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家中进贼后,我偷偷装上监控,视频里瘫痪的妈妈竟站起来了
发布时间:2025-06-02 04:50 浏览量:26
东西竟然被动过,我开始怀疑家里是否有陌生人闯入。
为了不打扰一直躺在床上的妈妈,我悄悄装上了监控。
在监控画面中,我震惊地看到瘫痪多年的妈妈竟然站了起来。
她能走,能跳,还能随意找到食物。
每当我回家的时刻,她又重新躺回床上。
那一瞬间,我彻底崩溃了!
五年来,我的妈妈一直瘫痪。
在这五年里,我辞去了高薪工作,拒绝了社交活动,不敢谈恋爱,也不敢乱花钱,全部心力都用在照顾妈妈身上。
我为她擦拭身体,给她洗澡,抱着她去厕所,喂她吃饭,为她清洗弄脏的衣物,每天坚持给她做按摩。
然而她竟然没有完全瘫痪!
我握紧手机,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擦去眼泪后,我用冰块敷了敷红肿的眼睛,然后提着菜回到家。
一打开门,就有一股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
妈妈躺在床上,满脸委屈地看着我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平静地注视着她,毕竟这是她这个月第二次在床上失禁。
以前,我从未抱怨过这样的脏活,总是耐心地为她清洗,整理床铺,清洗床单和被套,晾晒棉被。
我今天终于明白了,原来她并没有瘫痪,而这一切都是她故意为之。
我站在床边,愣在那里,妈妈变得有些不满,微微蹙起眉头说道:“呆着干什么呢?我感觉不舒服,快来抱我去洗!”
我温柔地回应:“妈妈,从今天起我们还是得穿纸尿裤吧。”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我反复告诉过你,我不喜欢纸尿裤,我就是不想穿!”
我再次柔声劝道:“妈,虽然你不想穿,但这是唯一的办法。看看你现在根本无法控制大小便,你还想在床上弄脏多少次?”
她突然泪流满面,悲声说道:“你是不是嫌我脏?你小时候,我不是也那么费劲地把你养大的吗?才过去五年,你就开始嫌弃我了。”
都说在长时间照顾病人的床前没有孝子,我的处境实在令人痛心!
当初我真的应该选择一了百了。
我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表演,心中不禁涌现出一阵疲惫。
自小她就用道德的罪名来约束我,只要我稍显反抗,她立刻就会给我贴上「不孝」的标签。
她把三岁时无法自理的我,与如今精力充沛的她无限对照。
她故意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拉在被子里,暗含警示,提醒我需为婴儿时的失误付出代价。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她也常以这样的方式来照顾我,让我觉得理应回报她这份辛劳。
我平静地说道:「你看,小时候我也穿过纸尿裤,为什么你就不可以呢?而且小孩子很轻松就能抱起来,你可比他们重得多,体重才 110 多斤,我一个人抱你可费劲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胳膊:「今天我不小心扭到,没法使劲抱你。」
她瞪大眼睛怒视着我:「难道你就打算看着我泡在屎里吗?」
我有些无奈地回应:「妈,真的,我的胳膊很痛,实在是抱不动你。你得忍耐一会儿。」
她明白大吵大闹也无济于事,只能让我的擦拭行动进行下去。
我边擦边听她挑剔。
我没有对她过于迁就,匆匆擦完,然后勉强给她穿上纸尿裤,还没把床单被套换干净,只是在下面塞了个隔尿垫就算了事。
深夜时分,妈妈偷偷起床,去了卫生间清洗身体。
我盯着门口,久久无法安睡。
我是一个在单亲家庭中成长的人,父亲是个对赌博情有独钟的人,许久未曾露面。
母亲常常对我诉说,抚养我长大是多么艰辛。
为了给自己铺路,我拼命学习,终于考入了大公司,努力站稳了脚跟。
母亲在老家对我十分挂念,最后决定来到城市和我同住。
她独自一人来到大城市,我无奈只能让她留下,无法拒绝。
刚住了两个月,当她得知我交了男朋友后,立刻表现出强烈的反对情绪。
她说我的男朋友是外省人,假如我嫁给他,必将离开她的身边。
她希望我能找一个本地的拆迁二代,这样她才能跟着我共享生活。
对此,我无奈地回应:“妈,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拆迁二代,何况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会喜欢我?”
我向她再三承诺,我绝对不会离开这座城市,我们会一起奋斗,留在这里。
然而,她却依然执拗,甚至闯入我的公司大吵大闹,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最终不得不让她回到了老家。
某天,我加班到深夜,突然接到来自老家的电话。
妈妈摔断了脊椎,导致高位截瘫。
我急忙赶回家,抱着妈妈痛哭流涕。
我为自己让她回老家而感到懊悔,这直接导致了她的瘫痪。
她流着泪恳求我不要再离开她。
出于对她身体和心理状况的担忧,我只得辞去了大公司的职位,和男友分开,回到了老家的小城。
想想这五年,她一定把我控制得十分彻底。
我错过了心爱的男友,失去了理想的工作,日复一日围着她转,32岁时却一无所有。
我的手上布满了裂口,粗糙得像砂纸一般。
为了省钱,我连理发的费用都舍不得,头发蓬乱得像被狗咬过一样。
我连一件新衣服都不敢轻易购买,买菜时只敢捡那些快要烂掉的特价菜叶。
如今的我,在大街上走动时,完全看不出自己已经三十出头,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在这五年间,我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生活?
此时此刻,我仿佛从梦中醒来,决心不再被欺骗和操控!
第二天一早,妈妈刚一睁眼,就看到我站在她床边。
她被我吓了一跳,腿微微抖了抖,但她却并未察觉。
「你一大早在这里干什么?」
她有些不耐烦地询问。
「妈,你有没有对我撒过谎?」
我问道。
她愣了一下,目光中透出疑虑:「这突然问什么?」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妈,如果你有隐瞒,现在坦白,还有机会弥补。」
她的表情显得有些慌乱,但随即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对天发誓,骗过万物,却从未对你说谎。」
我这一生中最倾心付出的人唯有你。
我独自一人将你抚养长大,忍受了多少非议和苦难!
我不想让你受到半点委屈,多次放弃再婚的机会都是因为你,为了你我耗尽了整个人生!
如今你竟敢用这样的口气跟我对话?
难道你不想再照顾我了吗?
说完她又开始大声喊叫,指责我这个白眼狼,忘恩负义。
承认错误对我来说绝无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妈妈永远是对的,而错的只会是我。
我深知,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原谅她!
我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包了一顿饺子。
我端着满满的饺子走到床边,轻轻喂她一口。
她嚼了几下,突然「呸」地把饺子吐了出来,「你喂的是什么啊!」
我面带微笑回答:「当然是饺子呀!」
她不满地嘟囔道:「里面有肥肉,我最讨厌肥肉,这味道简直让人受不了,你想害我吗?」
妈妈对食物非常挑剔,尤其是肥肉,常常抱怨那股奇怪的味道。
我仍旧面带微笑,继续往她嘴里送饺子,「医生说,你长时间卧床,得多补一些肥肉才行,不然营养会不均衡。」
妈妈咬紧牙关,脸色涨得通红,「陶敏,我已经跟你说过我不想吃,我讨厌这味道!」
我毫不理会,继续塞给她,「吃!吃!吃!肥肉对身体有好处,多吃一点没关系的。」
她吐出来的每一口,我都紧接着塞回去,后来甚至直接封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吐出来。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对待我的。
我从小就对香菜味道十分反感,闻到香菜就想呕吐。
可她却一再坚持,认为我这是挑食,每顿饭都故意放香菜。
香菜拌鸡蛋、香菜饺子、香菜拌木耳、香菜拌豆腐,甚至香菜炒饭……
我哭哭啼啼地对她说,香菜真有股臭虫味,我根本无法入口。
她抓着我的脸颊,强迫我咽下来,「这都是被你惯的,这么挑食可不行,多吃点就好。」
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何她每一道菜都要加香菜?
没了香菜就活不下去吗?
后来上了学,中午的饭在学校吃,我如释重负,没想到她为了表现母亲的关爱,每天都来给我送餐。
看到我将那些香菜吃下去,她才满意地离开,笑着说: “瞧,这并不是难以下咽的东西,你吃了就没问题。”
她的用意并不是想让我锻炼,而是要我学会顺从。
等到我工作了,回家过年特意买了速冻饺子,就是怕她再给我做香菜大餐。
然而,当她把饺子端过来的时候,我低头一看,碗里竟然漂浮着香菜末。
我有些恼火,确实是愤怒了。
她看到我皱眉,立刻笑着说:“就一点香菜,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不能吃香菜吗?没事,我再给你煮一碗不放香菜的。”
新饺子端上来,表面上确实没有香菜,我终于松了口气。
可当我咬下首口,竟发现馅料里掺了香菜。
我抬头凝视着妈妈,她依然微笑着说:“知道你要回来,我特意包的饺子,里面就放了一点点香菜,你不会尝出来吧?还是这么敏感?瞪着我干嘛?吃一点香菜又不会死!”
那一天是大年三十,我彻底崩溃,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多年的回旋镖,终于反射回她的身上。
我微笑着一边制止妈妈的话语,一边说道:“妈,我特意做了饺子,只加了一点点肥肉。你何必要这么敏感?吃一点肥肉又不会有什么大碍!”
她再也忍受不住,突然伸手把我的碗打翻。
房间顿时静默无声,我凝视着她的眼睛,试图在其中寻找一丝愧疚的痕迹。
可是什么都没有,毫无所获。
下一秒,我假装惊讶地说:“妈,你的手可以动了!都瘫痪了五年,居然还能活动,真是个医学奇迹!”
她愣住许久,最终也假装激动地说道:“真的能动了!”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的表演,内心唯剩一片苍凉。
我借口出门去买菜,妈妈又偷偷摸摸地爬起身,走进了我的卧室。
她翻开我的日记本,偷看最新的内容。
那一瞬间,我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仿佛坠入冰窖。
我读初中时,她曾偷看我的日记,现在我已32岁,她却依然在偷看我的秘密。
我故意拖延了很久才回家。
期间,妈妈实在忍不住,去冰箱里找可以吃的东西。
然而,能吃的食物早已被我扔掉,冰箱里只剩下发馊的馒头和生肥肉。
她咬了一口馒头,立刻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等我吃饱饭、逛完街,才慢悠悠地回到家。
推开门,她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愣神片刻,随即怒火攻心地训斥道: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去做什么了?怎能穿得这么暴露,想引人注意吗?」
她一向不容我穿衣服,认为合格的女孩不需要这身打扮。
穿裙子的女子都是不知廉耻的,意图勾引男人,致使他们发生不该有的错误。
因此我从不敢在她面前穿裙子。
今天我花了200元买下这条裙子,才明白它仅仅是一件衣物,并无不当的欲望。
她偷读了我的日记,应该对我的心理状况心知肚明,而我今天正是去看医生。
如果她真的关心我,怎会以恶毒之词对我冷嘲热讽?
然而,她依旧没有收敛那张嘴巴。
愤怒充斥我的心头,我猛地朝她冲去,抓住她的领子,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啪!”
清脆的声音让她愣住,尚未反应过来,我又迅速给了她一记耳光:
“叫你这老女人嘴这么臭!”
我愤怒不已,铆足劲儿左右开弓。
她最初像是被割喉的猪般叫嚷:“你要杀了我啊!快救命!”
可不久后,她便被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我连续抽了她15个大嘴巴,与初二那年她给我的数量一模一样。
那年,她翻看了我的日记,发现我对同桌的情愫。
她握着日记本冲进学校,在全班同学面前把我拖了出去,歇斯底里地打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得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一连扇了 15 下,直到同学们的劝阻才停下。
她用严厉的语气警告我的同桌,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 「陶敏将来要考清华北大,你不过是个什么角色,居然敢对她动心!」
同桌望着我,眼中满是震惊,我感到无比尴尬,哭着请求妈妈快点走。
「你知不知道丢人?早恋何时不觉得丢脸!」
她将我的日记本撕得粉碎,扔在同桌的头上。
她把我拉到操场,逼我跪在地上: 「我让你放纵,让你招摇,既然你喜欢别人看,那就让大家看个痛快!」
那天正下着倾盆大雨,同学们在教学楼内对我指指点点。
大雨把我淋得透骨寒,我几乎要晕过去。
班主任出来劝说,而我妈却指着班主任破口大骂,指责她教出一票流氓,年轻时就勾引她的女儿。
我才 14 岁,感觉如同整个天都要塌下来。
这一场闹剧最终以我在雨里晕倒落下帷幕。
当我从医院恢复意识后,她告诉我,已经为我办理了转学手续。
我呆呆地看着她,心中一片茫然。
她的泪水突然夺眶而出:
「陶敏,妈妈为了你这辈子省吃俭用,忍受了多少艰苦与白眼,都是为了把你培养成才。或许你现在会怨恨我,但等你长大后,你会明白我是为了你好!在这个世上,我对你的爱是最深的,我怎会对你有害?」
她抱着我痛哭流涕,不停地讲述养育我的辛酸:最艰难的日子里她每天只睡四小时,做三份工作,胃出血也不敢请假。
「敏敏啊,妈妈之所以对你要求这么严格,是因为我害怕你未来也会经历跟我一样的苦难。」
听到这些话,我心中充满愧疚,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
那时,我觉得,母亲所承受的一切苦痛都是因为我而起。
我发誓要努力学习,竭尽所能地去满足她的期待。
可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我却深陷绝望,只能用刀片划伤手腕,以此释放内心的压迫。
那时,我的手腕上布满了伤痕,而那个「最关心」我的母亲却从未察觉。
长大后,我才了解到这种教育方式被称为「亏欠式教育」。
父母用他们的牺牲,缠绕了孩子的一生,让他们永远活在愧疚与自责的阴影中。
被愧疚困扰的孩子,不自觉地抑制内心,承受着巨大的心理负担。
今天,我终于明白,她的苦恼并非因我而起,而我所承受的痛苦,正是源于她的苦难。
我们的争吵声吸引了邻居的注意。
大门紧锁,邻居张奶奶和她的儿媳急匆匆闯进来,把我从中拉开。
妈妈捂着红肿的脸,泪流满面地哭喊着:「她要杀我!自己的女儿竟然想置我于死地!」
我紧紧拥抱住张奶奶,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奶奶,您终于来了!房子里有个疯女人,竟然敢睡在您的床上!快报警!赶紧报警!」
张奶奶对我妈妈的行径早已心知肚明。
我小时候被妈妈罚跪挨饿时,她曾悄悄递给我食物。
张奶奶和她的儿媳对我那疯狂的表现感到困惑,我愈发激动:「妈,手机呢?再不报警这个老女人就要跑了!」
张奶奶 gently握住我的手臂,声音温柔坚定:
「敏敏,看看我,我是张奶奶!床上的那个才是你的妈妈。」
我一屁股坐倒在地,茫然无措地四处张望:
「啊,我究竟在哪里?我是谁?」
我的包里散落着的检查报告和药物满地都是。
张奶奶的儿媳捡起文件,神情立刻变得严肃:
「陶敏得了精神分裂症啊。」
张奶奶叹了口气,似乎早有预见。
她安慰地注视着我,轻声说:
「敏敏,你先回房里休息一下,奶奶会和你妈妈谈谈的。」
我点了点头,顺从地走进房间,把门小心地关上,但耳朵却紧贴着门,偷听着外面的谈话。
张奶奶低声说道:
「陶君,敏敏的情况非常严重,她正经历重度抑郁和精神分裂。你不能再继续逼她了。」
妈妈的声音依然尖锐刺耳:
「她有什么病?好吃好喝的,不用工作,还有房子住。她何以抑郁?我生了这么一个累赘,天天在外面挣钱,一点钱都不愿意花给她,现在她却在床上瘫痪,我才真该抑郁。她根本没有资格得病!她就是闲得无聊!」
张奶奶恼怒地回应道:
「这么多年,敏敏都在尽心照顾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能不能少折腾她一点,嘴上少说几句?」
妈妈冷笑一声:
「我生她养她,她要心存感激。这些都是她应尽的责任!」
张奶奶反驳,
「你还想她怎么回报你?削骨相报,还是割肉相偿?」
妈妈丝毫不让步:
「父母让孩子削骨割肉难道不该吗?你儿子和媳妇做不到割肉还你,你就嫉妒我吧?」
张奶奶的儿媳再也听不下去了,急忙拉着她离开。
那天晚上,妈妈在床上饿得哼哼了一夜。
她以为我会走出来,给她做一顿热腾腾的饭。
她真是做梦!
第二天,我仿佛又回到了往常的状态。
依然如往日一样,抱她去卫生间,给她准备饭菜。
喂饭的时候,她故意噎到,嘴里的汤饭一口喷了出来,
被套瞬间湿透了,菜汁渗透在上面。
她眼中流露出一丝难掩的恶作剧之情,故做无辜地说:
“我没故意的。”
我默默放下碗,开始整理床铺。
她一边观看,一边开始指挥:
“这汤汁得用手好好搓,记得多用点肥皂,不要让被套留下油渍。”
我心中那根脆弱的弦终于断裂了。
我把她抱到轮椅上,推到洗手间。
接着,我拿出一个大红盆,摔在她面前,把被套甩了进去。
紧接着,我又将她的内裤和我的衣物统统扔了进去。
“既然你的手可以动了,那就自己来洗吧!洗不干净就别想吃饭。”
她睁大了眼睛,怒火中烧地吼道:
“陶敏,你发什么疯?居然让我洗衣服!”
我冷冷地盯着她,扬起手掌:
“你这个老逼登又在叫嚷什么?信不信我打死你!”
她恐惧地向后退了一步,泪水瞬间涌出:“敏敏,我是你妈啊!我已经瘫痪了,怎么能让你让我洗衣服?”
我给了她一巴掌,语气冰冷:“我呸!我根本不承认你这个不要脸的妈!”
我抄起那根洗衣棒,对着空气挥舞几下,扛在肩上,恶狠狠地盯着她。
她无奈地弯下腰,开始用力搓洗被套。
我不时发出指示:“用点劲,洗得更干净些。”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想起那段高中时光,真是一场噩梦。
高中住宿,首个周末回家,我把穿了一周的衣物放进洗衣机,洗好后晾在外面。
突然,妈妈像发狂一样,将我的所有衣服拽下来,丢在地上。
“我让你用洗衣机了吗?全部都给我手洗!”
她把自己一周累积的衣物也扔在我面前,甚至还包括她的六条内裤。
从那之后,每个周末都成了我痛苦的回忆。
即便到了高三,即便那时例假痛得难忍,即便在寒风中双手满是冻疮,我依旧得回家,手洗那堆如山的衣物。
这三年里,我从未碰过家里的洗衣机。
妈妈总说这是为了锻炼我的意志,提高我的家务技能。
其实,她只是害怕我失去对她的依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给我下威严。
用手洗衣服这种惩罚,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中。
她认为如果小时候不教导好,长大后孩子就会难以管理。
今天,她故意把汤汁洒了出来,想再次逼我手洗衣物,实际上是想唤醒我被驯化的回忆。
有些父母在外面是个毫无建树的人,却因有了孩子第一次体会到权力的快感,他们完全不知道怎么做人。
我抓着那根洗衣棒,目光中透着凶狠的仇恨,恨不得挥舞它逼她更加卖力地洗。
终于,她把所有衣服都洗完了,手臂累得挪不动了。
此时,我才缓过神来,装作关心地问她:“妈,你在这儿做什么?”
半夜,妈妈心急如焚,想打个电话寻求帮助。
她翻找了很久的联系人,最后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打电话的人。
她与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断绝了联系。
这次,她真的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时,我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她的床边。
这次她变得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轻轻点头:“妈,我回忆起来了,你是我的妈妈,而我则是你的女儿。”
她长舒了一口气。
但转瞬之间,我没有任何征兆地将她抱起,放到轮椅上,并推着她走出门外。
她紧张地问:“你要把我带到哪里?”
我把她带到了天台,外面阴云密布,风冷得刺骨。
她忽然提高了音量,厉声质问:“陶敏,你把我带到天台想做什么?”
我蹲在她面前,面容扭曲,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痛苦:“妈,活着真的是太难受了。”
她怒气冲冲地朝我吼道:“别给我玩什么把戏!快带我回家!否则……”
她总是用我最珍爱的东西来威胁我。
她大概在思考,什么是我最珍视的东西,可一时却想不起。
或许她已经忘了,这个天台曾是我最痛苦的回忆。
在这里,她曾将我最心爱的猫从高处扔了下去。
那只猫是我中考后,在路边捡回来的流浪猫。
狸猫性格温顺,又特别黏人,给了我无尽的安慰,是我生命中的一缕阳光。
由于家中禁止养宠物,我只能把它藏在天台上,藏得严严实实。
可我母亲跟踪我,最终发现了那只猫。
中考成绩公布后,我未能考上公立重点高中,只能进入自费班。
我妈妈的怒火彻底爆发,拿着竹条狠狠地抽打我,打完后仍感到不解,猛然冲上了天台。
我在后面哭喊着追赶,看到她抓着我的猫。
猫在她的手中发出凄惨的叫声,甚至抓伤了她。
“贱东西!就跟这只猫一样!”
她怒不可遏,把猫用力摔在地上,等猫咪晕厥后,又抓起了它。
她伸手向外推去,猫在半空中晃动不定。
我跪了下来,恳求她饶过小猫:“妈妈,我错了,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努力学习,争取考年级第一。”
「请别伤害小猫,它没有做错什么!」
母亲露出一抹冷酷的微笑:「陶敏,妈妈希望你记住现在的感受。你心里难受吗?我也是因为你而感到痛苦。由于你的不争气,让我多花了钱,你也得付出代价!」
小猫醒来了,拼命挣扎在她的掌心。
它用无辜的眼神望着我,发出「喵喵」的叫声,仿佛在恳求我去救它。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只小猫在她手中瑟瑟发抖,眼中透着求生的渴望。
就在那一瞬间,母亲放开了手,小猫从天台跌落,惨叫声回荡在空气中。
我抓着自己的头发,撕心裂肺地哭喊。
「玩物丧志,妈妈是为了你好!记住,这只猫的死与你有关。」
母亲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满意地转身离去。
那天,我不记得自己在天台上呆了多久。
如果当初没有捡到这只猫,它或许还会活着,我实在是害了它。
我甚至走到天台边缘,心中想要一了百了。
如今,我再一次站在这个天台上,面对同一个人。
我蹲下身,凝望她的眼睛,低声问道:「妈,你还记得那只小猫吗?
「妈,从高处跳下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就不会再感到痛苦,就像那只小猫。
「你不是让我铭记那时的心情吗?我始终记得,永远无法忘怀……那种痛楚,刻骨铭心,难以忍受,正如现在的我。」
我看着她,口中缓缓吐出话语:“如今你已经高位截瘫,生存的每一天都是一种折磨。我照顾着你,我也在忍受痛苦。与其如此,我们一起走吧,在冥界走完这段旅程,至少可以作伴。”
我推着她到了天台边缘,只需施点力量,就能将她送走。
她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恐惧,突然奋力一挣,推开了我,导致轮椅翻倒,重重摔在地上。
我一步步逼近,她惊慌地叫出声:“别过来!你如果敢动我,我的钱一分也不会给你!”
我冷冷一笑:“我们都要死了,钱又有什么意义?”
五年来,妈妈始终在捂着她的钱袋,退休金一分也不愿花,却耗尽了我所有的积蓄。
她总是声称那些钱是为了我存的,等她去世后自会让我得益。
我并不贪恋那点微薄的财富,真正把钱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人,一直都是她自己。
她以为控制了我的经济,便能牢牢束缚住我。
甚至在即将面临死亡之际,她仍然以为可以用金钱来威胁我。
我低下身,紧握住她的脚踝。
她终于崩溃,拼命爬起来。
我嘴角上扬,笑着说道:“妈,你不是已经瘫痪了吗?”
她面露慌乱,大喊:“你这个白眼狼,自己看看有没有良心!老天都看不下去,让我双腿恢复了!”
“你们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一阵声音。
我立刻晕倒在地。
我绝对不可能真的对我妈妈下毒手。
我失去知觉了,不过那只是表象。
身后那些邻居全是我事先召集来的。
张奶奶的声音传来:“陶君,你根本没有瘫痪!”
妈妈立刻反驳:“你真恶毒!这个老女人简直希望我瘫痪!”
周伯伯也质疑:“陶君,你是不是疯了?居然伪装了五年瘫痪,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王大妈也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去治疗,健健康康的人装瘫痪,正常人是干不出的事。”
大家纷纷发表看法,妈妈依然不愿承认错误,坚决推着轮椅下楼。
众人把我抬回了家中,安放在床上。
张奶奶愤怒地说道:“你女儿被你折磨成这样,你还是人吗?”
妈妈毫不在意地回应:“她只是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已经联系了个神婆,她过两天会来我家施法。她是我女儿,我是她妈。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这些外人少管!”
所有人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纷纷离去。
我心里不禁冷笑,她宁可相信我被鬼附身,也不愿意承认她逼迫我走向精神崩溃的事实。
如果说我有病,那大概是因为我太过软弱。
而她始终为了我好,怎么可能会是她的错?
其实,自从她把猫摔死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患上抑郁症。
那个时候,我的心灵支离破碎,既不想活,又不敢死。
即便在她面前服药,她也像是置若罔闻,从未向我询问一句。
她可以无限制地对我进行精神折磨,却要求我必须坚强,必须承受她所有的攻击。
如今的我,是在把自己撕扯得粉碎后,重新拼凑而成的。
我「清醒」过来,假装不解地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妈妈见我似乎忘记了她假装瘫痪的事,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忙着翻找通讯录,准备给神婆打电话。
神婆答应会在两天后前来为我「驱邪」。
我犹豫片刻,问道:「请神婆会不会太花钱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信心满满地说:「放心,这个钱我来支付。」
真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太阳居然从西边升起了。
貔貅果然是大方,竟愿意吐出金钱。
我也认识那个神婆,小时候妈妈曾请她来过家里。
那次,她指着窗台上的风铃,声称那东西「克」着妈妈。
我妈听后,毫不犹豫将风铃扔掉。
那串风铃可是我花了好几晚亲手制作的,原本是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我哀求她不要扔掉,但她却狠狠给了我一记耳光,怒骂道:「晦气的东西!整天做这些邪门玩意来害我!」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送她任何礼物了。
她后来羡慕别人女儿送妈妈礼物,反过来指责我没心没肺,不孝顺。
可是,妈妈,我的心早已被你践踏得支离破碎。
再也不想送你任何东西,也不想再忍受那种侮辱。
神婆按约而至。
她首先在地上撒了一层糯米,拿着罗盘走了一圈。
走到我面前时,罗盘上的针准确无误地指向我,针尖微微抖动,神婆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女儿被阴灵纠缠,罗盘针头下沉,说明阴气深重,针尖摇晃,煞气未散。这是极其不吉利的征兆,再过三日,必定会出现血光之灾。」
妈妈顿时惊慌失措,急忙向神婆询问该如何应对。
神婆问:「你是不是曾有过伤害生命的经历?」
妈妈激动地辩白:「我如此善良,怎可能害人性命!」
神婆的目光转向我:「万物皆有灵,不仅是人,动物也是。并非没有杀人,就意味着没有造成伤害。我在你女儿身后看到了一只猫,一只狸花猫。几天前你女儿上了天台,就是这只猫的灵魂在捣鬼。」
妈妈的脸色瞬时变得煞白:「您实在是太神奇了。」
神婆继续说道:「这只猫的怨念极深,纠缠着你们已经有些年了。估计是你女儿最近的身体状况不佳,才让猫灵有机可乘。」
妈妈急忙恳求:「请您帮我驱除它,只要能够驱除,我可以多出500块。」
神婆点了点头说道:「那么,最先要把你女儿绑住。」
我惊恐地后退,拼命喊着:「不要!别杀我!」
神婆朝妈妈投去一个眼色:「还不赶快动手!」
妈妈终于不再装作无辜,直接从轮椅上站起,向我扑来。
我奋力挣扎,踢翻了家具,撞倒了椅子,但终究没有办法抵抗四个强壮的手臂。
她和神婆分别抓住我的手和脚,将我牢牢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神婆想借用妈妈的血,让她用刀在手心和大腿划几道伤口。
妈妈手握刀片犹豫不决,神婆催促道:「快点!如果耽误了时辰,猫灵就难以除去!」
妈妈狠下心,闭上眼睛,鼓起勇气在手心和大腿划了几刀,鲜血沿着伤口流入了碗中。
神婆借故说道:“我去楼下取法器。”
于是迅速逃开了。
我躺在床上,泪流满面地恳求:“妈妈,求你饶了我吧!”
“你只不过是被鬼附身,等邪祟驱走,你就会恢复正常。”
妈妈面不改色,继续她的仪式。
突然,房门被猛力踹开。
张奶奶率领几位警察闯了进来,眼前的情景让人毛骨悚然:我四肢被绑在床头,妈妈正用刀割破自己的手掌和大腿,鲜血淋漓。
张奶奶指着妈妈,愤怒地喊道:“同志,就是她!她已经疯了!”
妈妈大声反驳:“这是我家!你们是在私闯民宅!”
警察们迅速向前推进,踢掉她手中的刀,将她按倒在地。
我松开了绳子,坐起身来对警察说道:“警官,我母亲失常了!她需要被送往精神病院!”
我母亲的脸被压在地上,依然歇斯底里地咆哮:“陶敏!你才是真正的疯子!你才是那个发疯的人!”
我掏出监控录像,证明我妈妈在装作瘫痪,正常人是做不出这样的举动的。
围观的邻居们都聚集过来。
大家纷纷作证,我母亲确实精神失常,不仅在假装瘫痪,最近还甚至要带着女儿去赴天台之约。
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将妈妈送进了精神病院。
她拒绝配合任何检查,见人就咬,吃药时又吐。
医生告诉我,她的病情非常严重,需要特别的照料。
我为她支付了五年的住院费用,反正那笔钱本来也属于她。
她每个月还有退休工资,只要她还活着,这些钱就足以支撑她的治疗。
我最后一次去医院看望她。
她被禁锢在一个狭窄的房间里,头发凌乱得像鸟巢,双眼空洞而无神。
隔着铁窗,她发现了我的目光,抬起了头。
像恶鬼一样的她突然朝我扑来,但她被牢牢地束缚在椅子上,无力挣扎。
她咆哮着指责我不孝,怒骂我是白眼狼,指责我不愿意把她救出去。
她用尽了最狠毒的措辞咒骂我。
然而,我已经无所谓了。
我很平静地说道:“妈妈,你确实生病了。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一直不健康。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探望你,你打算就这样结束我们的对话吗?”
她的诅咒顿时止住了。
看到这些话对我再也没有任何影响,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慌乱,压低声音请求道:「敏敏,妈妈明明没有生病。都是那个神婆的错,你快去找警察,把她抓起来,她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我轻轻摇头:「妈妈,您真的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她的神情瞬间转变得恳切起来,似乎终于有了领悟,恳求道:「妈妈明白了。我不该假装瘫痪,也不该骂你,更不该把猫扔出去。」
听到这些话,我内心涌起一阵不适:「妈妈,您曾经也是个孩子,对吧?您经历过童年、青少年,甚至青年时代,您很清楚与父母之间的关系。您明了孩子们的恐惧与厌恶。您一直都在欺负我。您只是以“第一次当妈妈”的借口为自己辩解,在每次对我施加伤害后,迅速将自己从中解脱出来。
「您觉得,只要把我生下来,我就要对您心存感激。您贬低我,却不允许我自怜。您期盼着我展翅高飞,却又担心我飞得太高,脱离您的掌控。您折断我的翅膀,却又埋怨我没有带您一起腾飞。」
我曾两次尝试摆脱这种束缚。
第一次是当我考上复旦大学的时候,我以为终于能远离您了。
您原本希望我进入名校,但最后因害怕我离开您的控制,背地里改变了我的志愿,只让我报考离家较近的省会大学。
您甚至将我隐藏在外地,结果导致高中校方的领导都找不到我。
于是,我就这样与复旦擦肩而过。
第一次,我完成大学学业后进入了大型企业,和母亲在空间上变得遥不可及。
我曾以为这一次终于能够逃离她的掌控。
但没过多久,她就来到大城市,搅动了我的感情生活。
她察觉到我逐渐在生活中独立,哪怕是将我囚禁在牢笼中,甚至剥夺我的自由,她也宁愿这样,也要将我留在她的身旁。
为了把我拉回身边,她不惜假装身体瘫痪,利用我对她的孝顺,将我欺骗回家。
经过这两次经历,我终于意识到,只要她还在世,无论我逃得多远,她都能追寻到我。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送进精神病院——这才是最安全的解决之道。
“妈妈,你在精神病院安心养病吧。你的工资足以支付这里的费用。”
她彻底崩溃,大声呼喊:“敏敏,回来吧!我将钱都拿出来给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活不久了,放我出去好吗……”
“妈妈,你错了,之所以我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是因为作为孩子对母亲的爱,而并不是因为任何金钱。”
我对于你的情感,早已被你亲手摧毁了。
我转过身离去,身后传来妈妈崩溃的哭声,以及她夹杂着愤怒诅咒的言辞。
记得很久之前,妈妈曾给我讲过一个关于小象的故事。
年幼时我曾天真地问她:“为什么大象仅仅用一根绳子绑在小木桩上,却不曾反抗?大象强壮得很,拉一下就可以把木桩拔出来,完全可以逃开。”
她回答我,那是因为小象在年幼时就被束缚在这根木桩上。
无论它多么努力,多么挣扎,始终无法拔掉那个木桩,逃离那根绳索。
小象折腾得满身伤痕,尝试过后,便感到绝望。
等到它长大,拥有强大的力量,却再也没有勇气去试图挣脱那根绳索。
在我小时候,她也是这样为我照顾的一切,我理应回报她。
“已愿”,如今回想起来,我才意识到,那个小象就是我。
她从小就牢牢地控制了我,她心知,只要我长大,即便拥有再大的能力,也不会再去反抗她。
可如今,我终于摆脱了那根束缚的绳索。
我卖掉了老家的住房,决意彻底离开这个多年来桎梏我的地方。
在我启程之前,张奶奶紧握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你走吧,千万别再回来了。」
我心中满是感激。
她是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唯一给予我帮助的人。
若不是她,我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有勇气走到今天。
我给了神婆一笔钱,恳求她永远不要将那天的秘密泄露出去。
我带着卖房的钱,开始了离乡之旅。
后来,我在一个小城市找到了一份公务员的工作。
在这个宁静的小地方,我重新踏上了生活的旅程。
然而,尽管我逃离了我的原生家庭,内心的枷锁依然难以撇清。
这个家庭,就像一座无形的精神监狱,早已在我的内心深处刻下了印记。
我曾以为,只要远离足够远,一切都会变得美好。
可妈妈对我的精神折磨,已然成为我难以逃脱的阴影,时刻在我心头揪紧。
我不敢去展现真实的情感,深怕与人发生冲突,竭力迎合他人的期望。
每当我渴望谈恋爱或步入婚姻的殿堂时,这种恐惧便像潮水般汹涌而来。
我害怕自己变得和妈妈一样,担心这种伤害会代代相传,伤害我的孩子。
我的生活仿佛只剩下一片狼藉,琐碎得一团糟。
寻找真正的自由,竟比我原先设想的要遥远得多。
或许,我将肩负着这些痛苦,度过我的余生。
但是我依然心怀一线希望,期待有一天能够摆脱这片阴霾,找到真正属于我的光明。
愿我的未来,终能迎来那一刻,实现彻底的解脱,重新迎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