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送我辆车,我把车给男友开,当我不小心把车弄脏后他竟让我滚
发布时间:2025-07-13 05:37 浏览量:28
下着雨的那个傍晚,男友开车来接我下班,恰巧我来了大姨妈,结果不小心弄脏了车座。
男友瞬间爆炸般怒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姨妈来了就不能提前告诉我?看看你把我车搞得多脏,真恶心!”我紧捂着肚子,脸色发青,急忙解释道:“可能是受凉了,姨妈突然提前了。”他低声咬牙:“别激动了,等下我找个洗车店帮你处理。”话音未落,他却又怒斥了我整整十分钟,随后一把将我推进雨中,满带嫌弃地甩下一句:“你自己打辆车回去吧,我在家等你。”望着雨中渐行渐远的车尾灯,我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110,“你好,我要报警,我的车被人偷了……”
那天傍晚刚好遇上倾盆大雨,我给方政文发了条信息,请他来接我。
他秒回:【宝宝,我不是不想来接你,可现在暴雨堵车,从我公司到你们那儿至少得一个多小时,你还是别等我了,自己回去吧。】又加了一句:【要不你问问同事,看谁能顺路带你一程。】看到这番话,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方政文如今开的车,是我妈妈送给我的毕业礼物。
拿到车钥匙的时候,他却问我能不能把车给他开:“宝宝,你刚拿驾照,没怎么开过车,上路不安全。
你开车太累了,我来做你的司机吧。
无论你想去哪里,告诉我,我随叫随到。”他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我也信了他的眼,便把车钥匙交给了他。
刚开始,他倒是真的勤快,每天风雨无阻准时来接送我上下班。
但时间一久,早上我叫他起床送我上班,他便开始抱怨:“太早了,我昨晚赶方案忙到凌晨才睡,今天你自己打车去行不行?”我没多说,伸手说:“那你把钥匙给我,我自己开车去。”他这回变脸了:“不行,我今天还得去见客户,车给你了我怎么去呢?”他软声道:“乔乔,我这么拼命工作就是想早日和你组建家庭,你能不能体谅我一点?”话说道这份上,我只能默默无奈打车出门。
在毕业这八年间,我开的车屈指可数。
然而方政文的理由越来越多,接送我的次数越来越少。
方政文或许不知道,这样的雨天根本难以叫到车,同事虽几次载我,但他们并非顺路,次数多了我自然不好意思。
于是我犹豫片刻,回了条消息给方政文:【没关系,我正好在公司加会儿班,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下班是五点半,他却八点半才到,把车停在公司门口,却迟迟没有下车的意思。
望着瓢泼大雨,我犹豫了几秒,提起包毅然冲进雨中。
等我驶上车时,衣服已经湿透一半。
早上精心打理的发型被雨水打乱,零零散散地贴在脸颊两侧,显得格外狼狈。
车内空调开得足足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方政文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不停抱怨:“早跟你说了让你自己打车,非得让我来接你,要是听我的,我们早就回家了。”他冷冷地说:“你就不能像别的女孩那样独立一点吗?整个城市都在下雨呢,那些没有男朋友的女孩子怎么办?”我紧抿嘴唇,没有反驳,只是转过身系紧安全带,拿起纸巾擦干头发。
我能感受到,最近方政文对我越来越不耐烦,甚至有些心灰意冷。
无论我做了什么,他总是板着脸,挑剔我这不好那不好。
闺蜜曾经告诉我:“当一个男人开始在你身上无所不挑,不用怀疑,很可能是他在外面有了更喜欢的人,只不过拿你做个比较罢了。”
方政文比我大两届,是我实习所在公司的学长,我们各自的公司因为业务关系而认识。
交往起来也是顺理成章,他是我的初恋。
我一直坚信他不会做出背叛我的事。
对于他忽冷忽热的态度改变,我只是认为我们相处久了,激情难免褪去。
谁又能保证爱情的那杯水永远沸腾呢?
更何况,我们已经订了婚,半年后就是我们的婚礼。
如果没有意外,我会和他携手走完一生。
只是如今,他依旧对我百般挑剔听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腹部也开始隐隐作痛。
没过多久,痛感渐涨,剧烈难忍。
我几乎蜷缩在座位上,痛得不能自已。
而方政文却全然不顾我的状况,连一秒钟的关心也不给。
不久,我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自下而上流淌而出。
显然是因为受凉,月经提早来了。
自初潮以来,我的月经量总是异常大,疼痛也极为剧烈。
以前在家,妈妈都会提前几天备好各种补养品,帮我调养缓解痛楚。
刚和方政文在一起时,他对这事还挺上心的,坚持关心了两年。
可随着我们工作渐忙,这件事很快被忘得一干二净。
毕竟成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后来我只能靠着中医开的方子自己调养自己。
这次发作特别猛烈,疼痛像潮水般席卷我的身体。
我忍着剧烈的痛楚捂着肚子,急忙喊他:“你靠边停车,我月经来了,附近有卫生间吗?”
方政文将车缓缓停到路边。
我站起身一看,情况比预料中还糟。
不仅裤子沾上了血迹,座椅上也落了一块小小的血污。
伴随着身体的扭动,我感受到鲜血不断涌出。
当下我无计可施,只能找纸巾垫在座椅上,等回家再妥善处理。
然而方政文却勃然大怒。
他惊愕地瞪着那块血迹,语气满是厌恶:“你搞什么啊?月经也不提前说一声,弄得我车上都是血,真恶心!”
恶心?
我这三十年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形容我。
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涌上心头。
更令我难受的是,那份冷漠和心寒。
我努力压下泪水,委屈地向他解释:“应该是受凉了,才提前来的。”
“没事,等会我们找洗车店,一会儿洗干净就好了……”
我以为这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此刻我唯一想的就是快点回家洗个澡,喝杯热姜茶,然后钻进被窝里休息。
可方政文依然咄咄逼人,不依不饶:“你以为洗了就没事?那味道会一直留在车里,你知道吗?真是够笨的……”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故意跳过了一个字。
虽然没说出口,我还是从他嘴型里看出了那戳心的话。
我已经疼得浑身颤抖,忍不住问他:“现在疼成这样了,你还在和我争论是不是来月经?”
“还有,你凭什么指责我?这车是我妈买的,我根本不在乎,你爱心疼什么?”
他的话,犹如利刃,狠狠刺中了我的心。
方政文瞪大眼睛盯着我看,脸颊顿时涨得通红。
过了片刻,他便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紧接着,副驾驶的车门猛地被打开。
他随手扔给我一把伞,然后用力抓住我,把我从座位上拉了出来。
此刻的我已经虚脱到极点,完全像个被操控的提线木偶,任凭他摆布。
方政文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厌恶:“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在家等你。”话音刚落,他便迈进车内,踩下油门,车子迅速地离开,消失在涌动的车流里。
只剩我孤零零一个人,提着包呆呆地站立在淅沥小雨中,浑身被周围呼啸而过的车辆溅起的积水打湿。
我完全没料到,雨天、痛经发作的我,竟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被方政文无情地丢下掉,甚至连一句劝慰都没有。
可是,我哪来力气去责备他?小腹里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不停搅动,五脏六腑全被绞得疼痛抽搐,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我顿时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恢复知觉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
原来一位路过的好心阿姨看到我晕倒,毫不犹豫地将我送到了医院。
阿姨不仅如此,还体贴地为我点了一碗热腾腾的粥,帮我驱散寒冷。
我心中满是不好意思。
当时我狼狈不堪,身上混杂着污水和血水,肯定把阿姨的车给弄脏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弄脏你的车真是不好意思。
要不我们留个联系方式,我把洗车费给你转过去。”我小心翼翼地提议。
没想到阿姨却十分豪爽地挥手拒绝:“没事儿,洗车也不贵。
何况,哪个女孩没经历过这样的特殊时刻呢?”阿姨接着说:“你那天一个人在雨里晕倒,瘦小得像一团纸片,这大雨天车来车往的多危险,我们能相遇就是缘分。
联系方式可以留,但洗车钱你就不用操心了。”
她的话语带着额外的关切:“姑娘,话说你那大雨天的,要不怎么就不打车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医生刚才也跟我说了,你身体本就不好,还淋了那么久的雨,这样下去以后恐怕会影响生育。”面对阿姨的关心,我只得低头默默喝着粥,心里又酸又疼。
阿姨温暖的声音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
如果妈知道我被方政文抛弃在街头,会有多心疼啊!想到这里,我的鼻子一阵酸楚,眼泪差点流下来。
阿姨因事先行,她确定我没大碍后叮嘱我几句便匆匆离开。
没过多久,方政文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此刻,我只觉头痛欲裂,脑海里全是他毫不留情将我丢下车的那一幕。
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但他依旧死缠烂打,前后居然打了六十多通电话。
终于,在第六十九次电话响起时,我按下了接听键。
“喂?”我声音冷冷的。
方政文似乎没觉察出我的冷漠,长叹了一口气:“南乔,你能不能别这么任性了?你看看都几点了,还不回家,电话又不接,你知道我多着急吗?”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找我有什么事?”他说:“这事我先不和你计较,我妈过来看你了,你现在立刻回来给她做饭,进门别摆脸色,别让她以为我们吵架了。”方政文来自一个单亲家庭。
父亲在他四岁时因意外去世,是他的母亲辛苦养育他长大。
我们订婚后,他就坚决提出婚后要把母亲接过来一起生活。
他曾说过:“我妈这些年辛苦了二十多年,如今该我们好好孝顺她了。”但方政文工作繁忙,每次母亲来访时,照顾她的重担都落在我头上。
更糟糕的是,我和他妈妈的生活习惯完全不合,简直是天差地别,我们根本无法和谐相处。
我们俩都不会做饭,通常中午在食堂吃,晚上则靠外卖应付。
可他的母亲却说,不习惯外面的饭菜,宁愿在家里简单做点儿。
面对这样的要求,我只能硬着头皮应付方政文的妈妈还要求我每天必须用手工拖地板,只有那样才算真正干净。
她坚持认为,作为妻子,应该每天早起为丈夫准备好早餐,让他一醒来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这样才能提升家庭的幸福感。
她用自己四十多年操持家的经验教导我:“什么扫地机器人、洗碗机那些玩意儿都是骗人的,只有女人做家务才是天经地义,我这么教你,都是为了你好。”她一边美其名曰来看望我、照顾我,一边却把我累得精疲力竭。
如今,她大约每半个月来一次,我几乎受不了她的存在。
如果她真住我们家,天天斗面,我一点都不敢想象会不会闹出大乱子。
为了避免矛盾升级,我提议是否可以在小区里租个离得近的房子,大家分摊房租。
但方政文坚决不同意,说:“不行,我妈一直盼着我们结婚后能和我们住进新房,这样出去别人听了才有面子啊!”几个小时前,方政文竟然直接把我扔在大街上,期间对我爱理不理。
现在他还装作若无其事,让我回去给他妈做饭。
那一刻,我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卑微。
这些年,我对他太过包容。
每当出现矛盾,我总是想着忍一忍,少计较一点。
就像我父母那样,吵了一辈子架,却依然相依相伴。
可我忘了,爸爸妈妈虽然常吵,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爸爸主动先低头哄妈妈,事后还会冷静地分析对错。
方政文却完全不同,面对问题他总是冰冷到极点,每次争吵他都非得分出个对错来,最终都是我受不了,先一步认错低头。
或许是那场倾盆大雨冰冷刺骨,狠狠打醒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那头唠叨不停的方政文冷冷说道:“我们分手吧,你把车和装修款还给我,我把家里给的八万八彩礼和两万块钱的三金都退给你。”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随后传来他不敢置信的声音:“南乔,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就因为这点儿小事,你竟然想和我分手?”我语气坚定:“对,就因为这点小事。”事到如今,方政文还觉得把我扔在大街上是小事,认为我应该默默忍受,再打车回家精心为他们母子俩做上一桌饭菜。
正当他想继续说什么时,一声严厉又急促的女性怒斥插了进来:“儿子,她要分手咱就分手,早就跟你说过了,这媳妇儿不能惯着,现在居然敢在你头上撒野了!”“分手没问题,但彩礼和三金必须全部要回来。
车和装修的钱,别妄想能拿走一分一毫,别犯傻了。
分手是她主动提出的,她耽误了你这么多年吉春,这点钱我们就当作精神赔偿费了。”
方政文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道:“南乔,这次你真的有点过分了。
我妈毕竟是你的长辈,你却连一声问候都没有……”
我很清楚方政文一旦回避敏感话题,就会像现在这样试图转移焦点,努力掩饰事实。
以前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计较太多。
但现在我不客气地打断他:“是的,我承认我过分,所以咱们就分手吧,把车和钱统统退给我。”
方政文被我的话噎住了,愣了一下:
“你怎么开口闭口都是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现实了?我跟你说……”
我冷笑,感情里我要求拿回我的钱就是现实:
“对,没错。
你不现实,你最自以为高尚。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把钱还给我?装修款一共是六十万,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去筹。
车我现在就得用,请你立刻把车送过来。”
也许方政文终于意识到我这次是认真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不过就是一次没来接你?我跟你说对不起好不好?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接你。”
在他眼里,把我丢下车根本就是一件小事,至于我感到的委屈完全是我小题大做。
面对这样的人,我必须讲清楚:
“不用了,我只要车。
那是我妈买给我的车,你开了整整五年,保养费和各种开销都是我出的。
看在我们曾经的感情份上,这车的使用费我不追究了。”
这些话我早该说出口,被自己无谓的忍受折磨了这么多年。
车是我妈买的,我却没有真正的使用权,甚至动不动就被你丢在车外。
房子,方政文付出了三十万首付,花光了多年的积蓄。
我们家掏出六十万装修费。
可他妈每次来了都阴阳怪气地说我住的是他儿子的房子。
这些委屈谁愿意吃谁吃吧,可我是真的受够了。
我以为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方政文身为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至少能做到好聚好散,不会闹得太难看。
然而电话那头方政文妈妈尖锐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这个见钱眼开的小贱货,你以为你是谁?我儿子开你的车有什么了不起?你连命都是我们方家给的,不仅车,就算你爸妈死了,你的财产也该归我们方政文继承!”
电话里方政文尝试阻止她,她妈越说越激动,最后放狠话: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我偏不给你,你能怎样?有本事报警啊!”
她冷酷地挂断了电话,连我回嘴的机会都没给。
我气得浑身颤抖,怒火越燃越旺,胸腔里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
终于,我鼓起勇气掏出手机,拨通了 110 报警电话。
电话那头响起警察的声音,我急切地说道:“您好,是警察吗?我要报警,我的车被人偷了……”我详细地将车的所有信息一一报给了警方。
没过多久,警察回电告诉我,车辆已经找到了。
与此同时,涉嫌偷车的嫌疑人也被带到了警察局,警方邀请我过去了解具体情况。
直到我被带到警察局,方政文和他妈妈才明白我并非在开玩笑。
令我极为意外的是,我的父母居然也出现在了现场。
毫无疑问,这一定是方政文告了状。
他震惊地看着我,满脸是难以置信和痛心疾首的神色,说道:“乔乔,就因为我没去接你,你竟然报警抓我,真的有必要吗?”我始终没有正眼看他一句,只是坚定地回应:“确实有必要。”
方政文的母亲脸色阴沉,像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嘴里恶语连篇:“你这没爹没妈养的东西,竟敢报警抓我儿子,早晚有你的报应!”警察听着她的话,皱紧了眉头。
虽然我妈还没完全弄清楚真相,但她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这边,和方政文他妈妈展开了激烈的骂战。
要知道,我妈在骂人这方面可谓是高手,能连续三小时骂得字字不同。
我们那两条街,几乎无人敢轻易招惹她。
最后,警察实在听不下去,赶忙将两位女士分开。
警察劝说道:“那是别人的车,分手了就应该归还,弄得这样大家都不好看。”
方政文的母亲却依然死不罢休,满嘴胡言乱语:“什么她的车!他们俩都订婚了,就是我儿子的车!”警察当机立断,将她请出局外。
局里一阵清静,我爸脸色阴沉,厉声质问方政文:“小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爸是大学教授,平时温文尔雅,很少有如此怒意明显之时。
方政文低着头,避不开我爸锐利的目光,支支吾吾道:“爸,我和乔乔只是吵了嘴。
你知道乔乔性子娇惯……”
我爸冷冷哼了一声:“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我最清楚她什么性格。”
“我听得很清楚,乔乔是我用心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苦心把她护在手心,从不让她受半点苦。
没想到,如今把她交到你这儿,你竟然这样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