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家侄子泼我开水,妈妈却让我别计较,直到他掀翻了火锅锅底

发布时间:2025-07-09 05:10  浏览量:22

过年回家,侄子将一杯开水倒在我的手背上,我妈说小孩子不懂事,别跟他计较。直到除夕那天,他掀翻了滚烫的火锅锅底,我妈才知道,她宠出来个什么东西

年前半个月,我请了年假准备回家过年。

我妈一个电话过来。

“泠泠啊,你是不是要回来了?军军说想要一个玩具,叫……叫什么来着?”

“高达积木!蠢死了!这都不知道。”

军军的声音从稍远的地方传来。

“喂!给我买最贵的,不然你别想进我家的门,我把你打出去!”

他的声音泛着得意,仿佛他才是一家之主。

我呼吸一窒,没等回答就挂了电话。

军军是我哥的儿子,今年十岁,被宠的没边。

我妈吃穿上虽然没有苛待我,但是能感觉到,她更喜欢我哥。

或者说,她更喜欢儿子。

我没空着手回去,买了些贵的水果。

刚一进门把水果放在玄关处,军军就跑到我面前,伸着脑袋左看右看,见除了水果以外没别的东西,他来气了,伸手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正在低头换鞋,没防备被推了个趔趄,撞在玄关柜的尖角上,腰上一阵剧痛。

他尖声利气大喊大叫——

“你是不是没给我买!我说了,没买你就给我滚出去!你滚!不要进我家!!”

“你家?!”我气笑了。

“这儿是你家,也是我家,我凭什么不能回来?凭你是我侄子?”

他瞪着眼睛嘟着嘴——

“我妈说了,这个房子以后都是我的!你别想抢!”

“那等以后你再说吧。”

我懒得继续和他争论,拿着水果走向客厅。

他一路跟着,直到我在沙发上坐下。

他站在我面前,像个要糖的小孩,双手摊开:“赶紧给我买,不然你就把钱给我。”

“不给。”

“给我!”

小家伙开始张牙舞爪,想冲过来抓我。

我飞快一脚绊了他一下,他立刻摔在沙发上,四肢乱蹬,气得嘶吼。

“放开我!贱女人!你有钱就该让我花,滚出我家!”

我不由得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我是你姑姑,不是你妈,哪里会惯着你!再敢乱说,小心我打你。”

他听后顿时大哭起来,声音尖锐刺耳,像娇嫩的小猪一样。

我妈从厨房听到声响,赶紧跑来,随手一巴掌打在我的手上,救下了军军。

“回来就回来,欺负军军做什么?你这么大的人了,和小孩计较什么。”

训斥后,她转身给军军擦眼泪:“乖孙儿,别哭,奶奶一会儿帮你打她,把她打趴下!哎呀,别哭,哭得奶奶心都疼。”

“快把你买的玩具拿给他。”

听到玩具的消息,军军原本止住的泪水又汹涌而出。

“奶奶,她没买玩具,还打我。”

我妈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军军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这玩具,你怎么能不买?哪儿有姑姑这么小气的?网上的专家都说小孩子活泼爱玩,才会聪明!”

“他是你侄子,现在你赚钱了,就该想着军军,等他长大了还不得对你孝顺啊?你怎么就不懂这一点呢?”

听见我妈为他撑腰,军军得意地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眉头一紧,心中五味杂陈。

这一切究竟是福还是祸?

晚餐时,嫂子忽然问起我的收入。

她这是没憋住吧?

“月收入三千,还得还两千房贷,嫂子要给我接济吗?”

“接济什么?我还得靠你哥养呢。”

嫂子努力克制,却难掩脸上的不屑。

“是啊,泠泠,我哥一个月四千五,还不用还房贷,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你这姑娘家买房干嘛,没啥实用性。”

我哥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嘴角微微红润。

嫂子整天没工作,完全依靠我哥那几千块,生活几乎月月光,还要养孩子,全靠我妈掏空陈年积蓄。

“你哥说得对,未来你要嫁人,这买房子可没啥用。

等军军长大了,房子不如直接过户给他,现在没房子都不好结婚,要不然军军长大了也得对你孝顺。”

嫂子笑得满脸得意,仿佛我房子已是她儿子的财产。

军军也笑得脸上得意扬扬,挑着下巴显得格外自得。

“看吧,我早说了,你的房子、爸爸的房子,以后都是我的,哼!”

我冷冷一笑,心中一阵涌动。

原来一切都是这套“孝顺”的算盘,等我还完房贷,那房子一旦过户,岂不是一文不值了?

我妈接过话头,“我当初让你考公务员你不考,现在这么点工资,我都不好意思跟亲戚说,传出去太丢人了。”

她并不知道我现从事新媒体领域,收入早已丰厚,房子车子早已全款购买。

我毫不妥协,“房子的事没得谈,他又不是没人要,想伸手当乞丐?”

这一句话让他们三人脸上瞬间划过一抹红晕。

就在此时,我的手背突然遭遇一阵烧灼的痛感,疼得我瞬间将筷子扔掉。

军军手里的玻璃杯里还残留着热气,他竟然把开水倒在了我的手背上!

怒火顿时涌上心头,我站起身狠命甩了他一巴掌,瞬间他的半边脸鼓了起来,随即我冲向卫生间用凉水降温。

外面传来军军如被宰猪般的嚎叫,还有众人的手忙脚乱。

所幸处理得及时,我手背上只留下大片红肿和几处小泡泡。

等我走出去时,我看到他们一家四口站成一排,愤怒的神情仿佛要把我烧成灰烬。

“这么小的孩子你也敢下手!你还有没有人性啊!难道不该先反省自己吗?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你不说那些话让他生气,军军能把开水倒在你身上吗?”

“不过就是手被烫了一下,你看看你把军军打成什么样了,怎么就没让他烫掉你一块皮?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姑姑,跟小孩争什么!”

“军军还小,调皮几下又有什么大不了,涂点药就好,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我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要是外人,我可不会心软!”

我冷冷一笑,忍着手上的剧痛,目光扫过这团结如一的家人。

“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试试一个巴掌到底响不响。”

“惯子如杀子,这祖宗们就继续这样供着吧,今天敢把开水泼人,明天说不定锅也应该掀你们的头上,等着看吧。”

我懒得再争辩,急急忙忙往医院赶去处理烫伤,留下身后隐隐的咒骂声。

没想到,这句话竟很快就成了现实。

一周之后,我的手伤愈合得差不多了。

那天我躺在沙发上追剧,手机却不断嗡嗡作响。

拿起来一看,竟是我妈,想到上次的事,我心里忍不住一阵怒火,当即挂断。

可她并不甘心,一通又一通地打过来。

“什么事?”

我终于接起电话。

“泠泠啊,你身上有钱吗?借妈十万块钱。”

她的声音里带着恳求。

我眉头一皱,十万?快过年了,怎么会缺这么多钱?“没有啊,我月薪就三千,还得还房贷,哪有这么多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那头犹犹豫豫,迟迟不肯说。

经过我的追问,她终于咬牙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我。

原来军军在小区里玩的时候,竟把邻居家的两只小狗打死了,毛都被生生扯下来。

一只打死他还觉得不过瘾,趁人不注意又把另一只抱走了。

“那天他杀的是两只狗,结果居然有人要砍军军的手!死狗能跟我孙子比吗?”

我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他把人家的狗打死了?还打死两只?!”

“对啊,那人可说这两只狗是他的亲儿子,而军军才是我亲孙子,真不是个东西,两条狗而已。”

“你怎么不拦着他?那是两条生命啊!他才十岁!”

我急切地问。

我妈那边愣了一下,懵懵懂懂地说:“我怎么没拦?那狗要咬他,我还踹了几脚呢。”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军军啊!你疯了吗?!”

“有什么好拦的,两条狗而已……”她嘟囔着,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军军只是随便吃了一包薯片。

我愤怒至极——

“他真是活该!才这么小就敢杀生,长大了还得了。

要是别人切了他的手,那就让他们动手,免得他整天惹麻烦!”

我妈一听立即反驳,声音尖锐——

“你这是何言!两条狗怎么能跟他比?狗是狗,人是人,哪个家里孩子不顽皮捣蛋的?快打钱过来吧,跟人家赔十万!”

“再者说,你这是对军军的不公平。

小孩就该鼓励教育,现在可不流行那种棍棒教育了,专家都说了,这种孩子将来才聪明,军军可是要考名牌大学的……”

我无法再听下去,立马打断了她的话。

“没钱!别想找我要钱,一毛钱都没有!你们要惯着他,那就自己处理,跟我没关系,这姑姑是谁都能当!”

说完,我便挂掉电话,随后关了机。

心中满是恐惧和恶心。

十岁的军军,竟敢对两只狗动手,我妈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在一旁支持,还认为自己一切都对。

如此漠视生命,居然是我相处了二十多年的亲人。

我感到反胃,冲到厕所吐了一通。

几天后,我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住的小区,特意在门口等我。

“你住这么好的地方?”

她狐疑地打量着我。

“租的,公司有补贴。”

“真是穷讲究。”

她撇了撇嘴。

见我一脸不耐之色,她也没再啰嗦,直截了当地开口。

“上次军军的事儿你不帮忙,作为姑姑这是不对的,那可是你的亲侄子,现如今你不结婚生孩子,他就是你唯一的后代,你就不该向着他。”

“这样吧,你给我十万,这事儿你嫂子也就不再追究了。”

我气焰腾腾,上次他打死别人的狗,难道他该为此承担责任?他活该,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钱钱钱,就只会想着钱!关我什么事儿?又不是我的孩子,凭什么让我为他负责?”

我妈被我吼得一时间失去了气势,可又躲不开周围人注视的目光,脸色变得涨红。

“你别啰嗦!我生你养你那么多年,既有生恩也有养恩,要你点钱怎么了?赶紧给,我家军军还等着用呢。”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军军需要什么急用?他一个孩子能有什么赶紧需要的?一定又是整出什么乱子了。

“你老实说,是不是他又闯祸了?”

“这才几天,他就像搅屎精投胎的一样?上辈子救过你们的命吗?”

面对周围的目光,她最终无法继续,只能拉我到一个偏僻处,低声说。

“你表叔家不是要买房嘛,结果军军不知道配合,推了人。”

“哎呀,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知道推人的后果,我孙子命苦,碰上个瘟神,也真是的,怀胎还出来瞎逛。”

原来是表叔家里计划购房,让我妈和他们一起去帮忙把关。

结果,军军在售楼部大厅里跑来跑去,恶意推倒别人,别人在阻止他后,他没老实待两分钟,又开始搞事情。

不过这次他倒是碰上了硬茬——他推了一个孕妇,差点惹得她流产。

对方家人气冲冲地过来兴师问罪,我妈和我哥也跟他们吵了起来。

“不就是个孕妇嘛!她没事在外面瞎转悠什么,我们家孩子才几岁,根本不懂事。

大不了赔点钱,我们家有的是钱,乡巴佬!”

我听着她的说词,简直震惊无比。

“你们说的是些什么话!他这等于是谋杀!那是一条生命啊!你们不教训他,竟然还包庇他?表叔他们呢?”

“你表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也没告诉我们。”

“还有,你们这话说得好,我那么小的孩子,要是把我们家香火砸坏了怎么办?”

我顿时明白,表叔嫌他们丢人,就选择撤退了。

“对方要赔十万?”

“不是……”她又支支吾吾起来。

“说呀!”

幸好孕妇最终送医及时,没流产。

可是,军军在两家大人争执的时候,趁机爬上售楼部的沙盘,踩了一个楼。

等人发现时,房子已经被他踩倒了一片。

售楼部要求赔偿,一平米一万,我妈他们不信,认为这是敲诈,立刻报警叫了警察。

双方争执不下,然而售楼部出示了价格明细,确实是一万一平。

他们顿时哑口无言,无奈之下只得乖乖赔偿,因为这是他们自己报的警。

“真是可恶!这不就是敲诈吗?一平米一万,再加上赔那孕妇的钱,还得赔二十万啊。”

“泠泠,帮帮我。”

她恳求道。

“他就是个手贱的,上次让别人砍了手就不会犯这种事!”

我无法理解,谁家的孩子能闯出这种事,而一堆人追着他屁股后面擦屁股,一边擦一边还要夸赞。

“没钱,我给你转五万,剩下的自己想办法。”

“可是军军实在……”

“别提军军!我说了,他被你们惯坏了。

他现在杀狗、杀人,让你们赔二十万,这脏事也是你们自己选的,我只有五万,爱要不要。”

听到军军两个字,我的火气立马被点燃。

“好好好,先把五万转过来,对方急着要钱。”

看我发火,我妈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战战兢兢地低下身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怀疑我妈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实在无法认同她如今扭曲的三观。

然而,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解决了军军的烂摊子之后,他们似乎从某处得知了我并不是月光族,实际上已经全款买了车和房子。

一通通的电话催促我回家过年吃饭。

拒绝了几次后,他们开始轮番说好话、道歉。

除夕的前一天,我最终还是回去了。

当时的气氛欢快而和谐,让人觉得不真实,仿佛真的是一家人团圆的美好时刻。

军军坐在旁边,默默地吃着饭,偶尔抬头看我一眼。

心中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却又找不到理由来揭穿眼前的虚假。

我妈笑咪咪地抚摸着军军的头。

“军军,你姑姑来半天了,怎么不跟姑姑打招呼呀?”

“哼!”

军军不屑地回应。

“哎呀,要不是你姑姑上次出手相救,你恐怕就要被警察叔叔抓走了!快跟姑姑说声谢谢。”

我妈的话让我心里一紧。

为了区区五万块钱,竟然让她的宝贝跟我说谢谢。

我连忙制止:“可别,贝勒爷的恩情我可受不起,这事就算了。”

我妈这才有些尴尬地放下手,继续吃饭。

饭快吃到尾声时,我哥提议第二天去火锅店,不在家做饭,省得麻烦。

于是我们约定了明天再聚。

我心想,倒要看看他们这么热切是打算干嘛。

到除夕的时候,火锅店坐满了人,等了半个小时才终于进去。

打好料碟没多久,军军又开始撒欢,四处乱跑。

我把他抓回来,让他坐到我对面。

他一竖眉,满脸不屑:“我擦!你有病啊,管我干什么。”

“火锅店人这么多,别乱跑。”

我平静地说。

“我就跑,我就跑,管你啥事,略略略……” 他冲我做鬼脸,我微微一笑。

“你信不信我抬屁股就能扇到你?”

“不信。”

他撅着嘴反驳。

话音刚落,我站起来,啪!就是两个嘴巴子,感觉真爽。

他的反应让众人都惊呆了。

“还信不信?”

我笑容甜美展现,军军张嘴正要嚎,结果被我哥一把捂住了。

“别惹你姑姑不高兴,她现在可是有大本事的,乖,以后你得靠你姑姑帮忙,知道不?”

其他两个人也纷纷附和。

原来如此,难怪昨天的军军像个被夺舍的灵魂。

一顿饭还没吃完,三人的支持感让我心满意足。

找了借口提前退出。

我哥豪气地拍着胸膛:“妹子放心去,哥买单!”

走到门外,我突然想起包忘带了,于是又回去,结果听到了让我浑身发寒的对话。

我妈对我嫂子说:“你跟那老刘家说过没有?她车房都有,攒下肯定有不少钱,把泠泠嫁过去,到时候她的财产我们七我三,这女人要嫁过去就没法回来了。”

“说了,妈,别担心,泠泠已经是大姑娘了,手上有这么多钱,真的不安全。再说了,军军是她的亲侄子,给他花自己的钱也是理所当然的。”

“等到年后再说,把她骗回家,等老刘家的人来了,就把她带过去!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她不想扯证也没机会,还不用陪嫁,真是划算。”

一阵寒意自脚底窜至头顶,我一直以为他们只是对我爱得不够,但如今竟然开始算计我的财产,拿我的血汗钱为他们的儿子孙子铺路。

不需要陪嫁,只因对方要我三成的财产,法治社会中,竟还有如此吃人的行为。

他们想把我束缚在身边,如同吸食我的精华。

深吸一口气,整理情绪,我故意把高跟鞋踩得声音响亮。

他们转过头,面露尴尬。

“泠泠?你怎么还没走?”

我撩了撩头发,冷冷开口:“回来拿包,你们慢慢吃。”

我用尽全力,一步步迈向门外,身后仿佛沉重的地狱在吞噬我。

走出火锅店,我方才松了一口气,拨通一个电话。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交代完后,我放下手机,开始大口喘气,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浑浑噩噩地打车回家,洗漱后速速入睡。

梦中,回到了童年时代,母亲一遍遍叮嘱:“哥哥是男生,吃的多些,你是女孩,少吃点。将来你要嫁人,要照顾哥哥,将来哥哥出息了,娘家有人为你撑腰……”

曾经也有人爱我,然而自从爸爸去世后,哥哥却成了家中的焦点。

我拼尽全力读书、做家务、赚钱……只希望她能把爱也给我一点。

如今这份爱却转向了军军,似乎依旧与我无关。

你们不要我,那我也不再需要你们了。

夜里九点多,我被一阵铃声吵醒,铃响了二十多秒后才挂断,随即又开始不断地拨打。

拿起手机一看,是我哥。

“出事了!快来医院,妈快不行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详细说清楚。”

当我站在手术室门口时,仍未反应过来。

“妈被烫伤了。”

“烫伤?吃火锅怎么会被烫伤?”

“这还不是因为后面那桌吃火锅的,听说是逃犯,已经被抓了。”

我轻蔑一笑,“别扯,人家凭什么烫我妈。”

我的目光落在缩在嫂子怀里的军军身上。

他身体微微颤抖,眼神四处游离,始终不敢直视我。

我猛然抓住他的手——“你是不是又作妖?是不是和你有关!”

他拼命挣扎,想要甩开我的手——“不关我的事!你放开我!我C你大爷!”

嫂子立刻护住他——“别把所有责任推到军军身上,他没有错,那后面坐着的可是杀人犯。”

“火锅店又不是他家的,还不允许小孩到处乱跑吗?军军还小,根本不懂事。”

她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怒不可遏,指责气氛中的每一个人。

我对此一句都不信。

随后,正好警察到达,我赶紧上前了解事情的真相,才明白了事件的全貌。

在我离开后,军军失去了管教,四处玩耍,不小心差点撞上端锅底的服务员,令对方惊慌失措,提醒我哥好好看管他的孩子。

没想到,他们不仅不在意,反而为军军的行为辩护,称他天真活泼。

军军见有人支持他,更加肆无忌惮,本来后桌的人几乎吃完了,突然他将用过的脏纸巾揉成一团,向后抛去。

巧的是,纸团正好落入了对方的锅底。

对方过来交涉,我妈立刻跟人争吵,置若罔闻地骂着对方短命鬼,甚至认为一个破锅底值得生气,赔偿就了事,跟小孩子计较什么。

对方见一老一小如此状况,硬着头皮忍了下来。

服务员也应声换了个新锅底,他们继续吃着。

没有了顾虑的军军又开始肆意妄为,这次竟然把地上的烟头扔进了对方的新锅底。

对方怒了,直言要教训他一顿,我妈如同保护小鸡般,朝对方咆哮。

军军心中燃起了怒火,他竟想把锅底掀到对方身上,像当初烫我的手背一样。

正当我妈激动之际,不慎滑了一跤,撞上了军军。

一整盆热腾腾的麻辣锅底倾泻下来,浑然不觉的她,瞬间被烫得痛苦地在地上哀嚎。

军军的本性已经彻底暴露,简直就是个社会的毒瘤。

“你也是他的家属吧?怎么教育孩子的?满口狡辩,十岁的小孩就如此狡诈。”

警察质问着我,感到愤怒。

我连连道歉,承诺今后会好好管教他,并处理自己的家事。

重回手术室门口,我对军军狠狠地打了几下,痛快无比。

他从未遭受过如此痛楚,此刻的戾气瞬间迸发。

“你凭什么打我!我只是想用火锅烫死他们,谁让他们敢说我的!”

他愤恨地吼道。

“我x你大爷,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愤怒的声音之中隐藏着无底的狂妄。

“珍惜如今还有两个为你擦肩的机会,别自作自受。”

我冷冷回应。

“要你管,贱女人!给我滚!”

随着一连串的咒骂,他罕见的失去了理智。

手术室的灯灭了,我妈被推出,其全身布满烧伤,呼吸机的微弱声响让人心痛。

无底线的溺爱换来的是自食苦果,我的内心早已平静如水。

拿出十万块,递给我哥,“义务到这儿就好了,等她快不行时再来通知我吧。”

“你赚这么多钱,只拿十万?我们妈真是白疼你了。”

我哥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对我说的话感到不可思议。

这话若让有良心的人听到,晚上恐怕会给自己两巴掌。

“妈的伤势非常严重,而我钱的来源是投资。最近行情不好,我赔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欠了不少债。”

我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

“我没有哥的眼光,赚不了大钱。不过房子的事我想好了,等我找个合适的人结婚,就把房子过户给你,等军军结婚时再装修就行。”

如今我妈受了伤,显然打乱了他们原本要把我嫁给老刘家的计划。

“投资?什么投资能让你赚大钱?”

我哥抓住了话头。

“哥想赚钱?那我过两天就把他介绍给你。”

我心中暗笑,果然容易上当。

“好啊!等我钱赚了,必请你吃顿好的!”

“那我先走了哥,回去联系一下你,尽快安排好妈的事。”

另一边,我约了朋友见面。

“你哥想投资?”

我点了点头,“先让他尝尝甜头。”

朋友微微一笑,“放心,交给我!对了,怎么突然对你哥如此关心?你不是一直不管他吗?”

我露出一丝微笑,毕竟是亲兄妹,哥哥生活得不好,妹妹怎么能旁观不理?

随后我安排他们见面,朋友给我哥推荐了几只股票。

不可否认,这位朋友的眼光确实不错。

短短一个月,我哥不仅回本,还赚了几万块。

对于月薪4500的他来说,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为了不让朋友牵扯进来,我暗中雇了两个人,准备好一个局。

他们忽悠我哥,称有个新的投资机会,高投入高回报,能让他赚得更多。

对于这种说辞,我哥听得心动,开始投资了几千块,结果回了两万,这一下让他兴奋得无法自持。

对方则告诉他,有一种更快赢钱的方法。

只需多投几只他们的股票。

我哥就这样被带着,买了几只风险较高的股票,结果一下子赢了小十万,他乐得像个孩子,彻底打消了心中的顾虑。

现在手里的钱多了,他的姿态也变得更加傲慢,走路时下巴都抬得高高的。

没过几天,我哥拎着水果来看我,又是一阵溜须拍马,激动地说他辞掉了工作,全心投入这个投资事业,短短时间赚得比以前半年都多。

“对了,妈的情况怎么样?”

我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他满不在乎地回答:“没事,好得很!”

“那护工和营养品都请好了吗?你就安心吧!”

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交给哥做,确实很让人放心。”

这段时间他如同春风得意,仿佛希望亲戚邻里都知道他赚得不少。

几次高投入高回报之后,他深信自己和对方已经结下了生死与共的兄弟情。

与此同时,我也安排了几个混混去接近军军。

对方很懂道理,春节过后不久,带着军军四处游玩,频繁光顾暗网吧。

虽然我妈从不干涉他玩游戏,但对于十岁的小孩来说,充游戏的消费似乎还是略显奢侈。

果然,父子俩都陷入了游戏的漩涡。

军军沉迷于虚拟世界中的打打杀杀,而我哥则被银行卡上不断增加的数字迷住了。

可怜的我妈,她心心念念宠爱的宝贝孙子,竟然把她一身的火锅底料洒了,至今无法自如行动。

自从他住院后,军军一次也没去看过她。

连那个与她同仇敌忾的亲儿媳也因她的相貌而避如蛇蝎,心中暗怨她的伤口化脓,散发出难闻的恶臭。

我曾告诉那两个人应该收手了,却被对方信誓旦旦地保证绝不会出问题。

他们说服我哥再次投入更多本金,吹嘘这次可以赚大钱。

回款日那天,我哥毫不怀疑,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投了进去,只余下几万块来周转,静待下个月的回款。

结果在约定的回款日,那两个人却像蒸发了一般,已然携款潜逃。

我哥的电话打不通,联系人也联系不上,心急如焚,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急得他来找我,问我可知他们的去向,仿佛那都是他一辈子的心血。

我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不知道啊,股票你不是没买吗?你跟谁投资的我也不清楚。”

我哥无奈地报了警,但对方十分狡猾,钱早已被洗净,踪迹全无。

没有了工作,他只能把剩下的钱投入股市,寄望于翻盘。

可他没有了领路人,在错综复杂的投资圈中迷失,最终只能看着钱如流水般飞逝。

投资失败的痛苦固然让人焦灼,但对我哥来说,最糟糕的是他认为自己的好运气被人偷走了。

他居然抓到军军,偷偷把他卡上的钱转去充游戏。

当晚,军军被打得体无完肤,我哥怒斥他是害人精,指责他偷走了自己的运气,致使投资被骗。

为了躲避这场风暴,我妈也被我哥从医院接回了家,昂贵的费用让我们无力承担,她只能在家中等死。

而在我妈无力自拔的日子里,我哥却趁机偷走了她的首饰和存折,重操股市之事。

接下来的几天,股市接连下跌,他的本金迅速被吞噬。

亲戚们谈起,他竟然抵押了房子再度投入。

我再也懒得关注他的一切,急忙找中介卖掉手上的房子。

我要离开这个地方。

这天下班,我刚迈出电梯,就在家门口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

走近一瞧,竟是嫂子和军军。

她们见我回来,立刻站起身,眼中带着期盼的笑意。

“泠泠,你总算回来了,能不能……进来坐坐?”

嫂子的小心翼翼透着一丝恳求。

我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军军乖巧地站在一旁,裸露的手臂上交错着几道伤痕,令人心疼。

按下指纹解锁,门缝处留了一个狭小的空隙,她们急匆匆跟了进来。

“水我就不倒了,你们有事就直说,没时间陪你们闲聊。”

我不耐烦地说道。

“泠泠,能不能让军军在你这儿住几天……他爸一回来就打他,我真的受不了了。”

嫂子的声音显得无比焦急。

“别开这种玩笑了,这么个贵公子,我可负担不起。”

我冷冷回应,心里一阵厌恶,想让军军住我这里?真是笑话。

“就当嫂子求你好吗?或者你借我点钱,嫂子带军军回乡下住,你知道的,他爸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心沉迷股市,我们已经没地方住了。若不是走投无路,我实在不会向你求助。”

说着,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模样显得无比楚楚可怜。

“唉,嫂子,我真没钱,我哥都知道我投资失败,房子早已抵押出去了。”

我心中无奈,焦急得想找个借口。

偏巧就在我说完那句话时,中介打来了电话,通知我说有买家想来看看房子,问我何时有时间。

挂了电话,我转头看向嫂子,心中豁然开朗。

“你看,我没撒谎,那边催得紧,我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嫂子,还是去找别人吧。”

“再说了,军军这孩子到底有多没教养,心里你应该也有数,现在的一切后果,可都是他自己招惹出来的,怪……”

话未说完,突然间一个菜刀飞了过来,幸好没击中我,而是砸在了玻璃茶几上,瞬间四分五裂。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惊人,让我不禁冷汗直冒。

我心有余悸地望向厨房,那里的军军愤怒地站在门口,满脸仇恨。

“不识好歹!我要杀了你!还敢在背后骂我!”

他声音震怒,直逼入心。

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的考验,全身的寒毛依然竖立,我心中充满恐惧,眼眶通红。

我几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紧握着他的脖子将他推倒在地,狠狠地踹了几脚,揍了几下。

嫂子在旁边无助地尖叫,却根本无法制止我的怒火。

“别打了!放过军军吧!他还是个孩子!”

“嫂子,给你道歉,求你放过他吧!”

随着一阵发泄,我的理智慢慢恢复。

我掏出手机报警,举报有人试图杀人。

军军被我打得眼中冒星,只能在一旁啜泣,哭得声音哽咽,时不时还打起了嗝。

我虽然用力,但并没有下死手,最多让他疼得不轻。

嫂子抱紧军军,泪流满面,哽咽着说这件事本不该发生,是她让他受了苦。

这一幕母子情深的场景让我的心中无比愤怒,额头青筋阵阵跳动。

我甚至开始怀疑,军军是否有什么妖术,让我妈和我哥嫂全都被他控制了。

他做了那么多错事,他们却都视而不见!

警察很快赶到,还是我在医院时见过的那个警官。

我指着客厅破碎的茶几和地上的菜刀,向他解释。

还把客厅的监控调出来,给警方展示。

录像中,军军刚进我家,就开始四处乱摸,拿起一把菜刀,站在厨房门口足足等了两分钟,随后朝我扔了过去。

军军和嫂子被警方带走,而我也去警局留下了笔录。

耳边仍回荡着警官的话:“他只有十岁,法律不符立案条件,公安机关无法处理。”

只能进行爱的教育,军军与嫂子很快从警局出来,军军得意地朝我吸鼻涕。

我做出要打他的样子,威胁道:“警察管不了你,我总能管得了你啊,好侄子。”

或许是痛苦的伤口令他心虚,他立刻收起那副嚣张的嘴脸,躲回了妈妈的身后。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会这对母子,匆匆向家走去。

未平静几日,一个陌生电话突然响起。

“您好,请问是刘女士的女儿周泠女士吗?我是民惠路的工作人员,有居民投诉您母亲租住的棚屋异味很大,已经收到多次投诉,我们打电话是想请您过来处理一下这件事。”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我马上就到。”

对方报了一串地址,我赶紧打车过去。

自从我妈出院后,房子被我哥卖了,我们无处可去。

原本租的二居室,但后来房子越换越小,如今也不知道换到哪里了。

我一路寻着地址找过去,未及入门,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

门外几个邻居在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我推开门,那股味道如潮水般涌来,让人窒息。

嫂子毫不留情地将一件污秽的衣物扔到我妈脸上,满嘴咒骂:

“老不死的,怎么还不去死!浪费空气,真是臭得可以!自己处理!”

我妈行动不便,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眼角闪烁着泪光,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二十年的养育情,我无法心冷,我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嫂子看到我,眼中瞬间闪亮:“泠泠!嫂子就知道你来带军军走的!”

军军,这个名字如影随形,害得我心烦意乱。

我妈也很激动,头剧烈晃动,身上烫伤的地方皱巴巴的,皮肤一片瘀伤,时不时流出脓液。

她身上脏兮兮的,明显嫂子平日里根本没给她洗。

我联系了一所疗养院,环境还不错,支付了十年的费用,麻烦他们照顾我妈。

如今看到她受苦的样子,似乎也是某种报应。

“我送你去疗养院,这是我回报你养我的恩情,从今往后,我们再无母女关系。”

“为军军你沦落成这样,简单的三观与底线也被他同化,他现在却连一眼都不愿施舍给你。”

“这是你视如命的白眼狼孙子。”

她眼角流下泪水,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说完这些,我转身离去。

嫂子立刻拉住我:“你不带军军走吗!?你可是他的姑姑!”

说着,她在地上开始撒泼。

果然,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我儿子的命可真苦,摊上这么一个瘫痪的奶奶,既无责任的爹,还有这么个冰冷的姑姑,根本不管他的生死,真是太悲惨了!”

“别怪我说的难听,你如今是无儿无女,以后还不是靠娘家过活,你现在不帮助你侄子,待你将来求上门时可别觉得丢人!”

“靠娘家?我笑了。”

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

“嫂子,以后就不用担心我了,我有能力,完全可以为自己撑起一片天。”

说完,我转身离去,心中没有一丝留恋。

她愣愣地坐在地上,随即放声痛哭。

房子已经售出,我选择了几个旅游城市,准备出去散心。

这一年过得实在是乌烟瘴气。

身为自由职业者,我决定在旅行的同时,分享一些旅游穿搭和 vlog。

在这段时间里,我将他们的电话和所有社交方式全部拉黑。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在网上开始抹黑我,

声称我虐待侄子军军,还大肆传播谣言,舆论迅速发酵,关注的人越来越多。

许多不明真相的网友纷纷在我的社交平台留言辱骂,扬言要人肉搜索我。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整理好了手背烫伤的照片、家里的监控视频、警局回执单,

还有火锅店撒牛油汤底的新闻,逐条发布了几条微博,详细陈述事情经过。

火锅店的事件当时还有本地记者报道过,随便一搜就能找到。

尽管其他指控可能被视为我编造,

但火锅店事件和家里的监控视频却无从作假。

我还附上了疗养院的缴费明细。

网友们无法相信一个十岁的小孩竟然如此恶毒,然而铁证如山。

我这边有图有证据,而对方则只是空口白说,

最终,哪边更有说服力不言而喻。

舆论很快反转,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们更新的几条污蔑我微博,纷纷被要求提供证据的网友攻击得体无完肤。

渐渐地,这一事件的热度如同大海上激起的水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曼妙的旅行确实能将心灵放空,

在祖国的山川湖泊中,渐渐冲散了军军笼罩我心头的阴影。

旅途中,我遇见了一位同行的男生,和他一起旅游,成为了好朋友。

后来,他问我:

“当时你为什么不答应我的追求?”

我笑着回答——

“因为在爱这件事上,我能做得比你更好。”

期间,我和表妹通过一次电话。

“哎呀,表姐,我早就说那个表嫂子不是什么好人,整天在外妖言惑众。”

“你知道吗?最近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

“军军发高烧,表嫂到处借钱,结果被她的情人揭穿。

当表哥发现真相时,怒火中烧,经过一番询问,揭晓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军军其实是表嫂和那个情人的私生子!表哥气得面红耳赤。”

我愣住了,不禁感慨命运的无厘头。

你看看,他们把这个孩子捧在手心里,从小纵容成了个小魔鬼,偏偏他竟不是亲生的。

要是我妈知道这个消息,估计躺在床上也要气得跳起来大骂一通吧。

“那我哥无疑是头戴绿帽,气不气呀!”

“哈哈,谁知道呢?我来告诉你,军军和表嫂被表哥打得半死,表哥一丝亲情都不留,手下狠毒。”

“管他们呢,你可别跟他们扯上关系,免得被波及。”

之后,表嫂耐不住被打,跑去跟情人在一起了。

表哥也没钱为军军交学费,军军就这样在棚户区混日子,天天跟混混打架,脾气越来越暴躁,没几天就惹上了麻烦。

他和其他人一起堵了一个男生,结果出手太狠,导致对方脑死亡。

哥哥失去了财富,整日浑浑噩噩,似乎已经忘记了还有个便宜儿子。

那个男生的家境也不简单。

最终,军军消失了。

是不是真的被报复了,还是他选择了逃走,没人在乎。

再次听到有关他们的消息时,我的心中再无涟漪,反而感到一阵畅快!

人生匆匆,何必为这些渣滓纠缠一生。

如今时间证明,有害垃圾终究是有害垃圾。

这件事与我再无关系了。

这个世界那么广阔,我还有太多的财富要去追求,太多美食要去品尝,还有无数美丽的风景等待我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