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妈妈带我吃早饭那天，我直接把鸡蛋递给她冷眼看她被鸡蛋噎住

我妈王美凤是个老古板，规矩特别多。

我有次吃鸡蛋噎着了，她死活不让别人碰我，说是怕坏了名声。

结果有个好心的大叔陈师傅不顾她拦着，用急救法把我救了。

她倒好，反手就讹上人家了。

非说人家碰了我身子，要赔偿精神损失。

钱没要到，她气急败坏地把我推到马路上，吼着：

“让人碰了还活着干啥？不如死了干净！”

如她所愿，我被一辆大货车撞死了。

再睁眼，我回到了她带我去吃早饭的时候。

我把剥好的鸡蛋递过去：“妈，吃个蛋吧。”

01

我妈王美凤吃东西，向来跟打仗似的急。

她接过鸡蛋，二话不说就整个塞进嘴里。

完全没注意我悄悄拿走了她那杯水。

果然，她噎住了。

她捶着胸口，拼命指着我手里的水杯，脸憋得通红。

我装作看不懂，起身时还“不小心”把水打翻了。

“妈，你咋了？”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声，瞪着地上的水，眼神又绝望又惊恐。

那样子，像极了我上辈子求她救我时的模样。

我故意慢吞吞地问：“妈…妈…你…想…喝…水…吗？”

她猛地扑过来想打我，眼睛里像是要喷火。

可被噎住的她，刚站起来就摇摇晃晃站不稳了。

这动静引来了旁边人的注意。

“哎呀！噎着了！姑娘快喊人啊！”有人惊呼。

我懂急救法，可想到她上辈子那副嘴脸，我一点不想救她。

我就假装害怕地缩在一边，一脸不知所措。

心里却觉得痛快。

这种窒息绝望的滋味，也该让她尝尝了！

……

她总给我灌输那套老掉牙的规矩：女人得“守身如玉”，没嫁人前，宁可死也不能让男人碰一下。

从小到大，她不准我跟男生说话。

多看一眼，她就拧着我耳朵骂我“不检点”。

她故意给我剪狗啃似的刘海，穿她那些土掉渣的旧衣服改的花褂子。

这副滑稽又老土的打扮，让我在学校受尽嘲笑和欺负。

当我浑身是伤地回到家，她却总是眼睛一亮。

这样她就能理直气壮去找打人孩子的家长闹，要赔偿了。

然后拿着那些钱，自己买新衣买好吃的，打扮得光鲜亮丽。

对我呢？永远只有冷冰冰的一句：

“只要没被男人碰，这点事算啥？”

这回轮到她命悬一线了，我倒要看看，她选什么！

02

上辈子，我被鸡蛋噎住向她求救。

她却一脸厌恶，把我的头狠狠摁在桌子上撞：

“装！叫你装！吃个蛋还能噎死你？

“我看你就是看上人家老板儿子了，想勾引人吧？

“小小年纪，怎么这么贱！”

……

她明明看见我脸都憋紫了，却还是不管不顾。

直到旁边一位大叔陈师傅冲过来，从她手里抢过我，用急救法把我喉咙里的蛋块拍了出来。

我大口喘气，她还在旁边骂我是“装模作样的贱骨头”。

不光骂我，她还一把揪住救我的陈师傅不让走。

理直气壮地讹人家：“你碰了我闺女的身子，得赔钱！赔名誉损失费！”

陈师傅气得直骂她不可理喻，周围人也指指点点。

她根本不在乎，反而趁着人多，一把扯开我单薄的衣服领子：

“大伙儿看看！我闺女才多大？身子就让这禽兽碰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我闺女清清白白的身子让他占了，让他赔点钱怎么了！”

……

她戳着我的脑门骂个不停，旁人都摇头叹气，看我的眼神满是可怜。

有个阿姨想脱外套给我遮一下，被她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大家拿她没办法，只好合力拦住她，让那位好心陈师傅赶紧脱身走了。

钱没讹着，她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

她一脚把我踹到店外马路上：

“让人碰了还有脸活？你咋不去死？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丢人现眼！”

话音刚落，一辆疾驰的大货车就……

我躺在车轮下，最后看到的，是她翻了个白眼，嘴角却诡异地翘了起来。

现在想想，她大概已经在盘算能拿到多少赔偿金了吧。

03

这一世，角落里那位好心的陈师傅，还是像上辈子一样冲了过来。

我像个小炮弹似的，抢先一步拦在他面前，大声喊：“别碰我妈！

“我妈说了，女人身子比命金贵！宁愿死也不能让男人碰的！

“我妈还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脏……”

话没说完，我妈一巴掌把我扇开，自己直接扑进陈师傅怀里，死死抓住他胳膊求救。

我忍不住冷笑。

轮到自己要命的时候，什么金规玉律都成了屁话！

陈师傅立刻抱住她，熟练地开始做急救。

我趁乱，悄悄拿过她掉在桌上的手机，对着这一幕飞快地拍了几张照片。

折腾了好一会儿，她才把那口要命的鸡蛋吐出来，瘫在旁边，脸都青了，大口喘着粗气。

那位陈师傅像上次一样，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要走。

临走前，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脸上还带着我扇红的巴掌印：“小姑娘，你妈说的不对，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他大概是想安慰我，手伸过来想摸摸我的头。

可我妈刚缓过气，就猛地冲过来，狠狠拍开陈师傅的手：

“滚开！别碰我闺女！想碰？先给钱！”

“真是不可理喻！你根本不配当妈！”陈师傅扔下这句话，摇摇头快步离开了。

等陈师傅走远，她又恶狠狠地揪住我耳朵：

“死丫头！你刚是不是故意的？你想害死老娘是不是？”

我“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大得整个店都听得见：“那些话都是你天天教的啊！我一个字都不敢忘啊！”

她大概没想到平时闷葫芦似的我会当众大哭，碍于周围人的目光，只能悻悻地松开手，压低声音咬牙切齿：

“回家再跟你算账！”

04

刚进家门，我爸林建军已经把饭菜摆上了桌。

听见动静，他满脸笑容地迎出来。

“宝贝，回来啦！”

这句“宝贝”，叫的不是我，是我妈王美凤。

我妈很会拿捏我爸。

她整天把“清白自爱”挂在嘴边，加上长得漂亮身材好，我爸对她又爱又宠，认定她是世上最纯洁的女人。

可这次有点怪，他喊“宝贝”时，眼神却飘向了我。

我抓住机会，立马扁着嘴，小声啜泣起来。

我爸竟然少见地弯下腰，急切地问：“小雨，怎么了这是？”

“哇——”我放声大哭，“爸爸！妈妈刚才差点没命了！”

我爸脸色“唰”地变了：“怎么回事？！”

我妈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没…没啥事，别听她瞎咧咧！”

说着就用力拽我：“小兔崽子，你咒谁死呢？我看你是皮痒欠收拾了……”

我吓得直往我爸身后钻，死死抱住他的腿：“爸爸我没说谎！有个叔叔…叔叔抱着妈妈这样那样才救回来的……你看，我都拍下来了……”

05

我止住哭，掏出我妈刚才慌乱中顾不上的手机递过去。

照片里，男人的手臂环在我妈的上半身位置。

这本是见义勇为，是值得称赞的事。

可在心里有鬼的人眼里，看什么都脏。

从小到大，我爸默认我妈对我的管教方式。所以，他骨子里和我妈是一种人，都带着那种自以为是的陈腐观念。

于是，我爸罕见地瞬间变脸。

我妈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解释：“我…我当时噎着了！那男人是在救我！回头我们还得去谢谢人家……”

“谢他？救人就非得搂着救？新鲜！”我爸指着照片里我妈因为害怕而紧紧抓住叔叔胳膊的手，“我看你当时挺投入啊我…我……”我妈慌了。

看她那副心虚害怕的样子，我就想笑。这会儿知道该谢人家了？

她结结巴巴解释不清，又把矛头指向我：“都怪你这死丫头给我吃鸡蛋！你就是存心想害我！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她力气大得吓人，一把将我拽过去，“啪啪”几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喊：

“我都拦住叔叔不让碰你了！是你自己扑过去求人家抱你的啊……”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爸气得脸都绿了。他一把挡开我妈，盯着我：“小雨，你说实话？”

我抽抽噎噎，委屈极了：“爸爸…我不敢骗你……”

我妈的支吾让爸爸怒火中烧。向来听我妈话的他，这次猛地转身，“噌”地一下解下皮带。

印象里，我好像从没见过我爸这样。

我妈吓得脸都白了，直往桌子底下钻，不停求饶解释。

但我爸根本听不进去，步步紧逼。

等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关上房门时，外面已经响起了皮带抽在皮肉上的清脆响声，伴随着我妈带着哭腔的尖叫和求饶。

听着门外的动静，我心里一阵快意。

只是……这点皮带抽打的疼，怎么比得上我被卡车碾过时的万分之一呢？

06

我妈这么心虚，是因为她带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嫁给我爸的。

年轻时，她在外头有过一段非常不堪的过去。

用那种见不得光的方式，给我舅挣够了一套房钱，然后用了些特殊手段，把自己“包装”回老家，成了所谓的“纯洁姑娘”。

好不容易抓到我爸这个老实人接盘，更是把那套陈腐的“规矩”演到了极致。

我出生后，她更是拿我当挡箭牌。

天天在我爸面前教育我：女人要“自爱”，要像她一样，结婚前绝不能碰男人。

顺便还要夸夸自己，说她和我爸是彼此的“唯一”，说着还故作娇羞地低头偷瞄我爸，惹得我爸抓心挠肝，自豪得不行。

知道这个秘密时，我还小。

是有次舅舅上门要钱。

我听见他对我妈说：“你躺着都能给我挣出一套房，现在连这点钱都掏不出来了？鬼信！”

不懂事的我，当时还觉得我妈真“厉害”。

直到后来在学校，无意间听到同学议论她家亲戚在外面的丑事……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我这个口口声声教我“自爱”的妈妈，内里早就烂透了！

她不过是怕我爸发现真相，才拼命用教育我来打掩护！

想到这儿，我就恨得牙根痒痒。

这一世，我非得亲手撕下她这张假脸皮不可！

07

隔天舅舅来兴师问罪时，我憋着劲儿，老老实实待在一边等机会。

我这舅舅就是个吸血鬼，偏偏我妈还是个扶弟魔没够。

这些年我爸在工地上累死累活挣的血汗钱，大半都进了我妈口袋，转头就贴补给他了。

我爸没啥大本事，就靠一身力气挣钱。他心疼我妈细皮嫩肉，从不让她干活，每天下班还火烧屁股似的赶回来给我妈做饭。

我妈呢，就负责打牌和打我。

每次钱花没了，我爸一问，我妈就赖我头上。说我在学校惹事，打伤了人赔钱。

可明明挨打的是我，明明是她跑去闹事讹了别人钱回来！

她每次拿到钱，都会恶狠狠地警告我：“敢跟你爸说实话，看我不打死你！”

我爸没空管我，我妈说什么他都信。所以经常是我在学校挨完揍，回家还得再挨我爸一顿。

上辈子我胆小怕事，不敢反抗也不敢哭喊，只能认命。

重活一次，我才不当这受气包！

……

“姐夫，你把我姐打成这样，你说咋办吧！”舅舅叼着烟，吊儿郎当。

我爸有点怵这个混不吝的小舅子，陪着小心给他点烟：“这…两口子拌嘴嘛，过两天就好了……”

“好你个头！”舅舅蹭地站起来，“少废话！拿十万出来，这事算完！”

“阿才有财，别闹，我们哪有那么多钱？”我妈缩着脖子，递过去一杯水。

“没钱？”舅舅一把打翻水杯，手里的打火机“咔哒咔哒”响，“信不信我一把火点了你这破房子！”

我爸和我妈吓得脸都白了。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跑过去拽舅舅的衣角：

“舅舅，求求你别烧我们家！

“你不是说妈妈以前可有本事了，躺着都能给你挣一套房吗？

“这十万块，妈妈肯定很快就能给你弄来的！”

我转头看向我妈，眼泪汪汪：

“妈妈，对吧？”

08

我爸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娶了我妈这个他心目中的“纯洁女神”。此刻，这位“女神”正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我：

“你个死丫头片子胡吣什么！给我闭嘴！再瞎说撕烂你的嘴！”

看她扑过来想打我，我抢先一步躲到我爸身后，可怜巴巴地仰着小脸：

“爸爸，我没瞎说！是上次舅舅来要钱的时候亲口说的！

“舅舅说完这话，妈妈就把钱给他了！

“好厚一沓呢！”我用手夸张地比划着，偷偷瞄我爸的脸色。

我声音不大，却像炸雷，把我爸炸得眼睛都红了，他死死瞪着我妈：

“小雨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背着我偷偷给他钱了？！”

“老林…我…我跟你这么多年，你还不信我？”我妈拿出惯用的伎俩，委屈巴巴地凑近我爸，想糊弄过去。

结果我爸反手就是一巴掌：“我累死累活挣的钱，全填你弟那无底洞了？！”

我妈一听是钱的事，反而松了口气，没那么慌了：

“我…我就是借给他周转一下……”

“借？他妈的他还过一分吗？！”我爸吼得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妈吓得躲到舅舅身后：“阿才有财！你快跟你姐夫说清楚啊……”

“说个屁！”舅舅混不吝的劲儿上来了，“老子就是借了不还，怎么着？

“你个窝囊废还敢跟我要钱？活腻歪了是吧！”舅舅吐着烟圈，话里话外全是侮辱。

我爸愣了几秒，突然像头发疯的狮子，冲进厨房拎着菜刀就出来了：

“来啊！看看谁活腻歪了！真当老子好欺负？！”我爸抡着菜刀就砍。

屋里顿时鸡飞狗跳，锅碗瓢盆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幸亏我舅躲得快，不然真得脑袋开花！

真是横的怕不要命的。我爸这一拼命，我舅立马怂了，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我妈抱着头缩在墙角抖成筛糠：“老林…有话好说…你先把刀放下……”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爸直接把刀架她脖子上了：“说！刚才小雨那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你‘躺着’就给你弟挣了一套房？！”

“我…我…”我妈吓得魂飞魄散，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以前他们吵架，我都吓得躲起来。这次，我就静静站在旁边，冷眼看着。

对上我妈怨毒的目光，我甚至还对她扯了扯嘴角。

看她那副恨不得掐死我又不敢动的样子，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死丫头！你快过来跟你爸说你是瞎编的！

“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你就这么害我？！”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破旧的衣服，轻笑一声，慢悠悠走过去，低着头，声音小小的：

“爸，可能是我听岔了。

“那套房…可能不是妈妈‘躺着’挣的。”

说到这儿，我妈明显松了口气。

我紧接着补了一句：

“也可能是…妈妈‘站着’挣的？”

09

我妈一听，脸色“唰”地惨白，扑过来就要打我：

“我就不该生你这孽种！当初就该把你打掉！你这死丫头这两年吃错药了？什么话都敢往外秃噜！”

我抱着脑袋“哇哇”大哭，满屋子乱窜：“别打我别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一边跑，一边“不小心”撞翻凳子、碰倒盆子。

屋里一片混乱。我爸像是终于抓住了重点，一把揪住我妈的头发：

“你骂谁是孽种？！”

我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停下脚步，抽抽噎噎地又补了一刀：

“爸爸…隔壁陈奶奶说过…跟不正经女人生的孩子就是野种……”

“草！”我爸提着刀的手猛地砍在离我妈脑袋只有几寸远的桌面上，木屑飞溅：

“你他妈骂老子是野男人是吧？！

“行！你等着！老子这就去你娘家问个明白！回来再跟你算总账！”

我爸提着刀，怒气冲冲就往外冲。

我妈缓了好一会儿才连滚爬爬地追出去。

我跟在后面，看着她那狼狈样，心里乐开了花，差点没蹦起来。

我妈慌得要命，根本没留意身后快憋不住笑的我。

走着走着，我发现不对劲了——这根本不是去外婆家的路！

只见我妈鬼鬼祟祟拐进了村尾一间小房子，敲了敲门。

没多久，门开了条缝，一个脑袋探出来东张西望。

嚯！这不是经常给我买零食的张叔叔吗！

张叔叔不是本村人，好像是两年前从城里搬来的。村尾这房子，还是我爸好心帮他跟村里租的呢！

他平时跟我爸称兄道弟，路上碰见我妈送我，也会客客气气喊声“嫂子”，塞点零食给我。

没想到平时人模狗样的他，背地里这么龌龊！

他一把将我妈拽进去。我蹑手蹑脚贴到墙根底下偷听。

“老林今天不是在家吗？你怎么跑来了！”是张叔叔的声音。

“呜呜…完了完了！那死鬼好像知道我过去的事了！”我妈带着哭腔，又急又怕。

“老张啊，这可怎么办！要是让他知道我以前那些破事，还有现在跟你…再加上他发现这两年挣的钱大半都进了你口袋…他会打死我们的！”

“慌什么！”张叔叔倒挺镇定，“我都把我女人送给他当老婆了，他养着我不是应该的？”

“这是老子看得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