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生日，爸爸的小三上门耍威风，我没惯着，直接给她一巴掌

我妈生日，爸爸的小三大肚子就来了。

她给我妈送了个时钟，还嘲讽说：

“你瞧瞧自己那副模样，怪不得你老公一见你就反胃。

“你还是早点离婚，放过你老公吧。

“赶紧收拾收拾，找个老男人嫁了，还能体验体验男人的感觉。”

我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她两巴掌，然后硬是让她给我妈磕头赔罪。

我爸想插手，我也送他一巴掌，指着他的鼻子就骂：

“你这人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敢往家里带！

“再敢多嘴，我就把她的羽毛拔了，塞你嘴里！

“给我滚远点，否则连你一块儿揍！”

...

今天是我妈的大寿。

我拎着提前订好的蛋糕往家走。

一推门，我妈瞅见我，眼睛唰地亮了：“你咋没在学校呢？”

我跟她说请了假，专门回来给她庆生。

她嘴上数落我乱花钱，脸上又有点不好意思：“都这把年纪了，过啥生日嘛。”

我把蛋糕放桌上，转身去厨房拿盘子，一眼瞅见灶台上摆着半盘剩豆角。

我问她：“平时就吃这个？”

她回我：“一个人在家懒得弄，这豆角挺好的，小时候想吃都吃不上呢。”

我掏出手机想点外卖，她赶紧拦住：“别点别点，万一你爸回来不给生活费了咋办。”

她说的“他”是我爸。

他俩年轻时候一起打拼，好不容易攒下点家底，结果我妈病了，在家养了半年身体。

就这半年，我爸找了人，把我妈架空了，以前一起奋斗的亲戚也被他一个个挤走了。

现在我妈回不去公司，家里到底有多少钱都摸不清，就怕我爸哪天回来一看她吃得好，连生活费都不给了。

我撇撇嘴：“他三个月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

我妈叹了口气没说话。

这时候门铃响了，我还以为我爸良心发现了，结果门一开，站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我问她找谁，她理都不理我，直接走进来，皱着鼻子夸张地喊：“这啥味儿啊？难怪老周不愿意来。”

我爸姓周，我一下就知道她是谁了。

我妈脸色瞬间白了，拽着我说：“辰辰，你先回屋。”

我没动，就见那女的从包里掏出个盒子，打开是块手表：“知道今天你生日，我特意准备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钟”跟“终”同音，这是给死人送的东西！

我妈气得捂着胸口，指着门喊：“你出去！这是我家！”

那女的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男人心不在你这儿，赖着有啥用？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多邋遢，哪个男人愿意碰你？我劝你早点放手，打扮打扮自己，找个老头后半辈子也有个依靠。”

她瞥了眼蛋糕，语气轻蔑：“少吃点这玩意儿，容易发胖，连身材都管不住，真是没救了。”

说完她站起来挎上包：“这是我最后一次好好跟你说，识相点赶紧滚蛋，不然我找人把你东西全扔出去，到时候有你哭的！”

她转头看向我，伸手拍我脸：“你就是辰辰吧？跟你爸长得真像，一点你妈那穷酸样都没有。你爸总跟我夸你，说你成绩好、孝顺，性格也不错……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喊我小妈，叫我韩姐就行，我比你大不了几岁。”

说完扭着屁股就要走。

我喊了声：“喂，你等一下。”

她回头笑着问：“咋了，舍不得你韩姐？”

我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她直接摔在地上。

接着我冲上去，照着她脑袋就是几脚。

她这才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喊：“杀人啦！救命啊！”

但家里就我们三个人，喊破喉咙也没人理。

我左右开弓，使劲扇她大嘴巴子。

她双手护着脸，把脸往肚子里缩，可她那小身板哪有我力气大？

就算双手挡着，我连她手一起打！

没一会儿，她鼻血就糊了满脸。

她哭着威胁我：“你完蛋了，我让你爸杀了你！”

我妈怕真闹出人命，赶紧过来拉我。

我一把揪住那女的头发：“跪下！给我妈道歉！”

她疼得直叫，还在骂：“不可能！这死贱人霸占我老公，不得好死！”

我看她嘴硬，又是两巴掌扇过去。

这次她不骂了，就知道哭，哭得人头疼。

我一脚踢在她膝盖后面，她“扑通”跪在地上。

我按着她的头往地上撞，“砰”的一声响：“我找了你半年，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哪有小三像你这么嚣张的？敢欺负我妈，真当我不存在？”

我按着她的头往地上磕，没一会儿地上就见了血印子。

最后我一脚把她踹出去一米多远：“滚！赶紧跟周汕断了，不然下次见你一次打一次！”

她满脸是血，黑色眼影糊得跟鬼似的，抽抽搭搭地说：“你这么对我，我要跟你爸说……”

她想拿手机，结果包掉在我脚边，她怯生生地看着我，不敢捡。

我把她手机翻出来，蹲在她面前递过去：“来，现在就打，跟他说我打的，让他来给你报仇！”

她一把抢过手机，电话接通就哭喊：“你赶紧来你家啊！我快被打死了！”

不到十分钟，父亲就匆匆赶到了。

我调侃道：“哟，贵客驾到，迎接不周啊。”

那女人一见他，立刻泪如雨下，紧紧抱住他哭诉：“我不要活了，我宁愿死，你们家个个都欺负我！”

父亲心痛不已，眉头紧锁：“这是谁干的？！”

我直言：“我打的。”

“你！”

父亲猛地站起，手高高举起，怒目而视。

我站在原地，目光坚定地直视他的眼睛。

母亲警告：“周汕，你要是敢碰辰辰一下，我跟你没完！”

我冷笑：“今天只是开始，以后我见他一次打一次！”

我们对峙了一会儿，父亲缓缓放下了手。

“你这孩子，怎么动不动就打人，跟你舅舅学的吗？！”

半年前过年，他回外婆家，舅舅问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他含糊其辞，说大过年的，不谈这些。

舅舅直接泼了他一脸酒，让他滚。

我笑着问：“不然跟你学，在外面养情人？”

他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那女人见他气势弱了，大声喊道：“我也怀了你们周家的孩子，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活了！”

这话一出，母亲的脸色都变了。

“周汕，你在外面胡搞我不管，但你要是敢弄出个孩子来，我……”

她冲进厨房，拎出一把刀：“我杀了她！”

小三脸色一白，躲到父亲身后。

父亲赶紧挡在前面。

母亲用刀指着他们：“这份家业，是我们共同打拼下来的，只能全部留给辰辰，别人休想分一杯羹！”

那女人说：“快报警，把他们都抓起来，送进监狱！”

场面一片混乱。

我给爷爷打了视频电话。

“是辰辰啊，晚上吃了吗？”

“吃不下了，爷爷。”我说，“你儿子要把我送进监狱。”

爷爷一惊，忙问：“怎么回事，跟爷爷说说，爷爷给你做主！”

我说：“今天我妈生日，那个小三上门让我妈去死，然后我就跟她讲道理，现在她就让你儿子把我送进监狱。”

爷爷咬牙切齿：“这个混账东西。”

我妈很孝顺，是那种连月子餐都要分一半给公婆的儿媳。

所以自从我爸出轨后，我爷爷奶奶就一直对我妈很愧疚。

平时就没少骂我爸，现在更是怒不可遏。

“你把电话给他，我和他说！”

我把手机递过去：“找你的，王八蛋。”

我爸垂头丧气，关了免提，但我还是听见了爷爷问他，是皮痒了还是想死了，什么野鸡也敢往家带？

野鸡不服气，在旁边哭着告状：“公公，他打得我好疼啊！”

她满脸是血，看上去挺吓人的。

我爷爷也是愣了一下，说：“那辰辰有没有事？”

我爸扫了我一眼，说：“是他把人打了，能有啥事？”

我抢过手机：“怎么没事，我手都破皮了！”

我爷爷气得大骂，说这女的真不是东西，嘴贱骨头又硬，害我家辰辰受这么大伤。

我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刚才她用脸狠狠砸了我的手！

野鸡更委屈了，哭着说：“我也怀了你们周家的孩子，我也是你儿媳妇，不能这么偏心吧！”

她真以为我家是皇室呢，搁这母凭子贵？

我爷爷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半天没说话。

然后，手机里传来我奶奶中气十足的画外音：“鸡婆，滚！”

挂了电话，鸡婆不哭也不闹了。

现在她知道了，在我家，除了我爸，其他人都向着我。

她掏出手机，说要报警把我抓起来。

我爸夺过她手机说，你先过来惹事的，报警你也讨不到好！

她说好你个周汕，你就是向着他们！

我爸说，没有啊，我就是实事求是。

她说还没有，你根本就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我爸说，别哭了别哭了，一会儿带你去买个包。

狗男女吵得我脑瓜子疼。

“这是我家，不是你俩的床，要打情骂俏滚远一点！

“再不滚我把她鸡毛拔了插你嘴里！”

我爸就推着她走。

走到一半，我叫住他们：“喂，你表子没带。”

我爸停下来，看看鸡婆，又疑惑地望着我。

我朝地上努努嘴，手表不知道什么时候摔得四分五裂：“是这个表子，不是你旁边那个。”

我妈“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鸡婆那个气啊，电梯都不等了，噔噔噔跑下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在楼道里玩摔炮。

我趁我妈睡着，拿走了她的手机。

果然翻到一个陌生的号码，一直发短信骚扰她。

【老周说你腰不好，我给你特意找了康健操，没事的时候跟着练练。坏笑。】

附带一个链接，点进去是老年人广场舞。

我妈的腰是怎么受的伤呢？

他们最开始当搬家工人。

有一次我爸背着电视上楼，然后脚滑了，摔倒了。

眼看电视就要摔坏，紧跟其后的我妈，一下扔了杂物接住电视机，充当人肉垫。

巨大的惯性带着她从楼梯上滑下来，后背撞在墙上，硬生生保住了电视。

事后第二天，我妈贴着膏药接着干活。

结果导致她现在都没好，一到阴雨天就疼。

【老周带我去瑞士玩了一趟，听说你连省都没出过，给你见见世面。】

然后发来好多张旅游照。

每张照片点开都没有缓存，看来我妈都看了。

不知道她看着是什么心情，但是我一阵揪心。

我妈是个非常要强的人。

当初我外公干活摔断了腿，家里没钱治，十六岁的我妈带着七岁的舅舅，去亲戚家借，但他们都嫌我外公家穷，不借。

那时候，我妈就发誓，肯定要混出名堂，以后不用求人。

后来，她真的做到了，给外公外婆修了村里第一栋洋房。

我妈肯定想过离婚。

性格那么刚强的她，现在对丈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都是为了我：

她不知道我爸藏了多少钱，她不想打拼半生，到头来都便宜了野鸡。

【老周又要了我，这周第五次了。听说他很久不碰你了，也是，你那么丑，老周说看到你就想吐。哈哈哈哈。】

附图是我爸穿着开胸睡衣，正在捏一只涂了红指甲的鸡脚，笑容猥琐，肚腩肥大。

手机被我捏得「吱吱」响。

一个让她万劫不复的计划，瞬间成形。

清辰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

我径直前往父亲的办公室。

他不在那儿，直到快中午时分，他才打着哈欠，挺着大肚子慢悠悠地走进来。

看样子，昨晚他忙得不可开交。

「你咋来了？」他一瞧见我躺在老板椅上，立刻露出戒备的神色。

「给钱。」我伸出手掌。

「啥钱？」

「生活费！」

「不是刚给过吗？」

「花光了！」我不耐烦地回答，「快点！」

他点了点头，掏出手机：「要多少？」

「五万。」

他的手停住了：「多少？」

「五万！」

「你以为我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他嚷嚷道，「赶紧去学校，生活费让你妈来问我要！」

「不给是吧？」

「你想干啥？」

我拉开书包，拿出一瓶喷漆，走到公司门口就开始涂鸦。

【还】字还没写完【不】，他就看出了苗头，拦住我说：「你要造反啊！」

但那虚胖的他怎么可能挡得住我。

我一把推开他，继续涂鸦。

「小祖宗啊，别涂了，你这样我生意怎么做？我不赚钱，你的学费生活费怎么办？」

我无动于衷。

「先给你一万，我真的没钱了，你看我余额，好多项目还没结账呢……」

他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我连看都不看，加快了涂鸦的速度。

第一个【还钱】已经完成。

我换了一口气，开始涂鸦第二个。

公司里的人探头探脑，都想瞧个热闹。

「行了行了，给你！」我爸一跺脚，「真是讨债鬼，我一会儿去要账，晚点把剩下的转给你！」

手机提示到账两万，我把喷漆扔给他。

「再准备十万，月底我来取。」

「你别太过分了！」

「怎么，有钱养小三，没钱养老婆孩子！」我提高了音量，他立刻安静下来。

于是我低头在他耳边说：「要是少一分，我就砸了你的车，你知道我的性格，爸爸。」

我把钱转给了妈妈。

然后定位我爸的车。

说起来玄乎，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就是把我的耳机塞他车里，然后开设备查找就能监控位置。

很快就看到他的车停在一家高档餐厅附近。

我叫上两个哥们，直接杀了过去。

果然看到那对狗男女在里面吃饭。

我找了个垃圾袋，去垃圾桶装了一大袋泔水。

然后让我哥们假装过去吃饭，趁他们不注意，一把按住那女人。

我则立刻冲过去，把泔水浇她头上。

那女人被吓疯了，「啊啊」叫了几声，骨头渣就滑下来掉她嘴里，教会了她闭嘴。

我戴上手套，「啪」地又是一个大耳光抽过去。

「我让你去瑞士！我让你嘲讽我妈！还犯不犯贱？啊？！」

打得她披头散发，泔水乱飞。

这时，我爸也反应过来了，伸手要拦我。

两个哥们马上扑上去，挡在他面前。

我一脚踢在那女人腰眼，把她踢到地上：「腰爽不爽啊？还跳不跳广场舞？」

她大声呼救，连喊救命。

眼见服务员报警，我在警察赶来之前，赶紧多踹了几脚。

打得她在地上爬不起来。

…

我们被带到了警局。

我们年纪小，情节又不严重，还涉及家事。

还能怎么判？

警察叔叔让我们下次别干了，早点回去写作业。

那女人不愿意，那也得过我爸这一关。

我爸后面还有我爷爷奶奶。

真当我家门这么好进？

出了警局，我爸要和我去车上谈谈。

然后开始说什么他对我妈还是很有感情，但是我妈身体又不好，而他应酬多，去饭局总要带个伴，那些老板都这样，等我出了社会就知道，男人花心很正常……

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朝他伸手要手机。

他很警惕，问我要干嘛。

我翻了个白眼说，我要给我妈报平安，我手机没电了。

他这才拿给我。

我打了个电话后，又点开外卖，佯装看晚餐，然后趁他不注意，记下那女人的地址。

这才是我陪他东扯西扯的目的所在。

一切做完后，我把手机扔了回去。

又看到他放在一旁的钱包，抢过来掏出一沓钱，粗略一看大概五六千，全揣进兜里。

「这钱不算那十万里面！」

他急得要跳起来：「你给我留几百加油啊！」

「不给。」我说，「我朋友陪我蹲一晚上，不得请人家吃个饭？」

在餐馆逮住他们一回后，我又断断续续地逮了几次。

有的场合是在服装店，有的则是在按摩院。

当然，并不是每次都搞得那么轰轰烈烈。

比如他们在外面吃早餐时，我跑过去，一口唾沫吐到那个女人脸上。

倒不是我心慈手软。

只是人家早餐摊是小本生意，我要是像在餐馆那样闹，人家不得好几个月没生意？

过了大半个月，那个女人和我爸说，我像个幽灵一样，怎么每次出门都能遇到。

我爸说我是搞刑侦的料。

当然，这些聊天记录是我搅黄他们之后，翻我爸手机看到的。

总之，这段时间，那个女人老实了许多。

平时要么待在公司，要么就回家。

我还真不知道她公司的具体位置，但我有办法。

我让我的哥们给她打了个电话，说周先生给她买了一束花和一个包，但是他这边系统出故障了，显示不了地址。

果然，那个女人一听包，就乐开了花，报了公司地址。

半小时后，那个老女人看到了熟悉的我。

立刻“哇”地一声叫了起来，甩开手臂就要往外跑。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说：“我今天不打算打你，就是想和你聊聊。”

她下意识地护住脸，半信半疑。

我冷着脸说：“过来，快点！”

她果然是吃硬不吃软。

我们就在公司外的会客沙发上坐下。

她提议去楼下的咖啡店。

我压根没理她。

我有自己的计划和节奏。

“直截了当吧。”我说，“你把孩子打掉，然后找我爸要几万块钱，从此互不相欠。”

她抱胸冷哼：“不可能！”

我说：“那我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刚刚积累的气势瞬间没了，又缩手缩脚地说：“你别乱来，这里人来人往，你……”

人来人往？

就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

刚才她的尖叫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她的一些同事都在偷偷看我们。

“什么？你当鸡上瘾了吗？！勾引我爸和你上床，现在又要勾引我？！”我大声说，“我才上高一啊，大妈！”

瞬间！

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射来的目光。

熊熊的八卦之火让我后背发烫。

“你胡说什么！”她噌地站起来，小声说，“你别造谣！”

我也站起来，大喊道：“别再纠缠我了，阿姨！也别再说什么接近我爸都是为了接近我，我的梦想是清华北大，不是你的鸡校！”

她面红耳赤，往卫生间跑。

我冲着她的背影喊：“还有，别再给我发奇奇怪怪的照片了，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说完，我四下一看。

原本寂静的办公室瞬间又热闹起来。

打印的打印，打电话的打电话，倒咖啡的倒咖啡…

要不是他们打印了一张A4纸，手机还在王者复活界面，咖啡洒了一地。

我就真信了。

“姐姐，你是在系中国结吗？”

我对着不远处，系了十分钟鞋带的小姐姐问道。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姐姐想不想听这个女人怎么勾引我爸，然后挺着肚子上门逼宫，又被我家当垃圾扔出来的故事呢？”

她眼睛一亮。

不出意外，十分钟后这个女人的事就会传得人尽皆知。

这个公司是待不下去了。

我当然不指望她会听我的话，让她在熟人圈社死才是我的真正目的。

少爷我简直文武双全。

父亲在购物中心，他不喜欢逛商店，很可能是陪着那个女人。

我搭车到了那个女人的住所，敲了敲门，看来她不在家。

于是我找了一个开锁的师傅，假装自己忘记带钥匙。

我穿着学校制服，背着书包，手里还拿着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师傅没有怀疑，不到一分钟就帮我打开了门。

这是一套三室的房子，装修得很精致，位置也很热闹。

光是客厅就有七八十平米，还有一个卧室被改成了衣帽间。

我查过房租，一个月至少七八千。

所以当我爸说他没钱时，我一点也不信。

看来他给的还是太少，这个窝这么豪华。

我直接去了卧室，打算在床下放一个迷你蓝牙音箱。

以后只要我爸晚上来，我就去附近，等他们情热如火时，连上音箱放恐怖片。

就算不能把他们吓死，至少也能让他们半个月不敢上床。

意外的是，我在杂乱的床下发现了男人的内裤。

我用笔挑起来仔细看了看，款式很时尚，不像我爸那种土财主会穿的。

尺寸也不对，我爸的腰围穿这个太紧了。

看来他的小情人还是老样子，这真是个意外的惊喜。

我赶紧拍照留证。

这个发现让我的复仇计划加速了。

我一边向我爸要更多的钱，一边在外面对他们进行围追堵截，有时候我忙，就找两个精神小伙帮忙。

过了一段时间，他们的精神状况很不好，我爸甚至半个月都没去那个女人的家，晚上就睡在公司。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公司要钱，结果财务阿姨说我爸出差了。

我心中一动，拿出手机，果然看到我爸的车往城郊开。

谁会自己开车出差呢。

而且那个方向明显是那个女人的老家。

终于到了这一步。

想想也是，我爸现在口袋里没什么钱，也没办法带那个女人出去旅游，加上那个女人快要显怀了，再不回去见父母，就说不过去了。

我给我舅舅打电话，让他开车陪我去一趟。

我舅舅让我别管大人的事，好好读书，他也要上班，根本走不开。

我就把那个女人上门逼宫的事说了一遍，刚说到那个女人给我妈送钟，我舅舅就让我带两件衣服下楼，他十分钟后来接我。

看得出来，我舅舅很生气，油门踩到底，一路飞驰，竟然比我爸还先到那个女人的老家。

我下车吐了一会儿，看到村口一群老太太坐在树下聊天，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聊会儿天解闷。

于是走过去，和她们一起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