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爆红后,她裹着浴巾从23楼一跃而下,临终前还喊了声“妈妈”

发布时间:2025-07-27 01:16  浏览量:26

1999年情人节清晨,28岁的谢津裹着浴巾从23楼纵身跃下,最后一声哭喊“妈妈,我好后悔”消散在寒风里。

她15岁的日记本第37页夹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想去一次游乐场”,这个愿望到死都没实现。

这场“母爱绞杀”的悲剧,就从这没实现的愿望和那句后悔开始。

5岁那年,颜永丽在邻居家听见谢津跟着电子琴哼《茉莉花》,当晚就抱回一台二手雅马哈,说“这孩子有天赋,得好好培养”。

从那天起,谢津每天早上6点睁眼就坐琴凳,直到晚上10点关灯,中间除了吃饭上厕所,8小时手指没离开过琴键。

弹错一个音,颜永丽就把《拜厄练习曲》摊在地上,让她跪上去,一跪就是半小时,膝盖压在琴谱上,久而久之第12页“升F大调练习”那行,硬生生跪出个浅凹痕,纸页边缘都磨得起了毛边。

幼儿园小朋友在楼下跳皮筋,她扒着窗户看,颜永丽就把窗帘拉死,吼“看什么看?别人玩闹的时候,你多练10遍琶音,以后就能站在舞台上”。

她的童年没有玩具,没有动画片,只有琴谱上密密麻麻的音符,和膝盖跪在纸页上的刺痛感,像个被钉在琴凳上的囚徒,哪儿也去不了。

12岁那年,邻居家女孩敲窗户喊她跳皮筋,颜永丽直接把窗帘拉死,说“玩物丧志的东西不配跟我女儿玩”。

从那天起,谢津的社交活动被完全掐断,家里除了母亲,唯一能说上话的是钢琴陪练——母亲精挑细选的音乐学院学生,每次来都要汇报谢津练琴时“有没有走神”“手指力度够不够”。

15岁生日第二天,颜永丽拿着退学申请让她签字,理由是“学校教的那些没用,专心练琴才能成大器”。

谢津偷偷在日记本写“今天生日,想去一次游乐场,坐旋转木马”,那本带锁的日记后来被母亲发现,锁被撬了,页面上画着红叉,旁边写“没出息的想法,给我撕掉”。

母亲对她的身体像管精密仪器,每天早上空腹称重,电子秤显示42.3kg,比昨天多0.5kg,就得站在体重秤上解释“是不是昨晚多喝了口水?”。

月经周期被记在五线谱本背面,标着“经期前三天声带水肿,演出必须避开”,有次临近春晚彩排来例假,颜永丽翻着本子说“早该算好的,下次提前吃药”。

最常发生的是量腰围,软尺绕着腰腹勒得紧,数字跳到61.5cm时,母亲手一甩尺子吼“超0.5cm!明早五点起来加跑5公里,跑不完不准吃早饭”。

1994年央视春晚,谢津穿着绣满脸谱的戏服唱《说唱脸谱》,“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一开口,全国观众记住了这个嗓子透亮的姑娘。

第二天演出报价从5000元飙到8万,华纳唱片捧着合约找上门时,颜永丽直接在合同里加了条“母亲拥有演出内容最终否决权”,签字那天她拍着桌子说“我女儿的事,必须我点头”。

成了经纪人的颜永丽把监控从家里搬到片场,谢津住的酒店房门钥匙她得拿一把,晚上十点准时查岗,连化妆师给谢津涂什么色号口红都要管,“太红了显俗气,换豆沙色”。

那英后来在访谈里说,有次想约谢津吃火锅,颜永丽盯着她问了半小时“家里几口人”“跟谢津认识多久”“有没有不良嗜好”,最后来句“下次吧,她今晚要练气息”,活像审犯人。

更离谱的是1995年巡演,谢津经期撞上三场关键演出,颜永丽直接带她去医院,按着胳膊注射黄体酮,“推迟几天怎么了?多少人等着看她登台,你敢耽误?”

谢津疼得发抖,眼泪砸在医院走廊的瓷砖上,没人敢吭声。

南京演唱会那天,舞台音响突然炸了,刺耳的电流声刺得谢津耳朵疼,她举着话筒喊“停一下”,台下观众开始起哄。

后台音响师手忙脚乱调设备,华纳高层冲上来拽她胳膊“先假唱撑过去”,谢津甩开手,一巴掌扇在对方脸上,“你当我是什么?唱片机吗?”

后台炸开了锅。

第二天华纳发声明“无限期停止合作”,业内传开“谢津耍大牌打人”,演出商纷纷解约,连之前签好的拼盘晚会都把她名字划掉,报价从单场8万跌到5000,还没人敢接。

她躲在房间哭,颜永丽踹开门,把一沓解约合同摔她脸上,“我花二十年心血把你捧上台,你一巴掌全毁了!”

谢津开始失眠,手抖得握不住杯子,去医院查,医生说是重度抑郁。

她把诊断书递给母亲,颜永丽扫了一眼扔桌上,“装什么病?不就是不想练琴不想演出?用这招博同情,我告诉你没门!”

晚上谢津偷偷吃安眠药,被母亲发现,直接把药瓶扔出窗外,“没死成倒学会偷懒了?明天早上五点起来练声,少找借口!”

没过多久,谢津在浴室用刀片划手腕,血顺着瓷砖缝流到地漏,被半夜起夜的颜永丽撞见。

颜永丽没送她去医院,拿碘伏随便抹了抹伤口,第二天找了装修队,把卧室窗户从外面焊死,铝合金窗框焊得死死的,还嫌不够,又弄来细铁丝,一圈圈缠在窗棂上,像个铁笼子。

谢津拍着窗户喊“放我出去”,颜永丽就拿晾衣杆从外面戳她手背,“再闹就把你绑琴凳上”。

1998年春晚是她最后一次登台,唱完《花好月圆》下台就把自己锁进房间,饭靠颜永丽从门缝塞进去,喊她吃饭就回“别烦我”。

她在浴室找到条旧毛巾,撕成条拧成绳,一头缠在铁丝网上,另一头踩着洗手台使劲拽,铁丝被拧得变形,磨得手心全是血泡,弄了半宿才弄开个能钻出去的洞。

1999年情人节凌晨,她裹着浴巾爬出去,赤脚踩在23楼的空调外机上,风把浴巾吹得猎猎响,楼下的路灯像星星,闪得她眼睛疼。

她裹着浴巾从23楼纵身跃下,最后喊的“妈妈”消散在寒风中。

母亲颜永丽在楼下抱着她逐渐冰冷的身体,哭得几乎晕厥过去,后来有人在养老院看到她,怀里总抱着个相框,里面是谢津穿着演出服的照片,她逢人就说“这是我最好的作品”。

而谢津15岁那本带锁的日记,后来被整理遗物的亲戚发现,第37页用红笔写着“想去一次游乐场”,字迹被眼泪洇得发皱,旁边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旋转木马。

当年唱红的《说唱脸谱》成了KTV里的怀旧金曲,只是再也没人知道,那个在舞台上耀眼的姑娘,到死都没坐过一次旋转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