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女老师发现学生长得很像老公，看亲子鉴定后，她彻底崩溃

九月的太阳把黄土高原晒得冒白烟，李娟骑着电动车进校门时，车筐里的粉笔盒叮当作响。她教三年级语文，教室后排靠窗的位置总坐着个瘦小的男孩，校服洗得发白，袖口磨出毛边，却总把作业本叠得整整齐齐。

这天讲《小蝌蚪找妈妈》，李娟在黑板上画青蛙，粉笔灰簌簌落在蓝布罩衣上。她转身时，正撞见那个叫石头的男孩抬头看她，阳光斜斜切过他的脸，在鼻尖投下小小的阴影。

李娟手里的粉笔"啪"地断在黑板槽里。

那眉眼，那抿紧的嘴角，甚至眨眼时右眼先动的习惯，都像极了她老公周强。

石头似乎被她的反应吓到，赶紧低下头，耳朵红得像熟透的山里红。李娟定了定神，继续讲课，声音却有些发飘。讲台下三十多张脸晃来晃去，最后都变成石头那双怯生生的眼睛。

周强在县城开货车，常年跑兰州到西安的专线。结婚五年，他总是说路上忙，有时半个月才回一次家。李娟抱着暖水袋坐在沙发上等他的夜晚，墙上的石英钟滴答声能把人的心敲碎。

"跑长途就这样，熬人。"每次通电话，周强的声音都带着疲惫的沙哑，"等攒够钱，咱就换个小轿车，我天天在家陪你。"

李娟信了。她把工资分成三份：一份存起来，一份供房贷，剩下的留着给周强买补品。他总说腰不好，她托人从青海买了最好的藏红花，泡在玻璃罐里，等他回来时兑在黄酒里喝。

发现石头像周强的第三天，李娟去教务处查学籍表。石头的户籍在邻县的石头坳，母亲一栏填着"刘春燕"，父亲那一栏是空白。登记日期是六年前的三月，正是周强说去石头坳拉苹果，耽误了他们结婚纪念日的那个春天。

李娟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指尖掐进掌心。窗外的白杨树叶子被风吹得哗哗响，像无数只手在耳边扇动。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给石头辅导作业。男孩很安静，问一句答一句，写的字方方正正，和周强趴在方向盘上记送货单的笔迹几乎一模一样。有次她递给他一块巧克力，他剥开糖纸，先把糖渣舔干净才放进嘴里——周强也有这个习惯。

"你妈妈......常来看你吗？"李娟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石头摇摇头，铅笔在练习册上戳出个小洞。"妈妈说，爸爸在很远的地方开货车。"

李娟的眼前突然发黑，扶住桌沿才站稳。她想起去年冬天，周强回来时棉袄上沾着干枯的山丹丹花粉，他说是路过山坡时蹭到的。而石头坳的山丹丹，每年三月开得最艳。

藏红花还在玻璃罐里泡着，酒液变成琥珀色。李娟看着那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