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玥菲拍“婆媳温情剧”翻车、庞麦郎全程摆烂,妈妈当场甩脸了!

发布时间:2025-07-20 21:41  浏览量:25

有些事情,你把它掰開了看,就會發現裡面的門道。龐麥郎和龔玥菲這兩個人凑到一塊兒,就是這麼一件事。

事情發生在陝西的一個古鎮景區,搞商業活動。台子上,一個男人全程不怎麼說話,眼睛看著地面,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和他沒關係。他就是龐麥郎。他旁邊,站著一個女人,穿得很惹眼,拿著話筒不停地說話,時不時還想把話筒遞到男人嘴邊,男人卻總是不著痕跡地躲開。這個女人是龔玥菲。

現場的氣氛很奇怪。按理說,這是個商業演出,兩個人是搭檔,應該有互動,有交流。但他們沒有。龔玥菲一個人撐著場子,找話題,搞氣氛,像一個大功率喇叭。龐麥郎就像個背景板,杵在那裡,偶爾被人推一下,才動一動。台下的人看著,有的人在拍照,有的人在竊竊私語,那種尷尬,隔著手機屏幕都能感覺到。

這不是合作,這是一門生意,一門把兩個毫不相干的人捆綁在一起,榨取他們身上最後一點價值的生意。要看懂這門生意,得先知道這兩個人是誰,他們身上有什麼東西可以拿來賣。

先說龐麥郎。很多人就算忘了他的名字,也忘不了那首歌,《我的滑板鞋》。很多年前,這首歌突然就火了,大街小巷都在放。說唱不像說唱,唱歌不像唱歌,配上那個特殊的口音,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龐麥郎就這樣,成了一個符號,一個從草根裡冒出來的音樂怪才。

他火了以後,做了很多事情。開演唱會,接受採訪,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堅持夢想的藝術家。但他和這個世界顯得格格不入。他說自己來自台灣,但口音卻是陝南的。他對著鏡頭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慢慢地,人們對他的關注,從音樂轉向了他這個人。大家發現,他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後來,消息傳出來,他因為精神上的問題,被家人送進了醫院。這之後,龐麥郎就很少出現在大眾面前了。他身上的光環,只剩下那首《我的滑板鞋》和一個模糊的、帶點心酸的影子。

再說龔玥菲。她的出名方式和龐麥郎完全不同。她靠的是視覺上的衝擊。早些年,她因為一部電影裡的大膽角色被人記住。從那以後,她的名字就和“性感”、“出位”這些詞綁在了一起。她似乎很懂怎麼吸引人的眼球,不管是在活動上,還是在自己的社交媒體上,她總能製造出一些有爭議的話題。

她不像龐麥郎那樣只有一首歌。她一直在努力維持自己的熱度,參加各種各樣的商業活動,走穴,直播。但她身上的標籤也一直没變過。人們提到她,想到的不是作品,而是那些博眼球的行為。這條路走久了,觀眾也會膩,也會累。她需要新的故事,來讓自己被重新看到。

這兩個人的路,本來是永遠不會交叉的。一個是沉浸在自我世界、幾乎與外界失聯的“過氣歌手”,一個是深諳流量規則、極力想擺脫單一標籤的“話題女王”。

但就是有人把他們倆牽到了一起。這個“有人”,就是看中他們身上剩餘價值,想做一筆流量生意的商家或團隊。

這筆生意的邏輯非常清楚:

龐麥郎需要龔玥菲帶來的曝光。他自己沒有能力,也沒有意願去和外界打交道。他就像一個沒有電的機器,需要一個外部電源來啟動。龔玥菲和她的團隊,就是這個電源。他們負責聯繫活動,負責宣傳,負責在現場把氣氛搞起來。龐麥郎只需要人到場,站在那裡,他本身就是一個能勾起回憶的道具。

龔玥菲需要龐麥郎身上的“故事感”。她單獨出现,人們只會看到她一貫的形象。但她和龐麥郎站在一起,故事就不一樣了。她可以扮演“拯救者”、“陪伴者”,一個有情有義,照顧落魄藝術家的角色。這能中和她身上過於刺眼的標籤,讓她的形象變得更複雜,更有層次。這是一種非常聰明的“洗白”策略,用一個人的故事,來覆蓋自己的故事。

所以我們看到了那樣的場面。龔玥菲在台上賣力地表演,甚至還設計了“見家長”的戲碼,把龐麥郎的媽媽也請上台,想上演一齣“準婆媳”的溫情戲。這齣戲如果演成了,那話題度可就大了。

但戲演砸了。龐麥郎的媽媽面對龔玥菲的熱情,本能地躲開了,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配合。老人家可能不知道什麼是劇本,什麼是炒作,她的反應是真實的。這個真實的反應,像一盆冷水,把這場精心策劃的表演澆了個透心涼,也把這段關係的本質,赤裸裸地展現了出來。

這不是愛情,也不是友情,這是一份寫滿了利益交換的商業合同。

鏡頭前,他們需要扮演親密。龔玥菲會幫龐麥郎整理衣服,會把話筒舉到他嘴邊,會說一些關心他的話。鏡頭一關,據說兩個人可以完全沒有交流。他們只是在工作時間內,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這種捆綁,短期內看是有效果的。龐麥郎的演唱會,之前有過只賣出9張票的尷尬記錄。有了龔玥菲的加入和賣力宣傳,後來的場子至少能坐滿了。景區和商家也樂於看到這種組合,因為有爭議,就有流量,就能吸引人來看熱鬧。哪怕是來看尷尬的,那也是人氣。

但這種模式,註定走不遠。

因為它的基礎是空的,是建立在消耗和榨取上的,沒有任何新的東西產生。

龐麥郎的價值,在於人們對《我的滑板鞋》的集體記憶。這份記憶是有限的,每被消費一次,就會變淡一點。當人們反覆看到他在台上沉默、躲閃的樣子,那份對“草根藝術家”的濾鏡就會碎掉,剩下的只有同情或者厭煩。

龔玥菲想借龐麥郎轉型,也很難成功。因為她的表演痕跡太重,目的性太強。觀眾不是傻子,一次兩次可能會被新的“人設”吸引,但時間長了,大家都能看出來,這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炒作。連龐麥郎的母親都不配合的“劇本”,怎麼能說服得了大眾呢?

這對組合,就像兩張舊船票。這兩張票曾經能登上各自的客船,但現在,他們想把兩張舊票粘在一起,去上一艘新的、更大的船。這是不可能的。因為船票本身已經过期,粘得再緊,也通不過檢票口。

他們的合作,加速了各自價值的消耗。龐麥郎的“神秘感”被不斷的商業活動磨平,龔玥菲的“洗白”努力因為過於刻意而顯得可笑。他們從對方身上得到的,遠遠彌補不了他們因此失去的。

可以預見,當他們身上最後一點可供交換的價值被榨乾之後,這段“合作關係”就會以一種同樣充滿表演性質的方式结束。也許會是一場公開的“互撕”,互相指責,再次收割一波流量。

這就是流量時代最赤裸裸的一面。所有的人、事、情感,都可以被量化成數據,打包成商品,進行交易。這場交易裡,沒有對錯,只有利弊。龐麥郎和龔玥菲,既是這場交易的參與者,也是被交易的商品。他們短暫地捆綁在一起,在一個又一個不知名的小鎮舞台上,上演著一齣註定會散場的戲。戲落幕後,留下的,只是一地雞毛,和觀眾們一聲空洞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