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婆婆要求做亲子鉴定,看着不说话的老公:我看公公跟老公也不像

发布时间:2025-07-30 04:00  浏览量:36

我刚出月子,婆婆就要求做亲子鉴定。

这孩子和我儿子长得一点都不像,得做个亲子鉴定。

不可能!我果断拒绝。

这太侮辱人了。

你要是不做,这孩子就别想上我家户口。

见我不答应,婆婆出口威胁。

我看向一旁还在打游戏的老公,心彻底冷了。

要做就一起做,你儿子和你老公反正也不像。我大声道。

婆婆听我这样说,恼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有毛病吧!她拍桌子叫唤。

我翘起嘴角: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就说的什么话,跟你学的。

她见说不过我,喊她儿子:

儿子,你看看你娶的什么老婆。婆婆说什么顶什么,哪有点做晚辈的样子。

她说着说着装模作样的捂起胸口,仿佛被我气坏了一样。

周林终于从游戏中抬起头。

文慧,你对我妈客气点,她是我妈。

我懒得接他的话茬,反问他:

你也觉得有必要做亲子鉴定,是吗?

周林的眉毛挑了下,随即满不在乎道:

我妈她就是不放心,做一下又不费什么事,做子女的应该满足老人家的愿望。

他说完又开始打游戏。

他说得倒是好听,但我既不是儿子也不是女儿,她没有生我养我。

我为什么要满足她这种无理的要求?

我的孩子为什么要承受这种污名!

如果要进行鉴定,那就一起做,否则就免谈。我看着他们两个说道。

既然她能怀疑我,我当然也可以怀疑她。

如果要丢脸,那就一起丢脸!

你疯了吗?周林关掉了游戏。

婆婆也一脸不可思议:周林都这么大了,是不是亲生的还需要鉴定吗?

别不是你心里有鬼,想要为自己开脱吧?

我轻蔑地哼了一声:

既然做不到,那么以后就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抛下这句话语,我步入了房间,轻声细语地哄着儿子进入梦乡,不再理会他们。

我与周林的相识,是经由一位同乡的牵线搭桥,他在体制内工作,性格忠厚老实。

我大专毕业后,便在一家保险公司担任销售岗位,收入颇为丰厚。

我们相互欣赏,然而他的母亲始终因为我的农村户口而对我心存芥蒂,毕竟他们家拥有城市户口。

由于家中土地的问题,我的父母并不支持我将户口迁出。

父亲认为,未来农村户口的价值不可估量,建议我再三考虑。

加之户口对我的工作与生活并无太大影响,因此我并未将其迁出。

婚后,婆婆因户口之事多次嘲讽我,认为我配不上她的儿子,不配成为他们家的一员。

我不愿与这位年长的妇人争执,反正周林从未有过任何微词。

然而,她的行为却愈发过分。

竟然将矛头指向了我的儿子。

若非考虑到儿子将来的教育问题,我绝不会将户口落在他们家。

丈夫的婚房位于学区,周边汇聚了众多重点学校。

若儿子能在此地接受教育,至少在未来的竞争中不会落后于他人。

我原本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却未曾料到从儿子出生起,婆婆便开始制造麻烦。

我的儿子小时候鼻梁高挺,你看这孩子鼻梁平平,还是单眼皮。

这孩子越是细看,越是不像周林,不像我们老周家的血脉。

你瞧这短小的四肢,我的儿子那么高大,手臂和腿都修长。

孩子尚不足一个月大,她便如此评头论足。

不仅在家中如此,还四处宣扬,甚至与老家的亲戚们讨论。

我母亲来照顾我时,她忍不住向我母亲抱怨,结果被我母亲痛斥了一番。

这让她暂时收敛了一段时间。

然而,我母亲一离开,我刚出月子,她又开始兴风作浪。

之前她只是口头上说说,我不与她一般见识。

这一次,若她胆敢伤害我儿子分毫,我绝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夜幕降临,公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当他听闻婆婆提及进行亲子鉴定的想法时,出乎意料地,他竟然表示了赞同。

文慧,你婆婆也是出于一片好意。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抱错孩子的事情屡见不鲜,万一我们的果果也遭遇了这样的不幸呢?

公公一直是太极拳的大师,他总是巧妙地避免与人发生冲突。

然而,他似乎也变得有些老糊涂了。

果果是在我们家中出生的,怎么可能会被抱错呢?

那时,我的羊水突然破裂,来不及赶往医院,便在家中生下了孩子,之后才匆匆赶往医院。

公公轻咳一声,仿佛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沉默的涟漪,不再言语。

我看你就是心中有鬼,进行亲子鉴定不过是举手之劳,你却找这么多借口。

甚至逼迫我的儿子也参与其中,你一定是从诸葛亮那里学来的,玩起了空城计。

婆婆气愤地连三十六计都搬了出来,仿佛在战场上布下了重重计谋。

那就一起做吧,只要你们同意,我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我自问行得正坐得直,只要他们敢做,我就敢做。

婆婆这时沉默了,仿佛被突如其来的沉默所吞噬。

老公见气氛变得尴尬,便出面缓和:

算了,算了,不做就不做,本来就没有这个打算。不做了!

婆婆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公公和周林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继续沉浸在电视节目中。

但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

果不其然,晚饭后,老公竟然破天荒地提出要帮我照看儿子。

你辛苦了一整天,先去洗个澡,我来抱果果。

自从儿子出生后,我们就分房而睡,他总是抱怨夜里的吵闹影响了他的睡眠。

一天24小时,我和儿子形影不离,连洗澡都是一同进行,因此老公很少有机会接触孩子。

偶尔他心血来潮想要抱一抱,儿子却总是哭闹不休。

因此,他更是懒得和孩子待在一起。

今晚他竟然主动提出要抱儿子,还是选择在我洗澡的时候,这肯定有蹊跷。

我将儿子交给他,自己走进卫生间,打开监控。

你多拔几根,这孩子头发这么稀疏,恐怕不够用来做鉴定。

老妇人在走廊里,目光钉在卫生间的门上,低声嘀咕着。

丈夫在一侧,正努力拔着儿子的头发,而公公也加入了这场拔发的行列。

然而,儿子的头发刚刚剃过,头上尽是短短的发茬,哪里能拔得出来。

他徒劳地拔了许久,非但没拔下一根头发,反倒是把儿子弄得痛哭流涕。

听到儿子的哭声,我怒火中烧,随意披上一件衣服就冲了出去。

放开他!

我从周林的怀抱中夺过儿子,轻声哄着他。

这么小的孩子,你们怎么下得了手?周林,你配做他的父亲吗?

才三个月大的孩子,他们怎么忍心?

老婆,你别误会。我就是想拿点头发去鉴定一下,这样大家都能安心,不是吗?

否则我妈会因为这事整夜整夜睡不着,对她的身体也不好啊。

周林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

婆婆听到我责骂她的儿子,立刻开口帮腔。

配不配做他的父亲,也得是他的父亲才行。你死活不同意做鉴定,连洗澡都防着,肯定是心里有鬼。

儿子,你信妈的,妈也是女人。王文慧要是心里没鬼,妈就跟她姓。

婆婆语气坚定。

我可不想要你这样的人做后代,有辱先人。我冷着脸说道。

公公听到我这样说,显得不高兴:文慧,你过分了,哪有你这样说长辈的?

周林作为你的丈夫,有权利保护自己的权益,给孩子做个鉴定而已,不需要你同意也能做。我们出于礼貌和你说一声,你还拿腔拿调起来。

周林听了他父母的话,脸色变得复杂。

沉默了十多分钟后,他站起来看着我和孩子说:

老婆,你知道我眼里揉不得沙子,你老实说,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哄着孩子。

他真是脑袋被驴踢了,连这种话也问得出口。

当初你是在家生的,明明离预产期还有一周,这孩子是早产。

婆婆加大了筹码。

我注视着这对母子,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他们的思维方式如此相似,仿佛不需要DNA鉴定就能确认血缘关系。

你还在笑?难道你觉得给我戴上绿帽子很有趣吗?你们这些销售人员每天接触那么多男性,你是不是也……

周林没有继续说下去。

之前他就希望我辞去工作,专心在家照顾孩子,因为他听闻有些销售人员为了业绩不惜牺牲色相。

我对此只是一笑了之,之后他便没有再提起。

我原以为他已经放下了这件事,没想到他还在耿耿于怀。

儿子,你也别憋着了,这个鉴定必须进行。你不能替别人养孩子!

婆婆提醒周林。

那就去做啊,还等什么呢?我们一起去!

我笑着说道。

提到这个话题,他们又陷入了沉默。

尤其是婆婆,她沉默了许久。

然而,周林却显得非常自信。

他看着婆婆说:

妈,那就一起去做鉴定,反正也没多少钱。等结果出来,看她还有什么话可说。

虽然他这么说,但这也太丢脸了……婆婆看着他,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这时,公公站了起来:

那就一起去做!多大点事。只要我们不告诉别人,谁会知道呢?

公公一锤定音后,婆婆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

她突然哭了起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好啊,你们几个联合起来欺负我。我为了你们老周家辛辛苦苦几十年,到头来你们为了一个外人联合起来欺负我。

她这一哭,周林急忙安慰她,公公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我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但没想到三天后周林回家,兴高采烈地告诉我:

老婆,明天一起去给果果上户口吧?

他的脸上洋溢着红光,异常激动。

你妈同意了?她不是非要做鉴定吗?我疑惑地问道。

周林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不必了,不必了,母亲那边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我表面上对他的话点头应和,内心却泛起了层层疑云。

趁着他沐浴的时刻,我翻阅他手机中的账单记录,果不其然,医院的扣费记录赫然在目。

费用为2860元,与亲子鉴定的费用不谋而合。

我关闭手机,思绪涌来,回忆着这几天我何时未陪伴在孩子身旁。

究竟是何时让他们有机可乘?

反复思索,除了三天前孩子沉睡时,我在阳台与母亲进行了半小时的视频通话,其他时间我未曾离开孩子超过五分钟。

我打开监控,追溯当时的视频,真相大白。

他们正是利用那段时间拔走了头发,难怪我返回时儿子已经醒来。

第二天清晨,待他们出门上班后,我整理了自己的行囊,怀抱着儿子踏上归途。

回到家中,我向父母详细叙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慧慧,这样的家庭,离开是明智之举。果果以后就是我们老王家的一员,你带着孩子回来住。

母亲一边抱着孩子,一边说道。

父亲将我拉到一旁,语重心长地说:

丫头,爸爸也支持你。我们老王家的人不忍受这种委屈!

孩子读书的事,你不必忧虑。明后年就要拆迁了,能分得不少钱财,你现在把果果的户口迁进来,还能多分几套房子。

父母的话让我更加坚定地选择离开。

那样的家庭,即使这次没有离开,未来还会有更多的荒谬之事等待着我。

一旦开始怀疑,就会有无数次的猜忌,这次是孩子,下次还会有无数的理由来质疑我。

幸运的是,我们当初并未领证,只是举行了婚宴。

婆婆的意图是想看看我是否有生育能力,而我恰好也不想领证。

在这个年代,结婚简单,但离婚却艰难。

我不愿在将来生活不幸福时,连逃离的机会都没有。

我悄无声息地将孩子的户口迁移至我的娘家,随了我的姓氏。

在这段时间里,周林不断地催促我带孩子回去办理户口登记,我总是以五花八门的借口搪塞。

最终,他忍无可忍,通过电话向我发出质问:

你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之前为了户口问题与我争执不休的是你,现在我妈好不容易答应了,你却一再推脱。

户口不办理,家也不回,你究竟有何打算?

我保持沉默。

有些真相一旦被揭开,连争吵都显得多余。

愿意争吵至少意味着还在乎。

我明白了,你是在责怪我没有与你领证,对吗?那你早说啊,没必要拿这件事来赌气。

我妈说,你为我们家族生下了儿子,身体应该没有问题,同意我们领证了。

你今天就回来,明天我们先给孩子上户口,然后再去领证,一举两得。

周林在电话那头兴奋得难以自已。

是的,这样一来,儿子和妻子都齐全了。

怎能不激动?

你们一家背着我给孩子做了亲子鉴定,别以为我不知道。

周林,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底线。你既然迈出了这一步,我们之间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周林见我已知情,索性坦白。

我那只是为了哄我妈,我没有不信任你。如果我不信任你,也不会答应与你领证。

他解释道。

我不会与你领证,我的儿子也不会上你家的户口。周林,我们的关系就此终结。

我平静地说。

反正我现在已经有了儿子,至于丈夫,显然是多余的。

你说什么?周林的声音变得尖锐,不敢置信。

从今往后,我们两家再无瓜葛,一切就此打住。

我吼完便挂断了电话,不愿再听他喋喋不休。

产假结束后,我重返工作岗位,我的母亲帮我照顾孩子。

没有了那些令人不悦的男性气息,没有了婆媳间的纠葛,我的生活变得简洁而充满欢乐。

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头发似乎也变得更加浓密。

半个月后,周林驾车在公司门口截住了我。

文慧,你还在生气吗?你已经生气了半个月,也该是时候回家了。

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对我说,仿佛我真的只是在闹脾气。

我被他的话逗得既想哭又想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幼稚。

老婆,回家吧。妈妈已经同意给儿子上户口了,你还想怎么样?

爸爸说他想念孙子了,这么久你连个电话都没有,哪有个媳妇的样子。

这时我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周林,你是不是失忆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忍不住笑着说。

人们常说男人至死都是少年,但其实哪里是什么少年,他们只是太自恋罢了。

他挥了挥手,说:老婆,别闹了。

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为了让你消气,我也陪你玩闹了一场,现在你应该气消了,该回家了。

他说着就要把我往车上拉,我大声喊非礼,他才停手。

王文慧!你能不能别闹了?就因为做个亲子鉴定,你就要让孩子没有爸爸吗?让他在单亲家庭长大?

周林这下彻底动怒,没有了刚才的好脸色。

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我想到了他因为孩子吵闹而和我分房睡,想到了他因为孩子闹腾,连抱都懒得抱一下。

这样的丈夫,这样的父亲,即使不分开,和单亲家庭又有什么不同?

儿子长大后如果责怪我,我也不会感到后悔。

你再来骚扰我,我就报警。

我警告他。

周林没有再来,但他的母亲陈兰珍却找到了我家的门。

端午节那天,我们一家人正在吃粽子,她一个人提着粽子和牛奶来了。

我的宝贝孙子在哪里呢?在这个节日里,我特地来看看我的宝贝孙子。

乡村的门户总是敞开的,她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我妈怀里的孩子时,陈兰珍的眼睛瞬间闪烁着光芒。

哎呀,才几个月不见,我的宝贝孙子已经长得这么大了,这鼻子、眼睛、耳朵简直和他爸爸小时候一模一样啊。

她嘴巴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试图逗乐孩子,而孩子则紧紧抱着我妈的脖子,害羞地不敢直视她。

文慧,你现在就赶紧收拾一下,带上孩子和我一起回家。

家里今天来了许多亲戚,你不在场可不行。

陈兰珍望着我说道。

说完,她又转过头对我妈说:

亲家母,我今天就不在这里用餐了,家里还有十几口人等着看孩子呢,今晚要好好地热闹一番。

我见过许多厚颜无耻的人,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

这脸皮简直是无敌了!

我和周林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快点离开我的家。我指着门口说道。

她并没有生气,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文慧,以前是妈妈不好,你也气了这么久,现在应该平息下来了。

走,跟妈妈回家。过了端午节就和周林把证领了,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我爸坐在饭桌上,早就气得面红耳赤,他猛地一摔碗,砰的一声砸在地上说道:

你听不懂我女儿的话吗?她让你离开!别逼我动手。

怎么?你还想打我?你这个大男人敢和我一个女人动手?我讹不死你!

话音未落,陈兰珍一拍屁股,直接躺在了地上。

我爸站起来去院子里拿扫帚,我妈吓得抱着孩子躲到一边。

我拉住我爸,示意他不要冲动。

没必要在这种人身上浪费金钱!

我跑进卫生间翻垃圾桶,那里有孩子刚刚换下来的尿不湿,味道正浓。

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但嘴上仍旧不停地说着话。

我悄无声息地向她靠近,待到足够接近时,猛地一掌将尿不湿拍在她的脸上。

随后,我用力揉搓!

你不是心心念念你的宝贝孙子吗?这是你宝贝孙子刚刚留下的‘礼物’,你好好品尝一下吧。

啊!呸呸呸~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真是天理难容。

陈兰珍挥舞着双手,四处寻找水源。

而我们一家人则远远躲开。

突然,她冲出门外,门口的大池塘成了她的归宿,她整个人跃入水中。

我趁机将大门紧锁,继续与父母共享粽子的美味。

对于她在门外的哀嚎,我们毫不在意。

因为陈兰珍未能将我和孩子们带回,让他们在亲戚面前颜面尽失。

再加上我又让她品尝了‘美味’,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全家一起找到我的公司。

王文慧,你还有人性吗?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待我妈!

周林一见到我就大声咆哮起来,陈兰珍则在一旁泪如雨下。

公公周正山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双手叉腰,教训我道:

我们老周家的面子都被你丢尽了,端午都不回来,现在好了,亲戚全知道你带着孩子跑了,你满意了?

你还敢往你婆婆脸上抹大粪,简直枉为人。你现在立刻跟你婆婆磕头认错,我们周家还要你这个媳妇。

否则的话,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现在是我不要你们,你们这一家人都是属屎壳郎的,只配吃大粪。我带着一丝讥讽的笑容说道。

周正山没想到我会这样回敬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大逆不道!他喘着粗气喊道。

我扫了一眼周林,脸上带着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忘了告诉你们,孩子现在跟我姓,户口也落在我们家。

以后他就是我王文慧的儿子,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周林听到这一切,整个人呆立当场。

他的眼睛横亘在我面前,大声咆哮:

凭什么让我的儿子随你的姓?你没有这样的权力!

陈兰珍也加入了这场混战,她撕扯着我,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人,竟敢让我的孙子跟随他人的姓氏,你将遭受天谴。

公司里的同事们见状,纷纷站到了我的身后,女同事们悄无声息地拨打了报警电话,而一些男同事们则卷起了袖子,准备介入。

文慧,你只需开口,我们会立刻将这些无理取闹的人赶出去。

组长站在我的前面,坚定地说道。

好啊,我就知道你肯定背叛了。

陈兰珍大声宣称。

即使亲子鉴定证明孩子是我儿子亲生的,那又如何?这并不能证明你没有背叛!

儿子,你看,我就说她外面有人。难怪她之前一直心虚,不敢进行鉴定,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组长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气得声音都颤抖了。

你这么大年纪了,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陈兰珍却更加嚣张,仿佛被她的话语击中了要害,开始害怕了?

王文慧,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人,背着我儿子在外面偷情,坚决不领结婚证,是不是正好和他勾结在一起?

她的话还没说完,周林就冲过来拉扯我,企图将我拖出去。

都住手!警察来了。

我们被带到了派出所,警察了解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后,对我们每个人罚款五百元,然后让我们各自回家。

周五晚上,我正在加班,妈妈打电话告诉我,孩子被周林一家抢走了。

慧慧,他们人太多了,妈妈抢不过来,你爸爸又不在家。果果,被他们抢走了。

妈妈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

这可怎么办?我报警了,但警察说那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和爷爷奶奶,不会有危险,让我们尽量私下解决。

爸爸接过电话,告诉我。

是的,不管怎样,周林都是果果的生物学父亲。

仅凭这一点,他便拥有了探望孩子的权利。

然而,我并非易于被欺负之人。

我先行返回家中,安抚父母,让他们无需忧虑,然后携带物品,径直前往周林的住所。

我早已知晓这家人难以摆脱。

因此,我留下了这一计策,未曾料到竟真的用上了。

刚出电梯,我便听到了儿子的哭泣声。

这孩子怎会如此难以照料,你小时候独自一人也能自娱自乐,都是被王文慧那个卑鄙之人带坏了。

陈兰珍带着轻蔑的语气说道。

没关系的,妈妈。慢慢来,他现在还年幼,未来有的是时间教导。这是周林的声音。

无论如何,只要是我们老周家的血脉就足够了,我现在有了孙子,别无所求。周正山也加入了讨论。

一家人热情洋溢地议论着,全然不顾孩子的哭泣有多痛苦。

我敲响了门,咚咚咚。

陈兰珍开门看到是我,立刻面露不悦。

你来这里做什么?快走!她边说边试图关上门。

我大声呼喊:

周正山,我这里有一份文件要让你过目。

我话音刚落,周林的父亲很快就出现了。

你敢直呼我的大名?他皱着眉头。

我带着笑意说道:

这并不重要!我最近闲暇无事,用你和周林的头发进行了亲子鉴定,你猜结果如何?

我挥舞着手中的文件,笑容中透露出狡黠。

陈兰珍急了,你这是在发什么疯?怎么可以随意拿别人头发去做检测!

她伸出手臂想要抢夺,我巧妙地避开。

怎么?你们可以偷偷拿我儿子的头发去做检测,我就不能拿你们的?

我的前婆婆,你为何如此紧张?难道你早已预料到了鉴定的结果?

周正山听到我的话,表情复杂地看了陈兰珍一眼,然后说道:拿过来!

陈兰珍见我准备递给他文件,立刻变得慌张。

她紧紧抱住周正山的胳膊:

老先生,请不要被她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她现在正企图通过挑拨离间来夺回孩子,她手中的那份文件无疑是伪造的。

周林此刻也向我伸出了手:

让我来一探究竟,真假我一眼便能辨识,母亲您无需忧虑。

陈兰珍目瞪口呆,她无暇顾及周正山这边,立刻冲过去阻止周林。

你也别看,别落入她的陷阱。

她试图抢夺我手中的文件,却被我轻轻一仰身,巧妙地避开了。

真假一辨便知,不是吗?周正山失去了耐心。

就在我即将将文件递到他手中的那一刻,陈兰珍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先生,我对不起您。都怪我那时太年轻,一时冲动才……

陈兰珍说着,掩面而泣。

周正山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中,久久未动。

你这是什么意思?周正山愣住了。

陈兰珍哭泣着说:就是,就是,那晚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

过了一会儿,他怒吼道,陈兰珍!你给我戴了绿帽子?周林不是我的儿子,对不对?

周林听到这话,愣住了。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周正山已经抓住陈兰珍的头发,将她拖进房间。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不会放过你。

他一边骂着,一边用脚踢向陈兰珍。

陈兰珍痛得哇哇大叫。

周林跟在后面,想要保护母亲,但又不敢触怒周正山。

只能帮忙求情:爸,这肯定是误会。

妈,你快跟爸解释啊。

三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随着房门的关闭,里面传来一阵混乱的声响。

我走到婴儿床边,抱起了儿子。

果果,我们回家吧。

一个月后,周林带着陈兰珍找到了我。

王文慧,你把我们家害成这样,你满意了吗?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仿佛我成了他的宿敌。

陈兰珍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她脸上的淤青让她难以做出夸张的表情。

立刻将鉴定书归还给我们!还有,如果这件事被第五个人知晓,我与你势不两立。

真是荒谬,到了这种地步,还不忘恫吓人。

即使将鉴定书还给你们,我也已经拍照保存了。

我微笑着说道,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轻松。

从今往后,只要你们不来招惹我,我们就像井水与河水,互不侵犯。我不会将你们家的丑闻公之于众。

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对于婆婆年轻时的风流韵事,我可是费尽心思去打听。

没想到他们那一代人,年轻时的生活如此惊心动魄。

我都羞于启齿!

不过,我也不是那种喜欢搬弄是非的人,只要他们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才懒得提及这些事情。

不行!我们怎么能相信你的话!快给我!

陈兰珍不依不饶。

现在,我手中的鉴定报告对她来说,就像是一道致命的符咒,让她夜不能寐。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毕竟曾是我的前婆婆,我儿子的亲奶奶,如果我毁了你的名声,我儿子也会受到影响。我又何必这么做呢?

周林听到我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妈,她说得也有道理。如果外人知道了,对果果也没什么好处。要不就算了,我们回去吧。

陈兰珍沉默不语。

走了几步后,她回头瞪着我,仿佛一只愤怒的狮子:姓王的,你要是敢和别人透露一个字,我就在你家门口一头撞死。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快点离开。

周林扶着他的母亲上车后,转头对我说:

你这次可真是让我们家陷入了困境,我们家被你害得支离破碎,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家了。

我耸了耸肩,仿佛在摆脱一个沉重的负担:要怪就怪你妈,是她自己做了丑事。而且这是她自己承认的,没有人冤枉她。

文慧,你闹也闹了,气也出够了。回来好不好?

经历了这场风波,母亲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与光彩,但我选择宽恕你。只要你愿意回归,这个家和孩子都需要你。

周林突然向我发出恳求。

我摇了摇头:我们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如果你想见孩子,我们可以商定一个时间,我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

然而,如果你再提出其他要求,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你明白我的意思。

周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即驾车离去。

我明白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周正山为了保全面子没有将这件事公之于众,但他已经搬到了单位宿舍居住。

偶尔还会回来对陈兰珍施以拳脚以泄愤。

周林既不能阻止,也无法插手。

他夹在他们之间,束手无策。

只能成为一个隐形的存在。

但这一切又能怪谁呢?

我原本也打算好好地过日子,如果不是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触碰我的底线,我不会采取这种极端的手段。

半年后,周林再次步入婚姻的殿堂,他的新伴侣和我一样,也是农村户口。

婚后他们迎来了一个女儿,本可以一家人和睦相处。

但陈兰珍的老毛病又犯了,她坚持要做亲子鉴定,否则不给孩子上户口。

新儿媳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与周林一同带着孩子进行了亲子鉴定。

孩子当然是周林的亲生骨肉。

但陈兰珍还没来得及高兴,新儿媳就将她赶出了家门。

我们农村人怎么了?农村人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我坐月子的时候不想与你争执,所以顺了你的意。

现在我已出月子,孩子也是我老公的,正好借此机会报复。

新儿媳在邻里面前痛斥陈兰珍。

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她之前逼迫我做亲子鉴定的事情,没想到她这次又故技重施。

没有人愿意为她说话。

这一次,周林没有再听从他母亲的话,终于清醒了一次。

他将陈兰珍裹挟着被褥,送进了养老院,一个月的时间,连一次探望都未曾有过。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甚至彻底放弃了探望的念头。

周正山被那顶绿帽子的打击击垮,仿佛一夜之间,他的青春被岁月无情地夺走,整个人显得苍老了许多。

偶尔与我相遇,他总是远远避开,唯恐我提及那些尘封的往事。

我家在一年后真的如父亲所预言的那样,迎来了拆迁的命运。

我们分得了三套房产,还有一笔丰厚的现金。女儿,你看,我就说农村户口是金不换的吧?幸亏你没有迁出去,否则损失可就大了。

你也认为进行亲子鉴定是必要的,对吗?

我的母亲也加入了玩笑的行列:

伟人曾经说过,农民是国家的根基,没有农民,城里人连粮食都难以为继。

因此,农村户口的价值将来只会水涨船高。

他们的话让我忍俊不禁,笑声连连。

但更令人欣喜的是,新分配的房子位于学区之内。

虽然不及周林所在学校的名气,但也颇具竞争力。

我的孩子终究没有在人生的起跑线上落后。

我一直没有告诉周林,他和他父亲之间的鉴定结果。

周林确实是周正山的亲生儿子。

他们之间的争执如此激烈,却没有一个人亲自去进行亲子鉴定。

不过,这些都已不再重要,对我而言,目前最重要的是稳定的生活。

我的父母年事已高,不可能搬家,而我也不可能离开这里。

只要这个秘密不被揭开,他们就不会来打扰我的生活。

至于何时告诉他们真相,那就要看他们未来的表现了。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