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对不起是妈妈打扰你了，56岁阿姨的心酸，让人悲凉泪奔

深秋的晚风卷着落叶，在老城区的巷子里打着旋儿，发出沙沙的声响。林秀琴把窗户推关了半扇，冷风还是顺着窗缝钻进来，吹动了窗帘边角。她裹紧身上的旧毛衣，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稳稳地指向了十一点。电视里的综艺节目还在播放着喧闹的小品，逗得现场观众哈哈大笑，可这些笑声落在林秀琴耳朵里，却显得格外空旷。

她拿起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她布满细纹的脸。相册里存着女儿陈瑶去年生日的照片，照片里的姑娘穿着米白色风衣，站在写字楼前笑得灿烂，阳光洒在她年轻的脸上，连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林秀琴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屏幕上女儿的脸颊，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了弯，可这笑容没维持几秒，就被一声轻叹取代。

手机聊天界面停留在三天前，她发了条 “天冷了记得加衣服”，女儿回了句 “知道了妈，我在忙”。从那之后，对话框就一直保持着沉默。下午她去菜市场，看到新鲜的筒骨，想着女儿上周回家时说总觉得膝盖发凉，就买了一根回来，又配上山药和玉米，炖了满满一锅汤。现在汤还温在保温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细小的热气，可她不知道该不该问问女儿明天要不要回家喝。

林秀琴起身走到厨房，打开保温锅盖，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开来。她用勺子轻轻搅了搅，山药已经炖得软烂，玉米的甜香混在肉汤里，是陈瑶从小就爱吃的味道。记得陈瑶小时候，每次她炖排骨汤，女儿都会搬个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仰着小脸问：“妈妈，汤什么时候好呀？我要喝带骨髓的。” 那时候她总会笑着刮刮女儿的小鼻子：“快了快了，等瑶瑶写完作业就好。”

想到这里，林秀琴的眼眶有些发热。时间过得真快啊，那个围着灶台转的小丫头，现在已经长成了独当一面的大人，在离家很远的写字楼里工作，连回家吃顿饭都成了奢侈的事。她从橱柜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碗，小心翼翼地盛了半碗汤，想尝尝味道，可送到嘴边却没了胃口，又把碗放回了灶台上。

她回到客厅，手机屏幕又暗了下去。手指在屏幕上犹豫着，点开女儿的朋友圈，最新一条还是上周发的加班照片，配图是办公室亮着的灯火，配文写着 “决战到天亮”。林秀琴的心揪了一下，女儿总是这样拼命工作，饭也不正经吃，觉也不睡够，怎么能让人不担心呢？

上周陈瑶回家拿换季的衣服，脸色差得很，眼下的乌青重得像画了烟熏妆。林秀琴拉着女儿的手想让她坐下歇歇，可陈瑶刚放下衣服就说要走，说下午还有个重要的会。林秀琴看着女儿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又疼又急，转天就托以前纺织厂的老姐妹，从乡下弄来了些安神助眠的草药。

草药昨天刚寄到，今天下午她特意早早地就开始熬。药汁在砂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发出苦涩的味道，她守在灶台边，时不时用长柄勺搅一搅，生怕熬糊了。熬好后装进干净的玻璃罐里，现在就放在茶几上，罐口用保鲜膜仔细地封着，旁边还放着一小袋冰糖，她记得女儿怕苦。

林秀琴拿起玻璃罐，对着灯光看了看，琥珀色的药汁清澈透亮，应该熬得不错。她又看了看手机，十一点十五分了，女儿应该开完会了吧？她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接通前的等待音像是被无限拉长，每一声 “嘟” 都敲在林秀琴的心上。她紧张地攥着手机，指关节都有些发白，脑子里飞快地想着该怎么说，是先问女儿忙完了没有，还是直接说送草药的事。

“喂？” 听筒里终于传来陈瑶的声音，只是那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还有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林秀琴的心猛地一沉，连忙放低了声音：“瑶瑶，是妈妈，你…… 你忙完了吗？”

“还没呢妈，” 陈瑶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火气，背景音里能听到键盘敲击的噼啪声和隐约的说话声，“刚开完会又要改方案，正忙着呢，您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林秀琴的话卡在喉咙里，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话瞬间忘了大半。她捏着手机，手指微微颤抖：“也……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明天…… 明天有空回家吗？我给你炖了排骨汤，还熬了你上次说的那个草药……”

“妈！” 陈瑶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明显的烦躁，“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周要赶项目，根本没时间回家！您怎么老是这样啊？一点小事就打电话，不知道我工作很忙吗？”

林秀琴被女儿的吼声吓得一哆嗦，手机差点从手里掉下去。她张了张嘴，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打扰，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陈瑶继续说道：“您退休了没事干，就不能找点自己的事做吗？报个老年大学，跟阿姨们跳跳广场舞都行啊，别总盯着我好不好？我压力已经够大了。”

“我……” 林秀琴还想再说什么，听筒里却传来了嘟嘟的忙音。她握着手机，愣在原地，耳边还回响着女儿的话，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心上。客厅里的电视还在喧闹，可她只觉得浑身发冷，连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过了好一会儿，林秀琴才缓过神来，她慢慢走到厨房，看着保温锅里还在冒热气的排骨汤。她伸出手，摸了摸锅壁，温热的触感却暖不了冰凉的心。她打开锅盖，舀起一勺汤，热气模糊了她的眼睛，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砸在汤里，泛起一圈圈涟漪。

她默默地关掉燃气灶，将保温锅里的汤一点点倒进下水道。排骨汤顺着水管流走，带着她一下午的期盼和满心的欢喜，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谁在无声地哭泣。倒完汤，她把锅洗干净，放回橱柜，动作机械而麻木。

第二天一早，林秀琴醒得比闹钟还早。天刚蒙蒙亮，她就穿戴整齐去了菜市场。深秋的菜市场热闹非凡，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她走到水果摊前，看到鲜红饱满的草莓，心里一动。陈瑶从小就爱吃草莓，以前每次下夜班路过水果摊，都会买一盒回去，女儿总是会先挑最大最红的那颗喂到她嘴里。

“阿姨，来点草莓吧？刚到的，新鲜得很。” 摊主热情地招呼着。林秀琴蹲下身，仔细地挑选着，把那些有磕碰或者不够红的都挑出来，只留下最好的。她一边挑一边想，或许女儿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工作太累了，看到草莓说不定就高兴了。

买完草莓，她又去买了女儿爱吃的排骨和山药，想着等女儿不忙了，再给她炖一次汤。拎着沉甸甸的袋子往回走，晨风吹在脸上有些冷，可她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回到家，她把草莓仔细地洗干净，装进漂亮的水果盒里，又把草药罐放进布袋子里。看看时间，快到中午了，女儿应该在午休吧？她决定去女儿公司，把东西给她送去，顺便看看她，不耽误她工作。

林秀琴换了件干净的外套，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又把衣领翻好。她拎着袋子出门，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才到陈瑶公司所在的写字楼。看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大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有些局促地攥紧了手里的布袋子。

进大门时被保安拦住了，她紧张地解释：“我找陈瑶，她是我女儿，在楼上工作。” 保安让她登记，她拿起笔，手却有些抖，写自己名字的时候，笔画都歪歪扭扭的。前台帮忙给陈瑶打电话时，她站在一旁，手心直冒汗，眼睛紧紧盯着前台的电话。

没过多久，陈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是脸色不太好，看到林秀琴时，眉头明显皱了起来。“妈，您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明显的不悦。

林秀琴连忙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脸上挤出笑容：“我看草莓新鲜，给你买了点，还有那个草药也带来了，你记得喝……”

“行了妈，” 陈瑶接过袋子，动作有些粗鲁，“我等会儿还要开会，没时间跟您多说。您怎么这么不懂事啊？跑这么远来就为了送这些东西，不知道我很忙吗？” 她看了看周围来往的同事，脸上有些挂不住，“您快回去吧，别在这儿影响我工作。”

说完，她转身就往电梯口走，甚至没回头看一眼。林秀琴站在原地，手里还残留着袋子的余温，看着女儿匆匆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决绝而疏离。大厅里空调的冷风直吹过来，她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掏空了。手里的塑料袋提手勒得手指生疼，可这点疼，远远比不上心里的酸涩。她慢慢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出这栋冰冷的写字楼，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林秀琴是在菜市场听到陈瑶晕倒的消息的。那天她刚买完菜，正站在豆腐摊前等着老板切嫩豆腐，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陌生的号码。她疑惑地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陌生女孩焦急的声音：“请问是陈瑶的妈妈吗？我是她同事，陈瑶在公司晕倒了，我们已经把她送到市中心医院，您赶紧过来一趟吧！”

手里的塑料袋 “啪” 地掉在地上，豆腐摔在水泥地上碎成了泥。林秀琴脑子里 “嗡” 的一声，耳朵里嗡嗡作响，半天没回过神来。卖豆腐的老板在旁边喊她，她也没听见，只是抓着手机反复确认：“医院？哪个医院？她怎么样了？严重吗？”

挂了电话，她慌乱地捡起地上的菜，付了豆腐钱就往公交站跑。秋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糟糟的，她却顾不上整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见到女儿。等公交车的时候，她的手抖得厉害，好几次想给陈瑶打电话，又怕打扰治疗，只能攥着手机在站台上来回踱步。

坐公交车到医院要一个多小时，林秀琴觉得这一路比一辈子都漫长。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她却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反复出现女儿小时候生病的样子。那时候陈瑶才五岁，发着高烧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她背着女儿在深夜的巷子里狂奔，去找社区医生，那时候她只恨自己跑得太慢。

赶到医院急诊室时，林秀琴的鞋子上还沾着泥点，头发凌乱，气喘吁吁。她抓住一个穿白大褂的护士就问：“陈瑶在哪？我女儿陈瑶在哪？” 护士看到她焦急的样子，连忙指了指病房的方向：“在 302 病房呢，刚输上液，没什么大事，就是低血糖加上过度劳累。”

林秀琴跌跌撞撞地跑到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女儿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嘴唇没有一点血色，手上扎着输液针，透明的液体正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床头柜上放着没吃完的面包和一瓶矿泉水，大概是同事买来的。

她轻轻推开门走进去，脚步轻得像怕惊扰了蝴蝶。走到病床边，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摸摸女儿的额头，手指快要碰到皮肤时又缩了回来，怕自己粗糙的手弄疼女儿。她拉过床边的椅子坐下，静静地看着女儿沉睡的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这些年女儿在外面打拼有多辛苦，她不是不知道。每次打电话，女儿都说 “挺好的”“不累”，可她从女儿疲惫的声音里，从朋友圈偶尔发的加班照片里，早就看出了端倪。她想帮女儿分担，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炖点汤，买点水果，可连这些都被女儿嫌麻烦。

林秀琴从布包里拿出自己带的保温杯，里面是早上刚熬的小米粥。她打开盖子，想等女儿醒了能喝点热的。粥的香气在安静的病房里弥漫开来，她看着女儿长长的睫毛，突然想起女儿小时候生病，也是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她就坐在床边给女儿讲故事，讲着讲着女儿就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

不知过了多久，陈瑶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守在床边的母亲，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愧疚。“妈……” 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刚想坐起来，就被林秀琴按住了。

“别动，刚醒好好躺着。” 林秀琴连忙倒了杯温水，用勺子舀了一勺，试了试水温才送到女儿嘴边，“喝点水，医生说你低血糖，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陈瑶喝了口水，喉咙舒服了些。她看着母亲眼底的红血丝，看着母亲鬓角新增的白发，看着母亲因为着急赶路而沾着泥土的鞋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疼得厉害。“妈，您怎么来了？谁给您打的电话？”

“你同事打的。” 林秀琴把小米粥盛在小碗里，用勺子搅了搅，“快趁热喝点粥，我放了点红枣，甜甜的。” 她舀起一勺粥，吹了又吹，确定不烫了才送到女儿嘴边。

陈瑶张开嘴，温热的小米粥滑进胃里，带着淡淡的枣香。这熟悉的味道让她想起小时候生病，母亲也是这样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粥。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她别过头，不想让母亲看到自己哭的样子。

“哭什么呀，傻孩子。” 林秀琴伸出手，轻轻擦去女儿眼角的泪水，指尖的粗糙蹭得女儿皮肤有些痒，“医生说了没事，就是太累了，以后可不能这么拼命了，身体是本钱。”

“妈，对不起……” 陈瑶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上次…… 上次我不该对您发脾气……”

林秀琴摇摇头，眼眶也红了：“不怪你，是妈不好，妈不该老是打扰你工作，不该……”

“妈！” 陈瑶打断母亲的话，握住她的手，母亲的手粗糙而温暖，掌心的老茧硌得她手心发疼，“是我不好，我不该对您那样说话，我不该嫌您烦……”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每天加班到深夜，压力大的时候就想发脾气，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被领导批评完，心里正烦，就把火都撒在您身上了……”

林秀琴拍着女儿的手，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妈知道你辛苦，妈都知道。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妈帮不上你什么忙，就想多关心关心你，可妈笨，总是弄不好……”

母女俩在病房里抱着哭了一场，积压在心里的委屈和愧疚都随着眼泪流了出来。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她们紧握的手上，温暖而明亮。

出院后，陈瑶请了一周假，搬回家里住。她想好好陪陪母亲，也想好好看看这个自己总是匆匆离开的家。回到家的第一天早上，她五点多就被厨房的声音吵醒了。走到厨房门口，看到母亲正在灶台前忙碌，晨光透过窗户照在母亲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妈，您怎么起这么早？” 陈瑶走过去，看到锅里正炖着鸡汤，旁边的盘子里摆着切好的水果。

“你身体刚好，得多补补。” 林秀琴笑着说，“快回屋再睡会儿，早饭好了我叫你。”

陈瑶没有回屋，而是留在厨房帮母亲打下手。她看着母亲熟练地洗菜、切菜，看着母亲把她爱吃的菜都端到她面前，看着母亲因为她的陪伴而笑得合不拢嘴，心里暖暖的。这几天，她才发现自己对母亲的生活知之甚少，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书法，不知道母亲每天都会去公园跳广场舞，不知道母亲交了哪些新朋友。

下午，陈瑶在书房看到了母亲的书法本。本子是普通的练习本，上面写满了歪歪扭扭的字，大多是她的名字，还有一些简单的诗句。最后一页画着两个小人，一个高一个矮，手牵着手，旁边写着 “瑶瑶和妈妈”。陈瑶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她一直以为母亲的生活很单调，却不知道母亲把对她的思念都藏在了这些细节里。

晚上，母女俩坐在客厅看电视。林秀琴削了个苹果，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把最大的一块递给女儿。“瑶瑶，你同事说你经常加班到深夜，还老吃外卖，这样不行啊。” 林秀琴犹豫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最重要。”

陈瑶咬了口苹果，甜甜的汁水在嘴里散开。“妈，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她顿了顿，鼓起勇气说，“妈，等我忙完这个项目，就带你出去旅游，您不是一直想去杭州吗？我们去西湖，去断桥，去吃您爱吃的西湖醋鱼。”

林秀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真的吗？不耽误你工作吗？”

“不耽误，工作再忙也要陪您啊。” 陈瑶握住母亲的手，“妈，以后我每周都回家看您，每天给您打电话，您要是想我了，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不管我在忙什么，都会接的。”

林秀琴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次是幸福的眼泪。她点点头，紧紧握住女儿的手：“好，好……”

周末下午，阳光正好。陈瑶扶着林秀琴在阳台晒太阳，给她捶着背。阳台上摆满了林秀琴种的花，五颜六色的，开得正艳。林秀琴靠在女儿身上，像个孩子一样满足。

“妈，您看这花多好看。” 陈瑶指着一盆盛开的月季说。

“是啊，这是你张阿姨送的种子，我种了好久才开花。” 林秀琴笑着说，“等开花了就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在忙。”

“以后不管开什么花，您都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听您说。” 陈瑶把母亲搂得更紧了，“妈，以前是我不好，忽略了您的感受，以后不会了。”

林秀琴闭上眼睛，感受着女儿的温暖，嘴角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暖洋洋的。她知道，女儿长大了，懂事了，她们之间的隔阂终于消失了。原来爱从来都不是打扰，而是无论相隔多远，心里都装着对方；是无论多忙，都愿意抽出时间陪伴；是无论发生什么，都能紧紧握住对方的手，说一句 “有我在”。

窗外的树叶在秋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对母女送上最温柔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