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妈妈跳井那天,这次我买五根钢棍插在井底,等着她往里跳
发布时间:2025-07-30 05:06 浏览量:18
弟弟酒驾致人死亡,我妈却让我替弟弟顶包。
我不同意,和我妈大吵一架,我妈一怒之下跳井淹死了。
在监狱二十年,得肺癌快死的时候我妈却出现了,这才明白我妈当年是假死。
不过我妈能在我临死前看看我,我多少有些感动。
你马上死了,我是来签字将你尸体捐给医院的,你侄子需要彩礼钱。
我妈有些愧疚看着我。
我含恨而亡。
再睁开眼,回到我妈跳井前一天,直接买五根钢棍插在那口井井底,等着我妈往里面跳。
念念,你能替耀祖顶罪吗?
我妈带着几分哀求看着我。
听到这熟悉的话语,我便意识我重生了,重生回到我妈跳井的前一天。
我抬起头看着我妈,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剁成肉泥,恨不得将她的脸皮剥掉。
上一世我被她的精湛表演欺骗了,替弟弟顶罪在牢里过了二十年。
那二十年可谓生不如死。
在监狱里,我经常遭受欺凌,成为一些狱霸的玩物,有人甚至侮辱我是千人骑的母狗。
在长期的屈辱和折磨下,我患上了肺癌,发现时已是晚期。
我多么渴望有人能来看望我,最终等来的却是我的母亲。
没想到我的母亲竟然还活着,我也意识到她欺骗了我二十年。
那时候,我曾想,她毕竟是我的母亲,对我还有一丝怜悯,应该知道我肺癌晚期,所以想要接我回家。
然而,我的想法大错特错。
她来找我,只是因为她缺钱了。
她告诉我,我有了侄子,即将结婚,需要一笔彩礼钱,而我死后的遗体会被捐献给医院,从而能获得一笔财产。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仰天长笑,这是要榨干我身上的最后一滴血吗?
我已身患晚期肺癌,这消息焚烧我的心灵,令我仰天长啸,吐血而亡。
追溯往昔,那股疼痛与愤怒仍旧压在我心间。
我抬头,目光如炬,对母亲怒吼:耀祖犯罪,何故要我替他承担罪责,何故?
在这一世,我依然无法接受母亲的无理要求,否则我那所谓的好母亲便会投井自尽。
而这一次的跳井,已不再像上一世那般幸运。
我必须为母亲准备一份厚重的礼物,以示孝敬。
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声音颤抖:你竟敢对我大吼大叫?
我白白养了你这个败家子。
我闻言,冷笑连连,我已表明立场,我不会替他顶罪,要去你自己去吧。
母亲紧咬着嘴唇,沉默不语,泪水越来越多。
你这个败家子,不孝女,你竟让我去替他顶罪,你是想气死我吗?
母亲气得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念念,你弟弟是我们家族的嫡孙,承载着我们家族的血脉,不能有任何闪失。
这时,我的祖母也走了出来,哀求着。
我给你跪下了。
话音未落,祖母直接跪倒在我面前。
我冷眼旁观,这个老恶人也不是什么善类。
她从小到大很少叫我的名字,总是一口一个败家子。
对我非打即骂,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拿了她珍藏的一罐罐头,她直接给了我几巴掌,大骂我贱货败家子,不配吃罐头。
也就是这几年我工作挣钱给家里,她才勉强对我露出一点好脸色。
妈,我们不求这个败家子,这些年白养她了,她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母亲急忙将祖母扶起。
可是耀祖怎么办?
耀祖不能有事啊,他是我们家的嫡长孙啊。
祖母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撒泼大哭。
我懒得再看这两个老恶人的表演,随即转身,大步走出门外。
当我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母亲和祖母立刻陷入了焦急的漩涡。
刘念念,你给我停下脚步!母亲的怒吼划破空气。
我缓缓转身,面对着母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还有什么遗言要留下?
母亲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我:念念,你真的如此无情无义?
我走到母亲跟前,冷笑着回应:不是我要无情,而是每个人都必须为所行之事承担后果,耀祖也不例外。
母亲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念念,你这是存心要逼死妈妈,我就算死了也不会原谅你。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如颤抖,最终无力地倒在地上。
啪!
祖母冲上前来,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
你这个败家子!祖母指着我痛斥:看看你把你妈妈气成什么样子了。
我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不留一丝温暖。
我离开了家,漫步至附近的田野之中。
我家购置的房产位于城郊,因此与农田仅一步之遥,而这片田野中隐藏着一口机井。
由于连日的干旱,机井中的水量已经所剩无几。
在上一世,母亲正是从这口机井中纵身一跃。
我真是愚蠢至极!我用一根竹竿在机井中试探了几下,发现里面的水深不过一米。
一个正常人若是跳入其中,绝无可能溺水,更不会受伤。
若上辈子我能仔细推敲这些细节,就能识破母亲的诡计。
幸运的是,上天赋予了我重生的机会,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于是,我立刻转身驾车离去,来到一家五金店,购买了五米长、小拇指粗细的钢棍,并将其截成五段,每段钢棍都被我打磨成锋利的尖端,还让店主用电焊在上面焊接了几根钢钉作为倒刺。
如果有人不幸被刺中,想要拔出钢棍,恐怕得连皮带肉地扯下几块。
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店主好奇地打量着我,疑惑道:这不像是用来捕鱼的啊。
我回答道:我家附近有只野兽,我打算用这些钢棍来对付它。
经过深思熟虑,我觉得用畜生来形容那个人可能都算是对她的一种赞美。
那么,你最好在那上面涂抹一些敌敌畏,这样才能达到效果。
老板沉思了片刻,然后给我提出了一个建议。
老板,你真是个智慧的化身。
我也认为,在上面涂抹一些敌敌畏,药效会更加显著。
老板的店里也出售敌敌畏,于是我又购买了一瓶,用来冲洗钢棍。尽管钢棍会接触到水,药效可能会减弱,但有总比没有要好。
随后,我又向老板借了一把梯子。
我携带着五根钢棍和梯子,在夜色的掩护下,来到了农田旁边的机井。
根据上一世的记忆,我母亲将在明天早上跳入井中,因此我必须在今晚就布置好一切。
我走到机井旁,将梯子放入井中,顺着梯子下到井底。
井底一片漆黑,我将五根钢棍插入井底的泥土中,钢棍的尖端隐藏在水中。
在炎热的夏天,人们穿的衣服较少,如果有人跳入机井,钢棍肯定会刺穿他们的身体。
而且,机井里有不少农民丢弃的农药瓶,水中混有农药,到时候伤口感染,想不死都难。
但这些措施仍然不够。
我决心要将这家人一网打尽,我的弟弟刘耀祖注定要进监狱,我的母亲也会被迫跳井,绝对会半死不活。
还有我的奶奶。
我母亲假装死亡,逼迫我替弟弟顶罪坐牢,正是她出的阴险计策。
她和母亲如此维护弟弟,可以算是包庇强奸杀人犯。
根据国家法律,这种行为应该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于是,我立刻驾车飞速前往电子城,那里出售一些精密仪器,比如纽扣式录音设备等。
然而,这些商店都已经关门了,这让我眉头紧锁,错过了今晚,再录制证据就变得更加困难了。
刘念念?
就在这时,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一看,是一名身穿交通警服的男生,他的皮肤白皙,看上去阳刚帅气。
江辞?
我目睹了那位男警的微妙惊诧,他正是我高中时代的同窗江辞。
江辞曾是我高中校园中的邻班同学,我们在紧张的考试氛围中相识,偶尔偷偷瞥一眼对方的试卷,就这样,我们逐渐成为了挚友。
在那个时代,校园里甚至流传着我们之间的绯闻,然而这个家伙就像一块顽固的榆木,从未主动向我表达过情感。
幸好他没有追求,否则我上辈子可能会拖累他至死。
真的是你。
江辞走上前来,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
江辞,你真了不起,竟然成为了一名交警。
当我看到江辞时,我忍不住赞叹道:他那英俊刚毅的风采,让我不禁想要冒犯警规。
走开!江辞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这个男孩依旧保持着他的腼腆。
帮我一个忙,有人包庇罪犯,我想秘密录制证据。
我想到了江辞的身份,眼中立刻闪烁着光芒。
如果能得到江辞的帮助,他录制的证据将具有合法性,同时也解决了设备的问题。
没问题,但你得帮我一个忙。
江辞沉思了片刻。
说吧。
我立刻答应了。
在镜湖西路发生了一起酒驾致死案件,目前交通警局已经派遣了七个小组进行调查,谁能率先破案,谁就能晋升为大队长。
我记得你住在这附近,能否帮忙探听一些消息?
江辞提出了他的请求。
镜湖西路的酒驾致死案?
死者是技术学院的女生?
我疑惑地看着江辞,记忆中我的弟弟就是在镜湖西路因酒驾撞死了一个女生,江辞所说的案件应该就是这起。
你怎么知道?
江辞听到我的回答后,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犹豫了一下,无法解释真正的原因。
正如我所料,你知道一些内幕。
美女,请帮帮我,警局第二小组已经掌握了线索,他们甚至宣称明天晚上就能破案。
江辞双手合十,向我请求帮助。
给我监控设备,明天上午准备好人员,随时待命,等待我的电话。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伸出援手帮助江辞。
实际上,这也间接地帮助了我。我的祖母和母亲拥有一些人脉资源,否则在前世,他们不可能操纵我去承担罪责。
如果江辞能够助我一臂之力,那么定下我祖母和弟弟的罪名将变得更加容易。
江辞见我答应了这件事,立刻喜笑颜开,随即扔给我一套录音设备。
我审视了一下这套设备,它非常小巧,包含三颗纽扣大小的录音器,可以轻松地粘贴在墙壁、纸张和布料上。
携带着这些窃听设备,我回到了家中。
家中,我的祖母和母亲正躺在沙发上,我的弟弟刘耀祖则叼着烟,吞云吐雾。
哎呀,姐姐,你回来了。
刘耀祖看到我,急忙站起身来,露出了一副谄媚的笑容。
我瞥了刘耀祖一眼,这个弟弟总是仗着在家里受到宠爱,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哪怕是平时借钱给我,也从不给我好脸色看。
或许只有在他想要我替他坐牢的时候,才会给我一点好脸色。
我也懒得理会刘耀祖,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顺手将纽扣窃听器安装在沙发的缝隙里。
你这个赔钱货,有人在跟你打招呼呢,你的教养呢!我的母亲看到我没有搭理刘耀祖,立刻火冒三丈。
我冷冷地看了一眼我的母亲,说:他无非是想让我替他顶罪,你扪心自问,平时他见到我主动打过招呼吗?喊过我一声姐姐吗?如今想让我替他顶罪才喊我姐姐。他现在改了,只求你帮个忙而已,你竟然心胸如此狭窄。
我的母亲对我不依不饶,继续追问:我再问你一句话,这个忙帮不帮?
我的祖母也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念念,我们已经找好了关系,替耀祖顶罪,也就是坐个三年牢,监外执行,不影响你的工作,更不影响你嫁人。
我懒得搭理她们,转身望向刘耀祖,说: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我需要认真考虑,包括那个女孩的信息都告诉我。
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让刘耀祖主动坦白自己的罪行。
刘耀祖踌躇了片刻,我的祖母和母亲向他投去暗示的眼神。
紧接着,我的弟弟刘耀祖便将整个事件的经过娓娓道来。
随后,我的祖母也夸耀自己如何通过关系,找到了某位领导,向我保证,只要我承担罪责,就不会遭受任何苦难。
她甚至承诺会给我买一套婚房作为嫁妆。
我信你们个大头鬼,我当初替弟弟顶罪进了监狱,狱警却直接告诉我被判了二十年,没有监外执行,死后尸体也被卖掉了。
耀祖犯的事太过严重,死刑或无期徒刑,让他自己承担后果吧,我这几天就住在宾馆!我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刘念念,你这个赔钱货,你这个白眼狼,你真是自私,家里白养你了!我的祖母气得破口大骂。
你这个赔钱货,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你,让你后悔今天的决定!我的母亲也哭喊着。
我来到小区门口的酒店开了一间房间,然后启动了监听设备,果然听到我的祖母开始策划,让我的母亲明天早上跳井装死,以此来逼迫我就范。
为此,他们甚至联系了医院、火葬场等部门的人来布置这个局。
第二天早上五点,我的祖母的电话打来了。
我接过电话,电话里传来我的祖母的哭泣声:念……念,快回来,你妈妈要出事了,她要寻死。
祖母,你先别急,我这就回去。
我急忙挂断了电话。
我母亲的表演秀终于开始了,这么精彩的节目绝不能错过,而且我要象征性地阻止一下,以尽孝道。
我立刻穿上衣服回到家,刚到门口就被弟弟一拳砸在脸上。
都是你气老妈,妈要是出事,我弄死你!刘耀祖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的鼻子都被打得流血了。
你这个亏本货,连一点小事都扛不住,对你动手都是轻的,如果母亲出了意外,你也别想苟活。
我的祖母也指着我的鼻子痛斥。
我并非有意惹怒母亲啊。
我急忙解释这件事。
这么说你同意替耀祖顶罪了?
祖母听到我语气软化,立刻询问我是否愿意顶罪。
我不会答应,我要救我的母亲。
我当然不可能答应。
亏本货,看来你是铁了心要逼死你的母亲。
祖母对着我一顿痛骂。
你这个卑贱的女人,怎么对得起母亲的养育之恩?
弟弟刘耀祖指着我的鼻子继续痛斥,一口唾沫吐在我的脸上。
祖母和弟弟骂完后直接冲出家门,朝着田地的方向奔去,同时一些好奇的邻居也跟了过去。
我拿出纸巾擦了擦鼻血,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来到路边,远远望去,看到田地里的机井旁站着我母亲的身影,她身着一袭红衣。
我的妈妈啊,千万不要跳井啊,井里充满了危险!我扯着嗓子,假装焦急地喊了一声。
母亲愤怒地看着我:念念,我的孝顺女儿,都是你逼的,我只是让你帮耀祖分担一点,你都这么自私无情……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扛?
祖母、弟弟和一些邻居都纷纷看向我。
我还是那句话,他自己的事情自己扛!我坚决地摇了摇头。
念念,你让妈妈心寒透了,是你逼我跳井自杀的。
母亲假装悲伤地抹了把眼泪,然后纵身跳入机井中。
啊……
母亲的凄厉惨叫声从机井中传来。
我急忙冲上去,弟弟、祖母和那些邻居也冲了上去。
当大家来到机井旁时,顿时惊恐万分。
机井被鲜血染红,母亲的身上被四根铁棍穿透,两条大腿、小腹、胸口都在汩汩流血。
奶奶的脸色抽去了血色,她惊恐地望着机井,那里面怎会藏着如此众多的铁棍呢?
快……叫急救车……奶奶对着弟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
弟弟手忙脚乱地拨打了医院的电话,那辆早已待命的救护车迅速抵达了现场。
然而,新的难题接踵而至,妈妈被四根钢棍穿透,它们牢牢地插在井底,无法轻易拔出,难道我们能残忍地将妈妈从这些钢棍上硬拽下来吗?
这样做无疑会导致她大出血,甚至丧命。
更加棘手的是,这些钢棍上布满了倒刺,让人无法轻易将其拔除。
在井底,妈妈仍旧发出了令人心碎的惨叫。
啪!奶奶冲上前来,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怒斥道:都是你这个败家子害的!
啪!
我毫不犹豫地反手给了奶奶一个耳光,如今妈妈已经跳入了机井,我已经没有心情继续扮演那个温顺的角色了。
你这个败家子,敢打奶奶!刘耀祖怒气冲冲地向我冲来,一脚踹向我。
我早已准备好一根木棍,一棍子狠狠地砸在了刘耀祖的小腿上。
砰!
啊……刘耀祖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抱着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奶奶见状,冲上前来,我反手又是几个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接着一脚踹在了她的小腹上,将她踹倒在地。
周围的邻居们见状,纷纷上前拦住了我,我才停止了攻击。
最终,医院的工作人员喊来了消防队员,消防队员使用切割机将四根钢棍切断,这才将妈妈救了上来。
这样一番折腾,耗费了一个小时,妈妈已经奄奄一息,被直接送往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进行抢救。
在医院里,弟弟和奶奶的眼睛都红得他们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你也重生了!弟弟突然看了我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听到弟弟的话,我微微一惊,他竟然知道这些事情,看来这个白眼狼也重生了。
你还算聪明。
我冷笑着看着弟弟,看来他也重生了,但即便重生了,他依旧是个废物!
弟弟闻言,冷笑连连响起:哼,我既然获得了重生,哪怕你不替我顶罪,我也能全身而退,而你仍旧无法摆脱那悲惨的结局!
话音未落,他大手一挥。
几名黑衣蒙面男子从医院消防通道走廊冲出,其中有人手持利刃。
我站立不动,目光穿透空气,望向一间医务室:江辞,看够了吧。
早在母亲跳井的前几分钟,我便拨通了江辞的电话,让他带领人马前来,江辞为了万无一失,直接联系了刑警队的同学,因此这次带来的人都是精兵强将,他们伪装成医生,隐藏在医务室里。
不久,医务室里冲出几名医生,这些医生动作迅猛,他们都是江辞带来的人。
这些人扑向那些黑衣人。
很快,双方混战在一起,那些黑衣人不过是社会上的小混混,怎能与刑警相抗衡,只是几个回合便被打倒在地。
弟弟刘耀祖吓得脸色苍白。
即使重生了,仍旧作恶多端,刘耀祖,谁也救不了你。
我冷冷地瞥了刘耀祖一眼,酒驾致死,行凶杀人,打架斗殴,我看这次你还怎么逃脱,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刘耀祖转身欲逃,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冲了出来,男医生一个鞭腿砸在刘耀祖的脖子上,将刘耀祖砸倒在地面上,刘耀祖直接晕过去。
我看着医生,嘴角微微一撇,这江辞太帅了吧。
江辞脱掉白大褂,目光如炬地扫视了我一眼:机井里面那些铁棍是谁弄的?
反正不是我。
我慌忙摇了摇头,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我安装的时候戴着手套,上面也没留下我的指纹,我穿鞋也带着鞋套,地面上也没留下我的脚印,所以想找证据,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的表兄经营着一家建材商店,偶然间目睹了一位女士前来选购钢棍,她不仅要求将钢棍磨尖,还让表兄焊接了一排倒刺。
那位女士声称想要对付牲畜,于是表兄又为她提供了一瓶敌敌畏,让她涂抹在钢棍上。
那位女士的美貌令人难以忘怀,我的手机里还保存着她购买钢棍的视频。