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带初恋女娃回家,我携亲子转身离去,他瞬间慌了神
发布时间:2025-07-27 22:46 浏览量:25
厨房的蒸笼“咕嘟咕嘟”冒热气,我掀开木盖,刚出笼的包子皮还挂着晶莹水珠。客厅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小乐的玩具车摔在地上,紧接着他的嚎哭像炸响的小喇叭,震得人耳膜发颤。我擦了擦沾着面粉的手往外走,就见陈远站在玄关,怀里抱着个穿米白连体衣的女娃,正用下巴轻轻蹭孩子软乎乎的脑袋。
“这是谁家孩子?”我站在原地没敢靠前,手上的面粉沾到孩子衣服就不好了。
陈远喉结动了动,声音发闷:“小芸的孩子。”
小芸?我脑子嗡地炸开。那是他高中谈了三年的初恋,后来去深圳结了婚又离了。上个月陈远说跑长途货车时偶遇她,我还笑着说“真巧”,他当时红着眼眶说“她过得特别难”,我只当是老同学间的同情,哪能想到会到这一步?
“小乐不是我亲生的。”陈远突然开口,“出生时医院抱错了。刚才小芸把孩子送来,说这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我手里的围裙带子“啪”地绷断了。小乐正拽着我裤脚,奶声奶气喊“妈妈抱”,我低头看着他泛红的耳尖——这孩子从小一哭耳朵就红,和陈远简直一个模子刻的。
“你当我是傻子?”我声音发颤,“上个月刚做的亲子鉴定,报告还在抽屉里锁着!”
陈远从外套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边角都卷了毛:“我找人改的。小乐出生那天,小芸在产房外被车撞了,她老公跑了,医生说她可能这辈子都生不了。她哭着求我...说就当可怜她一回。”
女娃突然尖声哭起来,我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有块淡青色胎记,像片小叶子。小乐后颈也有块同样的胎记,陈远以前总捏着他后颈笑:“这是咱小乐的专属记号。”
“你让我怎么信?”我蹲下来把小乐抱进怀里,他立刻像小树袋熊似的缠住我脖子,小手指揪着我衣领上的线头——从会爬开始,他就爱揪这个线头,说“揪着妈妈就不会走”。
陈远蹲在旁边,指尖轻轻碰了碰女娃的脸:“你看她眼睛,和我小时候照片一模一样。小乐...他越长越像你,我每次看都堵得慌。”
我猛地站起来,断成两截的围裙带子“啪嗒”掉在地上。结婚八年,我和陈远从摆早餐摊到盘下门面,他凌晨三点起来发面,我蹲在灶台前揉包子,手冻得像胡萝卜也没喊过苦。去年他说想换货车跑长途,我咬着牙把攒了三年的嫁妆钱都拿出来,说“咱得给小乐攒学区房”。
“这些年的日子是假的?”我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握得指节发白,“小乐会背《咏鹅》时扑到你怀里喊爸爸,会给我捶腿时说‘妈妈辛苦’,会把幼儿园发的糖塞我嘴里说‘甜的给妈妈’——这些都是假的?”
陈远别过脸,声音发哑:“我知道对不住你。可小芸上个月查出来乳腺癌晚期,可能熬不过冬天了。她说就想看着孩子喊她一声妈...”
我突然想起上周在他外套口袋摸到的医院缴费单,姓名栏明明白白写着“林小芸”,金额三万八。当时他说“帮货主垫的”,我还叮嘱他“记得让人家打欠条”。
女娃哭累了,在陈远怀里抽抽搭搭。小乐趴在我肩头,用小拇指戳我锁骨:“妈妈,我饿,想吃包子。”
我转身回厨房,蒸笼里的包子早凉透了。掀开盖子时,白雾扑在脸上,烫得眼睛发酸。八年前陈远第一次给我煮饺子,水沸了没关火,把锅烧得漆黑。我蹲在厨房抹眼泪,他红着脸说“以后我做饭,你负责吃”,现在倒好...
“离婚吧。”我擦了把脸出去,“小乐是我的,你要带这个女娃走,我不拦。”
陈远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明天去民政局。”我把小乐的换洗衣物塞进书包,“房子归我,货车归你。小乐的抚养费按月打,少一分我就去法院。”
他手忙脚乱哄着被吓醒的女娃,声音都破了:“你疯了?小乐是我儿子!”
“那你早干嘛去了?”我把小乐的玩具熊塞进背包,“你明知道他是我流产两次才保住的孩子,明知道我在产房疼了两天两夜才把他生下来,现在说换就换?”
陈远突然跪在地上,女娃“哇”地又哭起来:“小芸真的没几天了!她就剩这个心愿...我不能看她带着遗憾走啊!”
我摸着小乐后颈的软肉,他正啃着我的耳垂玩,口水把我衣领都弄湿了。“陈远,”我轻声说,“你记不记得小乐一岁发烧那晚?你在高速上接到电话,把车停应急车道就往回赶,开了三个小时夜路到医院,眼睛红得像兔子,说‘只要小乐没事,要我命都行’。”
他低头盯着地板,女娃的哭声渐渐弱了。
“现在你为了别人的孩子,要毁了我们一家三口。”我把小乐抱得更紧,“我陈素芬没大本事,但不能让小乐觉得,他亲爸亲妈的家,是别人施舍的。”
那晚我带小乐回了娘家。妈煮了小乐最爱的虾粥,他捧着碗吃得满嘴油。我翻出相册,里面有张百天照:陈远抱着小乐,笑得眼角都是褶子,说“这是咱陈家的小祖宗”。
第二天早上,陈远的电话就打过来,声音哑得像破风箱:“小乐呢?”
“在姥姥这儿。”我看着小乐在客厅拼拼图,把太阳贴在月亮位置上,咯咯笑个不停。
“素芬,我错了。”他声音发颤,“小芸昨晚疼得没合眼,一直喊孩子名字。她让我...让我把孩子带回去。”
我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所以呢?”
“我就是想问问...小乐是不是怪我?”
小乐突然跑过来拽我衣角:“妈妈,我想吃你包的包子。”
我蹲下来给他擦嘴角的粥:“明天妈妈就去买面粉,给小乐包香菇馅的。”
电话里传来压抑的抽噎声:“素芬,我是不是特别不是东西?”
我没说话,听着小乐喊“姥姥快看我拼的太阳”,听着妈在厨房剁肉馅的“咚咚”声。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小乐后颈的胎记上,粉粉的像朵小桃花。
后来陈远再没联系过我。听邻居说,他把货车卖了,又回去开早餐店,每天凌晨三点就出摊。有次我带小乐路过,看见他蹲在灶台前揉面,手背上沾着白面粉,像戴了双棉手套。
小乐趴在玻璃窗上看,突然说:“妈妈,那个叔叔揉面的样子,好像爸爸。”
我摸着他的头:“他就是爸爸呀。”
“那爸爸怎么不来看我?”小乐歪着脑袋。
我蹲下来给他理了理衣领:“因为爸爸...现在要照顾另一个小朋友了。”
小乐似懂非懂地点头,指着蒸笼里的包子:“妈妈,我想吃那个!”
我牵着他的手往家走,阳光暖融融的。路过小区花坛时,小乐突然蹲下来,指着一丛蓝花:“妈妈你看,这个像不像我画的星星?”
我笑着点头,眼泪却掉下来。有些事就像揉皱的纸,摊平了也留着褶子。可日子总得往前过,不是吗?
你们说,如果陈远现在来找我,说他想通了,我该给他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