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胃痛老公喊我给她揉肚子,我转身引产离婚,只留他亲子报告
发布时间:2025-07-11 15:00 浏览量:21
暴雨天,祁修平说他突然胃疼,让我赶紧给他送胃药。
走进他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开会,他的白月光温然捂着肚子窝在他怀里。
同事问我是谁,祁修平抬眼看了我一眼,冷冷说我是送外卖的
温然娇羞地扑到祁修平怀里,引起同事的一阵打趣嬉笑。
我决定带球跑,写下一纸离婚协议。
却没想到原来温然也怀孕了。
而我们的孩子却都不是他的!
白月光胃痛老公喊我给她揉肚子
我转身引产离婚,
只留他亲子报告
1
写完离婚协议,我打开所有的窗户,外面暴雨如注,黑压压的一片。
就像我的心情。
我迅速收拾好行李,打算离开这个精心呵护了七年的家。
接下来,它就是祁修平和温然的爱巢了。
苦笑一声,我看了它最后一眼,转身离开。
怪不得祁修平最近对我越来越冷淡,原来是白月光回来了。
温然,S大公认的校花,清纯中不失艳丽,祁修平的初恋就是她。
如果不是当初温然突然出国,甩了祁修平,大概也轮不到我来捡漏。
这么多年,我明明知道祁修平心里还是有温然,却总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想,日久见人心,相处这么久,他不会不知道我的好。
就算不能跟温然相提并论,也总该对我有几分不同的情义。
可是今天,我彻底看透了。
祁修平,的确从来没有爱过我。
他当初答应跟我结婚,本来就只是为了气温然。
而现在温然终于回来了,他们情投意合、旧情复燃,我就成了中间那个没有眼色的障碍。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们。
我拉开客厅抽屉,抽出孕检报告,抚上自己的肚子。
我身体瘦弱,不显怀,三个月一点迹象都没有。
医生说我胎象不平稳,要好好休息,不能受风受寒。
可今天一听到祁修平胃疼,我就顾不上这些,立马去给他送药去了。
我的车前段时间送去修理,公交停运,地铁站又离得远。
左思右想下,我拖出车库的旧电瓶车,披着个雨衣就去了祁修平公司。
大风暴雨下,电瓶车摇摇晃晃,我几次差点摔倒。
可是一想到祁修平可能正在饱受胃痛的折磨,那张苍白脆弱的面容浮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就充满了动力。
风雨再大,都阻挡不了我的步伐。
直到我推开门,看到胃痛的是温然,而不是祁修平。
我的心凉了一大截。
打断了正在进行的会议,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我身上。
有人问我是谁。
祁修平抬眼看了我一眼,冷冷开口。
“一个来送外卖的,胃药放在门口就行,快走吧。”
另一名高管忍不住打趣:“现在送外卖的还挺敬业,下这么大暴雨还肯接单。”
温然看了看我,眨巴她因为疼痛而湿润的双眸,虚弱地向祁修平撒娇。
“修平,我只是没吃早餐胃不舒服,你怎么这么大题小做呀,还把沈姝姐姐叫过来了,天气这么恶劣,多危险啊。”
“呦,原来是嫂子,修平你也真是的,公司医务室就有药,还麻烦嫂子下雨天跑一趟。”
我前额的头发湿了一片,雨水顺着我的脖颈滑落,冰得我浑身一凉。
祁修平看着我狼狈地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抱紧了怀里精致脆弱的沈姝。
“家里的药都是进口的,药效更快。”
他把面前了热水吹了吹,放到温然面前,“先喝点热水温温胃。”
温然接水的时候手指勾住祁修平的,“修平,谢谢你。”
她又看向我,面带微笑,“沈姝,也谢谢你,现在雨小了一点,你快回去吧,我们开会时间长可能接待不了你了。”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狼狈为奸是什么意思来着?
如果有人不知道,可以看看这幅画面。
看我始终没有动弹,祁修平像是不能再忍耐我,长腿踱步过来,一把拿走我手里的药。
然后“砰——”地一声,门被踢地关了起来。
我刚拉上行李箱,门外就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
“砰砰砰——”
像是要把门砸开。
我没理,拖着行李往门口走,准备直接走人。
“沈姝!你开什么玩笑?!”祁修平的声音透过门板闯进来,带着急躁和愤怒,“你给我开门!”
我冷笑,什么叫我开什么玩笑?
我从来没和他开过玩笑,是他把我的人生当笑话。
门外的人没等我回应,直接用钥匙拧开了门锁。
祁修平冲进来,脸色阴沉,手里还攥着我快递闪送的那张离婚协议,纸张被他捏得皱巴巴的。
“你什么意思?”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眼底的怒意快要溢出来。
我拉着行李往门外走,懒得跟他废话:“字面意思。”
“你要离婚?”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声音低了下来,像是咬着牙,“就因为我让你送个胃药?”
“对,就是因为这个。”
我甩开他的手,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顿。
“你知道你说你胃疼的时候我有多着急吗,可是你骗我,让我冒着雨给温然送药,你有把我当你的妻子吗!?”
祁修平的脸色变了下,但很快冷了下来:“沈姝,你别闹,温然不也是你的朋友吗,不帮她难道你的良心就能过得去吗?”
我心头的怒火被他这句话彻底点燃。
“闹?”我嗤笑,“祁修平,你是不是觉得,你干什么我都得忍着?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现在倒好,反过来说我在闹?”
祁修平的手指微微收紧,像在忍耐,过了几秒,他咬牙开口:“你果然还是那么自私——”
“我自私?”我打断他,盯着他的眼睛,“那你呢?明明已经跟我结婚,却还跟温然不清不楚,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白月光的?”
祁修平沉默了。
他的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让我心寒。
他不想解释,也解释不了。
“让开,我们离婚,我成全你们。”我声音平静得像是一滩死水。
祁修平没动,拦在门口,深深看着我,声音压得极低:“沈姝,你要是真的走了,就再也别回来。”
我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却一片冷意:“好啊,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离了你活不了吧。”
说完,我就拖着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
雨夜,天地的界限在一片水雾中变得模糊不清了。
我站在街边,拖着一个大行李箱,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雨水顺着我的发丝滴落,打在衣服上,很快就湿了一半。
我整个人疲惫至极,狼狈不堪。
但比起心里的痛,这点狼狈不算什么。
2
我掏出手机,准备定个酒店先住一晚,结果屏幕一亮——
银行卡余额:368.76元。
……
我怔住了,死死盯着那个数字,像是怀疑自己眼花了。
怎么可能?
我是全职太太没错,可我每个月都有自己的生活费,虽然不多,但攒下来不该是这个数。
我猛地翻开手机银行,看到最近三个月的账单时,手指都在发抖。
——我所有的存款,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一笔笔转走了。
转账记录的备注,是祁修平的名字。
我的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
他掏空了我的账户!
雨水打在脸上,我的心冷得像掉进冰窟。
如果说他故意在我面前和温然纠缠,只是想让我提出离婚,结束这段婚姻关系的话——
那么现在,他是连一条活路都不肯给我了。
他知道我这些年没工作,也没有其他积蓄。
他就是要让我无路可走。
呵,祁修平。
你装模作样的挽留,只是给自己一个道德上的制高点。
是因为你知道,离了婚的我,一无所有。
只能继续像条狗一样对你摇尾乞怜。
但你错了。
我沈姝,从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金丝雀。
我曾经能把你当成我的归宿,就现在能把你当成我的过去。
我给祁连阳,也就是祁修平的表弟,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阿姝,你终于肯联系我了,有什么事吗?”
“祁连阳。”
不知为何,在暴风雨里骑着车摇摇欲坠的时候我没有哭,被祁修平当众羞辱的时候我也没有哭。
现在听到祁连阳的声音,我却有些哽咽了。
“我没钱了,借我三万块钱吧。”
支付宝立马传来十万元到账的声音。
祁连阳听出我情绪不对,关切地问:“阿姝,你怎么了,十万元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转。”
我没有回答,脚下的水流变快,我感觉自己快被淹没了。
祁连阳急了。
“你突然要钱做什么,生病了吗,我去陪你医院吧,不过祁修平去哪里了,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稳定下情绪,一字一句地说,“祁连阳,我怀孕了,我要打胎,越早越好。”
啪——
那边传来手机掉到地上的声音。
很快,祁连阳回过神来,焦急地叫我,“沈姝,你现在在哪里,我立马过去接你。”
我站在漏雨的屋檐下,看着阴郁的天空,苦笑了一下。
“好。”
祁连阳很快把我接到了他的别墅。
一到家,他连忙用浴巾包裹住我,轻柔地给我擦拭头发。
我知道他肯定好奇发生了什么,想开口解释。
他却把我拉到浴室,准备好洗漱用品,为我放热水。
“先泡个热水澡,在外面又冷又湿,容易生病。”
我乖乖点点头。
再出来时,我浑身都被热气浸透了。
干发帽裹着头发,坐在客厅发呆。
祁连阳看我失神落魄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祁修平的事。
他拿出吹风机帮我吹头发,手法温柔,我几乎昏昏欲睡。
但他却始终什么都没有问。
我把孕检单摊在桌子上,示意他自己看。
祁连阳看着那张孕检单,眉头猛地皱起。
他目光紧锁在上面的日期和孕周数据上,仿佛在脑海里拼凑着什么。
几秒后,他的脸色骤然一变,呼吸急促:“三个月……怎么可能……”
他猛地抬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心慌。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住情绪,“你真的怀孕了?现在打算怎么办?祁修平知道吗?”
“我们……要离婚了,孩子,我想打掉。”我嗓音低哑,竭力压抑着情绪。
“我不想让孩子没有父亲,生活在不健康的环境里。”我垂下眼,已经无力再说下去。
“你敢!”祁连阳猛地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差点弄疼我,“谁允许你打掉?”
“祁连阳,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是我的!”
他的话如惊雷般炸响在耳边,我猛地怔住了。
“什么?”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死死盯着我,眼底翻涌的情绪几乎要把我淹没。
“我说,这是我的孩子,我不允许你打掉他。”
看我一脸茫然,祁连阳紧紧握住我的手,俯下身子跟我解释。
“三个月前,家族宴会上,你醉得不省人事……”
“祁修平那晚忙着替温然处理国外的事情,没有时间管你,是我把你带回了房间。”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那晚的记忆像被打碎的玻璃碎片,无法粘连在一起。
我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后来迷糊中看到祁修平回来了,就上去抱住他……
“不可能……”我摇着头,心跳快得发慌,“怎么可能是你……”
“你不信?”他冷笑一声,眼底泛红。
“那天晚上,你一直在哭,缠着我抱着我,说想要我,可是你嘴里叫着的却是我哥的名字,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理智叫嚣着让我否认,可身体却在微微发颤。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孩子……
“你以为我会让你打掉我的孩子?”
祁连阳把手掌覆盖在我的小腹上,声音低哑而坚定,“不可能!”
我猛地推开他的手,嗓音发颤:“祁连阳……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他忽然压低嗓音,眼眶微红,“可是,我也想问你,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你明明知道的,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了。”
我耳边嗡嗡作响,内心情绪翻涌着,在脑海中搅成一团。
“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缓缓跪在了我面前。
“求求你,留下这个孩子,也算是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3
我就这样在祁连阳这里住了下来。
他每天变着法子照顾我,给我煲汤熬粥,做睡前按摩,什么都不让管。
他的温柔和坚持,让我慢慢改变了原来的想法。
“留下这个孩子,跟我在一起好不好?”他一次又一次地问我,眼神诚恳而执着。
最后一次,我松了口。
他高兴得像个得到糖的小孩,连着几天笑得合不拢嘴,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送给我。
从那天起,他每天不是围着我转,就是给未出世的孩子置办东西。
婴儿床、奶瓶、衣服、玩具……甚至连胎教音乐都买了一大堆。
我没见过哪个准爸爸这么兴奋,甚至比十月怀胎的妈妈还紧张。
这天,他带我去产检,却在医院门口,看见了不该见到的人。
温然穿着宽松的孕妇装,整个人温和圆润了一圈,她一只手轻轻放在小腹上,另一只手挽着祁修平。
那肚子已然鼓了起来,月份看起来比我大不少。
而站在她身旁的祁修平,满脸温柔地笑着,极尽呵护和关怀。
他看见我时,眼神骤然一冷,随即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我还以为你躲去哪了,原来这么快就勾搭上我表弟了?”
他的语气阴阳怪气,目光在我和祁连阳之间扫视,最后落在我们紧牵的手上,嘲弄地笑:“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祁连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要上前,我却拦住了他。
迎着祁修平的目光,我冷笑道:“我不知廉耻?那你呢?”
“你早就出轨了,到现在还不和我离婚,一直把温然放在小三的位置上,是想让她生下来的孩子当私生子吗?”
温然的脸色骤变,扯了扯祁修平的衣袖,一双含情目柔情似水,很快变得泪汪汪的。
而祁修平的脸色铁青,下一秒,他猛地抬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啪——”
我被打得身体一歪,跌撞了几步,手里的孕检报告也掉了出来。
祁连阳瞬间怒了,抡起拳头就朝祁修平砸过去:“你他妈敢打她?!”
可祁修平的注意力却全落在地上的报告单上。
他低头看着,神色从不满变成了震惊,瞳孔也随之放大。
“你……”他猛地转头看向我,嗓音发紧,“你怀孕了?”
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他大步走上前,抓住我的手臂,眼底的情绪复杂又纠结。
“阿姝,对不起,是我刚刚太冲动了,你没事吧。”
他上下打量我的状态,手覆盖住腹部的时候,眼神流露出一种我从没见过的喜悦。
他以为这个孩子是他的。
但我却只是冷漠地盯着他,嗓音平静:“是啊,不过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死都不会留下你的孩子。”
祁修平的身体一僵,手猛地收紧。
“你今天来这里……是要打掉孩子?”
“你敢!”
他低吼道,眼神疯狂,竟直接把我拉进怀里,声音近乎恳求,“别打掉,我求你……你要什么都可以,别打掉他……”
温然的脸色瞬间煞白,咬紧了唇,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掌心。
祁连阳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把我从祁修平怀里扯回来,脸色冷得吓人:“祁修平,你他妈有病就去治!”
祁修平红着眼,声音发哑:“我没病,我要带沈姝回去。”
“不好意思。”祁连阳讽刺地勾唇,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嘲弄。
“沈姝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孩子也是我们两个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接下的日子里,祁修平疯了一样的到处找我。
我拉黑他,他就换不同手机号打给我。
我不接,他就在祁连阳的别墅外一站好几个小时。
祁连阳问我怎么办,我让他不用管。
我没想到,祁修平会这么在意这个孩子。
可明明温然也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却仿佛突然转了性子一样,开始对温然进行清水煮青蛙一般的冷暴力。
就像对待当初的我一样。
我嗤笑一声,从祁连阳手里接过他新剥好的葡萄,边吃边看新手妈妈教学视频。
祁连阳留意着我的情绪,看我既不去见祁修平,也不直接赶他走,闷闷不乐极了。
他擦擦手,环住我的腰,一颗毛茸茸的头用力地蹭我的颈窝。
“阿姝,不许想他,不许见他,不许跟他走。”
“你知不知道,从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已经认定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跟我哥在一起了。”
小时候?什么小时候?
我只记得小时候跟祁修平见过面,不记得还见过这个毛头小子啊。
祁连阳看我没想起来,在我耳边轻哼一声,更不高兴了。
“你不记得了,那时候我还从小混混手里救了你呢。”
他话还没说完,我的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一段模糊的记忆。
小时候的某一天,天气很热,太阳把地面晒得发烫。
我走在巷子里,被几个比我年纪大的男孩堵住了路。
“再说一遍,把你的零花钱都拿出来!”那个领头的男孩语气嚣张,手里还把玩着我最喜欢的铅笔。
“否则,我们就一起把你的衣服扒掉,看你怎么回家。”
我紧紧抿着嘴,不想搭理他们,却又气得眼睛发红。
就在我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一个穿着白色T恤、头发微卷的小男孩突然闯进来,毫不犹豫地一脚踢翻了那个威胁我的人。
“欺负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他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点稚气,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那几个孩子怔了一下,没想到有人敢多管闲事。
其中一个刚想开口骂人,小男孩就冷着脸朝旁边的墙一指:“这里有监控,我家人马上就找过来了,到时间报警把你们全抓起来。”
几个小男孩面面相觑,明显有些害怕,最后骂骂咧咧地丢下书包跑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冲我笑了一下,露出小虎牙:“别怕。”
4
我回过神来,赶紧捡起书包,看着他,突然有点紧张:“你……你住哪?”
小男孩眨眨眼,随口报了一个住址,又说:“我姓祁。”
“祁?”我心里一震。
这附近住的,姓祁的,只有一户人家,而祁家刚好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少爷——祁修平。
我怔怔地看着他,从此祁修平的名字,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
可是我错了。
祁连阳声音闷闷的:“我那天是去我表哥家玩的,刚好看到你被欺负,就顺手帮了你一把,没想到你已经不记得了。”
他垂着眼,委屈得像只被忽视的小狗:“我回去后,还特地跟我表哥打听了一番,他说这附近根本没有什么可爱的小女孩。”
我怔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误会,一场大得离谱的误会。
我一直以为,小时候第一个站出来保护我的人是祁修平。
所以才后来对他心存幻想,一步步靠近他,甚至愿意接受无爱的婚姻。
可实际上,那个人一直都是祁连阳。
我们之间错过了太多年,他眼睁睁看着我和他表哥恋爱、结婚,一次次被伤害,一次次又原谅。
直到这次我下定决心要离开,才终于有机会留在我身边。
我抱紧他,像要把这些错过的遗憾全部填满:“对不起,连阳,我不会再错过你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离婚协议很快就能完成了,到时候我们去结婚。”
祁连阳却忽然愣住了,许久,他意识到我说了什么,手忙脚乱地回抱我。
“好,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随着我和温然月份都越来越大,祁修平找我的频率也降低了。
大概是觉得我不可能背叛他,他自信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他的。
而所谓的跟祁连阳在一起,也只是气气他的把戏。
毕竟我追了他这么久,当了这么多年的舔狗,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等温然生了,他再来我这边求和,人能不能回来不重要,重要是孩子必须养在他身边。
他早年曾被查出弱精症,一度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可谁想到上天眷顾,竟然同时让他的两个女人都怀孕了。
温然生产那天,他紧张地在产房外踱步,生怕孩子会出什么意外。
随着一声啼哭响彻手术室,祁修平大喜过望,那是男孩的啼哭,他要有儿子了。
他祁修平终于有后了!
直到医生把孩子抱出来,祁修平才看出不对。
这又大又厚的双眼皮,高挺的鼻梁,饱满的额头,哪怕只是刚出生还没长开的婴儿,也能看出他并不是一个亚洲人。
更像是,混血!
祁修平懵了。
他是纯正的中国人,温然也是,那这孩子?
祁修平反应过来的瞬间,恨不得直接把这个孩子当场摔死在地。
是医生看情况不对劲,及时阻止了他,才没有让噩耗发生。
温然一直紧张地观察着,看祁修平脸色不对,立马叫嚷着医生抱孩子过来看。
看到孩子混血面容的瞬间,她彻底绝望了。
几个月前,她参加国外的酒会,喝得酩酊大醉,被几个外国男人占了便宜。
她追悔莫及,想死的心都有了,却在朋友圈看到刚好来英国出差的祁修平。
不知怎么想的,也许太需要身心的抚慰和安全感,她主动联系上这个当年甩掉的男人,又和他厮混在一起了。
仿佛只有这样,她能让她回到校园时期美好纯洁的时光。
才能让她忘却那些悲惨的经历和记忆。
可是不久后,她被查出怀孕了。
但她不知道自己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最可怕的是,祁修平知道她怀孕的事后欣喜若狂,再三承诺一定会和国内的妻子离婚,让她做光明正大的祁夫人,以后所有的财产都归他们母子所有。
她心动了,所以她决定赌一次。
可是现在,她赌失败了。
5
祁修平眼中的怒意和仇恨快要把她焚烧殆尽了。
看着祁修平愤而离去的背影,她感到无地自容,心底却衍生出一种新的痛恨。
她不甘心,凭什么,祁修平最喜欢的人明明是她,却让沈姝那个卑贱的女人捡了漏,成为了光明正大的祁太太。
甚至真的怀上了祁修平的孩子。
她看着怀里的混血儿,咬牙切齿,想立马离开产房一走了之。
那孩子却眨巴着大眼睛,向她伸出手,咿呀咿呀地仿佛在叫妈妈。
温然心里感到一阵刺痛。
这毕竟是她的孩子啊。
辛辛苦苦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来的孩子。
她怎么舍得弃他于不顾呢。
两个月后,我即将临盆的月份到了。
肚子越来越大,我开始很少出门,整日不是待在家里吃喝,就是看看书看看视频,学习一些育儿相关的知识。
羊水破的那天,祁连阳着急的都四肢错乱了,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拿上待产包,又小心翼翼把我扶到地下车库。
车行驶在路上,一路狂奔的时候,我还跟他开玩笑,我们的孩子还没出生,就体会到什么是速度与激情了。
突然,一俩车闯红灯变道冲过来,直直要往我们的车上撞。
祁连阳连忙转向,我惊叫一声闭上眼睛,却没有等到那致命的撞击。
半路突然又冲出一辆车,迎上了那即将到来的撞击,几乎是一瞬间内,两辆车交接的地方冒出一阵浓浓的黑烟。
惊魂未定,祁连阳来不及细究出了什么事,一脚踩下油门离开事故现场,往着医院的方向继续出发了。
顺利生完孩子,转到专属休息室,我打听到发生了什么事。
护士说,刚刚医院接了两个车祸患者,一男一女,两个人一个撞得面目全非,一个下半身几乎全部碎裂。
那个面目全非的女人,叫温然,是肇事者。
而即将半身不遂,甚至面临植物人风险的,是祁家长子,祁修平。
祁修平送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意识已经模糊了,嘴里却还喃喃念着,“孩子,我的孩子保住了,我的孩子保住了……”
我睁大双眼,一脸愕然,忽然感到极度的晕眩。
是温然,是她半路开车撞向我,想害我一尸两命。
而祁修平,以为我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才发了疯般拼命挡住那辆车,害得自己被撞的几乎丢了半条命。
我呆呆地,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个震惊的消息。
祁连阳紧握住我的手,安抚我的情绪,“没事的,别多想,他们出事与我们无关不是吗?”
我点点头,看着怀里稚嫩的婴儿,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连阳说的有道理,他们两个事,是他们之间的孽缘,与我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但祁修平却也是真的误打误撞救了我们一家三口的性命。
祁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财和先进的医疗资源,我没有什么其他能为他做的。
只能在这一刻真挚地为他祈祷,希望他手术顺利,早日醒来。
而我,既然已经开启新生活,就不会再被过往的那些事困住。
阴差阳错,涅槃重生。
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住自己的幸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