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孩子 15 年不管,出嫁前妈妈突然现身,女孩:这么多年你上哪
发布时间:2025-07-29 18:49 浏览量:21
李秋兰蹲在厨房灶台前搅和着锅里的银耳莲子羹,水蒸气氤氲着她眼角的皱纹。瓷碗刚搁上餐桌,堂屋传来吱呀一声木门响,十六岁的养女林小满背着书包蹦进来,马尾辫上还沾着几片梧桐叶。
“兰姨,班主任说下周开家长会!” 小满甩下书包就往厨房钻,鼻尖先撞上甜丝丝的羹香,“哟,今天咋这么讲究?”
李秋兰用围裙擦着手笑:“你陈叔说今晚带酱牛肉回来,这孩子,总记着你爱吃的。” 话音未落,院门外传来自行车铃铛声,皮肤黝黑的陈海平推着车进来,车筐里除了油纸包的酱牛肉,还躺着两斤新鲜排骨。
这是林小满在陈家的第十五年。十五岁那年她偷翻出泛黄的出生证明,才知道自己亲生母亲叫周秀丽,生下她三天就跟着同乡去了广州。脐带还没掉利索的婴儿被丢在县医院走廊,是值夜班的李秋兰发现了她。彼时李秋兰刚经历流产,抱着襁褓里皱巴巴的婴儿,她红着眼眶对丈夫说:“海平,咱养着吧。”
陈海平把排骨放进水池清洗,刀刃剁在案板上咚咚响:“小满下周家长会,要不我去?” 李秋兰往小满碗里添莲子:“你工地忙,我去就行。” 小满突然放下勺子,眼神灼灼地盯着两人:“兰姨,陈叔,我不是说过别去吗?同学们都以为我是你们亲闺女。”
屋里突然静下来。李秋兰伸手想摸小满的头,被姑娘侧身躲开。窗外的梧桐叶扑簌簌落进院子,像极了十五年前那个雨夜。那天李秋兰抱着襁褓在医院走廊撞见周秀丽,对方穿着露趾凉鞋,脚踝上沾着泥点,正对着走廊镜子涂口红。
“你真不要了?” 李秋兰记得自己当时浑身发抖,怀里的婴儿正在啼哭。周秀丽吐掉口红管里的塑料塞,头也不回地说:“扔了吧,我还要去深圳打工呢。” 红嘴唇在镜面晃了晃,转眼就消失在楼梯口。
“小满,咱不跟人比这个。” 陈海平打破沉默,往姑娘碗里夹了块酱牛肉,“你只要好好读书,啥时候想找亲妈,叔陪你去。” 小满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板划出刺耳的声响:“我才不想找她!” 说完抓起书包冲进里屋,房门摔得震天响。
李秋兰望着紧闭的房门叹气,陈海平拍拍她的肩:“孩子大了,有心思正常。” 窗外暮色渐浓,灶台边的台历被风吹得翻页,露出下个月的红圈 —— 小满的婚礼日期。
婚礼前三天,礼堂正在布置背景板。小满穿着婚纱站在梯子上调整纱幔,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转头时,她看见个烫着波浪卷的女人站在礼堂门口,涂着珊瑚色指甲油的手紧紧攥着皮质手包。
“小满?” 女人的声音带着颤音,脚跟上的水钻在阳光下一闪一闪,“我是妈啊。”
婚纱裙摆从梯子上滑落,小满觉得嗓子里像是塞了团棉花。眼前的女人穿着香奈儿风格的小外套,颈间挂着细金链,和记忆里那个穿花衬衫的模糊身影怎么也叠不到一起。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这么多年你上哪了?”
周秀丽往前走两步,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上咔咔响:“妈这些年在广州做生意,一直想着你......”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李秋兰拎着保温桶走进来,看见周秀丽的瞬间,保温桶盖当啷掉在地上。
“你还敢来?” 陈海平不知何时也跟了进来,工装裤上还沾着水泥灰,“当年你把孩子扔医院就不管,现在来认亲?” 礼堂里的工作人员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目光在三人之间打转。小满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婚纱勒得她喘不过气,眼前突然闪过十六岁那年偷偷撕毁的出生证明。
周秀丽从手包里掏出张银行卡,双手递过去:“我知道这些年亏欠你们,这卡里有五十万,就当是抚养费......” 李秋兰猛地推开她的手,保温桶里的鸡汤泼在红毯上:“我们不缺你这点钱!小满是我十月怀胎生的,你算哪门子妈?”
这句话像把锋利的刀,划破了礼堂里凝滞的空气。小满看见周秀丽的脸色瞬间惨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突然想起上周整理旧物时,在李秋兰的樟木箱底看见的诊断书 ——“继发性不孕”,落款是 2008 年 3 月。
“兰姨......” 小满开口时,发现自己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李秋兰转头看她,眼里还含着泪,鬓角的白发在灯光下格外明显。十五年前那个抱着她在雨里狂奔的身影,那个把省下的鸡蛋煮给她吃的女人,此刻正用颤抖的手擦拭着她婚纱上的汤汁。
周秀丽慢慢放下银行卡,从手包里拿出个红丝绒盒子:“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嫁妆,当年...... 当年我走的时候,你奶奶把这个塞给我,说等你出嫁要给你。” 盒子里躺着对翡翠镯子,水头透亮,镯壁上刻着缠枝莲纹。小满突然想起李秋兰的陪嫁,不过是对银镯子,早被她小时候调皮摔断了一只。
陈海平走过去捡起银行卡,塞回周秀丽手里:“东西我们收了,钱你拿回去。小满她......” 他转头看向女儿,小满正盯着那对镯子发呆,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她有妈,一直都有。”
婚礼当天,小满的手腕上戴着那对翡翠镯子。李秋兰穿着新做的旗袍,鬓角别着朵白兰花,挽着她的手走过红毯。当主持人问有没有人要对新人说点什么时,周秀丽从后排站起来,眼里含着泪,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礼堂。
宾客散去时,小满在礼堂门口看见那个身影。周秀丽正对着手机屏幕补妆,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听见脚步声,她慌忙擦了擦眼角:“小满,妈就先走了,你......”
“当年为什么不回来?” 小满打断她,手里还攥着婚礼上抛的花束。周秀丽的口红蹭到了唇线外,像道褪色的伤疤:“刚开始在电子厂打工,后来认识了你叔,他说...... 说不能有拖油瓶。” 风掀起小满的头纱,她看见女人手背上的老年斑,突然想起李秋兰为她织毛衣时,指尖磨出的茧子。
“你走吧。” 小满转身往回走,婚纱上的珍珠在暮色中微微发亮,“以后别来了。” 周秀丽的高跟鞋声渐渐消失在身后,就像十五年前那个雨夜一样。
回到家时,李秋兰正在拆喜糖盒。看见小满回来,她赶紧递上一杯温蜂蜜水:“累坏了吧?快把镯子摘了,别勒着手。” 小满顺从地摘下镯子,放进李秋兰手里:“兰姨,这个你收着。” 女人愣了愣,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弯成月牙:“傻孩子,这是你的嫁妆,妈给你收在樟木箱里。”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小满看见李秋兰鬓角的白兰花掉了一片花瓣,像极了婚礼上她别在李秋兰衣襟上的那朵。远处传来夜市的喧闹声,陈海平的自行车铃铛由远及近,车筐里想必又装着她爱吃的糖炒栗子。
她突然想起白天在礼堂,当李秋兰挽着她走过红毯时,台下有人小声说:“这对母女长得真像。” 那时她看着李秋兰耳后那颗痣,突然觉得这句话比任何誓言都要动人。
院子里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小满靠在李秋兰肩头,听着厨房传来的锅碗瓢盆声,突然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有些爱或许来得晚了些,但终究没有缺席,就像深秋的桂花香,总会在某个清晨,漫过整个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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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为虚构故事,旨在展现一种生活态度和对生活品质的追求,并非真实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