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时妈妈狠心抛下我,三十年后回来要求养老,我:只给钱不相见
发布时间:2025-07-30 19:34 浏览量:20
李娟四岁那年,记忆里最深的画面不是玩具,也不是糖果,而是妈妈王秀莲收拾行李时,那件红格子衬衫在衣柜前晃来晃去的影子。她趴在卧室门缝上看,见妈妈把最后一双布鞋塞进帆布包,然后走到客厅,对蹲在小板凳上玩泥巴的她说:“娟儿,妈出去买糖,回来给你带大白兔。”
那时李娟还不懂 “离开” 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妈妈的 “买糖” 说了三天,再也没回来。后来爸爸李建国蹲在她面前,胡子扎得她脸颊生疼,说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再后来,邻居阿姨们窃窃私语的 “跟人跑了”“嫌家里穷”,像针一样扎进她耳朵里。
三十年后的夏天,李娟已经是家服装店的老板。那天下午她正蹲在地上理货,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接起来,那边是个苍老的女声,带着点怯生生的试探:“是…… 是李娟吗?我是你妈,王秀莲。”
李娟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紧,货架上的 T 恤掉了两件在地上。她没说话,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闷得发慌。对面的声音继续说:“娟儿,我知道你恨我…… 我现在在你们县城医院,病了,想看看你。”
挂了电话,李娟在店里坐了一下午。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她脸上,暖烘烘的,却驱不散心里那片三十年没化的冰。她想起爸爸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别恨你妈,她有她的难处。” 可难处是什么?能难到把四岁的女儿扔在漏雨的土坯房里,三十年不闻不问吗?
第二天,李娟还是去了医院。推开病房门,看到床上那个瘦骨嶙峋的女人时,她几乎认不出来。花白的头发贴在头皮上,眼窝深陷,哪还有半分记忆里那个扎着麻花辫、笑起来有酒窝的样子。王秀莲看到她,眼泪 “唰” 地就下来了,想伸手拉她,又怯怯地缩回去:“娟儿,你长这么大了……”
“有事吗?” 李娟站在床边,声音没什么温度。
同病房的老太太插嘴:“姑娘啊,你妈不容易,一个人在外面打零工,攒钱给两个儿子娶媳妇,累出一身病。现在大儿子媳妇嫌她,小儿子又不管,才想起找你。”
李娟心里 “咯噔” 一下。两个儿子?她这才知道,妈妈离开后不仅重组了家庭,还生了两个弟弟。王秀莲低下头,手指绞着被角:“娟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可我现在没地方去了,你能不能…… 让我跟你住?”
“跟我住?” 李娟忍不住笑了,笑声里带着点涩,“我四岁那年,你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有没有地方住?我发高烧在炕上躺三天,你爸背着我跑十里地去诊所的时候,你在哪?我上初中交不起学费,去地里挖野菜换钱的时候,你又在哪?”
王秀莲哭得更凶了:“我知道错了,娟儿,妈那时候年轻,糊涂…… 你弟弟们都不孝顺,我只有你了。”
“我不是你唯一的女儿,” 李娟从包里拿出钱包,数了五千块钱放在床头柜上,“这钱你先治病。以后每个月我给你打两千块生活费,够你在老家租个房子,吃口饭。”
王秀莲看着钱,又看看她,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娟儿,我不是要钱,我是想跟你一起生活,想弥补你……”
“弥补?” 李娟摇摇头,“三十年了,该弥补的早过了期限。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有丈夫,有孩子,他们不知道我还有个这样的妈。” 她顿了顿,声音软了些,但态度很坚决,“钱我可以给,这是看在血缘的份上。但让我跟你相认,让你进我家门,不可能。我爸把我拉扯大不容易,我不想让他在地下不安心。”
走出医院的时候,阳光很刺眼。李娟拿出手机给丈夫打电话,声音刚带上点哭腔,就听到电话那头儿子奶声奶气地喊:“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爸爸做了糖醋排骨!”
她深吸一口气,抹了把眼睛,笑了:“马上回,让爸爸多留点啊。”
挂了电话,她回头望了一眼医院的方向,脚步没停。有些伤口,时间久了就成了疤,不碰不疼,但永远在那里。她不是圣人,做不到彻底原谅,但也不想让过去的恩怨,毁掉现在拥有的幸福。
每个月两千块钱,是她对那段血缘最后的交代。至于相见?就算了吧。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三十年的空白,不是一句 “对不起” 就能填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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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为虚构故事,旨在展现一种生活态度和对生活品质的追求,并非真实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