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姐姐身上长出鳞片后,爸妈却兴奋至极:化龙近在眼前!
发布时间:2025-07-26 17:57 浏览量:22
我出生的那个晚上,姐姐被人闯进家里,打断了双腿。
本来她就天生双手发育不全,这下只能天天躺在床上。
爸妈挖了个地窖,让姐姐住在里头。
爸爸每天想尽办法,弄来各种稀奇古怪的好吃的给姐姐,却从来不让我尝一口。
直到我十一岁那年,换成我来照顾姐姐。
一开始我还羡慕姐姐的待遇,直到我偶然发现地窖坛子里的东西,还有姐姐身上慢慢长出的鳞片……
1
在地窖里,我端着一盆不知道是什么肉的汤,一勺一勺喂姐姐。
姐姐眼神呆滞,都快吃吐了,可那肉香勾得我直咽口水。
但我哪敢偷吃啊。
两年前,我第一次给姐姐送饭,没忍住尝了一小口,好巧不巧被爸爸看见了。
我以为顶多挨顿骂,没想到一向好脾气的爸爸,脸拉得老长,直接就火了。
他把我拽到家门口的粪池边,二话不说就往我嘴里灌粪水,直到我把吃的全吐出来。
接着又把我吊起来,关在小黑屋里,饿了我整整一天一夜。
那次我差点没了命。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爸爸跟妈妈说,要是我再偷吃,就打死我喂姐姐。
虽然觉得爸爸是吓唬我,但我再也不敢碰姐姐的食物了。
看着姐姐那像蛇一样纤细的身材,我心里直犯嘀咕,天天吃肉还不动弹,咋就不胖呢?
姐姐不想吃了,可我还得硬喂,不吃完我就得挨打。
家里开餐馆的,爸妈鼻子灵得很,汤里还加了味道重的药材,偷吃一口准被发现。
姐姐求我别喂了,我心疼,可也没办法。
不管我怎么哄,她就是紧闭嘴巴,甚至想用脸把汤打翻。
我同情姐姐残疾,可她这么折腾,浪费爸妈的心血,我又有点生气。
家里在村口开了家驴肉火烧馆,从我记事起生意就不好,可爸妈一直没关门。
除了种地,大部分时间都守在店里。
家里本来就没多少钱,这些年还都花在姐姐身上了。
爸妈辛辛苦苦赚钱,变着法子给姐姐煮药炖肉,可姐姐不但不领情,还特别怕爸妈。
“姐,你就吃点吧,爸说多吃点腿才能好。”
我又舀了一勺汤送到她嘴边。
突然,姐姐死死咬住嘴唇,直勾勾盯着我,瞳孔一下子变成了竖的,眼神冷得吓人。
我感觉像被蛇盯上了,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手一抖,汤全洒在了地上。
“姐!” 我又急又怕。
坏了,我听见爸爸说话的声音了,他回来了!
这可咋办?姐姐还保持着怪样子,根本不理我。
要是被爸爸发现汤洒了,我肯定没好果子吃。
慌乱中,我瞅见地窖角落的黑坛子。
四个黑坛子一米多高,上面画着奇怪的纹路,看着像龙又像蛇,特别吓人。
听说姐姐八年前住进来的时候,坛子就在这儿了。
第一次下地窖,爸妈就警告我千万别碰,说碰了会给家里招灾,甚至不要我这个女儿。
可这会儿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不想再挨打。
汤汁渗进了土里,我抓起地上的肉渣,冲向坛子,想在爸爸下来之前把证据处理掉。
刚要掀开坛盖,就听见姐姐虚弱地喊了声:“不。”
但我没停手,爸爸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坛盖特别沉,也不知道是啥做的,看着很古老。
我使出全身力气,才掀开一条小缝,赶紧把肉渣扔进去。
可往里一瞧,吓得我心脏都停跳了 —— 坛子里是一条碗口粗的大蛇!
“嘶嘶~”
我手忙脚乱把盖子盖上,整个人瘫在地上,后背全湿透了。
就在这时,地窖口传来爸爸的怒吼:“笑笑,你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爸爸有没有看到什么,但绝不能让他发现。
爸爸沉着脸下来,还使劲闻味道。
我赶紧抱住坛子,装作害怕的样子,跟他说了姐姐的异常。
听到姐姐出现竖瞳,爸爸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等我们到姐姐跟前,她又恢复正常了。
爸爸把我叫出地窖,反复问我姐姐竖瞳的事,连检查汤的事都忘了。
我偷偷松了口气。
可一想到坛子里的大蛇,我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
虽然害怕,但我还得回地窖,毕竟从十一岁起,我就住这儿照顾姐姐,到现在已经两年了。
家里也没打算让我上学,除了偶尔去餐馆帮忙、给村大夫跑腿抓药,我每天都和姐姐待在一起。
再次回到地窖,我盯着坛子看了好久,确定没动静才敢靠近。
还把原来挨着坛子的被褥挪远了些。
钻进被窝后,发现姐姐正盯着我,眼神特别复杂,有怜悯,也有悲凉,一点不像二十岁的姑娘,倒像个老太太。
2
自从姐姐那次出现竖瞳后,再也没发生过奇怪的事。
可我家驴肉火烧馆的生意却越来越红火。
以前没几个人来,现在天天爆满,还有大城市的有钱人开车来吃。
没多久,村里就传开了,说我家要推出一道新菜叫 “龙羹”,据说这菜香得十里外都能闻到,喝口汤能强身健体、添丁进口,吃块肉能延年益寿、起死回生。
后来我才知道,这消息是爸爸放出去的。
好多人天天来店里套近乎,就为了尝这道菜。
来的人非富即贵,餐馆生意也跟着好了起来。
有几次在店里帮忙,我看见妈妈在外头招呼客人,爸爸却在里屋单独招待那些穿西装的人。
不知道他们在聊啥,妈妈也不让我靠近。
只看见那些人走的时候精神抖擞,爸爸出来也是满面春风,还拎着一大包东西回家。
有次我偷偷在窗外看,发现包里全是百元大钞,堆在衣柜里。
我特别好奇,到底是啥菜这么值钱。
一天晚上,我忍不住求爸爸:“爸,等龙羹做好了,能不能给姐姐留一口?说不定吃了她腿就能好。”
爸爸冷着脸反问我:“你只想着你姐,自己不想吃?”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喝点汤就行,一小口。”
爸爸摸了摸我的头:“你啊,从小就胆小。”
可他的手特别凉,摸得我头皮发麻,我赶紧躲开了。
我又去求正在数钱的妈妈,结果被她打了一下,嫌我打扰她数钱。
最后还是爸爸答应了:“会给你们留一口,就怕到时候你们吃不下。”
说完,就让我回地窖看着姐姐。
下楼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爸妈正站在窗前,笑眯眯地盯着我,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
当晚,我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姐姐,没想到她却浑身发抖。
我还以为她高兴呢,结果她突然冷笑起来:“我们吃不到的。”
姐姐一开口,我吓了一跳,她声音又哑又尖,根本不像人说话。
自从我照顾她,她就没说过话,我还以为她是哑巴。
我想问为啥,可她翻了个身,再也不理我了。
我想着姐姐的话,望着地窖外的黑夜,一晚上都没睡着。
第二天去村大夫那儿抓药,他突然问起龙羹的事。
村大夫是个老爷爷,大家都叫他岩老。他医术好,药也卖得便宜,乡亲们都很敬重他。
我小时候总爱跟着他到处跑。
“岩老,您也想吃龙羹?等做好了,我偷偷给您拿点。”
岩老没接我的话,反而问我姐姐竖瞳的事。
我惊呆了,这事只有我们家里人知道,他咋知道的?
但面对岩老,我没敢隐瞒。
他听完气得直哆嗦,望着我家的方向直念叨:“作孽啊,就不怕遭报应!”
我想问咋回事,他却不肯说,只给了我一张纸条,让我每天晚上爸妈不在的时候,在姐姐面前念三遍,还叮嘱我在月圆前夜,瞒着家里人去找他。
我赶紧点头答应下来……
眼瞅着,离中秋月圆之夜,满打满算也就剩不到一个月了!
距离中秋月圆之夜,只剩三天。
姐姐扶着地窖的墙,居然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虽说腿上的骨折好了,但整个人软趴趴的,跟没骨头似的。
我高兴坏了,寻思姐姐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年,一时半会儿走不利索也正常。
赶紧跑到村东头,找老铁打了根拐杖,好帮衬姐姐走路。
当我把姐姐从地窖背出来那一刻,她也不管眼睛被阳光刺得生疼,直勾勾盯着天边绝美的夕阳,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知道,这是重见天日的喜泪。
我打心眼里替姐姐高兴,搀着她慢慢练走路。
本想第一时间把这好消息告诉爸妈,姐姐却拦住了我。
还让我绕开村口,带着她往镇子方向走。
3
我也没多想,只当姐姐在地窖憋太久,想看看外头的热闹光景。
结果家门口的乞丐苏无名睡醒,往我们这儿一瞧,突然怪叫一声,撒腿就往村口跑。
姐姐脸色「唰」地变白,一个劲儿催我走快点。
可没走多远,苏无名就带着气喘吁吁的爸妈追上来了。
“爸妈!你们看!姐姐腿好了,能走了!”
我兴奋地报喜,可爸妈的反应却冷冷清清,压根没半点高兴的意思。
老两口皮笑肉不笑的。
爸爸把手伸到姐姐跟前,接着蹲下身:“来,你腿刚好,别累着。爸背你回去。”
姐姐浑身直打颤,还是乖乖趴到了爸爸背上。
妈妈拿着拐杖,拽着我就往家赶。
路上我瞅见姐姐恶狠狠地瞪了眼后头的苏无名 —— 那家伙正狼吞虎咽啃着我家馆子的驴肉火烧,吃得那叫一个欢。
姐姐腿好了,按说该搬回屋里住。
可爸妈偏说姐姐房间太久没收拾,太脏,让她再在地窖凑合一晚。
我不放心,非要留下来陪着。
爸妈安顿好姐姐,爸爸急急忙忙走了,只留妈妈守着,说方便照顾我们。
“妈,馆子那边不忙吗?这会儿正是饭点呢。”
毕竟现在馆子生意火得很,哪能离得开人?
可妈妈却像钉在地窖口似的,说:“你姐比馆子重要。”
姐姐直勾勾盯着妈妈,可妈妈却慌慌张张躲开眼神,搓着手往别处看。
没一会儿,我就听见姐姐重重叹了口气。
明明母女俩离得这么近,却像隔着十万八千里,谁也不跟谁说话。
直到大晚上,爸爸才回来。
瞧着一脸疲惫,也不知道一下午跑哪儿去了。
他亲自端来一碗药汤,还分了我一小碗。
“笑笑,这几年照顾你姐辛苦啦!这碗汤奖励你,喝了能强身健体。”
爸爸从汤盆里给我盛了一碗,递到跟前。
等看着我和姐姐都喝完,他才跟妈妈放心离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像被梦魇缠住似的难受。
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突然听见地窖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眯起眼偷看,借着电筒光,瞧见两个蒙着头套的人进了地窖。
其中一个抄起棍棒,「嘭」地一下砸向姐姐的腿。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
可姐姐却跟睡死过去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另一个人朝我走来,拿电筒照了照,又在我痒痒肉上挠了几下。
见我没动静,才转身走到同伙身边。
我死死咬住嘴唇,差点就忍不住叫出声。
黑暗里,传来两人的对话。
“珑珑这丫头,咋偏偏这时候腿好了?差点坏了大事!”
“鬼知道!我每次往汤药里都加了软筋骨、防愈合的药。难不成快化蛟了,骨头自己长好了?别管了,加大药量盯着。你也别去馆子了,在家守着。就剩三天,绝不能再出岔子!”
“行,也只能这样了。”
“我瞅着珑珑好像察觉了什么,你说她会不会恨咱们?”
“恨又咋样?她跑不掉的。这也怪不得我们,赶上这时候,只能说她命该如此。要是能振兴河西王家,给家族带来财气、添丁进口,那是她的福气。到时候我让她入王家祠堂。事到如今,没退路了,你别犯心软!”
“走吧。”
4
两人说着,大摇大摆摘下头套。
等他们爬出地窖,借着月光,我当场愣住了 ——
这两个人,竟然是我的爸妈!
俗话说得好,耳听为实,眼见为真。
等他们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扭头看向姐姐,眼泪「唰」地流下来。
那一刻,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我不敢哭太久,生怕眼睛哭肿被发现,只能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
可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好容易眯了会儿,又被噩梦惊醒。
我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偷偷找岩老抓药,掺在姐姐的汤药里了。
本想让姐姐站起来,没想到又害她遭罪。
第二天一早,姐姐疼得直打哆嗦,却死死咬着嘴唇,愣是不喊一声。
我实在不忍心,把昨晚的事儿全说了出来。
可姐姐却打断我:“其实我早知道了,十年前就知道。”
姐姐说,十年前我出生那晚,蒙着头打断她腿的人,就是爸爸。
只不过那次没下药,姐姐直接疼晕过去,这次加了药而已。
姐姐鼻子灵,一下就闻出那股熟悉的味道 —— 正是爸妈身上的。
只是这么多年,她一直不敢相信。
直到这次腿刚好转又被打断,她才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而我没彻底晕过去,是因为姐姐给我使了眼色。
爸妈一走,我就赶紧偷偷吐了,把东西全吐进之前打开过的黑坛子里,这才撞见了那骇人的一幕。
“笑笑,你不知道,在你来照顾我之前,爸爸每天喂我吃饭。我吃了八年蛇肉,刚开始还是生的,好几次中毒,差点没救回来。我那时候就盼着,干脆毒死算了,省得遭罪,也不用被亲人背叛……”
我还没缓过神,姐姐又说出更惊人的话,彻底颠覆了我对爸妈的认知。
百蛇羹、百兽肉,他们到底要用姐姐做什么?
难道龙羹的传说,真和姐姐有关?
没一会儿,爸妈来送饭了。
看着姐姐再次折断的双腿,他俩居然抱头痛哭,破口大骂伤姐姐的人不得好死,还红着眼眶说要报仇。
那副父女情深、母女连心的样子,演得比电视剧还像。
我和姐姐对视一眼,咬着牙跟着补刀。
“断子绝孙!”
“遭天打雷劈!”
……
听我们这么骂,爸妈脸色瞬间变了,灰溜溜地走了。
我一心想救姐姐,带她逃离这个家。
可姐姐掀开衣服,我当场吓了一跳 —— 原本白皙的皮肤,几乎快被鳞片覆盖了。
见我难受,姐姐轻声讲起一个故事。
这是奶奶临终前告诉她的:
我们家先祖曾是皇宫御医,也是个半吊子术士。
除了给皇室看病,他一门心思研究长生不老的法子。
为了做实验,他抓了上百个宫女,用活人养蛇,拿鼠女当药引,再让人吞食百兽汤药,借着月光把蛇变成蛟。
5
据说蛟肉做成的龙羹,有神奇的功效,能让人延年益寿、家族兴旺。
也不知这事儿是真是假,只知道先祖靠着这法子,享尽荣华富贵。
可没过多久,家族就遭了报应,从此家道中落,一代不如一代,好几辈人差点绝后。
从那以后,河西王氏子孙就像被诅咒了一样:
一辈子只能娶一个老婆,最多生三个孩子,要是违反,必定大祸临头!
到了爸爸这一代,更是单传。
妈妈连生两个女儿,要是第三胎还不是男孩,王家就要断了香火。
“所以,他们就想靠那传说中的龙羹,逆天改命?”
我又惊又气,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老虎都不吃自己的崽啊!
“不只是为了香火,更是为了重振家业,贪图富贵。”
姐姐叹了口气,突然严肃地看着我:“笑笑,你必须在月圆之前逃走,越远越好!”
“蛇鼠一窝,最后杀鼠祭蛇,仪式才能成。”
姐姐属蛇,而我属鼠……
我瞬间瞪大眼,浑身发凉 —— 原来从一开始,爸妈就没打算放过我!
时间紧迫,我死活要带姐姐一起走。
姐姐拗不过我,轻轻蹭了蹭我的鼻尖,没再说话。
可我发现,爸妈对地窖的监视越来越严了。
爸爸整天守在家里,妈妈也关了馆子,专门盯着我们。
就连家门口,也多了不少陌生面孔。
除了乞丐苏无名,还多了好几个戴墨镜、穿西装的壮汉,来来回回巡逻。
仔细一瞧,我认出其中几个,正是上次跟着富豪来的保镖。
现在别说是姐姐,就连我也被软禁了,只能在地窖和屋里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