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娶我妈8年从不进我和姐姐屋,妈妈走后他给我1把钥匙:别恨我
发布时间:2025-07-18 18:19 浏览量:22
本故事纯属虚构
"别恨我。"
继父田守义站在我们房门口,手里拿着两把小钥匙,表情复杂得让人看不透。
妈妈刚刚下葬,我和姐姐还穿着黑色的孝服。这个男人娶了我妈妈8年,从来没有踏进过我们房间半步。
8年来,他就像个陌生人一样生活在这个家里。
给我们买东西,他放在门口就走。
我们生病发烧,他站在门外询问情况。
甚至家里停电,他宁愿在黑暗中摸索,也不愿意进我们房间开窗户。
邻居们都说他古怪,我们也觉得他冷漠疏远。
可是现在,妈妈留下的这两把钥匙,还有他那句"别恨我",让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不安。
01我叫苏小雨,今年16岁,是个普通的高一学生。8年前,我8岁那年,妈妈苏慧娟带着一个沉默的男人回到家里。
"小雨,小月,以后他就是你们的爸爸了。"妈妈拉着我和姐姐的手,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个男人叫田守义,44岁,在县里的农机站工作。他长得很普通,个子不高,皮肤有些黝黑,说话声音很低沉。第一次见面时,他蹲下来想摸摸我的头,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没关系,慢慢来。"他讪讪地收回手,对妈妈说。
那时候的我们家住在县城的老家属院里,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我和姐姐一人一间房,妈妈住主卧。田守义来了以后,就和妈妈住在一起。
我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来我们家的情景。我好奇地想带他看看我的房间,指着房门说:"叔叔,你看我的房间里有很多娃娃。"
田守义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就在客厅坐坐就好。"
"为什么不看看?"我不解地问。
他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我,最后说:"小孩子的房间,大人进去不合适。"
当时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毕竟我们才认识,他可能不好意思进我们房间。可是后来我发现,不仅仅是第一次,以后的每一次,他都从来不进我和姐姐的房间。
婚礼办得很简单,就在家里摆了几桌,邻居们都来了。王阿姨端着酒杯对妈妈说:"慧娟啊,你可算找到个好人了。小雨和小月有后爸疼,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妈妈笑得很开心:"守义是个好人,会对孩子们好的。"
田守义在旁边笑着应付客人,但我发现他时不时地看向我和姐姐,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婚后的生活看起来很平静。田守义每天早上6点准时起床,洗漱完毕后就去上班。晚上6点半准时回家,从不在外面逗留。他话不多,但很勤快,家里的重活累活都是他做。
妈妈对他很满意,经常对我和姐姐说:"你们继父是个踏实的人,跟着他不会受委屈。"
但我和姐姐对他始终有些疏远。不是他对我们不好,而是他总是保持着一种奇怪的距离感。
有一次,我发高烧,妈妈正好在上班。田守义接到老师的电话,急匆匆地赶到学校接我回家。回到家后,他给我倒了水,让我吃药,然后就站在房门口问:"还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想躺一会儿。"我有气无力地说。
"好,你好好休息。"他说完就要走。
"能不能...能不能陪我一会儿?"我当时真的很难受,想要有个大人在身边。
他在门口停了下来,想了想说:"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为什么不进来?"我不解地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男人进女孩子的房间不合适。"
"可是你是我继父啊。"
"正因为是继父,所以更要注意。"
我当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为什么别人家的爸爸可以进女儿房间,而他不可以?
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次。我们搬重东西,他站在门口指挥我们怎么搬。我们做作业有不懂的地方,他站在门口给我们讲解。家里停电了,他宁愿在黑暗中摸索着找手电筒,也不愿意进我们房间开窗户。
邻居们对他的这种行为也很好奇。
"老田,你怎么从来不进小雨她们房间?"隔壁的李叔叔有一次问他。
"小孩子需要隐私空间。"田守义淡淡地回答。
"可是你是她们的父亲啊。"
"继父。"田守义纠正道。
"继父也是父亲。"
田守义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了。
我和姐姐小月对他的这种行为也很困惑。姐姐比我大两岁,心思更重一些。
"小雨,你觉得继父是不是不喜欢我们?"有一次姐姐问我。
"不知道。"我摇摇头,"他对我们挺好的啊,给我们买东西,关心我们的学习。"
"但他从来不进我们房间。"
"他说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我们又不是外人。"姐姐皱着眉头说。
我也说不清楚。按理说,我们都叫他爸爸了,他应该把我们当女儿看待才对。可是他的行为却让我们觉得,他好像并不把我们当作真正的女儿。
妈妈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困惑,有一次主动跟我们谈心。
"小雨,小月,你们是不是觉得继父对你们不够亲近?"
我和姐姐点了点头。
"他是个好人,只是表达方式不太一样。"妈妈温和地说,"他很爱你们,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那为什么他从来不进我们房间?"我问。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什么道理?"姐姐追问。
"以后你们就明白了。"妈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
这样的对话让我更加困惑。妈妈显然知道些什么,但她不愿意说出来。而田守义也从来不解释自己的行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表面上看,我们是一个普通的重组家庭,继父对继女很好,但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时间久了,我开始仔细观察田守义的行为。我发现他不仅仅是不进我们房间,而是在很多细节上都保持着一种奇怪的距离。
比如,他从来不单独和我们出门。如果需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他一定会叫上妈妈一起去。
比如,他从来不在我们面前换衣服,哪怕是外套。
比如,他给我们买衣服,都是让妈妈去买,他只负责给钱。
比如,他从来不碰我们的东西,哪怕是帮我们整理房间,他也只是站在门口指挥妈妈怎么做。
这些细节让我觉得,他不是不爱我们,而是在刻意保持某种距离。但为什么要这样呢?
02上了初中以后,我对田守义的行为越来越困惑。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从另一个角度观察这个家庭。
那是一个周末,我正在房间里做作业。突然听到客厅里传来妈妈和田守义的对话声。
"守义,你对孩子们这么好,她们应该很感激你。"妈妈的声音很温柔。
"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田守义的声音很平静。
"可是你从来不进她们房间,她们心里肯定有想法。"
"这样挺好的。"
"为什么?"
沉默了很久,田守义才说:"有些事情,你不懂。"
"什么事情我不懂?"妈妈的声音有些急切。
"算了,不说了。"
我贴着门缝想听得更清楚些,但他们的对话就此结束了。这段对话让我更加困惑。什么事情妈妈不懂?为什么田守义不愿意解释?
从那以后,我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田守义的行为。我发现了一些以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比如,虽然他从来不进我们房间,但他对我们的关心却体现在很多细节上。
每次我考试前,书桌上总会出现我爱喝的酸奶。我问妈妈是不是她买的,妈妈说她没买。我问田守义,他总是说不知道。
我的校服总是被人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妈妈上班很忙,不可能每天都帮我洗校服。而田守义却从来不承认是他做的。
有一次,我的自行车链条松了,蹬起来很费力。晚上睡觉前,我还在为这件事发愁。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自行车已经修好了,链条调得很紧,骑起来很轻松。
"谁修的自行车?"我问妈妈。
"不知道啊,可能是你继父修的吧。"妈妈也很疑惑。
"继父,是你修的吗?"我问田守义。
"不是我。"他否认道。
可是除了他,还有谁会修我的自行车呢?
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次。家里的东西坏了,总是神秘地修好了。我们需要什么东西,总是神秘地出现在桌子上。但田守义从来不承认是他做的。
我开始觉得,他不是不关心我们,而是在用一种很特殊的方式关心我们。但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表达关心呢?
姐姐小月对此也很困惑。她比我更敏感,观察得也更仔细。
"小雨,你有没有发现,继父虽然对我们很疏远,但他其实很关心我们?"有一次姐姐对我说。
"我也发现了。"我点头道。
"那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呢?"
"不知道。"我摇头,"也许他有什么苦衷吧。"
"什么苦衷?"
"不知道。"
我们想不明白,也问不出来。田守义不说,妈妈也不说。这个谜团就像一块石头压在我们心上。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从邻居们的反应中察觉到一些异样。
王阿姨是我们的邻居,平时很爱说话。有一次,她看到田守义在楼下修我的自行车,就对其他邻居说:"老田对这两个继女真好,比亲闺女还亲。"
"是啊,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他发过脾气。"李阿姨附和道。
"可是我听说他从来不进小雨她们的房间,这有点奇怪。"
"确实奇怪。一个男人对两个女孩子这么好,却从来不进她们房间,这是为什么呢?"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王阿姨压低了声音,"毕竟不是亲生的,男人对女孩子太好了,容易让人想多。"
"想多什么?"
"你懂的。"
这些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她们在暗示什么?暗示田守义对我们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吗?
我把这些话告诉了姐姐,姐姐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她们胡说什么呢?"姐姐愤怒地说。
"可是...可是为什么继父要这样做呢?"我还是很困惑。
"不知道。"姐姐也说不清楚。
这件事让我们对田守义的行为更加困惑。难道他真的对我们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吗?还是他心里根本就没把我们当家人?
但这只是猜测,我们无法确定。
初三那年,我的成绩开始下滑。数学特别差,经常考不及格。妈妈很着急,但她自己也不会数学,帮不了我。
一天晚上,我正在为数学作业发愁。突然听到敲门声。
"小雨,是我。"是田守义的声音。
我打开门,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本数学参考书。
"这个给你。"他把书递给我。
"这是什么?"
"数学参考书。上面有很多例题和解题方法。"
我接过书,翻了几页,发现里面有很多批注和笔记。字迹工整,解题思路很清晰。
"这些笔记是谁写的?"我问。
"我写的。"田守义说。
"你会数学?"
"会一点。"
"那你能教我吗?"
田守义犹豫了一下,说:"我在门口给你讲,你在房间里听。"
就这样,田守义开始在门口给我讲数学。他的讲解很清晰,很有耐心。我不懂的地方,他会反复解释,直到我明白为止。
"为什么不进来坐着讲?"我问。
"这样挺好的。"他说。
"站着多累啊。"
"不累。"
我觉得他很奇怪,但也没有多说。毕竟他愿意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在田守义的帮助下,我的数学成绩有了很大提高。期末考试,我考了86分,是我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
"继父,谢谢你。"我兴奋地跑到他面前说。
"不用谢。"他淡淡地说,但我看到他眼里有一丝欣慰。
姐姐小月在高中时也遇到了困难。她想学画画,但家里条件不好,买不起画材。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妈妈很为难。
第二天,姐姐发现自己的桌子上放着一套崭新的画材。颜料、画笔、画纸,什么都有。
"谁买的?"姐姐问妈妈。
"不知道啊。"妈妈也很疑惑。
"继父,是你买的吗?"姐姐问田守义。
"不是我。"田守义否认。
但除了他,还有谁会买画材呢?
姐姐拿着画材,心情很复杂。她想感谢田守义,但他不承认。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们需要什么,总是神秘地出现。我们遇到困难,总是神秘地得到帮助。但田守义从来不承认这些是他做的。
我开始觉得,他不是不爱我们,而是在用一种很特殊的方式爱我们。但为什么要这样呢?
03高中一年级的时候,我对田守义的行为有了新的认识。那是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晚上。
那天,我和同学小琳一起从学校回家。小琳是我的好朋友,她家就在我们隔壁小区。走到楼下的时候,小琳突然说:"小雨,你们继父真奇怪。"
"怎么奇怪?"我问。
"我妈妈说,他从来不进你们房间,这很不正常。"
"有什么不正常的?"我有些不高兴。
"我妈妈说,一个男人对两个女孩子这么好,又不进她们房间,肯定是心里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
小琳的脸红了,压低声音说:"就是...就是那种想法。"
我当时就火了:"你们胡说什么呢?我继父不是那种人!"
"我也没说他是。"小琳急忙解释,"我只是觉得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愤怒地说,"他不进我们房间,是因为他尊重我们的隐私!"
"可是他是你们的父亲啊。"
"继父!"我纠正道。
"继父也是父亲。"
我无法反驳这句话,只能生气地跟小琳告别。
回到家里,我心情很不好。小琳的话让我很难受,但也让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田守义要这样做?
那天晚上,我在房间里做作业,心里一直想着这个问题。突然,我听到客厅里传来争吵声。
"守义,你到底在想什么?"妈妈的声音很急躁。
"我没想什么。"田守义的声音很平静。
"那你为什么不进孩子们的房间?连她们的同学都觉得奇怪。"
"奇怪就奇怪,我问心无愧。"
"可是孩子们会怎么想?她们会觉得你不爱她们。"
"爱不爱,不是用进不进房间来衡量的。"
"那你怎么证明你爱她们?"
沉默了很久,田守义才说:"我用我的方式爱她们。"
"什么方式?"
"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我是她们的母亲!"
"正因为你是她们的母亲,所以你不懂。"
"你到底想说什么?"
"算了,不说了。"
我贴着门缝想听得更清楚些,但他们的对话就此结束了。这段对话让我更加困惑。田守义说用他的方式爱我们,但他的方式到底是什么呢?
从那以后,我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田守义的行为。我发现他不仅仅是不进我们房间,而是在很多方面都保持着一种奇怪的距离。
比如,他从来不单独和我们相处。如果妈妈不在家,他就会找借口出去,直到妈妈回来。
比如,他从来不在我们面前批评我们。如果我们做错了什么,他会告诉妈妈,让妈妈来教育我们。
比如,他从来不参加我们的家长会。哪怕妈妈很忙,他也不会代替妈妈去参加。
这些行为让我觉得,他不是不关心我们,而是在刻意避免与我们有太多接触。但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把这些疑问告诉了姐姐,姐姐也觉得很奇怪。
"小雨,你说继父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姐姐问我。
"什么难言之隐?"
"不知道。"姐姐摇头,"但他的行为确实很奇怪。"
"也许他有自己的原则吧。"我说。
"什么原则?"
"不知道。"
我们想不明白,也问不出来。这个谜团就像一朵乌云,笼罩在我们心头。
高一下学期,我故意做了一个试验。我故意把数学作业本弄丢了,然后哭着对妈妈说:"妈妈,我的作业本丢了,明天交不了作业了。"
妈妈很着急:"怎么丢的?在哪里丢的?"
"不知道,可能在路上掉了。"我假装很难过。
"那怎么办?明天老师会批评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那天晚上,我在房间里偷偷观察。果然,田守义出去了一趟。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本崭新的数学作业本,里面夹着一张纸条:"好好学习。"
字迹很工整,但我不确定是不是田守义写的。
"继父,这是你买的吗?"我拿着作业本问他。
"不是我。"他否认道。
但除了他,还有谁会买作业本呢?
这个试验让我确信,田守义确实在关心我们,但他不愿意承认。他用一种很隐秘的方式关心我们,但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信息。我发现有很多关于继父继女关系的讨论。有些人说,继父对继女太好容易被人怀疑。有些人说,继父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还有些人说,继父最好不要和继女单独相处。
这些信息让我开始胡思乱想。也许田守义对我们确实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也许他心里根本没把我们当真正的女儿?也许他只是在履行一个继父的义务?
但这只是猜测,我无法确定。
高一期末考试前,我的学习压力很大。那段时间,我经常学习到很晚,有时候甚至学到凌晨。
有一天晚上,我又在房间里做作业。突然听到敲门声。
"小雨,是我。"是田守义的声音。
我打开门,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
"这个给你。"他把牛奶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牛奶,感觉很温暖。
"不要学得太晚,身体要紧。"他说。
"我知道。"
"早点休息。"
"好的。"
他说完就要走,我突然问:"继父,你为什么从来不进我们房间?"
他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复杂,像是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些事情...很复杂。"他最终说道。
"什么事情?"
"你现在还不懂。"
"我已经16岁了,什么不懂的?"
"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我已经长大了。"
田守义苦笑了一下,说:"真正的长大,不是年龄,而是理解。"
"理解什么?"
"理解这个世界的复杂。"
我还想问下去,但他已经走了。这段对话让我更加困惑。什么是这个世界的复杂?为什么他不愿意解释?
04高二那年,妈妈开始经常生病。起初我们都以为是工作太累导致的,但后来发现情况越来越严重。
妈妈在镇上的纺织厂工作,那是一个很辛苦的工作。每天要站十几个小时,噪音很大,空气也不好。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坚持工作,为了维持家庭的开支。
但是从高二开始,妈妈经常说身体不舒服。有时候是头痛,有时候是胃痛,有时候是全身乏力。
"妈妈,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和姐姐都很担心。
"没事,就是有点累。"妈妈总是这样说。
但田守义却很坚持:"慧娟,你必须去医院检查。"
"真的没事。"妈妈不愿意去。
"不行,明天我陪你去。"田守义很坚决。
在田守义的坚持下,妈妈终于去了医院。检查结果让我们所有人都震惊了:妈妈得了癌症。
"医生说还是早期,可以治疗。"妈妈回来后努力保持镇定。
但我和姐姐都知道,癌症不是小病。我们都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田守义却很冷静:"别怕,我们一起面对。"
从那以后,田守义承担起了照顾妈妈的重任。他每天陪妈妈去医院做化疗,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妈妈化疗后经常呕吐,他就在旁边递毛巾、倒水。
我和姐姐也想帮忙,但田守义说:"你们专心学习就好,妈妈的事情我来处理。"
在这段时间里,我发现田守义的行为有了一些变化。他开始更多地关注我们的生活,但依然不进我们的房间。
比如,他会在门口问我们需要什么,然后默默地准备好。
比如,他会关心我们的学习成绩,但不会过问具体的学习内容。
比如,他会担心我们的健康状况,但不会直接检查或询问。
这种变化让我觉得,他其实很想亲近我们,但又在克制自己。
妈妈住院期间,我们家的生活变得很忙乱。田守义要上班,还要照顾妈妈,同时还要照顾我们。他经常忙到很晚才回家,脸上总是带着疲惫。
有一天晚上,我在客厅里看电视,田守义从医院回来了。他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很累。
"继父,妈妈怎么样?"我问。
"还好,医生说恢复得不错。"他说。
"你也要注意身体。"
"我没事。"
我想说点什么来安慰他,但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之间总是有一种说不清的距离感。
就在这时,姐姐从房间里出来了。她看到田守义的样子,走过来说:"爸爸,你辛苦了。"
田守义愣了一下,然后眼眶红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激动。
"小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妈妈生病了,你一个人承担这么多,我们都看在眼里。"姐姐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田守义说。
"不,这不仅仅是应该做的。"姐姐的声音很坚定,"你是真的爱我们这个家,爱我们每一个人。"
田守义没有说话,但我看到他的眼泪流了下来。
那一刻,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近了一些。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愿意进我们的房间。
妈妈的病情在治疗过程中时好时坏。有时候看起来好转了,有时候又会恶化。这种起伏让我们全家都很紧张。
有一次,妈妈病情恶化,被送进了ICU。医生说情况很危险,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那天晚上,我们都在医院里等着。田守义一直在走廊里来回踱步,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继父,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我说。
"坐不住。"他说。
"妈妈会好起来的。"我试图安慰他。
"我知道。"他说,但声音很颤抖。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内心的脆弱。他不是不在乎,而是太在乎了。
幸运的是,妈妈最终度过了危险期。但这次经历让我们全家都认识到,生命是多么脆弱。
在妈妈养病期间,我对田守义的观察更加仔细。我发现他不仅仅是在照顾妈妈,也在默默地关心我们。
比如,他会在我们睡觉后,悄悄地在我们房门外停留很久。我有时候会透过门缝看到他的影子。
比如,他会在我们不在家的时候,默默地整理我们的东西。虽然他不进我们房间,但他会站在门口指导妈妈或者阿姨帮我们整理。
比如,他会关心我们的学习成绩,但不会过问具体的学习内容。他会问妈妈我们的情况,然后根据妈妈的回答做出相应的安排。
这些行为让我觉得,他其实很想亲近我们,但又在克制自己。但为什么要克制呢?
我开始怀疑,也许邻居们说的话是对的。也许他对我们确实有某种不正当的想法,所以才要保持距离。
但这个想法让我觉得很恶心。田守义是个好人,他不可能有那种想法。
可如果不是这样,那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他心里根本就没把我们当女儿?难道在他心里,我们永远都是外人?
我越想越困惑,越困惑越痛苦。我多么希望能够知道真相,但没有人愿意告诉我。
05妈妈的病情在治疗一年后开始恶化。医生说化疗已经没有效果了,建议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这个消息对我们全家来说都是晴天霹雳。我和姐姐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田守义也变得沉默寡言。
"我们再试试别的治疗方法。"田守义对医生说。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很无奈。
"那还能活多久?"田守义问。
"如果身体状况稳定,大概还有三到六个月。"
三到六个月。这个时间对我们来说太短了。
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后,表现得很平静。她把我们叫到病床前,说:"你们都听医生说了吧?"
我们都点了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别哭。"妈妈安慰我们,"每个人都有这一天,我已经很满足了。"
"妈妈,我们不想让你走。"我哭着说。
"我也不想走,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妈妈说,"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
田守义握着妈妈的手,眼眶红红的:"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我知道你会的。"妈妈看着田守义,"这些年,你辛苦了。"
"不辛苦。"田守义说。
"你是个好男人。"妈妈说,"我很幸运能够嫁给你。"
听到妈妈的话,我们都哭了。
从那以后,妈妈就不再住院了,而是回家养病。田守义专门请了假,在家里照顾妈妈。
在这段时间里,我发现田守义的行为有了很大变化。他不再那么克制,而是更加主动地关心我们。
比如,他会主动询问我们的学习情况,虽然依然站在门口,但语气变得更加温柔。
比如,他会亲自为我们准备早餐,虽然依然不进我们房间,但会在门口叫我们起床。
比如,他会关心我们的情绪状态,虽然依然保持距离,但会用各种方式表达关心。
这些变化让我感到温暖,但也让我更加困惑。为什么他现在变得这样主动?为什么他依然不进我们房间?
有一天晚上,我在房间里做作业。突然听到敲门声。
"小雨,是我。"是田守义的声音。
我打开门,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
"这个给你。"他把牛奶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牛奶。
"小雨,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他说。
"什么事?"
"如果...如果有一天妈妈不在了,你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让我很难过,但我还是回答了:"我会和姐姐一起生活。"
"那我呢?"
"你也是我们的家人。"我说。
田守义的眼神变得很复杂,像是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小雨,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他说。
"什么事?"
"这些年,我..."他停顿了一下,"我很爱你们。"
"我知道。"我说。
"不,你不知道。"他摇头,"我的爱...很复杂。"
"什么意思?"
"我不能像普通父亲那样爱你们。"
"为什么?"
"因为..."他沉默了很久,"因为我有我的顾虑。"
"什么顾虑?"
"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我很想继续问下去,但他已经走了。这段对话让我更加困惑。什么是复杂的爱?什么是顾虑?
妈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有时候连说话都很困难。但她似乎有什么话想对田守义说。
有一天晚上,妈妈突然清醒了很多。她让我和姐姐出去,说要单独和田守义说话。
我们在客厅里等着,隔着门板隐约听到妈妈在说话。
"守义...这些年...委屈你了..."
"不委屈。"田守义的声音很哽咽。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没有别的办法..."
"我明白。"
"钥匙...在我的首饰盒里...等时候到了...你就给她们..."
"好的。"
"记住...不要让她们恨你..."
"我知道。"
我们听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气氛很沉重。
过了很久,田守义才出来。他的眼睛红红的,看见我们时欲言又止。
"妈妈说了什么?"我问。
"没什么。"他说。
"她提到了钥匙。"姐姐说。
"你们妈妈想得很周到。"田守义说。
"什么钥匙?"
"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我们还想问下去,但他已经回房间了。
妈妈在两个月后去世了。去世前的那几天,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和我们交流。
在她去世的那个夜晚,我和姐姐守在她的床边。田守义坐在一旁,握着她的手。
"妈妈,你不要走。"我哭着说。
妈妈看着我,眼里有很多话想说,但已经说不出来了。
然后,她看向田守义,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好像在说什么。
田守义点了点头,眼泪流了下来。
妈妈闭上了眼睛,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06妈妈的葬礼办得很简单,但来了很多人。邻居们都来了,妈妈的同事们也来了。
在葬礼上,我看到田守义一直在忙前忙后,安排各种事情。他看起来很冷静,但我知道他内心一定很痛苦。
王阿姨拉着我的手说:"小雨,你们要懂事,你们继父这些年不容易。"
"我知道。"我点头。
"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要好好相处。"
"会的。"
葬礼结束后,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家里变得很安静。田守义坐在客厅里,看着妈妈的遗像发呆。
我和姐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失去妈妈的痛苦让我们都很难受。
那天晚上,我们都没有吃晚饭。田守义在客厅里坐了很久,然后起身走向妈妈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他从房间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两把小钥匙。
"小雨,小月,你们过来。"他说。
我们走过去,看到他手里的钥匙。
"这是你们妈妈留给你们的。"他说。
"这是什么钥匙?"姐姐问。
"你们妈妈让我在她走后给你们。"他说。
我接过钥匙,感觉很沉重。不是因为钥匙本身,而是因为它代表着妈妈的遗愿。
"这是做什么用的?"我问。
田守义看着我们,眼神很复杂。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别恨我。"他最终说道。
"为什么要恨你?"姐姐问。
"你们会知道的。"他说完就回房间了。
我和姐姐拿着钥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两把钥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妈妈要在走后才给我们?为什么田守义要说"别恨我"?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钥匙很精致,看起来像是开小抽屉或者小盒子的。但家里有什么东西需要用这种钥匙呢?
我们想问田守义,但他这两天一直很沉默,除了必要的话之外几乎不说话。他的眼神很复杂,像是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小雨,我们是不是应该试着找找看?"第三天早上,姐姐终于开口说道。
"找什么?"我问。
"看看这钥匙到底是开什么的。"姐姐说,"妈妈既然让继父给我们,肯定有她的用意。"
我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应该找找看。也许这两把钥匙能解开我们心中的疑惑。
07妈妈下葬后的第三天,我和姐姐终于鼓起勇气,拿着那两把神秘的钥匙在家里到处寻找。
我们找遍了客厅、厨房、阳台,甚至翻遍了妈妈的衣柜,都没有发现能用这钥匙打开的东西。就在我们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姐姐突然指着妈妈床头柜说:"试试这个小抽屉。"
那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抽屉,平时我们从来没有注意过。姐姐颤抖着手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咔嗒"一声,抽屉打开了。
我屏住呼吸,缓缓拉开抽屉。里面的东西让我和姐姐同时愣住了——一本厚厚的日记本,一叠整齐的照片,还有一些我们从未见过的文件。
我拿起那本日记本,随手翻开一页。然而,当我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整个人如遭雷击,手里的日记本差点掉到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姐姐凑过来看了一眼,瞬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僵在那里。
我们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震撼和不敢置信。
原来,我们误解了整整8年的男人,他竟然...
这个秘密,颠覆了我们对过去8年所有记忆的认知。
他竟然是妈妈的亲弟弟,我们的亲舅舅。
这本日记里,详细记录了妈妈和田守义之间的故事。
从他们年幼时的亲密无间,到因为家庭变故而失散多年,再到重逢后的喜悦和无奈。
每一页都充满了深情和怀念,也让我们看到了田守义这些年来的默默付出和牺牲。
照片里,有他们年轻时的合照,有田守义在我们家生活的点点滴滴,还有他偷偷关注我们成长的瞬间。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有一个温暖而感人的故事。
而那些文件,则是妈妈留给我们的遗产分配和一些重要的法律文件。她希望我们能在她走后,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不要因为财产问题而争吵。
我们看着这些东西,心里五味杂陈。原来,我们一直误解了田守义,他一直以舅舅的身份,默默地守护着我们这个家,守护着妈妈最后的愿望。
此刻,我们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不愿意进我们的房间,为什么总是保持距离。原来,他是怕我们会发现这个秘密,怕我们会因此而疏远他。
我们看着田守义紧闭的房门,心里充满了感激和愧疚。我们决定,要去找他,告诉他我们已经知道了真相,告诉他我们依然爱他,依然把他当做我们的家人。
我们推开门,看到田守义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妈妈的照片,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听到我们的声音,抬起头,看到了我们手里的钥匙和日记本。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被平静所取代。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刻的到来。
"你们都知道了?"他问。
我们点了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别恨我。"他再次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哀伤。
"我们怎么会恨你呢?"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道,"你是我们的舅舅,是我们的家人。"
田守义愣住了,然后泪水夺眶而出。他紧紧抱住我们,仿佛要把这些年来的思念和愧疚都融入这个拥抱里。
从此以后,我们和田守义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
他不再是那个默默付出的陌生人,而是我们的亲人,是我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们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也一起面对了许多困难和挑战。但无论遇到什么,我们都知道,有他在身边,我们就有了最坚强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