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总是偏心妹妹,我转头向生育部申请了一个新妈妈,亲妈却疯了
发布时间:2025-07-26 04:58 浏览量:24
我妈陈柯云这人,偏疼我妹都偏到骨子里了,可她自己从不认账。
不光在事儿上做不到一碗水端平,现在居然还想把本就该我的那份“公平”,也偷偷塞给妹妹。
我是真扛不住了,索性跑到生育部门,申请了一个只属于我的妈妈。
结果呢?我那亲妈反倒跟疯了似的,怪我偏心新妈妈。
今儿是我28岁生日,我妈陈柯云拎着个蛋糕,乐颠颠地摆在我跟前。
“你看,妈多疼你,这么热的天特意给你买的蛋糕。”
我透过包装盒,一眼就瞅见那熟悉的芒果色——又是芒果蛋糕,次次都这样!
“怎么又是妹妹爱吃的芒果味?你明知道我对芒果过敏啊!”
她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你妹妹还小呢,要是光想着你,让她觉得受冷落了多不好。”
“所以,我连一口蛋糕都不能尝?”
“你这孩子,心眼怎么这么小。”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过敏就过敏呗,起疹子了抹点药膏,又死不了人。”
我实在忍不下去,冲出家们,打算自己去买个蛋糕。
可路过生育部的时候,屏幕上的新政策把我吸引住了:
【为补偿多子女家庭中不被偏爱的公民,只要通过评估,可合法申请一位全心全意只爱你的新父亲/新母亲(陪伴期:半年)。】
我像被什么勾着似的,走了进去。
自从我十岁那年妹妹出生,母爱这东西,我就再也没感受过了。
这都十八年了,那种“不被偏爱”的滋味,就像条毒蛇藏在心里,时不时咬我一口,又冷又疼。
交了资料后,生育部很快调取了我的记忆,评估了陈柯云在我身上花的心思和钱。
才过俩小时,申请就批下来了。
“京妙妙女士,评估通过,您有资格申请新母亲,确定要申请吗?”AI客服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我嗓子发紧,声音哑着答:“确定。”
刚从生育部出来,我就有了个合法的新妈妈,叫辛语晴。
相关的正式文件,也一并发给了陈柯云和所有亲戚。
辛语晴头回见我,眼睛立马亮了:“瞧我这闺女,长得真俊!”
那种惊喜的眼神,我常在陈柯云眼里看到,但那向来是属于我妹妹的。
陈柯云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京妙妙!你啥时候能改改你那小气自私的毛病?总跟你妹争!现在还想带个新妈妈回家?家里多个人多份开销,省点钱给你妹不好吗?赶紧去取消!你妹明天要去大学报到,她四年的生活费你得包了!”
“我上大学时,学费生活费都是自己挣的,她也能自己打工挣。”
“那怎么行!”陈柯云急忙说,“你妹妹跟你不一样!”
我直接挂了电话。
对,是不一样。
妹妹是她的心肝宝贝,我在她眼里啥也不是。
这时候,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是辛语晴。
“闺女,咋了?”
我忍不住问她:“家里还有个比我小十岁的妹妹,你会因为她年纪小就更疼她吗?”
辛语晴笑着摇摇头:“不会的。我是你专属的妈妈,最疼的就只有你。”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这么多年,我想要的,不过是一点点只属于我的爱而已。
辛语晴用指尖轻轻擦掉我的泪:“好孩子,别哭了。今天是你生日,得高高兴兴、漂漂亮亮的。”
她拉着我的手,“走,妈带你去吃顿好的,好好庆祝生日。”
“辛妈妈,你有钱吗?”
“当然有!”她语气里带着自豪,“我有退休金,还在网上做点手工活,粉丝不少呢!”
辛语晴带我去了家烤鱼馆,点了店里最辣的毛血旺风味烤鱼。
这还是我头一回跟“家人”这么痛快地吃辣。
我妹妹从来不碰辣,以前出去吃饭,总得顾及她的口味,连我亲妈都不让我点辣菜,怕妹妹闻着不舒服。
哪怕我偷偷吃了辣回家,一身辣味儿也会招来她的冷嘲热讽,好心情全没了。
吃饱喝足,辛语晴神秘兮兮地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捧着个四寸的草莓蛋糕,眼里闪着光。
“宝贝闺女,生日快乐。”
这八个字,在我28岁这年,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我嗓子一紧,赶紧闭眼许了个愿,使劲憋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们玩了一整天,回家的出租车上,我发了条朋友圈:【感谢我最亲爱的妈妈。】
不到十秒,陈柯云的微信就炸了:
【你这一天得花多少钱?让你省着点,多存点给你妹当生活费!】
【现在大学生没钱怎么社交?不能让你妹没面子!】
原来她也知道大学生需要钱社交。
那我当年呢?连学费都得自己挣!
我冷静地回:【京喜喜是你女儿,养她是你的责任,我不会给她钱。今天的开销是辛妈妈给我庆生花的,你疼你的小女儿,我的新妈妈也疼我。】
陈柯云没再说话。
到家时,辛语晴的行李正好送到,我赶紧指挥搬家工人搬进屋。
陈柯云全程冷着脸坐在沙发上,眼神跟刀子似的。
以前她一不高兴,我都会去哄,可现在只觉得累。
“妈。”我叫她。
她立马转过身,假装没听见。
“明天你搬到书房,你现在的卧室给辛妈妈。”
陈柯云猛地站起来:“凭什么?!”
“不去书房,就搬到妹妹房间。反正她明天就报到,一年也回不来几次。”
陈柯云狠狠拍了下桌子:“京妙妙!你疯了!”
辛语晴听到动静探出头,我示意她别担心。
我语气平淡:“辛妈妈年纪比你大几岁,行动也没你灵便。你年轻,该多让着点年纪大的。”
陈柯云一脸不敢相信地盯着我。
不知道她还记得不……妹妹上小学后,我就成了“流动人口”。
因为我总能把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妹妹的房间却乱七八糟。于是妹妹总提换房间——住进我整理好的房间,弄乱了,又看上我新整理的地方。
她玩得不亦乐乎,我却烦得要命。
而我妈总说:“妹妹小,不如你独立勤快,你大的要让着小的。”
现在,我把这话原封不动还她。
“京妙妙,你看清楚,我是你亲妈!”陈柯云眼眶红了,激动地喊,“你怎么能不站在亲妈这边?!”
我看着她,心里想:我也是你孩子,你啥时候考虑过站在我这边?
“妈妈,”我笑了笑,语气平静,“辛妈妈也是我合法的母亲。而且,这房子是我的,我有权决定房间分配。”
陈柯云愣住了:“你……是不是还记恨以前让你把房间让给妹妹的事?”
原来她还记得啊。
以前我提的时候,她总说“不记得了”,骂我“心眼小”,然后轻描淡写就过去了。
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我不想多说,递了杯茶给她,笑着说:“妈妈,你说啥呢?记啥仇?什么让房间给妹妹?我早忘了。”
第二天,陈柯云送妹妹去了高铁站。
她一回来,辛语晴和我早就换好房间,午饭也吃完了。
陈柯云掀开电饭煲盖子:“没给我留点吃的?”
那一刻,我差点就心软了。
可紧接着,16岁那年的记忆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记得高中时,放学晚了,我饿得肚子直叫,回家却啥吃的都没有。因为陈柯云和妹妹先吃了,妹妹还气鼓鼓地把我剩下的菜扔了。
饿得我心慌,只好煮了冰箱里仅有的俩鸡蛋。
第二天一大早,陈柯云冲进我房间,把我拽起来,狠狠扇了两巴掌:“谁让你吃那俩鸡蛋的?!那不是钱吗?!那是给你妹准备做鸡蛋羹的!你吃了她吃啥?!”
16岁的我不明白,家里穷,我就得饿着?穷,就能让妹妹糟蹋我的饭?
我从回忆里回过神,看着眼前等饭的陈柯云,仿佛看到那个16岁的我,脸肿着。
“菜买得不多,刚好吃完。”我深吸一口气,“饿了就点外卖,或者自己做。”
陈柯云看着像受了委屈。我硬着心肠转过身。
那时候我也是这么看着她,可她毫不犹豫地又扇了我两巴掌。
我不能心软。
否则,16岁那年我受的委屈又算什么呢?
过了几天,我正准备出门去工作,陈柯云突然喊住了我,还递给我两个茶叶蛋,脸上挂着一副讨好的笑:“妙妙,这是妈妈做的,你路上吃。”
这无缘无故的献殷勤。
我立刻警觉起来:“有话直说。”
她尴尬地笑了笑:“那个……你能不能再把辛语晴送回去?”
不出所料。
我坚决拒绝:“不可以。这是生育部批准的,要是送回去就是违约。再说辛妈妈对我很好,她也是我妈妈,哪有把妈妈送走的道理。”
“但你已经有我这个妈妈了!”
“妹妹在外地读书,我又要上班,有辛妈妈在家,你也不会感到孤单。”
“我不会孤单!”她急忙说。
“会的会的。你小时候怕我孤单,所以生了妹妹来陪我,我现在也要懂得感恩。辛妈妈来了,你有个伴儿,能互相照应,别人听了不知道有多羡慕我们这个‘双妈家庭’呢。”
我和辛语晴的关系特别铁。
她喜欢做手工艺品和缝制衣物,每个月都会给我送上她亲手做的漂亮裙子和头饰。
她还有自己的社交媒体账号,靠退休金和视频收入过日子。
她对我花钱从不手软,总是买高级舒适的布料给我做衣服,还会挑首饰让我搭配。
有时候我加班晚回家,只要我撒娇说饿了,她虽然会说我“贪吃鬼”,但最后还是会下厨做我爱吃的东西。
由于长时间为生计奔波,我的身体状态不太好,月经总是不规律。
辛语晴知道后,就带我去看医生,每天给我熬中药,做营养餐。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身体出问题是可以向妈妈求助的。
大学时,陈柯云不给我学费和生活费,我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学习和打工上。
压力大加上营养不良,月经总是不规律,有一次一个月来了两次。
我吓坏了,本能地打电话给陈柯云求助。
但我得到的不是安慰,也不是解决方案,而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是不是跟野男人鬼混了?!不知检点!一个月来两次,得浪费多少卫生巾的钱?你不如死在外面!”
陈柯云的声音太大,我的破手机又漏音,那些刺耳的话在宿舍里回荡,让我的自尊心碎了一地。
幸好室友们安慰我,说月经偶尔不规律不用太担心,看医生调理一下就好。
那时候我真的不懂这些,因为我从小就没去过医院,发烧肠胃炎都是硬扛。陈柯云总说去医院是浪费钱,药店买药就行。
而我妹妹呢?只是胃口不好,陈柯云就急得要挂专家号。
爱是相互的,辛语晴对我好,我也想对她好。我的好总能在辛语晴这里得到温暖的回应,而不是刻薄的讽刺。
所以,我直接把书房的一半改成了辛语晴的工作台。
陈柯云气炸了。
“咱们不是早就定了书房是妹妹的地盘吗?你这么一改,她回来该住哪儿啊?!”
我耐心地等着陈柯云发泄完情绪,然后平静地回应:“这房子是我掏钱买的,怎么布置我说了算。妹妹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趟,她回来的时候跟你挤一挤不就得了。如果你真的那么担心她,你们俩就出去找个地方租房子住。”
这个城市的房租可不便宜,陈柯云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没声了,但还是习惯性地讽刺道:“几件衣服几个头饰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连自己的亲妈和亲妹妹都不管了?”
我笑了笑:“没办法,谁让我小时候没戴过这么好看的头饰呢?这是辛妈妈做的,我特别喜欢。”
陈柯云愤怒地反驳:“你15岁那年我不是给你买了个蓝色的头饰吗?”
我忍不住笑出声:“那个两块钱的?妹妹抢过去就给弄断了,还把责任推给我。你在店门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老板都告诉你是妹妹干的,可你就是舍不得说她,最后还是怪我。现在辛妈妈给我的东西,只属于我一个人,没人会来抢,我当然要珍惜。”
我的亲生母亲陈柯云,从没给我买过新衣服。
上大学之前,无论是上课还是放假,我身上穿的永远只有校服。
可是妹妹呢?每到换季她总有新衣服新鞋子。
她的鞋子多得穿都穿不完,而我呢,穿着十几块钱的鞋子,一脱胶进水就得自己粘,粘了又粘。
辛语晴一来,我就不再去讨好陈柯云了。
陈柯云心里不痛快,开始在我回家时,故意大声给妹妹打电话,装出一副母女情深的样子。
妹妹正忙着享受大学生活,要么随便应两句就挂电话,要么干脆不接。
转眼间,陈柯云的生日到了。
真巧,辛语晴的生日和陈柯云同一天,这让陈柯云心里很不是滋味。
生日那天是周六,一大早,我就给两位妈妈准备了红包,每人一千块。
陈柯云当面拆开红包,数了数钱,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亲生女儿就这么点红包?太没心没肺了!还是你妹妹好,一大早就在学校给我发生日祝福。”
我没搭腔,反正不管我送什么,她都不会满意,而妹妹随便说点什么她都觉得好。
辛语晴回到屋里才拆开红包,她把我拉进屋里,还硬塞给我八百块。
“心意到了就行。现在经济形势不好,公司都在降薪裁员,你是个女孩子,得多给自己存点钱。”
我推辞了半天,最后还是没争过她,只好收下了八百块。
接着,我又送上了精心准备的礼物:给辛语晴一个金手镯,给陈柯云一个加湿器。
陈柯云的脸立刻黑了。
我赶紧解释:“妈,前年送你金项链,你骂了我两年。那次是我不对,你注重实用,不喜欢浪费,所以这次我特意选了这个。夏天空调房里干燥,这个加湿器你正好用得上。”
辛语晴不解地问陈柯云:“小云,金项链不便宜,是女儿的心意,不喜欢可以还给她,怎么能骂人呢?”
陈柯云更不高兴了:“亲生女儿生日,就一个红包一个加湿器?”
我笑着说:“妹妹不是已经祝你生日快乐了吗?有这么懂事的妹妹让你开心,我就放心了。”
话音刚落,陈柯云的手机响了,
【妈,生日收了不少红包吧?快转给我当生活费,我要买套大牌护肤品。】
这时,门铃响了。
是我订的菜到了,我立刻把冰箱塞得满满的,对陈柯云说:“妈,冰箱里有鸡鸭虾和青菜,你自己做点喜欢吃的吧。”
说完,我拿起包包,叫上辛语晴出门。
陈柯云还在看手机,听到这话立刻生气了:“今天是我生日,你让我自己做饭?!”
我叹了口气:“去年你生日,我做了一桌你爱吃的,可妹妹不喜欢,你揪着我的耳朵骂我故意气你。今年菜肉都准备好了,你自己决定做什么菜,肯定能舒舒服服过个好生日。”
陈柯云眼神闪烁,看到辛语晴换好了衣服,她也凑过来:“你俩出去吃?我也要去!”
我笑着说:“别闹了妈。往年带你出去吃,你嫌这不干净那不值当,骂我浪费钱,还不如自己做。去年我在家给你做,你还是嫌弃。我可不敢再花钱让你不高兴了。”
没等她再说话,我拉着辛语晴就走了。
我和辛语晴一起享受了一顿火锅大餐,还尝了双皮奶,之后又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
经过商场时,辛语晴一眼就看中了一条价值两百元的裙子,正好用我早上给她的红包买下,她兴奋得立马穿上,还拍起了照片。
我们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到家,陈柯云看到辛语晴的新裙子,脸色一变,问我:“这是你给她买的?”
辛语晴连忙解释:“是妙妙早上给的红包买的。小云,我们这个年纪,该省的省,该花的花。女儿给红包就是希望我们能开心。那家店不错,改天我和你一起去,你也挑两条试试。”
陈柯云默默地走开了。
我心里清楚,她不会去的,因为她早上收到的钱,早就转给了妹妹买护肤品。
我直接去冰箱拿饮料,打开门一看,发现菜一点也没动。
“妈,你没做饭吗?”
陈柯云气鼓鼓地坐下,双臂交叉:“没心情!就煮了点粥。”
又是那熟悉的赌气模样,好像在等我哄她。
以前的我可能会去哄她,因为渴望得到她的爱。
但现在我明白了,她不会给我母爱,她只把我当成“老公”、“保姆”、“情绪垃圾桶”。
“哦。”我关上冰箱门,兴致缺缺,“那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做饭,或者叫外卖吧。”
陈柯云一愣,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们对视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哭了出来,大声骂道:“京妙妙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赔钱货!”
生日的风波过后,陈柯云变得异常敏感,只要辛语晴受到一丁点特殊对待,她就会阴阳怪气地刷存在感。
我不再关心,也懒得回应。
直到辛语晴住进我家的第六个月,陈柯云终于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