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有了小三,妈妈问我怎么办,我冷笑:能打败绿茶的,只有绿茶

发布时间:2025-07-09 19:49  浏览量:23

老妈退休后,感觉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原本答应帮我照顾孩子的她,突然改口说不来,说要和老爸一起好好享受退休生活。

向来低调朴素的她,现在变得爱打扮,还经常在朋友圈里晒恩爱。

每次给她打电话,总能听到老爸在旁边,两人关系亲密得就像连体婴儿。

直到有一天,五岁的女儿皱着眉头问我:“妈妈,外婆的手怎么了?”

...

老妈退休了,说要来帮我带娃,我听了心里乐开了花。

为了让老妈住得舒坦,我特意换成了三室一厅。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老妈却突然变卦,说要和老爸好好享受退休生活。

起初我有点火大,但后来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老来伴嘛,他们开心最重要。

朋友圈里,老妈依偎在老爸身边,笑得跟朵花似的,像个热恋中的少女。

旁边的五岁小丫头突然眉头一皱,问我:「妈,姥姥的手咋回事?」

我仔细一瞧,每张照片里,老妈的手指都交叉叠着,看着挺别扭。

心里突然一紧。

我拨通了老妈的视频电话,结果老爸接了起来。

他告诉我,老妈正在洗澡呢。

过了一会儿,我又尝试视频通话,接电话的还是老爸。

他说老妈已经休息了。

视频里,老妈穿着我送她的蓝色睡衣,侧卧在床上。

表面上看,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种不安感来自于老爸对老妈的好,似乎有点过头了。

人嘛,谁没点缺点呢?

可在老爸身上,好像缺点这东西根本不存在。

老爸出身贫寒,是家里的老大,人们眼中的“凤凰男”。

老妈呢,是医院院长的独生女,别人眼中的“千金小姐”。

当初,外公外婆极力反对他们在一起。

但老妈就是认定了老爸。

老妈生我的时候大出血,之后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就成了家里唯一的宝贝。

幸好,老爸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并没有因为老妈不能再生孩子而对她有所不满。

相反,他对老妈更加体贴了。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最近每次和老妈视频,她总是找各种理由切换成语音通话。

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像电影一样一幕幕闪过。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我一骨碌爬起来,一遍又一遍地翻看老妈朋友圈的照片。

越看越觉得有问题。

可能是我产后太敏感了吧,我挑了几张,打了马赛克后发到小红书上。

【大家帮我看看,这些照片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发完帖子,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我以为这个点不会有人回复。

没想到,很快就有人留言了。

【图一里的女人膝盖那里怎么好像多出一块?】

【这女的是不是信基督教?我看过一部电影,《楚门的世界》,基督徒撒谎或者发誓不兑现时,会交叉手指。你们看看图二里女人的手指。】

【图五明显是P过的,女人的脖子那里都P出喉结了。】

看到这些回复,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妈确实信基督教。

又想起晚上老妈没接电话……

我得立刻回老家,一刻也不能耽搁。

清晨,我把小家伙的早餐、饮料和日常用品都提前打点好,然后跟老公详细说明了情况,告诉他我要出个远门。

我没告诉他是回娘家,担心他会忧虑,也怕他提前走漏了风声。

我也没向父母透露,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实际上,老家离我这儿并不遥远,坐高铁也就三个小时的车程。

但仔细一想,自从怀上大宝后,我好像就再也没回去过。

以前我提出要回家,父母总是出于关心,说我带着孩子回去太麻烦。

在旅途中,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可我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我的思绪全被那些照片占据,还有妈妈脸上的笑容,那笑容是真心的吗?

当我回到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透过防盗网,我偷偷往里看了一眼。

只见屋里住着一个年轻男子,旁边还跟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但我既没看到我妈,也没看到我爸。

我戴上口罩和帽子,走上前去问:“您好,请问这里是江医生家吗?”

那个年轻男子显得很不耐烦:“不是,不是,烦死了,天天都有人找他,真倒霉!”

但这明明是我住了十几年的家啊。

门口有几个闲聊的老人,我怕他们认出我来,赶紧转过身去。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是我爸打来的。

平时我爸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

难道他已经知道我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热情洋溢:“小年,你妈妈之前服用的那种药,还能再买一些吗?”

我妈妈一直有点小毛病,三高轻微,我这边请老中医给开的药方,她服用后感觉挺不错。

不过这有点奇怪,这药应该能撑到月底,现在才月初,怎么就吃完了呢?

“爸,你现在在哪儿呢?怎么听起来外面这么吵?”

“嗨,我在楼下下棋呢,和张叔叔一起,你应该认识的。”

我心里一惊。

我明明就在楼下,楼下既没有下棋的,也没有张叔叔。

显然,我爸在编故事。

我找个借口匆匆挂断电话,就听到旁边两个男人在聊天。

“你听说了吗,三楼的老江家,他老婆快不行了。”

“我也听说了。他老婆真是命苦,以前为了孩子,忍气吞声,现在孩子有出息了,不在身边,忍了也是白忍,我觉得她就是被气坏了。”

“还别说,连房子都让小三的儿子住了,我都不清楚她现在住哪儿。”

“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上次小三和老江的老婆打架,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他老婆却一声不吭,还说没事,警察劝了几句就走了,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我明白老江是别人对我爸的称呼。

看来他们的事早就不是秘密了。

只有我还被蒙在鼓里。

我浑身颤抖,差点跌倒。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电话那头先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但我能明显感觉到妈妈在深呼吸。

妈妈结结巴巴地说:“年年啊,你……你……有什么事吗?”

“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

听到妈妈的声音,我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情况没那么糟糕。

至少妈妈还活着……

我装作没事人一样说:“怎么,女儿想妈妈了,打个电话都不行吗?”

妈妈没说话。

“你妈一会儿要去楼下给你王阿姨送点东西。”

说话的是江大力。

看来妈妈已经被监视了。

真是可笑,楼下的王阿姨是以前的邻居。

现在妈妈根本不在以前的房子里,哪来的给王阿姨送东西?

江大力又在撒谎。

一次次撒谎,说明江大力在下一盘大棋。

我势单力薄,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些,我咬着牙挂断了电话。

走在这条本应最亲切的家乡小道上,却觉得无比陌生,恐怖。

天色越来越暗,妈妈,你到底在哪儿?

如果江大力真是邻居嘴里的渣男,妈妈为什么不离婚?

为什么还要表现出一副恩爱的样子?

警察来了,她为什么不告诉警察?

这里面难道有什么隐情?

我想不通。

我躲在街心公园的长廊里。

眼泪突然滑落。

突然,一阵对话从不远处传来。

“你快点和那个女人分开,然后和我妈妈结婚,我妈妈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和你过一辈子吧?”

“我明白,我明白,但这事儿急不得,要是年年知道了我和她妈妈离婚,她肯定会回来大闹一场。”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离婚是行不通的,但我可以让她变成寡妇。”

“我已经把那个女人得了重病的消息传开了,很快大家就会认为她病逝了。”

这是一位年轻男子和一位年长男子的对话。

我上午见过那个年轻男子,他现在住在我家。

而那个年长的男子是江大力。

难怪……

我转过身,悄悄地躲到了女厕所的门后。

一时间,我感到嘴里黏黏的,吐出来一看,是血。

等他们离开后,我急忙跑到离派出所近的商场,拨通了我妈妈的电话。

这次,接电话的竟然是江大力。

我咬紧牙关,握紧拳头,问道:“爸,我妈呢?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年年,找你妈有什么事吗?她出去买菜了,忘记带手机了。”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对方立刻察觉到了:“年年,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哦,没事,我鼻炎犯了,鼻子不舒服。”

“爸,我过段时间回去看看你和妈,需要我带点什么回去吗?”

江大力显然被我突然的问题问住了。

“年年,你怎么了,是不是牛牛爸爸打你了?怎么突然说要回来?”

我冷笑一声:“他打我?怎么可能?只有我打他的份。”

“你知道我是什么性格,惹毛了我,谁都敢打,别说打了,杀人我都敢。”

“上次牛牛爸惹毛了我,我直接拿个铁锅扔过去,他眼睛上立刻肿了个大包,他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反正我现在产后抑郁,那天去检查,医生说我可能还有点狂躁症倾向,我觉得医生说得太轻了,我感觉我最近特别狂躁,一点小事都忍不了……”

我说完,江大力支支吾吾地说他要看电视,先不聊了。

嗯,看吧,看吧,反正也没几天可看了。

突然间,倾盆大雨倾泻而下。

这个时节,雨水本是稀客,这突如其来雨滴让我连打喷嚏,也让我逐渐恢复了清醒。

回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记得母亲最不喜欢雨天。

她失去子宫,外公外婆车祸离世,都是在雨中。

母亲总是那么平静,不露声色。

她对谁也没有特别的喜欢,也没有特别的厌恶。

这与江大力截然不同。

江大力性格开朗,朋友众多,人缘极好。

大家都认为他是个好人,更是模范丈夫和父亲。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其实我一直在回避这个事实。

那个名叫江大力的男人早已背叛了母亲。

他只是擅长伪装,塑造形象。

从我五岁那年,目睹他和一个陌生女子躺在床上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

事后母亲一直强调她能处理好一切,不愿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母亲偷偷地抹着眼泪。

我心疼母亲,试着询问,却被她轻描淡写地避开。

江大力也跪在母亲面前,疯狂地打自己耳光,声称是因为醉酒才犯了错,承诺以后不会再做任何对不起我们母子的事。

我曾以为他的话是真心的。

后来,我自欺欺人地认为那次是我眼花,或者是梦境。

不去深想,渐渐觉得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真的离我远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建立了自己的小家庭,我想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理方式,只要他改过自新,母亲原谅了他,他仍然是我心中的好父亲。

结婚前夕,我借着酒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警告江大力:“老江,以后你要是再对我妈不好,我可不会放过你。”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绝不会再犯。

呵,男人的承诺,不过是空话一场。

雨势愈发猛烈,我又拨通了妈妈的视讯通话。

果不其然,接电话的依旧是江大力。

他沉默了片刻,轻声说道:“你妈妈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情吗?”

视频中,那位女士依旧保持着相同的睡姿,身着我为她挑选的蓝色睡衣,侧卧着。

然而,我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

躺在那里的真的是我的母亲吗?

显然不是。

我找了个借口说打错了,随即挂断了电话。

母女之间心灵相通,整夜难眠。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仿佛回到了童年。

妈妈握着我的手,温柔地承诺会永远保护我。

妈妈,现在明明是您更需要我的守护。

但您为何不向我透露?

夜幕深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照亮了地面。

原来,黑暗与光明一直并存。

第二天一早,经过几通电话后,我再次站在了家楼下。

由于是老旧的建筑,没有门禁系统,进入并不困难。

楼道里积满灰尘的婴儿车显示这家人已经住了很久。

也就是说,妈妈很早就被赶出了家门。

门口放着一个快递,我小心翼翼地拍下了快递单。

防盗门紧闭,但里面的木门却敞开着,我悄悄躲在门外。

屋内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要是不快点处理掉那个女人,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都曝光!”

“聪聪,再给我点时间,我保证会处理好。”

“胡说,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多少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的耐心有限!”

江大力突然“哎哟”一声,“我这就去处理。”

担心他出门时会看到我,我迅速跑到楼上。

直到楼下的门“哐当”一声关上后,我才慢慢下楼。

我屏住呼吸,悄悄跟在他后面,看着他上了我家以前的那辆车。

我招了一辆出租车,偷偷地跟了上去。

汽车缓缓驶离,最终停在了城市的边缘地带。

这里被称作城郊的交界处,实际上只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留在这里。

年轻人们不是去外地工作,就是去学校念书。

我藏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偷偷观察着江大力走进了一栋破败的双层建筑。

门口有一只大狼狗被拴着。

那狼狗看到江大力走近,并没有吠叫,看来他们之间是老相识了。

不久之后,透过窗户,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爱咋咋地,能不能别让我活得不像人样?”

“哈,那不是太便宜你了吗?你确实不值什么钱,但每年都不一样,我还得靠她来养老呢。对了,年年说最近要回来,你说我该怎么迎接她呢?”

“你这个混账!”

对话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就是那个声称爱我和我妈的江大力。

女的则是我的母亲。

我的心突然一阵剧痛,感觉就像无数蚂蚁在身上爬过一样。

“你这贱货,要不是你插一脚,我早和兰兰成家了,都是你死缠烂打!”

“你别瞎扯,你分明是看中我是院长的千金,故意引诱我,还编造我男友背叛的谎言,你真是下作!”

随后,是一连串的哭泣声。

这人真的是我妈吗?

可是,我妈不是总说自己的生活很美满吗?

“你这贱人再敢哭一声,我让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你女儿!”

哭声戛然而止。

四周仿佛陷入了死寂,楼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一刻,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感觉胸口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

我的妈妈,你究竟被这个混蛋折磨成什么样了?

混蛋,如果我妈有什么不测,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条狗正凶狠地盯着我狂吠,好像我一靠近就会被它撕成碎片。

大门口的监控摄像头灯光一直在闪烁。

可能我还没到大门口,就被那个渣男发现了。

不仅救不了我妈,反而可能弄巧成拙。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也许,直接冲进去并不是最佳选择。

担心被发现,我一口气跑到稍远的地方。

先是打了几次电话,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再次拨打了我妈的电话。

还没等对方张嘴,我喉咙里堵着东西似的喊了声:“妈。”

心里头仿佛被针刺了似的。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妈,我爸之前提过你的药吃完了,我给你寄了些,还有点鹿鞭,医生说能壮阳,对男性挺有好处的。”

“对了,妈,上次你提到的那个老乡找我了,我帮她找了律师,她老公这辈子别想再出来了。”

“家暴的男人就该死,应该说罪有应得!”

我说完,故意停了一下。

电话那头静得可怕。

话筒里传来江大力接电话的声音后,我妈小声快速地对我说:“年年啊,‘康德健’这个药治失眠效果特别好……”

我妈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江大力的声音。

还是那种熟悉的腔调:“年年啊,你妈说她一会儿要去锻炼身体,先不聊了。”

那一刻我真想把他撕成碎片。

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忍住了。

既能救我妈,又能除掉他的办法只有一个:调虎离山。

我握紧了拳头,清了清嗓子:“爸,一会儿你签收下快递,这种药,只能本人签收。”

半小时后,我看见江大力的车开走了。

我真的等不及了。

那只汪星人还在不停地吠叫。

监控器也像饿狼一样盯着。

从大门进,很可能会被察觉。

旁边有个晒太阳的老婆婆,我跟她套了套近乎,从她家屋顶翻进来,总算从后门溜了进来。

但里面的门紧锁着。

窗户上贴着防窥膜,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连声呼唤妈妈,却一点回音都没有。

突然间,我双腿发软,冷汗直冒。

我抄起旁边的锤子,对着门就是一顿猛砸,终于砸出了一个大洞。

屋里乱七八糟的,但妈妈的身影却不见踪影。

我继续往里走,四周一片漆黑,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这才找到开关。

在刺眼的灯光下,只见水泥地上随意扔着两根粗麻绳,上面还沾着血迹。

破旧的沙发上放着一件破烂的女士家居服,旁边还有一团破布。

垃圾桶里的垃圾散落一地,散发出难闻的腥臭味,苍蝇围着嗡嗡叫。

妈妈在哪里?

难道妈妈刚才被江大力带走了?难道妈妈已经……

一时之间,我对自己充满了愤怒。

我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冲进来,我气自己为什么没能救出妈妈……

在慌乱中,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想起妈妈最后对我说的话。

我记得我提到我有产后抑郁,妈妈低声说“康德健”这种药对失眠很有效。

康德健?

我吃过的安眠药不下十种,但从没听说过这个。

我立刻上网查了一下,这种药竟然是我们这儿精神病院的自制药品。

换句话说,只有我们这儿的精神病院才能开这种药。

妈妈为什么偏偏要提这种药?

我马上用高德地图查了一下,精神病院离我这儿也就二十分钟车程。

想到这些,我赶紧联系了本地的医生闺蜜,她正好在我们这儿的精神病院工作。

不一会儿,她就查出来了,原来江大力刚刚把妈妈送进了精神病院!

这个闺蜜我只跟妈妈提过,江大力并不认识。

闺蜜说妈妈进来时是昏迷的。

他还说妈妈是因为重病才昏迷的。

但闺蜜检查后初步判断,妈妈应该只是吃了大量安眠药。

闺蜜怕我担心,给我发了张妈妈现在的照片。

照片里,妈妈嘴角红肿,还有新鲜的血迹。

整张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脚背肿得和脚踝一样高。

这还是我那个爱漂亮的妈妈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没有立即把妈妈带出来,而是继续留在精神病院。

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确认了我妈的安全之后,我才有空好好打量周围的环境。

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瓶和药罐。

我扫了一眼,发现其中有两个是氯硝西泮和思诺思。

最近因为产后抑郁和失眠,我对这些精神类药物有所耳闻,这两种都是助眠的。

看来我闺蜜的话没错。

除此之外,还有我妈的精神病诊断书和精神病院的入院通知书。

依靠江大力的身份和职业,在咱们这个小城市里,弄到这些证明并不难。

看来这次那个渣男是打算把我妈送进精神病院,然后制造一个突发的癫痫或者精神病意外死亡。

真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专门的工作区域。

里面摆放着各种仪器和背景板。

我迅速打开电脑,却发现需要密码,怎么也进不去。

这时电话响了,是我闺蜜。

“阿姨已经醒了,别担心。”

“对了,阿姨说电脑密码是082605,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我迅速输入密码。

里面的内容让人震惊。

无数的视频,每一帧都在虐待我妈。

强迫我妈化妆,强迫我妈笑,强迫我妈拍照,强迫我妈……

还有那些拼夕夕的订单。

什么海岛背景板、雪国背景板、山野背景板,油菜花背景板……

原来所谓的旅行地都是PS的。

这一切都是江大力用来让我妈秀恩爱的工具,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人怀疑。

网友说的那张有喉结的照片,原图脖子上有掐痕。

膝盖多出一个平面的照片,原图膝盖红肿得厉害。

两只鞋子鞋底不一样的照片,原图是两只颜色款式都不同的鞋子,其中一只鞋底上沾满了血。

江大力甚至合成了AI视频,一段内容是我妈自愿去精神病院,另一段内容是我妈说自己得了重病,怕我担心,所以没告诉我……

除了这些,还有一个文件夹单独设置了密码。

我妈让我试试2004511。

我一愣,这不是我姥姥姥爷出事那天吗?

密码竟然真的是这个。

文件夹里只有一张我姥姥姥爷出事现场的照片。

但明显是从肇事者的角度拍摄的。

我心里一惊。

他怎么会有这个?

难道?

担心江大力回来,我赶紧把电脑上的东西都拷贝到了百度网盘。

想好对策后,我冷静地拨通了江大力的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说:“爸,你现在在家吗?快递快到了,记得签收一下。”

“我在路上,一会儿就到家,先不说了,我在开车,不方便看手机。”

很好,就是要你不看手机。

我知道江大力很珍惜生命,开车时肯定不看手机。

听他刚才的语气,说明他还不知道我发现了他把我妈送进精神病院的事。

刚才翻看电脑,我看到摄像头连接的手机号就是他现在用的。

算好江大力快到家的时间,我又找了几个外地朋友,让他们一直给他打电话。

直到打到电话没电关机。

我迅速整理了一下当前的情况:

江大力和小三有个私生子;

江大力想和小三结婚;

江大力想靠我养老;

江大力家暴虐待我妈,把我妈送进精神病院,企图置我妈于死地。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信息:

我姥姥姥爷的死很可能和江大力有关,但没有确凿证据。

我随手翻开刚才拍的快递单。

收件人:马秋兰。

很好。

我迅速给闺蜜打了个电话,并交代了她几件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是时候去见见他了。

趁江大力手机充电的机会,我敲响了家里的防盗门,笑着说:“Surprise~”

一踏进家门,我就从包中拿出了带回的礼物,随意地将它搁在了门边的柜子顶部。

江大力一见我,脸色忽红忽白,变化不定。

我给我妈买的那件睡衣,竟然穿在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这女人,身高、体型与我妈相似,连发型都如出一辙。

真是费尽心思。

桌上摆着我买给我妈的药,难怪消耗得这么快。

我装作大吃一惊地问:“爸,我妈去哪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和年轻男子看到我,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却默不作声。

江大力瞥了一眼旁边的男女,低声说:“年年,他们是来打扫卫生的,你妈刚出去了。”

我装作不在意:“哦,他们是清洁工,对吧?”

江大力急忙擦了擦额头的汗,上前说:“对,他们是清洁工。”

我挑了挑眉毛:“哟,你对清洁工还挺大方,连我给我妈的睡衣都送人了。”

其实我认识那个女人,她也是江大力医院的医生,但我故意装作不认识。

为了激怒她,我继续演下去:“爸,现在经济不景气,你请清洁工也得留个心眼,有的清洁工都爬到雇主床上去了,这种货色就别往家里带了。”

只见那女人气得牙关紧咬。

年轻男子满脸怒容,狠狠地瞪着我:“别跟她废话,既然找上门了,就把话说清楚。”

我双手抱胸,装作没听见,故意逗他们:“爸,知道我为什么偷偷回来吗?我跟我老公吵架,不小心把他砍了,逃回来的,连件衣服都没带。”

“对了,家里有酒精吗?我一会儿得洗洗伤口。”

说着,我露出了胳膊上那10厘米长的大伤口。

其实,那是我花钱找人做的逼真特效妆。

女人立刻尖叫起来:“快报警,你不是说你女儿是研究生,在大单位工作吗?这分明是个女魔头啊。”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还报警?你一个想爬到雇主床上的钟点工,还想报警抓我?”

察觉到形势不对,江大力脸色阴沉,低声问:“年年,你都知道了吗?”

我故意不回答,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笑着说:“我说,既然我爸说你们是搞家政的,那你们就是搞家政的。快去干活,还愣着干嘛?”

那个小三倔强地抬起头,用45度角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演电视剧呢。

但是那张老脸实在是拉垮。

“刚才开个玩笑,你是宋阿姨吧?我认识你,我五岁那年,看到的那个和我爸躺在床上的女人就是你吧?”

其实我也知道那次不是这个小三,我故意激怒她。

毕竟能让小三发疯的不是原配,而是小四。

小三的脸瞬间变得像炭一样黑。

还不够。

没过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

小三接完电话后,气得快要爆炸了。

我知道,那电话是我闺蜜找的人打的。

在来的路上,我给闺蜜打电话,让她找人冒充江大力外面的女人小五,故意刺激小三。

接下来,我还会根据情况,适时安排小六、小七、小八……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