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妈妈去世前留给我的狗,被他小女友踢死:离婚后,他崩了 下
发布时间:2025-07-24 02:09 浏览量:25
结婚五年,
我为了他考研究生忍下所有委屈,
却换来他在校门口与小女友十指紧扣。
妈妈临终前留给我的狗,
成了他背叛的陪葬品。
当我抱着狗的尸体离开时,他大概没想到,十年后,我会以畅销书作家的身份,成为他求而不得的遗憾。#小说#
7
我坐在咖啡厅的角落。
裴岷修推门而入时,我连头都没抬。
他落到我苍白的脸颊上,眉头微皱:“你最近没好好吃饭?”
我终于抬眼看他,眼底一片冰冷。
“签字吧。”我推去一份文件。
他低头一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离婚协议】
“陶远音,你闹够了没有?”他声音冷硬,手指捏紧纸张边缘。
“我说了,我和张雅没什么,我只是....”
“只是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我轻笑了一声,眼底却是一片荒芜。
他抿紧唇,眼神阴沉:“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想让你签了它,然后滚出我的生活。”
裴岷修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他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陶远音,你别不识好歹!”
我仰头看他,忽然笑了:“裴岷修,你知道我最恶心你什么吗?”
“明明是你变了心,却还要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
“明明是你先出轨,现在却还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好像我才是那个不懂事的人。”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脏。
他张了张嘴,竟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
因为他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他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8
就在这时,咖啡厅的门被推开,是张雅。
“岷修?”她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原来你在这儿啊,我找了你好久。”
她自然而然地挽住裴岷修的手臂,目光挑衅地看向我:“陶小姐,好久不见。”
我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地对裴岷修说:“签了它,我们两清。”
渣男配见女,绝配。
张雅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岷修,你们在谈什么呀?”
裴岷修盯着我的眼睛,忽然冷笑了一声。
他猛地抓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力道大得几乎划破纸张。
“陶远音,你别后悔。”
我平静地收起文件,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不会后悔的。
因为我的心,早就死了。
一个月后,裴岷修和张雅高调订婚的消息传遍了学校。
婚宴设在最豪华的酒店,宾客满座。
裴岷修站在台上,目光却不断地扫向门口。
她怎么还没来?
只要她来,这个婚我可以不结。
可直到宴会结束,都没有出现。
他烦躁地拿出手机拨通我的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提示音: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他猛地僵住。
她换了号码?
她真的....不要他了?
9
我早在拿到离婚协议的那天就带好行李走了。
去哪都行,反正不能有裴岷修和张雅。
我把号码和社交软件全部换了新的。
最好是再也不见。
我也自然不会知道裴岷修发了疯似的找我。
那场本就带着虚假和试探的婚姻也并没有进行。
张雅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她嫁给裴岷修的计划彻底落空,裴岷修甚至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
她不甘心,仗着曾经和裴家的关系,四处散播我的谣言,甚至伪造聊天记录,声称我婚内出轨。
他以为裴岷修还会向着她。
可这一次,裴岷修没再纵容她。
他直接向法院提起诉讼,以诽谤罪将张雅告上法庭。
法庭上,张雅脸色惨白,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他不是不爱她吗?
“裴岷修!你疯了吗?!”张雅歇斯底里地尖叫。
裴岷修站在证人席上,眼神冷得像冰:“你敢造谣,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
他当庭提交了证据,原来她还有故意挑拨教唆同学,以及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清的聊天记录。
张雅彻底崩溃了。
她败诉了。
校内也知道了张雅的恶行,现在就跟过街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五年后,裴岷修有了我的消息。
我成了一名小说作家,住在沿海的城市。
我终于活成了自由的风。
而他,却永远被困在了过去。
他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捏着查找到的住址,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我曾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裴岷修,如果有一天你弄丢了我,我不会回头。”
我真的,再也没有回头。
10
我站在公寓阳台上,手里捧着一杯果汁,看着夜景。
五年了。
我离开裴岷修已经整整五年。
这一年里,我换了城市,换了工作,甚至换了名字
从“陶远音”变成了“陶婉”。
我不想再被过去束缚,也不想再被任何人找到。
可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
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跳出来:
【我在你楼下】
我手指一颤,果汁洒在手背上,我微微皱眉。
我没回复,只是走到窗边,轻轻掀开窗帘一角。
楼下,路灯昏黄的光晕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裴岷修。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手里没拿伞,任由夜风吹乱他的头发。
他抬头望着我的方向,目光专注而安静,像是笃定我一定会看见他。
我猛地拉上窗帘,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他凭什么还能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当我再次掀开窗帘时,他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像是执意要等到我下去。
我最终还是下了楼。
我站在门口,隔着几步的距离看着他,声音冷淡:“裴岷修,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看着我,眼神比一年前柔和了许多,甚至带着几分曾经最熟悉的温柔。
“我只是想见见你。”他的声音很低,像是怕惊扰了我。
我扯了扯嘴角:“见完了,你可以走了。”
我转身要走,他却忽然开口:“远音,我这一年.....一直在找你。”
我脚步一顿,没回头。
“我去了所有你可能去的地方,问了你所有的朋友,甚至去了你老家。”他顿了顿,声音微微发哑,“可没人肯告诉我你在哪。”
我闭了闭眼,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
“所以呢?”我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裴岷修,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钥匙,递给我。
“这是你以前最喜欢的花店的铺子。”他说,“我把它买下来了。”
我一瞬间怔住。
那家花店,是我和他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那时候,他还是个温柔内敛的年轻教授,而我,是那个总爱弄些花花草草的小女孩。
我没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裴岷修,你以为这样就能回到过去吗?”
他摇头,眼神很静:“我没想回到过去。”
“我只是想陪陪你。”
我看着他,忽然发现,他的眼神确实和从前不一样了。
不再冷漠,不再高高在上,而是纯粹而温柔。
可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了。
“晚了。”我轻声说,转身走进公寓楼,没再回头。
裴岷修没走。
他每天早上都会出现在我公寓楼下,买了早餐,安静地等我下楼。
我从最初的冷漠无视,到后来偶尔会接过早餐。
但始终没让他踏入我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我加班到深夜,走出公司大楼时,发现他站在雨里等我,手里撑着一把黑伞。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皱眉。
“下雨了,怕你没带伞。”他轻声说。
我看着他被雨水打湿的肩膀,忽然意识到
他好像真的变了。
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裴教授,不再是那个对她冷言冷语的丈夫。
他变回了最初那个,会为她撑伞,会温柔注视她的男人。
可我心里清楚,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
11
沈宥是在一个周末出现的。
他是个很年轻的人,充满阳光活力,也是公司来的新人。
“阿婉,今晚有空吗?”他站在我桌前,笑容明亮。
我抬头看他,心里有一瞬间的动摇。
沈宥很好,真的很好。
可当我看着他时,脑海里闪过的,却是裴岷修站在雨里等我的样子。
我最终摇了摇头:“抱歉,沈宥。”
拒绝就要彻彻底底。
沈宥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是因为...他吗?”
我没否认。
“阿婉,你值得更好的。”他轻声说。
我笑了笑,眼神平静:“我知道,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爱别人了。”
我的眼神温和,将这段还未发芽的感情彻底粉碎。
沈宥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裴岷修知道沈宥的存在。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依旧每天出现在我楼下。
偶尔带个早餐,或者一杯咖啡。
我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他在,但我不回应。
直到某天夜里,我发高烧,迷迷糊糊地拨通了他的电话。
半小时后,裴岷修出现在我家门口。
手里拎着药,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他照顾了我一整夜,喂我吃药,替我换湿毛巾。
我在半梦半醒间,恍惚觉得回到了很多年前。
可当我彻底清醒时,他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一张字条:
【药在桌上,记得吃。】
我捏着字条,忽然红了眼眶。
日子一天天过去,裴岷修始终没提复合的事。
他只是安静地陪在我身边,像影子一样,不打扰,却也不离开。
我偶尔会想,如果他们能早一点醒悟,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可人生没有如果。
我和他之间,隔着太多无法弥补的裂痕。
12
十年后。
我在店里偶然遇见曾经的大学同学。
同学惊讶地看着我:“远音?你和裴教授....后来怎么样了?”
我搅动着咖啡,笑了笑:“我们早就离婚了。”
同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其实.....裴教授一直没再婚。”
我的手指微微一顿。
“他这些年,一直一个人。”同学轻声道,“有次校友会,有人问他为什么不结婚,他说.....”
“说什么?”
“他说,他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
我低下头,咖啡的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
原来,他也没能往前走。
原来,他们都在时间里停住了。
原来,他们都其实爱着对方。
又过了很多年,我在一本旧书里翻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裴岷修还很年轻,站在那家花店的门口,他的眼神很温柔。
我轻轻抚过照片,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曾说:
“远音,如果有一天我弄丢了你,我会用一辈子找你。”
我以为那只是情话。
可如今,他真的做到了。
我合上书,望向窗外。
远处的天空很蓝,风很轻。
而我们,终究没能再走到一起。
那下辈子呢,下辈子还能在一起吗?
会吧,但这次换他找我。
【番外】
裴岷修搬来对门那年,我在门廊放了盆仙人掌。
楚淼来参观时气得直跺脚:“你就该把他种到仙人掌上!”
我只是笑,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左手无名指的戒痕。
那里现在戴着枚素银指环,是去年我自己打的。
现在我和裴岷修保持着恰到好处的邻里关系。
每周三晚上裴岷修会来借盐,我就倚着门框看他局促地搓手指。
这个在学术上能舌战群儒的男人,如今连句“要不要尝尝我炖的汤”都要排练三遍。
有次锅真的烧干了,烟雾报警器响彻整栋楼。
我拎着灭火器冲进去时,发现他正手忙脚乱给灶台上锅拿走。
烫的他嘶了一声。
有点无语。
后来他厨房多了张便利贴,是我给他写的,十分钟转小火。
楚淼每次来都要阴阳怪气。
“裴教授最近发顶见稀疏啊?”她故意把果篮摔在茶几上。
裴岷修低头削苹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垂到地毯上。
因为我二十岁时一直坚信,不断的苹果皮能许愿。
小猫突然跳上来叼走苹果,尾巴扫过他青筋凸起的手背。
我伸手挠猫下巴:“淼淼,今晚留下来吃饭吧。”
超市的收银员总把我们的东西装一起。
“陶姐姐,给你们装好啦”收银员麻利地扫码。
“对了,会员积分刚好够换情侣杯。”裴岷修假装整理购物袋,语气却带着心虚。
我拿起印着黑猫的杯子:“我要这个,白的给他。”
当晚裴岷修发现,两只杯子拼起来才是完整的猫尾巴图案。
菜市场大妈也总误会我们是夫妻。
行吧,以前是。
“小伙子你又买多啦!”大叔把宰好的鱼装进塑料袋。
裴岷修耳尖发红,用余光瞥我。
我正低头挑姜。
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没有做饭的天赋。
蒜鸟,蒜鸟。
回去路上突然下雨,他撑开伞往我那边倾斜,自己右肩湿透也浑然不觉。
我叹了口气,第一次主动站的近了:“医生没告诉你关节炎不能受凉?”
还得我来提醒,真是犟种。
小猫是在晚上捡到的。
其实每次看到它我总能幻视到我的绵绵身上。
它们都是可爱的。
那时裴岷修抱着纸箱在我门口徘徊,奶猫叫声引我开了门。
我瞪着他睡衣上的奶渍,我以为他有新癖好了。
爱喝宝宝奶粉。
他在外面跟我解释,我才知道。
我侧身放他进来,翻出旧毛巾铺成窝。
现在它有了新名字了【豆豆】
虽然我觉得这名字傻傻的。
我给了他一本养猫手册让他背熟,不会背也得知道一两点。
每周五变成固定的小猫加餐日。
有时候小猫洗澡,就跟世界大战一样。
裴岷修负责按住挣扎的毛团,我拿着花洒冲泡沫,期间豆豆会发出凄惨的猫叫声。
但是不行,小臭猫不行。
我有时候会抱着豆豆站在门口,它猫爪上沾着新鲜的泥巴。
“管管你儿子。”我把猫塞给他。
天天交给我带,像什么话。
“小坏猫,跑哪去了”裴岷修低头憋笑,擦着小猫的手爪爪。
楚淼终于不再骂人了。
四十岁生日那天,她看着阳台上并排晒太阳的两个人和一只猫。
突然低声说:“这也算一种圆满吧。”
我把毛线绕在裴岷修手上让他撑着,打算给豆豆织个小毛衣穿穿。
奈何这个大傻子,我真的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好好的毛线,被他缠的跟鸡窝一样。
豆豆跳上来抓毛线球,打翻了相框,是去年的去旅游的照片了。
他们中间明明隔着楚淼,照出来却发现裴岷修的风衣下摆和我长长的围巾缠在了一起。
去年冬天特别冷,裴岷修发高烧,我去送药时发现他床头柜摆着本相册。
是我们年轻的时候拍的结婚照。
豆豆这个时候蜷在枕边,见我来了就去蹭我手心。
嗯,好摸,事实上我们把它养的很好。
我默默把退烧药换成汤羹,保温桶上贴了张便条:“下次装病试试鸡汤。”
裴岷修最近学会烤面包了。
我晨跑回来,总能看到他站在厨房里,笨拙地给面包划花纹。
烤好的面包会放在我门口的小木架上,底下垫着油纸。
哼...勉勉强强吧。
我从不道谢,但每周三会“恰好”多做一份早餐,放在他门口。
下雨天,我在阳台上收衣服。
裴岷修撑着伞站在楼下,手里提着两袋猫粮,身上还是有被打湿。
“要帮忙吗?”他问
我摇摇头,却扔下去一条干毛巾。
豆豆生病那次,我急的不行,裴岷修连夜开车送去看病。
我抱着猫下车,发现他鞋带散了一路。
猫好了以后,我们心照不宣地轮流照顾它。
裴岷修负责早晚喂食,我负责梳毛。
猫窝两边都买了,谁也不提到底该属于谁了。
冬至那天,我包了饺子。
裴岷修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瓶醋“我猜你可能需要....”
啧,好拙劣的由头。
餐桌上,我们聊起最近看的书,聊社区新开的咖啡店,聊豆豆怎么掉毛了。
唯独不聊过去,也不谈未来。
临走时,他轻声说:
“饺子很好吃”
我回:“醋太酸了。”
我想着就这样下去吧。
蛮好的。
不再靠近,却也不再远离。
【裴岷修视角】
我遇见阿音那天,花店的风铃响了七下。
她踮着脚去够顶层的花瓶,旁边摆着洋桔梗。
我伸手接住那个将坠未坠的花瓶,她转过头来,鼻尖上沾着花粉,笑容灿烂。
她突然把一株紫色的花别在我的笔记本上“送你啦!”
她教我,如果花期到了想留住它,让我用书夹紧,可以变成干花。
可以一直陪着我。
我之后总去她的学校找她,陪她上学
我看到她上课打瞌睡,无奈只能帮这个瞌睡小猫做笔记。
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她毛衣起静电,头发粘在我下巴上。
我们俩都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出错的呢?
也许是从我评上副教授那天,她把干饭煮成稀饭,我第一次说她不靠谱。
也许是她来学校看我,我感到不耐烦斥责她。
又或许是某个加班夜,我推开她递来的毛毯说“别烦我。” 。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的女孩弄丢了。
张雅身上廉价的香水味,和我办公室里枯萎的花几乎一个气味。
多可笑,我厌恶这种味道。
却纵容她在阿音来电时“不小心”碰掉我的手机。
离婚那天她没哭,我心先碎了,突然想起求婚时她红着眼圈说:“裴岷修,你要是敢变心,我一定跑的远远的!”
现在她真的不要我了。
我时常在深夜惊醒,那是我永远洗不掉的罪证。
他们说时间能冲淡一切,可为什么五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阿音最后一次看我的眼神?
不是愤怒,不是憎恨,而是一种死寂。
那是她彻底对我失望的证明。
我说不出“这是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这句话。”
太见了。
我偷偷跟着她搬去南方小城,默默地守护着她。
我的笔记内侧至今还留着她那天送我的花,花瓣间夹着泛黄的小票。
日期是我们初遇那天。
如果真有下辈子 。
算了...你还是别遇到我这样的人了。
【陶远音视角】
裴岷修,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路过花店时还是会驻足。
我依然是个会被世界温柔打动的人。
我依然保留着爱人的能力。
只是不再爱你了。
我的爱从来不是廉价品,不是你要时双手奉上,厌时随手丢弃的赠品。
它曾是最珍贵的孤本,每一页都有你的身影。
昨天整理旧物,发现你当年写的情书。
只是早已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