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女子攒60万还给妈妈,一月后留下遗言“把命还你”母亲崩溃了
发布时间:2025-07-12 06:33 浏览量:23
我妈常常说,我的生日其实是她的受难日。
所以,在我被老师侵犯的时候,她给了我一记响亮的巴掌,逼迫我对着老师下跪道歉。
当我穿上吊带裙,她就冷冷问我,是不是准备去卖身。
她高高在上地告诫我,身体发肤都来自父母,她给了我生命,我就得永远欠她一条命。
为了偿还这份债务,我把自己的头发、皮肤、器官,甚至整个躯体,浸泡在福尔马林中,呈献给了她。
当我被诊断出白血病时,内心竟然出奇平静。
医生询问我是否有家属,我轻轻摇头,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妈得知,会如何在我面前歇斯底里。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都是因为你爱吃外卖,玩手机,才会得白血病!”
“我给了你这条命,你难道就这样对我?”
我脑海中浮现了她质问的画面,于是我签下了遗体捐赠,独自一人离开了医院。
我走进商场,买了适合中年女性的八件外套和六条裤子,直到银行卡上的余额耗尽。
柜台小姐称赞我孝顺,我却摇头说:“这是我的债。”
这是我欠我妈的债务。
从小到大,她为我购置了512件衣物,而我欠了她20182顿饭,我都得逐一偿还。
然后,我就可以获得自由。
我是所谓的“江浙沪独生女”。
如同许多家庭一样,我的父亲懦弱,而母亲则强势。
那个年代有计划生育,我妈为了不失去工作,打掉了二胎,她坚信那是个儿子。
她觉得我害得她没有儿子撑腰,因此我必须成为她的骄傲。
“石榴,你要出色!要不是你是女孩,你奶奶早就瞧不起我们家!”
“你必须拿到第一名。”
“你怎么跳舞那么难看?我那么擅长舞蹈,怎么就一点都没遗传到你?”
在小学阶段,我的学习一向优异,每次都争取第一名。
因为,若考了第二名,我妈肯定会揍我。
她常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她理直气壮地对我施加暴力。
一个小女孩,脸上满是清晰的拖鞋印,去学校时不知道会被多少同学指指点点,愈发让我感到内向与自卑。
而她满脸得意地说道:“你是我生的,你的生命都是我给的,打你几下又有什么关系?”
大家都说我妈很辛苦。
为了给我请家教,她不惜一切代价,还让我参加各种兴趣班。
为了补贴家用,她时常在家包八宝粥、糊信封。
她总是会买虾回家,但只允许我一个人吃。
如果我爸吃了一个,立刻会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我曾经忍不了这样的气氛,劝她一起吃,她却冷冷地回应:“这虾要十块钱,我可舍不得——李石榴,你要是考不好,谁能承受?”
这样的特殊对待,压得我透不过气。
如今,看到虾,我都会感到恶心。
可是现在,我终于看到了可以还清这一切的希望。
当我回到家时,发现自己怎么也打不开门。
邻居招呼我:“石榴回来了。
你爸妈换了锁,你的老钥匙可开不了呢。”
“去死吧,你和她说个屁!这种狐狸精!”
一个热心的大叔和我聊了几句,立刻被他老婆拉走,她还狠狠地朝我瞪了一眼。
她显得如此紧张,仿佛我会污染空气一般。
我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们把我当成了丢脸的存在。
这一切,都是我妈造成的。
我上大学的那会儿,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
去电视上推荐的医院就诊,结果被告知我得了性病。
当时我吓坏了,哭着给家里打电话要钱,却迎来了无尽的谩骂。
“李石榴你是不是在卖?你怎么会得这种病!”我妈声嘶力竭地尖叫。
那一刻,我委屈至极。
后来,我去公立医院检查,才明白原来是私人医院想赚钱而冤屈我。
可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发现我妈把我得“性病”的事情宣扬到了街头巷尾。
不知她是天真无邪还是不知羞耻,她竟然说我是因为不换内裤才得的病。
她大声宣扬自己的讲究卫生,直到现在都是干干净净,而我就像个被污名化的鸡,得了这种脏病。
当我得知她说了什么时,愤怒如潮水般涌来。
我质问她为何要这样冤屈我,为什么要对我如此不公。
我妈翻了个白眼:“我是你妈,你的命都是我给的,难道我不能说你几句?”
“我明明有换……”
愤怒与羞涩交织在一起,令我哑口无言,而我妈则乐在其中。
呵,她总说自己对我掏心掏肺,仁至义尽。
而如今,他们换了锁,却没有给我配钥匙。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我坐在门口静静等他们回来。
微风轻拂,身上透出一丝寒意,我觉得头越来越晕。
远远地,我看见爸妈走了过来。
他们有说有笑,然而,见到我的瞬间,妈妈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仿佛在看见什么脏东西。
“怎么不进去?坐在门口像什么样子?一屁股灰,脏得要命!”她照例毫不留情地指责我。
“我没钥匙——你们换了锁,没给我。”
我平静地回答。
妈妈面红耳赤:“谁知道你会不打招呼就回家!你怎么心眼那么小,还记仇?”
真是可笑。
原来,回家也得提前申请。
原来,只需一句话,就能被上升到“记仇”的高度。
我懒得再理他们,随他们进了家门,才发现他们早已去和表姐聚餐了。
妈妈兴致勃勃地说起表姐升职的事,嘟囔着她多么出色,最后不忘再次感慨:“楠楠是我的女儿就好咯。”
呵,如果你们想换女儿,那我也想换父母。
那样我就住得起大别墅,去得了国外留学。
不过,我什么话也没说。
他们出去吃饭,家里自然没有晚餐。
我给自己煮了碗面,默默用手机记下这笔账。
至今为止,我欠了她20183顿饭。
这些都得偿还。
吃完面,我打开房间的门,才发现我的卧室已变成了杂物间。
一架钢琴突兀地摆在正中间,我的床却不翼而飞。
“我该住哪里?”我忍不住问。
“睡地上好了——现在天气这么热,我都想睡地上。”
妈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这架钢琴怎么回事?”
“是楠楠的,她的房子在装修,没地方放钢琴。”
你看你表姐,钢琴弹得那么出色,只有你一无所长。
“我不喜欢钢琴,我热爱画画——难道你让我学过吗?”我不由自主地反驳。
我妈发现我对绘画的热情,是在我初一的历史书上。
书本上满是我画的卡通图案,同学们都觉得我画得不错,传阅时热烈欢呼,而我妈发现后,毫不留情地撕掉了我的书。
“那我上课怎么办?”我在她面前哭泣。
“你不是会画吗?自己画一本啊。”
她冷冷地回道。
于是,我硬着头皮抄了一整本历史书。
为了惩罚我,她竟然要把我的头发剃成寸头。
我求她不要这样,因为学校刚刚选了我做礼仪小姐,而全班就那么六个名额。
“什么礼仪小姐,你简直就像个孩子!你的心思都在哪里!”
我妈带我到理发店,向理发师要求剃成寸头。
理发师有些犹豫,打趣道:“小姑娘乖乖的,童花头就很好看,何必剃成寸头呢?”
“就要寸头。”
我妈语气坚定。
第二天,我成了校园里的笑柄,“礼仪小姐”那份光荣自然与我无缘。
在校庆的那一天,我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些同学,心中充满了羡慕与绝望。
我知道,这本该是我得到的荣誉。
我妈妈这么做,都是因为我不是个乖孩子,我心里暗自惩罚自己。
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心中如此委屈?
那时的我,无法理解。
而如今,我终于明白,她并不爱我,只是将我视为自己炫耀的工具。
这就是事实。
如今,她依然在对我咆哮。
“你敢顶嘴?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倔孩子!”
“你吃我的穿我的,这就是你的回报?”
“有本事就把命还给我,我的房间都给你!你愿意吗!”她怒吼着。
我没有回应。
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体蜷缩在狭小的空间中,腹部传来不适感。
我走进洗手间,剧烈咳嗽,最后将血水冲走。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语,或许还能再活三个月。
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偿还我所欠下的债务,然后才能干干净净地离开这个世界。
第二天,中午的餐桌上是一盘莴苣,一盘隔夜的鱼肉,还有一碗米饭。
看到这些,我心中没有一丝喜悦。
我明白,我的债务又在增加。
用她的食物,我都要逐一偿还,绝不留下任何欠款。
我吃了几块鱼肉,母亲在旁边冷嘲热讽:“你小时候只吃好的,现在也一样,偏爱贵重的食材,根本不懂得孝敬父母。
你怎么就这么自私呢?”
母亲特别喜欢莴苣,而我每次吃了都长疙瘩。
只要我脸上又肿又痒,长出一大片红疹,母亲就会说我娇气,总是叫我多吃点,便没事了。
有一次在大学食堂吃了莴苣,浑身发痒,被一个医务老师看到了。
她震惊地说,你这是过敏。
那时我对“过敏”二字还毫无理解。
当医务老师得知我从小一直如此后,轻轻叹息,说我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从那一刻起,我意识到母亲为何总是指责我“挑食”——桌上的菜永远是她喜欢的,而我想吃的却总被她说成“没有营养”。
她竟连我对某种食物过敏的事都不知道,连起疙瘩的责任也是我的。
口中的菜肴瞬间失去了味道。
这时,母亲感慨地说:“楠楠的成绩真是好,高考时比你高了100多分。”
“表姐的成绩确实优秀,但她比我大五岁,我们的总分并不相同。”
我忍不住反驳。
母亲气愤地说:“你初中的时候还不错,怎么到了高中反而越来越差?如果你当时直升高中部,肯定会好很多!”
“提起这个,你高中的班主任是徐老师,前几天我在买菜时遇到了他。
我给他一筐橘子,他偏偏不要,最后我还是硬塞给了他……”口中的晚餐顿时变得难以下咽。
我震惊地盯着妈妈:“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那个人渣他……你怎么能不制止他,反而还给他送食物!你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我的初中生活宛若一场无尽的噩梦。
那个抢走“礼仪小姐”位置的女孩始终对我百般刁难,甚至诬陷我偷了她的钱。
如此荒谬的谎言竟然让班主任徐老师信以为真。
徐老师逼我写检查,不然就要退学,我宁死不屈,不愿承认。
当办公室的老师走后,徐老师的手却轻轻地放在我的手臂上,然后缓缓摸了上来,竟然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他捏得我痛苦不堪,我顿时吓得愣住了。
等到我妈赶到的时候,我一边哭泣,一边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徐老师焦急地解释着我“偷钱”的事情。
我满心渴望妈妈能替我说句公道话,然而她却给了我一巴掌。
“如果你没做过,老师为何会这样说你?”她的质问如同刀刃般刺痛我的心。
“你怎么就不能团结同学,偏偏要给我带来麻烦?”“跪下,不然我打死你!”
我的母亲怒吼着命令我下跪,我此刻脑海一片空白。
回家路上,我低声说道徐老师拉了我的手,结果只听妈妈不耐烦地说:“他拉你的手怎么了?他教你都是该的!”“我没有偷钱!他在冤屈我!”我声嘶力竭地反抗,终于让妈妈愣了一下。
她犹豫片刻,说:“这种事以后不许再提。”
她没有给我转学或换班,甚至还给徐老师送了礼物。
她说为了让我铭记自己的“错误”,每天都必须打自己五十下。
我照做了,起初的愤怒、委屈慢慢被麻木所取代。
而徐老师在这件事情后更是开始主动孤立我。
在他的课上,我只能站着;且在跑操时,其他女生能因生理期请假,而我却不行。
我至今仍记得,那次我刚跑完步,卫生巾上满是鲜红的血,我的裤子也被染得湿透。
因为一直被孤立,全班没人愿意跟我交流,甚至连一张纸巾也没有人递给我。
我只能带着一身腥红的血回到家。
从那一刻起,我便染上了自残的恶习。
因为,只有身体的疼痛才能缓解我心底的窒息感。
这让我得以继续活下去。
现在,我拼命掐着自己的皮肤,逼迫自己不再情绪崩溃。
而我妈则用莫名其妙的眼神望着我,仿佛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我这样。
随即,她不屑地冷笑:“你在发什么疯?说这种话真恶心,难道看小说看多了?”
“徐老师虽然严厉,但要不是他把你逼出来,今天的你又怎么会这样?你该好好感谢他。”
“你怎么敢跟我顶嘴?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我喉咙里一阵干痒,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咳嗽,喉间涌上咸腥的血腥味,我知道自己喉咙里冒出了血。
我拼命将它咽下去,而我妈却厌恶地尖叫:“人家正吃饭呢,你没一点道德吗?你怎么这么脏,难怪得了性病!”
“我没有性病!一点都没有!”
愤怒让我站起身来,我妈怒吼:“我生下你,你身上每一件衣服都是我买的,你就没有一点良心,还敢反驳?想走的话,可以把衣服都脱了!”
那一瞬间,我的思绪竟然瞬间空白。
几乎是出于本能,我开始解扣子,脱掉衣服。
当我脱下外衣,露出内衣的那一刻,我爸虽然转过头,却始终没有说话。
如果不是门外响起敲门声,我或许就真的会脱得一丝不挂。
表姐进来的时候,震惊地看着我,手里晃动着一袋塑料袋:“阿姨,我妈买了小蛋糕,特地让我给你送一点。”
“楠楠来了呀!”
看到表姐的瞬间,我妈脸上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
她从未用这样的神情看过我。
她伸手接过表姐的塑料袋,将其放在桌上,笑着夸赞表姐今天的穿着真漂亮,气质特别好。
然后,她转头看着我穿的白衬衫,眉头一皱说:“天天都穿白衬衫,你是不是该换些有品味的衣服了?”楠楠的穿着总是那么时尚,都是设计师的作品。
我不禁想,你是不是该从她身上学点东西呢?我忍不住问她:“你知道我为何如此喜欢白衬衫吗?”她微微皱眉,眼神中透出疑惑。
果然,她早已遗忘了这一切。
为了让我不早恋,或许还有其他考虑,我妈这句话一直挂在她的唇边:“别和别的孩子比穿着,要和他们比学习。”
因而,我的衣橱中只有最为简单的服装,流行的风格与我无缘。
我对此早已麻木,直至一次学校的文艺表演,让我重新审视了这一切。
那次,班级决定女生们统一穿白衬衫配红色格子裙,搭配黑色小皮鞋,而男生则选择白衬衫和藏青色裤子。
下课后,同学们兴奋地讨论着要去哪儿买衣服,部分同学甚至选择了旧衣服,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是多么庆幸自己有那件白衬衫,心里暗想不需对我妈开口要新衣服。
然而,当我回到家,看到被我妈洗染后变成暗灰色的白衬衫时,我愣住了。
曾经纯洁无暇的白色,如今却失去了光泽,我妈毫不在意地说:“洗串色了。”
我急切地回应:“可是我表演时需要穿啊!”她轻描淡写地说:“我知道了。”
随着演出日的逼近,我仍然没见到那件白衬衫,心里的焦虑越来越重。
每次我提起此事,我妈总是冷淡回应:“我知道了,你催什么?”她的面色愈加阴沉,而我渐渐也不敢再去催促。
心中不断自我安慰:也不过是一件白衬衫,文艺表演而已,我妈总不会不让我穿。
可是活动当天,看着她新买的蓝色衬衫,我终于崩溃了。
我拿着那件衬衫,哭着喊道:“我要白的!”她显得十分愤怒,拍打桌面,声音嘶哑:“李石榴,你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在意攀比了?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和人比衣着,要和人比学习!你花在打扮上的心思,学习成绩怎能提高?”我震惊地盯着她:“我刚考了第一名……”她冷冷打断我,讥讽道:“哟,考一次第一名就自满了?你觉得父母辛苦工作是为了你学坏吗?”
“我要告诉你,如果你继续攀比,结果就会如此!”那天,她对我毫不留情地训斥,而我只能怀着满腹委屈,捧着蓝色衬衫,默默走向学校。
同学们用异样的目光盯着我,有人甚至劝我别上台,以免影响集体荣誉。
那一刻,我的孤独和无助达到了极点。
班主任发现后,皱着眉头不满地嘟囔道:“怎么连颜色都分不清。”
最终,她并没有让我上台。
经过那么多次的排练,我只能在台下看着他们表演,心中充满泪水和失落。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蓝色衬衫并不比白色衬衫更加廉价。
虽然妈妈愿意给我买衣服,但她却始终不肯买我真正想要的。
她就是想要让我难堪,她想让我成为别人笑话的对象。
那天的我,感到绝望,正如我现在的状态。
我一言不发地回到房间,仿佛这个家里没有我的存在。
然后,我给一个人发了条消息:“十万一次,睡不睡?”
我和宋州上了床。
他是我高中同学,但我们之间几乎没有联系。
半年前,我开始做擦边女主播,他成了我的“大哥”。
在他的不断打赏下,我加了他的联系方式,他却一口叫出了我的真名。
我顿时愣住,心中充满尴尬。
但幸运的是,他并没有追问,只是问我有没有兴趣,开个价就行。
起初我不理他,但他依旧不断发消息给我。
今天,我主动联系了他。
和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睡觉,似乎也并不算太难。
床事结束后,他给我转账。
我想起了他在学校时的校霸形象,便问他:“能不能帮我个忙?”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我说:“我想揍一个人——我可以付费的。”
说完,我又给他转了五万,他却显得无语:“你有病吧。”
不过,他并没有追问原因,还是决定帮我。
没过多久,我便听说徐老师在买菜时被车撞了,要休养好几个月。
我心里感到无比痛快。
这笔钱,我用来补偿欠我妈的衣服和裤子,尽管我仍需偿还很多顿饭,还缺不少钱。
因此,我更加努力地擦边,还从粉丝中寻找到了我的目标。
那个名为“180男大学生”的家伙,真实姓名叫徐振。
他是那个畜生心目中的宠儿,如今在某金融公司担任小领导,看上去就像个“精英”。
然而,他对我发送的私信却极为露骨,当我不理他时,他便骂我是个**###**,甚至扬言要毁掉我的容貌给我一个教训。
哼,徐振和他的父亲果然一脉相承,都是不堪的畜生。
我心中盘算着如何报复他,正巧我妈给我打来电话,催我这个周末回家一趟。
她告诉我,表姐的男朋友要和她订婚,届时全家亲戚要聚餐。
“这算你请我吃的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李石榴,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妈给我骂了一顿便挂了电话,我心里稍微安稳了些。
没想到的是,表姐的男朋友竟然是徐振。
他穿着昂贵的西装,彬彬有礼地回答着家长们的问题,时不时地目光扫向我,令我感到无比的不快,犹如一身裸露在外。
洗手间门口,他拦住了我,叫着我的网名。
我佯装没听见,他却恶狠狠地揪住我的头发,把我逼入墙角。
“**###**,你还装作无辜?是不是就喜欢这种玩法?”他的声音透着威胁。
“别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我心中一阵冰凉。
他反剪住我的手,醉意朦胧地逼近我。
往昔的回忆如恶梦般涌上心头,我拼命挣扎,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他松开我,整理了一下衬衫,返回宴席。
临走时,他不忘威胁我:“别胡言乱语,没有人会相信你。”
我深吸一口气,抑制住滚滚而来的情绪,步履沉重地走回包厢。
所有目光顿时汇聚在我的身上,表姐神情复杂,透出一丝担忧。
我一头雾水,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直至我妈的怒目相视如针般刺入我的心底,随之而来的一记巴掌宛如雷霆乍响:“李石榴,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在做那种事!”
我下意识地把头偏向一边,耳边一片嗡鸣,脸庞的麻木感逐渐被刺痛替代。
我的目光无意间落在她手机屏幕上,映入眼帘的却是我的小号。
视频里,那个对着镜头搔首弄姿的自己,令我顿时感到一阵无地自容,热血瞬间涌上面颊,我妈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羞辱我的绝佳机会。
她把手机传给在场所有亲戚,还兴致勃勃地在朋友圈发布,把图配上我的大腿,恍若这一刻她的道德优越感达到了巅峰。
她始终认为我在卖,现在有了证据,她的愤怒随之爆发,对我“臭不要脸”的讥讽回荡在耳畔,她一脸伤心,享受着亲戚们的安慰,而徐振则在人群中微微勾起嘴角,似乎暗自得意。
我的头脑随之变得眩晕,意识到鼻腔渗出液体,手一摸,竟是鲜红的血。
我明白,我此刻的模样宛如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而那深藏已久的秘密,似乎也无法再隐瞒。
我麻木地望着妈妈,心里忍不住想着,如果她知道我生病了,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会骂我,也会心疼吧?毕竟,我是她唯一的女儿,她多年的心血就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妈妈,我快要离开了,你会为我感到遗憾吗?这念头一闪而过,却没想到她猛然将我推开:“太恶心了!李石榴,你到底得了什么病!现在就去医院体检!你刚才和我们一桌吃饭,难道不会传染给我们吗!”
我重重地撞上墙壁,脑海一片空白,身体的所有力气似乎都被抽离。
当看到妈妈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心中最后一点微光就此熄灭。
我终于明白,就算我死去,她也不会为我流下一滴眼泪。
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我明明是她唯一的女儿,难道她就这样不信任我、永远不喜欢我吗?
“妈,你这么讨厌我吗?”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这句话。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被坚定所掩盖:“如果你表现得好,我何必指责你?只要你能有楠楠的一半,我就会放心了!”
“李石榴,我找你要钱,还是找你要衣服?你这样赚取肮脏的钱,有什么意义?怎么不干脆去死呢!”
她那厌恶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堆无用的垃圾。
去死吗?
好,我很快就能如你所愿。
在结束之前,我会把每一笔债务都了结,让自己干干净净地去往另一个世界。
那时,你再也无法用道德来绳索我。
我心中暗自得意,对她露出一个笑容。
这一刻的我,笑得灿烂,仿佛从未如此快乐。
我爸感到不对劲,连忙拉着我妈的手让她闭嘴。
我则走上前,悄声对她说:“妈,我为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原本打算在你生日时送给你的,现在只能提前了。”
没有人知道我心中盘算着什么。
当十几个箱子被我推到她面前时,她正待发作骂我买东西乱花钱,我却先一步开口:“这是送给你的。”
她愣住了。
我打开箱子,一个个展示给她看。
当五百多件衣服展现在她面前时,她的脸上第一次显露出无措的神情。
她惊愕地看着我,像只迷茫的小鸟。
我把衣服摔在地上,一字一句地说:“妈,你总是说我穿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你给我的,你是我的债主。
所以,我该还债了。”
“这些衣服有512件,比你给我买的可不少——毕竟,我很多时候都是穿表姐的旧衣服。”
“我还吃了你家不少顿饭,让我们按每顿20来算,再加上家教和学费……总共60万,卡里都已经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