钟芊芊本能地一怔,手里的刀悬在半空,回过头朝身后张望。
趁着她分神的瞬间,我迅速拍掉她手中的凶器,紧接着一个标准的过肩摔将她重重撂倒在地。
门外的人刚走进来时,我已经用膝盖牢牢压制住还在挣扎的钟芊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她疯狂地扭动着身子咒骂。
我冷哼一声,语气不屑,
“有什么话,等你见到警察再说吧!”
“芯柔,你没事吧?”
进来的果然是季承彦。他见我迟迟没出来,担心出了什么事,便进来查看情况。
他急忙跑到我身边,焦急地上下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我轻轻摇头示意自己安然无恙,并让他赶紧报警。
笑话,我可是拥有跆拳道教练资格证的人,怎么可能栽在钟芊芊这种温室花朵手上?
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
钟芊芊被警方控制住时,仍在歇斯底里地冲我叫嚣威胁。
“钟芯柔,你别太猖狂!像我这种情况,十天半个月就能放出来,到时候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用一种看待无知者的目光凝视着她,眼神中透着冷漠与讥讽。
“钟芊芊,你在大山里参与的那些丧尽天良的勾当,难道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连窗外的风声都变得低沉压抑。
“还是说,你天真地以为只要逃离那个地方,过去的一切就没人知道了?”
我的语气带着一丝讽刺,像是针扎进她脆弱的伪装。
“就凭你所犯下的罪行,不蹲上个十到二十年,别想重见天日。”
钟芊芊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尖叫起来:
“不可能!你在骗我!你不可能知道这些事!”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我把早已准备好的调查资料递到了警察手中,那是私家侦探辛苦收集的确凿证据。
然后我看着她,语气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霜,缓缓开口: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被逐出沈家后,确实被人贩子拐卖进了偏远山区。”
“但你很快便和那些犯罪分子同流合污,甚至加入了贩卖人口的非法组织。”
“几个月前你们团伙被警方一举摧毁,你侥幸逃脱,为了躲避追捕,才假装失忆回到了钟家。”
“我说得没错吧?”
这一次,钟芊芊是真的惊慌失措了。
她拼命挣扎,口中不断否认:“不是我干的!我是被迫的!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他们逼我的!”
“我要见爸爸妈妈!他们会救我的!我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哭腔,仿佛最后的一根稻草正在断裂。
我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你真是又愚蠢又邪恶,根本无药可救。”
“你的父母早就清楚你做过什么,他们说从今以后没有你这个女儿。”
“否则你以为,这么隆重的宴会,你怎么可能轻易混进来?”
我一步步逼近真相,也一步步将她推向深渊。
“我一直等着你自投罗网,现在,你可以安心去坐牢了吧?”
“贱·人!我要宰了你!一定要宰了你!”钟芊芊情绪彻底失控,嘶吼着试图挣脱警察的束缚,双眼猩红地朝我扑来。
可惜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最终只能被强行带走,而她的诅咒声依旧在空气中回荡,发誓让我不得·好死。
可笑的是,这辈子真正不得·好死的,只会是她自己。
不久之后,钟芊芊的判决结果正式公布——无期徒刑。她的一生,将在冰冷的铁窗后慢慢消磨殆尽。
这件事发生后,养父母因过度悲痛和羞愧,选择移居海外定居。
而我和季承彦在那之后不久便奉子成婚,婚礼低调却温馨。婚后,我还顺利继承了沈家庞大的家族产业。
将两家资源整合、合并之后,我的事业迎来新的高峰,商业版图不断扩张,生活也愈发蒸蒸日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