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杀害了妈妈,8年后我准备复仇时,发现小三竟然是我小姨

发布时间:2025-07-14 05:29  浏览量:24

那一年,我才十岁,家里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火药味。

爸爸和妈妈的争吵像是家常便饭,隔三差五就上演一出。

我叫林然,家住南方一座小城的旧小区,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生活平淡却也温馨,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

那天是2009年的冬天,寒风刺骨。

我放学回家,推开家门,却发现客厅里一片狼藉。

玻璃杯碎了一地,沙发上的靠垫被扯得棉絮四散,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愣在门口,心跳得像擂鼓,喊了一声“妈”,却没人回应。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推开卧室的门,眼前的一幕让我永生难忘。

妈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脖子上有一道深红色的勒痕,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在诉说无尽的恐惧。

床单上浸染着暗红色的血迹,像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我尖叫着扑过去,摇晃着妈妈的身体,喊着她的名字,可她再也不会回应我了。

爸爸不在家。

我慌乱地拨了110,警察很快赶到,封锁了现场。

邻居们围在门口窃窃私语,投来的目光让我感到刺痛。

几个小时后,爸爸被警察带了回来,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慌乱,手铐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

“林然,去你外婆家住几天。”警察把我交给外婆时,低声说了一句。

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外婆拉着离开了那个家,那个曾经温暖却在一夜间崩塌的家。

几天后,我从外婆的哭声中拼凑出了真相。

爸爸因为婚外情杀了妈妈,那个“第三者”是个叫周丽的女人,爸爸的情人。

案子很快结了,爸爸被判了死缓,证据确凿,他亲口承认了自己用绳子勒死了妈妈,只因为妈妈发现了他的出轨,威胁要离婚并带走我。

我恨他,恨那个毁了我童年的男人,也恨那个叫周丽的女人。

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她为妈妈的死付出代价。

妈妈的死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头整整八年。

外婆把我接到她家抚养,她是个温柔却有些懦弱的老人,总是劝我放下仇恨,重新开始生活。

可我做不到。

每当夜深人静,妈妈那双瞪大的眼睛就会浮现在我脑海,提醒我不能忘记,不能原谅。

我变得沉默寡言,成绩却出奇地好。

外婆说,读书是我唯一的出路,我听进去了,拼命学习,最终考上了省城的一所重点大学。

大学的生活让我暂时逃离了过去的阴影,但我从未忘记自己的目标——找到周丽,让她为妈妈的死负责。

爸爸被判了死缓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外婆偶尔会提起,说他在监狱里表现良好,可能过几年能减刑。

我冷笑,减刑又怎样?他欠妈妈一条命,欠我一个家,这笔账永远算不清。

至于周丽,这个名字在我心里像一根刺。

我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她的下落,可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踪迹。

妈妈死后,她彻底消失了,连外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改了名字,换了身份,过上了新的生活。

2025年,我大四,即将毕业。

那年寒假,我决定回老家一趟,处理一些妈妈留下的遗物。

外婆的身体越来越差,她让我回去整理妈妈的旧物,说是怕她哪天走了,那些东西就没人管了。

我答应了,也想着借这个机会再查查周丽的线索。

回到小城,一切都变了样。

原来的旧小区被拆迁,变成了高楼大厦,街头巷尾的熟面孔也不见了。

我住在外婆家,翻出了妈妈的一个旧箱子,里面装满了她的日记、照片和一些首饰。

翻看日记时,我的手突然僵住了。

日记里,妈妈提到过周丽。

她写道:“丽丽最近怪怪的,总是避着我。她是我妹妹,我不信她会背叛我,可我总觉得她和建国(我爸的名字)之间有问题。”

我愣住了,丽丽?妹妹?妈妈只有一个妹妹,就是我的小姨周丽!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姨周丽,妈妈的亲妹妹,那个在我小时候经常带我去游乐园、给我买糖吃的女人,竟然就是爸爸的情人?

那个害死妈妈的“第三者”?

我翻遍了日记,妈妈在最后几页写得越来越绝望,她发现了爸爸和小姨的私情,甚至在死前几天还和小姨大吵了一架。

我握着日记的手在颤抖,心里的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

小姨,我竟然从没怀疑过她!

她在我面前装得那么无辜,甚至在妈妈的葬礼上哭得比谁都伤心!

八年来,她从未露面,我以为她只是搬去了外地,现在看来,她是故意躲着我,躲着这个家!

真相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

我坐在外婆家的小院里,盯着妈妈的日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小姨付出代价。

她不仅毁了妈妈,也毁了我的人生。

我开始搜集小姨的线索。

外婆提到过,小姨这些年一直在省城,开了家小服装店,生意还不错。

我通过网络找到了一家叫“丽人坊”的服装店,店主的名字正是周丽。

照片里的她虽然比八年前老了些,但那张脸我永远不会认错。

我决定去省城,亲自面对她。

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也许是质问她,也许是报警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我知道,我不能再逃避了。

临行前,我把妈妈的日记锁进箱子,告诉外婆我去省城找工作。

她叹了口气,没多问,只是让我小心。

省城很大,喧嚣而陌生。

我在“丽人坊”附近租了个小旅馆,每天假装路过,观察小姨的生活。

她看起来过得不错,穿着得体,笑容满面,店里的生意也红火。

每次看到她笑,我都觉得恶心。

她怎么有脸笑?她怎么能活得这么坦然?

我开始制定计划。

我查了当年的案卷,爸爸的供词里只提到他和周丽的私情,从没说周丽参与了谋杀。

法律上,她是清白的。

但我不在乎法律,我要让她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我甚至想过用极端的方式,比如在她店里放一把火,或者半夜跟踪她,给她点“教训”。

但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我不是爸爸,我不想变成一个杀人犯。

我决定用更“文明”的方式——揭露她的真面目,让她身败名裂。

我开始搜集证据,联系当年的办案警察,试图找到小姨和案件的关联。

我还匿名在网上发帖,暗示“某服装店老板曾是杀人案的第三者”,想看看能不能引起关注。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时,一个意外打破了我的节奏。

那天晚上,我在小姨的店外蹲守,看到她关了店门,走进一条小巷。

我悄悄跟了上去,想看看她要去哪。

巷子尽头,她停下来,和一个男人说了几句话。

那男人的背影让我心头一震——太像我爸了。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爸爸还在监狱,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当那男人转过身,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那张脸,分明就是我爸,林建国!

他瘦了,头发花白,但那双眼睛我绝不会认错。

我躲在暗处,脑子里一片混乱。

爸爸不是被判了死缓吗?

怎么会在外面?

难道他减刑提前出狱了?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他和小姨站在一起,语气亲密,像是一对老夫老妻。

他们说了几句后,一起走进了一栋居民楼。

我站在巷口,风吹得我浑身发冷。

八年前的真相,似乎远比我想象的复杂。

我攥紧拳头,决定查个水落石出。

复仇的火焰在我胸口燃烧,但我知道,这条路可能比我想象的更危险。

我站在巷口,寒风刺骨,心中的震惊和愤怒交织成一张网,将我牢牢困住。

爸爸竟然出狱了,还和小姨周丽在一起?

这一切像一场噩梦,我却无法醒来。

我决定查清真相,哪怕代价是撕开旧伤疤。

第二天,我找到当年的办案警察老王,如今他已退休。

我谎称是写论文需要资料,套出了些信息。

爸爸因在狱中表现良好,五年前减刑为无期,两年前又因健康问题保外就医。

他出狱后没回老家,而是来了省城,至于和小姨的关系,老王只说:“当年案子没查出她涉案,但她确实是你爸的情人。”

保外就医?健康问题?我冷笑,爸爸那天晚上的背影可不像个病人。

我开始跟踪他们,发现他们住在一起,俨然一对夫妻。

小姨的服装店生意红火,爸爸则低调地在附近一家工厂做杂工。

他们过得平静,甚至幸福,这让我怒火中烧。

他们凭什么幸福?妈妈的命呢?我的家呢?

我决定当面对质。

那天晚上,我在小姨店里等到打烊,推门而入。

她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即挤出笑容:“然然?你怎么在这?”

我没理会她的寒暄,甩出妈妈的日记,质问她:“你是我妈的妹妹,为什么要背叛她?为什么害死她?”

小姨的脸色瞬间煞白,支吾着说:“然然,你误会了……我没害你妈,那是意外……”

我打断她,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我偷录的她和爸爸的对话,里面她提到“当年的事不能让人知道”。

她慌了,眼神躲闪,终于崩溃:“我没想害你妈!我只是……爱上了你爸。”

她坦白了一切。

她和爸爸的私情始于妈妈怀我时,妈妈忙于工作,爸爸感到被冷落,小姨趁虚而入。

妈妈发现后,她们姐妹大吵,小姨承诺断绝关系,却没做到。

妈妈死的那天,小姨去过我家,劝妈妈离婚,争执中爸爸失控,用绳子勒死了妈妈。

小姨吓坏了,帮爸爸清理了现场,伪装成入室抢劫。

她没直接杀人,但她选择了包庇。

我听得心如刀绞。

小姨哭着求我原谅,说她这些年活在愧疚中,照顾爸爸是为了赎罪。

我冷笑:“赎罪?你们现在过得像没事人一样!”

我转身要走,她拉住我:“然然,你爸他……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别报警,给他留点尊严吧。”

我走出店门,脑子里一片混乱。

小姨的话像毒药,腐蚀着我的决心。

爸爸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这是真的,还是又一个谎言?

我想报警,让他们接受法律的制裁,可一想到妈妈的日记,想到她曾多么爱这个妹妹,我又犹豫了。

几天后,我再次见到爸爸。

他在医院,瘦得像个影子,化疗让他头发全掉光了。

他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低声说:“然然,对不起……我毁了你和你妈。”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告诉我,当年他杀妈妈是冲动,事后悔恨不已,但已经无法挽回。

他出狱后找到小姨,不是为了复合,而是想弥补当年的错。

我问他:“弥补?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他沉默了,只说:“然然,别活在仇恨里。你妈不会想看到你这样。”

那天,我没再多说,转身离开医院。

接下来的几天,我反复挣扎。

报警吗?还是放手?

妈妈的死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复仇真的能让我解脱吗?

我翻开妈妈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希望然然能幸福,不管发生什么。”

这句话像一道光,刺穿了我心中的黑暗。

最终,我选择了放下。

我没报警,但也没原谅他们。

我把妈妈的日记寄给了小姨,附上一封信:“你们欠妈妈的,永远还不清。活下去,带着你们的罪。”

我希望他们余生都活在愧疚中,这比法律的惩罚更折磨。

2025年的春天,我毕业了,找到一份工作,搬到另一座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妈妈的死是我心底的伤疤,但我不愿让它定义我的人生。

复仇的火焰熄灭了,留下的,是对妈妈的思念,和对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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